皇朝秘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青上人
江寒青装模作样焦急道:「父亲,你往南走很有可能碰上石嫣鹰啊!不若你朝东走,儿子向南。这样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保证您老人家的安全!」
江浩羽一愣之下,脚底下的步子也立刻停了下来。他转头很仔细地打量儿子的表情,看到他满脸焦急之色,便微笑道:「青儿啊!你是我和你母亲唯一的儿子。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老头子就算安全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呢?你不要跟为父争了,咱们江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你往东行,不要急于掉头,一直要等到确信时势绝对安全,再想办法折回西域你母亲那儿。如果到时候我这老爷子还在世上,咱们一家三口就又可以团聚在一起!」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死老贼,果然不出耿思敏所料丨就是担心小爷夺你的权!你等着瞧,看看最后抓住大权的到底是你还是我!哼!有母亲的支持,我还怕斗不过你!」
一个邪恶念头又一次在江寒青心底涌起。
「到时候当着你的面母亲那贱人。哼!看你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气都要把你给气死!」
表面上江寒青却感激涕零地挤出两滴清泪,跪到地上呜咽着道:「父亲……
孩儿……孩儿……」
江浩羽轻叹一口气,伸手拉起江寒青,满面爱惜之色地轻轻抚摸他脸上肿起的地方,一把哭腔地说道:「孩子,为父刚才下手太重,把你脸都搧肿了!你不要怪父亲啊!」
江寒青作势一下扑到父亲怀里,啜泣道:「孩儿不怪父亲!孩儿不怪父亲!」
江浩羽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轻拍江寒青背脊道:「乖孩子,乖孩子!快别哭了!二十几岁的人,还哭什么哭?咱们又不是一定就会死在奸贼手上!走!一起去看看其他地方。」
说完便拉着江寒青的手往前走去。
江寒青走在父亲身边,用衣袖使劲擦干眼泪,却还抽泣了好一会儿,才作出情绪平复下来的模样。
父子两人的这番做作,如果让白莹珏看到,估计又会感慨半天了!
入夜之后,天下起了大雨,瓢泼大雨像水桶倒下来一般。
江家大院此夜实行灯火管制,绝大多数的灯火都被熄灭掉了。
所有的人都早早躺到了床上,可是真正能够睡得着的却没有几个,大多数人的心思都飞到了明日的突围上。听着窗外劈里啪啦的雨点声,许多人都仿佛在风雨声中听到了明日厮杀时的阵阵惨叫声。胆子小一点的紧紧抓紧身上的薄毯子,向同伴身上拼命靠近过去,似乎这样能够寻找到一点精神上的依靠。
夜,难熬的夜,无眠之夜啊!
耿思敏和林奉先率领的十几个武士按照江寒青的吩咐,在他那个院子的外面临时搭起了几个帐篷,十几个人就蜷缩在那几个帐篷里度过这在永安府的最后一晚。
虽然这群人中的每一个都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真刀真抢的搏杀,可是面临明天那种家族生死存亡系于一线的历史性时刻,每一个人心里还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
耿思敏也不能例外,躺在帐篷里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不过严格来说,他那种情绪不应该叫紧张,而应该称为兴奋。
多年来在西域「玉凤军团」中磨练出来的军人本色,让他这样的人一听说厮杀就会感到兴奋,血管迅速地贲张,浑身的筋肉都充满了力量。可是说来也是奇怪,越是这样兴奋,他的头脑却越是比平常还要冷静。
耳朵里传来的是外面豆大的雨点激打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耿思敏的脑海中回忆的却是从西域出发前拜见凤帅的场景。
那天也是下着这样大的雨,耿思敏已经收拾好行装,只等第二天一早雨停下来就立刻出发。
凤帅的一个婢女找到了他的府上,对他道:「凤帅请大队长过去还有事情要交待!」
前面几天阴玉凤已经单独召见过耿思敏多次,该交待的事情应该已经交待得差不多了,为什么在这出发的前夜还要再召见他一次呢?
「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耿思敏不敢怠慢,迅速跟着婢女来到了阴玉凤位于日落城中心的「西域都护府」。
阴玉凤仍然像白天一样身着全套戎装,端坐在书房的书桌前,呆呆地望着灯笼出神。
耿思敏跪倒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道:「凤帅,耿思敏觐见!」
说完耿思敏全身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对于「玉凤军团」的将士们来说,阴玉凤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任何人在她面前都只能是俯首贴地。
阴玉凤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哦!你来了!坐吧!不必拘礼!」
耿思敏爬起身来,恭敬地弯着腰退到一旁的椅子边侧身坐下。
阴玉凤道:「思敏,该交待你的事情其实都交待得差不多了!今天叫你来,只是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耿思敏道:「请凤帅指示!末将一定牢记于心丨?」
阴玉凤侧头看着灯笼里闪烁的烛火,良久没有说话。
耿思敏不敢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阴玉凤。以前虽然他也有过多次和凤帅单独的会见,可是面对高高在上的无敌统帅,他的眼神却从来不敢有稍微多片刻停留在她脸上。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大胆地观察像神一样存在的风帅。
美丽的杏眼所流露出的眼神是那么的忧郁,就像那闪烁的烛火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俏丽的脸颊上似乎挂着一丝淡淡的悲愁,让人禁不住想要替她分担心底的忧愁,修长雪白的颈项似乎正适合她清高的身份,那高傲的气质让人只能仰视。
耿思敏心底一阵激动:「这就是天下无敌的美女战神!这就是我们至高无上的凤帅!是什么让她如此忧愁?难道是在担心她远在京城的儿子」耿思敏有一种冲动,如果能够让阴玉凤开心,他愿意跪在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心挖出来作为祭品呈现给她。
阴玉凤终于开口了。
「浩羽和青儿的来信中总是强调翊宇又有什么动作,王家又是如何得势,他们却根本没有搞清楚形势。在我看来,翊圣、翊宇、王明德、李志强这些家伙都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耿思敏心底佩服道:「这些名字个个说来都是命扬天下,可是在凤帅眼中却只不过是跳梁小丑。伟大的凤帅啊……」
耳朵里却听见阴玉凤继续道:「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是我畏惧的,那就是石嫣鹰!」
耿思敏注意到当阴玉凤说出「石嫣鹰」这个词的时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浓重的杀意。虽然阴玉凤的眼睛仍然是盯着烛火,连正眼都没有看向耿思敏,他却害怕得低下头。
「石嫣鹰,与凤帅齐名的超级统帅!连凤帅都承认畏惧于你,你也真的值得自豪了!」
在耿思敏心底这样感慨的时候,阴玉凤继续道:「二十年来我一直在和石嫣鹰对抗,世间没有比我更了解她的人了!此人的文韬武略,天下不作第二人想!兼之心狠手辣,所以能够横扫天下,莫之能挡。就算是我面对面跟她对垒,能保不败就已心满意足,丝毫不敢轻易言胜!此女如今已经南下永安,其骑兵前哨也已经在日落山脉的诸山口附近出没。狼子野心不言而喻!青儿他们呆坐京城,哪里知道这只饿鹰已经盯上了他们啊!」
这时阴玉凤终于转过头来望向耿思敏,神态黯然道:「你此去京城,一定要提醒青儿千万小心石嫣鹰!千万不得马虎!」
耿思敏刷地一下站起身来,拱手凛然道:「请凤帅放心!末将将您的话转告少主!」
阴玉凤缓缓点了点头,又掉头望向闪烁的烛火,轻柔道:「青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爱护之人。如果他不在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活的了!思敏,你此去京城,我就将青儿的安危就拜托给你「你一定要保护好我的青儿,拜托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其中充满了悲愁和痛苦。耿思敏哽咽道:「凤……凤帅……末将就算粉身碎骨,也定要保全少主安然抵返西域!」
阴玉凤轻轻挥了挥手,无力地说道:「你……下去吧……不要忘记了……石嫣鹰……」
耿思敏又跪下向阴玉凤磕了个头,这次弯着腰倒退着出去。在即将退出房门的一刻,他又忍不住抬头望了阴玉凤一眼。
他眼里所看到的情景让他此后一生都难以忘怀:昏暗摇曳的烛光下,平日里叱诧风云、纵横天下的阴玉凤此刻却像一个无助的少女一般呆坐在害桌前,脸上一行清泪缓缓滑落,眼神里浸溢着无尽的悲伤。昏黄的烛火摇晃个不停,使得那张倾国倾城的俏丽面庞也似乎变得阴晴不定,此时此刻却更增忧愁之意。
他突然有一种错觉,在那书桌前坐着的不是阴玉凤,而是他过去在寺庙里上香时参拜过的天后娘娘……
「轰隆!」
一声响雷将耿思敏的思路拉回现实之中。
「这石嫣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难道她就坐看京城动乱而一点行动都没有?她的军刚肯定已经在永安府附近,为什么又不采取什么行动呢?她在等什么?明天的行动会不会受到她的什么影响呢?」
由于石嫣鹰已经离开了永安府,所以耿思敏也不太将她当一回事。可是这撤离京城的前夜,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了阴玉凤那天给他说的那些话。
「凤帅如此看重石嫣鹰,肯定是有其道理的!可是这石嫣鹰为什么到现在运没有丝奄的显露呢?远离京城的她还能不能干出什么花样来?」
耿思敏越想越觉得不太放心,越想越觉得石嫣鹰一定会采取什么行动。他想去提醒江寒青,可是转念一想这石嫣鹰毕竟已经远离京城了,只要明天早上江寒青成功撤离京城,她石嫣鹰再厉害,也只是留在永安府的人才有机会尝到了,与江寒青一行再也无关。所以他又将想要提醒江寒青注意的念头给强行压了下去。
由于江寒青注意保密的关系,他并没有将次日行动的许多细节告诉耿思敏。
所以耿思敏也无从得知次日卯时的行动,原就是李家先提出来的。如果他知道,他—定会不顾一切去提醒江寒青注意,而江寒青也自然会更加小心准备第二天的行动。后面的许多事情也许就能避免发生。可是此时已经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当耿思敏在院子外胡思乱想的时候,院子里的江寒青也没有闲着。他正准备让自己在京城里的最后一夜过得稍微充实一些。
今夜在这个院子里过夜的女人倒是不少,但是江寒青院子里的空房间本来也多,所以分配下来一个女人住一间都还绰绰有余。
阴玉姬的临时卧房就在江寒青卧室的旁边,而再过去一间是静雯的房间。今夜住在院子里的女人里,李华馨、郑温云娥、张碧华、白莹珏都是江寒青调教成功的,兰儿是小丫鬟,江寒青暂时还没有生出兴趣。秀云公主这小母老虎,江寒青也不敢轻易去惹。剩下的人中,江凤琴和静雯都已经有了不伦的关系,却还没有开始真正的调教。不过现在江寒青真正的目标却是姨妈阴玉姬。
他的计划是要利用表妹静雯的来逐步调逗姨妈的欲火。今天晚上就要开始第一次这样的尝试。
等到所有人都熄灭灯火之后,江寒青轻轻步出房门,准备摸到表妹的房间中去。刚刚陷入男女中的表妹肯定不会拒绝他的求爱,对这一点他有充足的信心。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刚刚走到姨妈阴玉姬的房门口,却碰到了一个搁路虎。
「青儿,这么晚了!外面又下着这么大的雨!你还要摸到什么地方去?」
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从黑暗里响起。
江寒青暗骂一声:「倒楣!」
转身却待退回自己房间,一个身影已经从黑暗中一跃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拦住他道:「怎么?你就这么讨厌和姑妈在一起啊?」
江寒青好不容易从喉咙里面挤出了两句的问候:「姑妈,您好!这么晚了,您迩不睡啊!」
江凤琴却轻轻靠到了他的怀里,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腻声道:「小心肝儿,人家这几天想死你了!你怎么就狠心不来看人家?」
江寒青冷笑道:「夜深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着一把便欲将江凤琴从自己怀里推开。
江凤琴却早有准备,双手紧紧抱住江寒青的虎腰,将嘴凑到他耳边道:「人家不是告诉过你嘛!你跟江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是你的姑妈!你为什么能和别人好,就是不肯再跟我好一次?」
江寒青聪她又提起那所谓的身世之谜,心里甚是恼火,却也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有何用意,心里稍微也有了一点兴趣,想要从她口中套出话来,便将一双大手开始在她身上轻轻抚摸,嘴里悄声问道:「姑妈,你为什么要告诉青儿那个天大的秘密啊!」
江凤琴吐气如兰,将头紧贴在他的胸口道:「人家看你搞那些女人搞得那么爽,人家也想好好享受一回嘛!」
江寒青自然知道她说的肯定是假话,却也不好再加追问,心想以后再慢慢试探你,不愁你不露出狐狸尾巴。
这时江凤琴已经开始将丰满的大腿贴在他摩擦,江寒青的很快便硬了起来。他本来要找静雯的,这时有肥肉自己送到嘴边,也就乐得享受了。不过他却有点担心被姨妈发现了他的秘密,日后勾引起来有了戒心就不太方便。
所以他便搂住江凤琴,一边用手掌狠力搓揉她的,一边将嘴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这房间里住着小姨,还是回我房间去吧!」
江凤琴噗哧一笑,喘着气道:「你该不会对你这姨妈也有了兴趣吧?」
说完这句话,她敏锐地感觉到江寒青顶在她上的大立刻跳动了两下。
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江凤琴仰头含住江寒青的耳垂吃吃笑道:「凤姐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也就不是你的亲姨妈,你想上就大胆地上啊!要不要我帮你创造条件?」
江寒青听了她的话心里一凛。
「这女人骗我说我不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如今又鼓动我和姨妈?莫非她是想……
他心里开始隐隐约约感觉到江凤琴这种做法似乎有点和阴玉凤有关系。
江凤琴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想实现什么目的?江寒青现在并不急于搞清楚,对他来说眼前的当务之急是要享受这到手的美食。
他一把搂住江凤琴的柳腰,想要把她抱到自己房中,可是江凤琴却一口吻上了他的嘴。一股香气从江凤琴嘴里吐入了他的口中,江寒青脑子微微一晕,突然想起第一次和江凤琴发生关系的时候喝得那杯春酒,不由暗叫一声「糟糕」!
「妈的!又上了这的当!」
果然,不一会儿江寒青就变得神智不清起来,除了女人他什么事情都顾不得了。
就在这大雨瓢泼的夜晚,就在庭院的走廊上,就在姨妈阴玉姬卧房的门口,江寒青粗暴地撕开了江凤琴的衣服,将她狠狠按到阴玉姬卧房的窗棂上,从身后粗暴地插进了她的。
江凤琴满足地轻叫了起来「喔……啊……好青儿……用力……好!爽死姑妈了!……」
就在江凤琴享受着江寒青那巨大带来的快感之时,卧房内的阴玉姬却在经受着精神上的折磨。
由于明天就要撤离京城,心里有事的阴玉姬虽然勉强睡着,却睡得并不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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