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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过她的**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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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幕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的**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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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幕
    这诡异的夜。《+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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