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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

    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

    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

    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

    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

    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

    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

    糊的,一根黄瓜粗的**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

    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

    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

    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

    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

    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

    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

    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

    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

    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

    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

    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

    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

    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

    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

    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

    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

    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

    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

    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

    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

    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

    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

    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

    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

    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

    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

    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仿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

    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

    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

    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

    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

    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

    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

    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

    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

    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    ***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

    扑啦啦地乱飞。

    ***    ***    ***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

    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

    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

    着的白濛濛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

    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

    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

    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

    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抖出来,竟将**压在肚脐眼

    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

    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

    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滚来滚去,则别是一

    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

    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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