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
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
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
一手横着捂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
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
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
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
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
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
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仿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
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
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
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
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像的更要屈辱百
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
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
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
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
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 ***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
扑啦啦地乱飞。
*** *** ***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
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他人
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
着的白濛濛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
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
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
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
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抖出来,竟将**压在肚脐眼
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
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
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滚来滚去,则别是一
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
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 *** ***
白天德真是个精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
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
而**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完全依靠前次
残留下来的精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
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
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
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已深入到花心之中,
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
快洗洗。”
女人的**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
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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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
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
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
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捂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
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
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
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
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
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
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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