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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

    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

    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

    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

    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

    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

    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

    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

    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

    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

    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

    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

    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

    话,还会发现两个**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

    的**。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

    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

    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

    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

    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

    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

    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

    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

    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

    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

    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

    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他下人也不见踪

    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

    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

    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糊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

    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

    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

    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

    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

    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

    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

    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

    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

    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

    了一个自由的**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

    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

    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

    从不知高氵朝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氵朝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

    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

    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

    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

    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

    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

    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

    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

    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

    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

    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

    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

    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里掏出些汁

    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

    “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

    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

    内,以清高贞洁著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

    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另一

    手捉住她的**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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