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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

    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

    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

    已经舔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

    是猫抓一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

    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

    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

    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

    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

    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精光。

    这还是冷如霜第一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阴毛浓密,玉户肥

    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来舔舔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

    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

    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

    了。”

    冷如霜含着泪,全身颤抖,第一次将俏脸凑近同性的下体,舌尖伸出来,轻

    轻往蚌肉上点了一下。

    “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棍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舔一

    下豆豆……喔,嘶……对了,插到洞里去,尽量往里插,像男人那家伙一样,啊

    啊……喔耶……”

    随着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来拱去,柔软的舌头

    象**一样在女人的花穴内**,很快,一股股又咸又涩的淫汁涌进她的口中,

    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还真是个**,随便撩拨两下都会淫浪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嫌舌头

    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则把几根手指头并拢插进去。

    “屁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

    凉厅中,一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一个赤条条身怀六

    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肛里钻,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宫图。

    七姨太连泄了两次身方缓过一口气来,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烟枪,将

    烟嘴子掉过来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抽一口。”

    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惊,白天德走了进来,他其实回来好一会儿了,头一回看到女人玩女

    人,便站在隐密处观赏,看得自己也是欲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于投入没有发觉

    罢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来,白天德象摸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说道:“老

    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烟可怀崽不上。老子过去就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

    次,就是怀不上,后来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乱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崽也弄

    没了,下次要抽大烟也要离她远点。”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烟枪,冷如霜明知白天德并不是护着她,而是为了将来更

    好地要胁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说道,“妈的,老子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一起来一起来,照原样摆

    好。”

    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兰的屁眼,

    老子干你的屁眼,来个超级老汉推车。”

    冷如霜脸上顿时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个鸡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一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

    有臭味的肛门。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无情地撑开。

    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

    ***    ***    ***    ***

    沅水河静静流淌。

    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

    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着一个熟睡,准确地说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

    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

    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

    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

    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

    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

    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

    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

    “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着

    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间

    发现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

    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

    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

    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

    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

    念,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

    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

    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

    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

    “等一下,”海棠一双眸子紧盯蛮子,蛮子不自在了,方想移过视线,海棠

    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句话,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缉的土匪,为何还要

    帮我?”声音不大却蕴着力量。

    蛮子嘿嘿一笑,憨然说道,“我们土家人,就是这样,你是好人,是梅神下

    凡,我帮你,天佑我。阿牛,是我好兄弟。”

    海棠流下泪来,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谢谢你,谢谢你们……”她哽咽

    得说不出话来。

    待海棠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气力后,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看了看,“

    这里离沅镇远吗,附近有没有人家?”

    蛮子摇摇头,“不算太远,十来里水路,翻过,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说几件事,你一定记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蛮子用力点了几下头,神情庄重。

    海棠说的第一件事就把蛮子吓了一大跳,“将我的手脚牢牢地捆起来,还要

    在我嘴巴里塞一块毛巾,不让要我叫,也不要让我动。无论需要多长的时间,无

    论看到我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要放开我,除非我恢复平静。”

    看到蛮子的脸慢慢转红,海棠伸手用力环握住他关节粗大的手掌,将无限的

    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过手心赋予给了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子。

    蛮子并不愚笨,虽不那么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这位美丽而憔悴的女子非

    常之举背后的难言之隐和巨大的勇气。

    “我答应。”他慨然道。

    “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还有,多买点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里开,

    最好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任谁也别说起我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干,蛮子付出这么多,她要怎么回报,这些话海棠都没有说,

    蛮子也不问,只是再次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竹筏慢慢弯进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处行进。

    健壮的青年男子撑着长篙,看上去很吃力,不仅是因为逆流走,还有从小小

    的筏篷里传来的阵阵响动,沉闷而激烈,振得长长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

    伏,惊得游鱼四下里乱窜。

    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帘遮住的筏篷,再是坚硬如铁,虎目之中也不禁闪出泪

    花。

    ( 朱颜血  p:///1/1220/  )




第十五章 救兵
    暑气收尽之时,死沉沉的沅镇街头又热闹了起来,人们忙着采办货物,为即

    将到来的新年作准备,也在忙着议论新近发生的几件大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这几件事都与白天德有关。先是他的县太爷的委任状下来了,兼任保安团团

    长,只是把一身戎装换成了绸缎长袍,西服裤,头顶园形礼帽,足上一双乌黑发

    亮的牛皮鞋,平添了几分儒雅气质,乐呵呵地在天香楼大宴宾客。

    接下来是白天德大婚,正式迎娶死鬼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史凝兰,新房设在了

    原来冷清了很久的刘溢之的府底,只是把黄檀木的“刘宅”换成了烫底金字外加

    披红挂彩的“白府”,又是吹锣打鼓热闹了一向。

    只是原来的女主人,刘县长的未亡人冷如霜,已然在人们的视线中消逝很久

    了,但总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看到过她,还在沅镇,做了白县长的地下姨太太,还

    怀上了毛毛。听者无不遐想连翩,回首起曾经香艳的往事来,先是摇口,继而感

    叹,吐口口水道,“可见得是个贱人。”

    冷如霜可幸没听到这些脏话,却在比脏话还屈辱万分的境地中生活。

    她随着白天德夫妇搬回了老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楼曾经带给她多少

    欢乐和尊荣,现在就带给她倍计的痛苦。她主要是伺候鸠占鹊巢的七姨太,还得

    向白天德侍奉出自己纯洁的**,双重的折磨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腹

    中的孩子,她也许早就崩溃了。

    就在这煎熬中,孩子诞下来了,是个男孩。冷如霜早就取好了名,刘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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