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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渎职的罪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满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着一张黝黑的铁床,粗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只方方正正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赤条条裸着白净的**。

    铁床四角铸着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根铁链纵横交错,都有拇指粗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两手指尖缠过。一圈一圈绕过白嫩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钩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着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只铁环却是空着,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着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底两只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间各缚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陷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并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嫩的**,乌黑的阴毛,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於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阴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阴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身上干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奸淫,此时下体**外翻,阴毛一片凌乱,艳红的**内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

    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彿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满铁锈的味道,彷彿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骚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逼来,接着**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嫩肉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阴毛在奸淫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阴毛燎得乾乾净净。

    糊臭气息连同烤乾的淫液、阳精味道从女子腹下瀰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滞,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便光秃秃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一阵揉捏,被烤热的肉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中,充满滑软的弹性。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着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已经被烧燬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只剩条细缝。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猪一身白花花的肉,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说是不是啊?白捕头?」

    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白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白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血迹,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白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阴毒狡诈,无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日陪狱卒寻欢作乐,没有丝毫廉耻。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白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志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迎,不过是掩饰的手段。

    白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历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白雪莲心底不由隐隐升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你们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耻吗?」

    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轰堂大笑。鲍横喘着气道:「白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入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插口道:「白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耻?」

    白雪莲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随着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肛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内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白捕头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贱人杀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白捕头还要替她强出头吗?」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盯着白雪莲,狞声道:「弟兄们,这贱人一身武功,大伙说,该怎么处置?」

    「废了她!」「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

    「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胸乳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乱了呼吸。她刚满二十,虽然横遭摧残,但求生**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人?

    一只大手放在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灵脚背一松,脚掌从铁环中脱出。她膝弯卡在床边,整条腿都紧紧绷着。那人拿住她的脚跟,接着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后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系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色。

    铁箱内发出了淒厉的痛叫,薛霜灵玉体剧颤,那条小腿却软软的没有半点动作。

    白雪莲听说过江湖中一些惨事,比如武夷山的张师兄被仇家削去两手拇指,终生无法使剑;湘西排教的徐师姐被人废了一双招子,又砍去双手卖入娼寮;还有恶名昭着的採花贼俞腾蛟,不该调戏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废去武功……

    江湖仇杀,最常见的就是挑断脚筋。一般人习武都是先练马步,脚下生根,才能发力。一旦挑断脚筋,一身武功就废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没有脚下配合发力,也无从施展。

    但这些都是土匪行径,名门正派一向严禁弟子残人肢体,虽然听过许多,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看着阎罗望一刀下去,乾净利落地挑断了薛霜灵的脚筋,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了这个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莲心里不由阵阵发寒,这帮狱卒当真比土匪还凶残。

    ( 朱颜血  p:///1/1220/  )




第十七幕 挑筋
    阎罗望拉起薛霜灵另一只脚,托起脚跟,牛耳尖刀在踝后一划,轻易切开肌肤,将绷紧的筋腱挑成两段。《+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白色的筋络在伤口内一闪,弹缩回去。薛霜灵膝弯和大腿根部同时鼓起一个硬硬的筋团,手指一按,在肌肤下滚来滚去。

    伤口血迹并不多,一股鲜血顺着白软的脚掌,从脚尖一滴滴掉落。薛霜灵四肢被枷床锁紧,无法动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脚筋已被挑断,成了废人。

    「这贱人本是白莲教余孽,本来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又杀人越狱,罪上加罪!」阎罗望盯着白雪莲,露出一个残忍的狞笑,「这等目无王法的贱人,丧尽廉耻,尔等不必客气,给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莲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对着自己说的,心里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躏。她先是羞怒,接着心头一阵战栗。眼下师门已经与她恩断义绝,吴大彪又上书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时她的处境只怕比薛霜灵更惨。鲍横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灵身上,插进她红肿的下体,一边抽送,一边嚷道:「这婊子的屄烤得热乎乎的,肿得馒头一样,插起来真他妈有趣!」

    阎罗望道:「老何,你顶替胡严,好生伺候白捕头。」

    何求国求之不得,白雪莲后庭妙趣横生,这下近水楼台,肯定要干个过瘾,他答应了,又道:「薛犯如何处置?」

    阎罗望森然道:「让她先在这儿待上几天。你们干完,让犯人们也来尝尝这逆匪的滋味。」

    周围的犯人们呆滞的目光渐渐炽热。薛霜灵年轻貌美,身子白净,此时仰身锁在枷床上,敞阴露乳,正如一团美肉摆在面前。只是众囚谁也不敢想有这种好事。听到阎罗望这样说,狱里立即骚动起来。

    白雪莲没想到他们**了薛霜灵还不够,还纵容囚犯去凌辱一个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红唇颤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何求国抖了抖铁链,笑咪咪道:「白捕头,要不您再看一会儿?」

    白雪莲一言不发,转身朝地牢走去。

    吴大彪一无所得,含怒离开神仙岭,走时知会众人无论狱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顶替,白雪莲此人都已被罗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与罗霄派无关。

    阎罗望喜不自胜,恭恭敬敬送总捕头离开,回来哈哈大笑。白雪莲两个护身符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罗霄派撑腰,刑部也不会庇护於她。卓天雄这几日就该回转,有这个高手在身边坐镇,到时就破了白雪莲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孙天羽绝口不提吴大彪让把白孝儒家属收监的事,陪着阎罗望笑了片刻,便告辞离开。到了大牢,只见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围着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轮流上去插弄,一帮狱卒在旁边嘻笑指点。

    薛霜灵的头脸被罩,单单露出躯榦,看上去就像一只无头玩偶,由着众人玩弄。她两条小腿软绵绵垂在铁床边沿,白腻得犹如象牙。细软的脚掌没有再套入铁扣,就那么悬在半空,脚踝圆润而又光洁,后面却张开一个淒惨的刀口。

    薛霜灵下体红肿骇人,奸淫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么整,不怕干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着呢。」

    鲍横学着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

    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点儿……」

    一提到丹娘,众人都来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说话漏风,把婊子说成保子,嚷道:「孙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说说,她在床上是个啥骚样?」

    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么快?你以为人丹娘真是婊子,谁想上谁上啊?」

    鲍横道:「小孙,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可别吃独食啊。」

    孙天羽心里尻了一声,跟你这草包有个屁说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会是看中玉莲那黄花闺女了吧?要不娶来给你做个小?」

    「别扯了,逆匪的家属谁敢娶啊,你这不是害我吗?」孙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给大伙做小。」

    轰笑间,孙天羽拍了拍腰囊,「赶明儿我请客,弟兄们一块儿到平远县城乐乐。」

    众人说笑一会儿,孙天羽抽身出来,迳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时冲动,脱口说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没想到丹娘身子归了他,心里却还垫记着前夫,说要等白孝儒断七之后再谈婚嫁。

    孙天羽自然乐意之极,好在丹娘心里早把他当了丈夫,调笑无禁,两人独处时更是千依百顺,柔媚可喜。孙天羽本意只是骗得这个妇人献身於他,不知不觉间已是泥足深陷。一时半刻见不着丹娘就心中不靖,脑中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但他还浑然不觉,只以为自己是迷恋丹娘的**。

    到的杏花村,刚交辰时,孙天羽推门进来,叫了声「丹娘。」只见窗口伸出个小脑袋,又气鼓鼓地缩了回去。

    孙天羽笑嘻嘻道:「英莲,看叔叔给你带了什么?」

    客栈关门歇业,下面光线好,白英莲就下来坐在窗口读书,其实也是守着后面的房门。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这几日孙天羽白天想跟丹娘亲热一番,刚关上门,这小子就跑来猛敲。弄得他满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莲发现自己夜里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对英莲宠得紧,一句重话也不说。

    白英莲瞥了一眼,仰着脸看书。

    孙天羽顿时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只锦鸡,就是想哄他高兴,免得他再烦人,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跟他爹一个德性。

    孙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斓的尾翎,那锦鸡厉叫起来,吓得英莲一哆嗦。

    孙天羽一脸堆笑地递过来,「英莲,喜不喜欢?」

    丹娘听到声音忆对镜理好发鬓,出来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只锦鸡,说道:「英莲,还不谢谢叔叔。」

    白英莲小鼻子一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一笑。孙天羽讪讪提着锦鸡,道:「把它们放在后面吧,先养几天。」

    两人并肩出去,白英莲拿着书本,耳朵却竖起来,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来的。」

    「打来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着逮几只你必是喜欢。没想到这野鸡一下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着一点。后来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你瞧,这里还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白英莲心里一阵烦闷,他捧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后院是一小片空地,养了些鸡鸭。圈好锦鸡,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了过去。

    酒窖依着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小,四壁一层层堆着酒罈,中间的空处只容两三人落脚。

    「这么多酒,做来很费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酿酒累坏了身子,这几年一直没有再酿,相公原本说开了春,要觅人再做一些……」

    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怅然。她穿着件紧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衣襟从她乳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紧,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摆散开。这件衣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来,只觉处处妥当,贴着她凸凹有致的娇躯,犹如一盏玉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臀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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