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身香汗淋漓,玉容愈发娇艳。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着双腿不发抖,但下体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强做了一道小菜,前后不过半刻锺时间,丹娘却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顺腿直下,将弓鞋也湿得透了。
英莲只要看着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莲见丹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着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十足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插我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后面,眼看着娘亲臀后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后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亵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下体的飢渴越来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会更难堪。她顾不上开口,转身离开厨房。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后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你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你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着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只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着帷幔的大床,后面一张屏风,掩着净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只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后面,顿时吓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过,两条白光光的**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欢。看到那根大**,她什么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内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后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着丹娘,将她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推倒在地,然后掰开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淫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缩,吐出股股**。随着**的进入,她浑身收紧,喉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只好乖乖张口,咬住那只浸满淫液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着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后。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恣意把玩,**像铁棒一样捅在那只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只顶住花心来回乱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浑身**散发着妖艳的淫光,从纤足直到玉颊,到处是**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插在里面,彷彿烫化一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内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随着**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
英莲隐隐听到屏风后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没有?」
「儿子叫你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着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后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着。
孙天羽紧紧拥着丹娘,彷彿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狂冲猛刺,总不离**方寸。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几下,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你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强起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淫迹,衫裙都被揉得皱了,身上满是**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白乎乎粘在下体。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你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哄儿子吗?」笑着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你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靥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漓,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你姐姐饭做好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只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催情,又是隔着屏风背着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於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下体仍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彷彿还有一根**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 朱颜血 p:///1/1220/ )
第二十幕 英雄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着孙天羽上了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丹娘殷殷叮咛,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着英莲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着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隐隐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么惊动,哑哑叫着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阴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着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阴气逼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着光线。山风呜咽着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念着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吓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着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后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身后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栅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着栅栏,光着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着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着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圆,**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你是来干吗的?」
英莲嚥了口口水,喉咙发乾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着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你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你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么冤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鬍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着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吓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阴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着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裆里。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后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着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稳重斯文,才让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你偷腥偷得上瘾,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么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后回衙,到时你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你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骚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慇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么?不舍得吗?你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别人睡过的,你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别出了乱子。」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你来告什么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脱了。」
英莲道:「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吓得转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只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满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衣服扒了!」
英莲尖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你少吃些苦头。」
说话间,英莲的衣衫已被众人扯净,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叔叔!」
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白净的身子彷彿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赵霸淫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你倒先来了。瞧这小屁股嫩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尝尝老子的**……」
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只粉红的小屁眼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屁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后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彿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顶在臀间,将细嫩的屁眼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只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随着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后第二日才见着白英莲。那天他捧着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后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只见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着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松,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娈童,但娈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念头。此时见着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着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血,那只小屁眼儿还裂着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标緻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着鼠鬚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吓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屍走肉,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着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
刘辩机抱着英莲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乾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傢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为什么把你生得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着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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