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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封总管走时说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内使了。」

    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没什么交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孙天羽道:「都杀了乾净 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

    卓天雄不再多说 他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刘辨机抽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 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么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傢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么样?」

    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强得多。」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 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 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身子已经髒了,再洗也不会乾净 不认命还能怎么处呢?」

    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淒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么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么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么,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

    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换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

    「上面。」

    「怎么样?会寻死么?」

    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往日交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 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插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

    「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么?」

    「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 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日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么?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乾净 」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 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傢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 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乾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 昨天上午,那些人怎么闯进店里,怎么逼奸丹娘,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奸淫,又怎么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乾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干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第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噁心!」那是第一个髒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傢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么干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髒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么干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肮髒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放在她口中喷射……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的**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奸淫玉莲。他一手插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 一边挺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 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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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幕 兽奸
    「呛啷」一声,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玉莲呆呆坐着,虽然仍是夏天,她却周身冰冷,接着无法抑止地颤抖起来。在她身前,鲍横胸口被扎得如同筛子,几乎没有一寸完好。随着他嘶嘶的呼吸声,伤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个烈性女子。」孙天羽把剪刀踢开,从身后搂住玉莲。玉莲几乎是立刻就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不住哆嗦。孙天羽将她压在鲍横血肉模糊的身上,掰开她的冰凉的雪臀。玉莲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种本能抬起臀部,接纳了他的**。玉莲身上沾满鲜血,孙天羽藉着鲜血的润滑,进入玉莲乾涩的**,在里面粗暴地捅弄起来。

    鲍横两眼发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孙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刚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县城的。我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县里刘主簿的姘头带回来,收进监狱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像你这样轻易死了。」

    鲍横两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莲面对的是一具屍体,身上满是鲜血,近乎强暴的交媾使她战栗着,一股一股喷出蜜液。孙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让她两手掰着臀肉,将本就浅紧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染血的**在她穴内直进直出。不多时,玉莲就在他的强暴下尖叫着喷出蜜液。

    丹娘进来时,满室的鲜血几乎使她晕倒。她勉强扶住门框,只见玉莲躺在床上,双腿高举,两脚分开,被脚带吊在帐钩上,双手捆在背后,就像那天被**时一模一样。孙天羽站在床边,扳着她的大腿,在她**中用力捅弄,一边问:「他们这样干了你多久?」

    玉莲娇喘着道:「奴家不记得了……奴儿又要来了……啊……」

    她这一次高氵朝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紧紧勾着,两腿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夹紧**,**中淫液飞溅而出。孙天羽在她喷水的性器里狠顶几下,然后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一边拔出**。

    玉莲连忙张开小嘴,将他的**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开始射精。玉莲粉颊潮红,一滴不漏地将精液吸到口中,然后吞了下去。她久久含着孙天羽的**,不愿松开 生怕一松口,这唯一的男人就会离她而去。

    「不用担心玉莲了。」孙天羽道。

    「她……怎么会……」丹娘不敢看那具屍体

    「玉莲杀了他。」孙天羽不愿多说,只笑道:「刚才我捆了玉莲干她,玉莲叫得又响又浪,看不出这么娇滴滴个女儿,发起骚来,比当娘的还浪。」

    丹娘勉强笑了笑,没有言语 这么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氵朝余韵中战栗的女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了。

    次日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入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性命,暴病而死了。」

    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日,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全独佔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内一阵轰笑,孙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么热闹啊。」孙天羽寒暄道。

    已经交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口扣得一丝不乱 他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图个乐子,可巧大人来了,一起看看。」

    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内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身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对着阶下。那日韩全向他讨要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女子的阉人想做什么 看那六名汉子的神情,多半都用过玉娘的身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么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韩内使如此操劳公事,佩服,佩服。」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骡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人。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再往回咽的道理……」

    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里暗自警惕,嘴上笑道:「哈哈,韩内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头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蹂躏多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人,饶了贱囚吧……」

    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日上一回,大人看得高兴了,就让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摇了摇头,呜咽道:「你们怎么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个……」

    两名汉子扳起玉娘的屁股,将她肥白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发红的**,玉娘低声哭叫着,无力地扭动屁股。另一名汉子用树枝挑起儿骡的**,朝她阴内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动屁股,那儿骡的阳物又软,挑弄半晌也没能塞进去。

    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婊子屄撑开了,往里面放。」

    孙天羽笑道:「那有什么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场。」

    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么手段?」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黄色的药物倒在手中,然后翻开玉娘的**,在她阴内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着吧。」

    两名汉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玉娘撅着屁股趴在石桌上,身体微微颤抖。不多时,那只屁股里便滴起水来,接着越来越多。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后,把手指插在性器里摸弄起来。几日不见,玉娘的**比当初足足大了一圈,张开手掌才能勉强包住。她的**肥厚而且柔软,有种淫荡的红艳光泽,细白的手指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样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间,将石桌上打湿了一片。孙天羽用的淫药比平常份量多了数倍,没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肉欲,她将众人的围观抛在脑后,两手掰开屁股,在**的**内拚命搅动,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自慰。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儿骡软垂的**慢慢变硬膨胀,显露出骡马器官骇人的尺寸。兽具一点一点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内侧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后摸去,当她握住兽根,喉中顿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叫。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插了!」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黑驴棒子插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绝配啊!」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屄捅穿了。」

    「骡子的**,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 」

    叫嚷声中,儿骡的**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足有儿臂粗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白屁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顶在**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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