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无名
但是,毕竟我是一个“有病”地人,因此与别个不同的是,也是“天作之合”的是,因为担心会有人闯进来(虽然这种几率很小,但是哪怕万分之一也不能不防),因此我们都没有褪去衣服。而我,更只是把长裙捋起,别的什么也没有改变。
也恰是因为如此,我才得以第一次的体验那种无上的快感,而尤其是身在此衣之中,幻实合一,那种快活更是由外而内、由心理到生理、由到灵魂的极大满足。
初步成功,使我的自信倍增,我们持续了很久。虽然走了那么多山路,人困体乏,却丝毫不减兴致,反觉更加兴奋。难以解释得清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心理获得真正的安宁,芥蒂初得解除吧。
直到很久以后,困乏不已时,才得以睡去。
山间的清早果然冷怕,当我被冻醒时,竟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也把长长的甜美的梦都忘了。
半轮皎月挂在半空,照在我们身上,四周静悄悄的,风不大,但是空气清冷。
醒后的我,竟仍觉是在梦境。
奕晴伏在我怀里,我能感觉到她那微微的鼻息。不知有没有醒来,我不敢惊扰,又怕她冻着,伸手去搂她的腰。胳膊碰到了她的手背,感觉冰凉。
于是也不再犹豫,而是轻轻把她唤醒,生怕时间久了,冻出病来。
呢喃中醒来,很勉强得抬起头来,用手揉着眼睛,还不知道此时身在何处的样子,但立即便清醒了:“天哪!”她口中喃喃的
这是哪里?”
“傻瓜。”我忙着提醒她,“睡得这么沉,叫人掠走了也不会醒来吧?”
“啊?是啊,我好困啊。还想睡。”
“别睡了,回去好好睡去。”
伸了个懒腰,疲惫的坐起,勉强活动了下身子骨,要散了架似的。
“好难受啊,不想走了。”
“怎么?后悔了?”
“嗯,后悔死了。”
“真的啊?这样我会觉得歉疚的?”
“笨蛋!”她扭了下我的脸,“逗你玩呢。怎么回去呢?我真的好乏啊。”
“能怎么回去,一步步走回去呗。”
“你要是孙悟空就好了,可以叫一个云彩来驮我回去啊。”
“异想天开啊你。”
“要不你背我回去吧?怎么样?”
“想的美,我比你还累呢。”
“求你了,好哥哥,背我吧。”她摇晃着我的胳膊,根本就不愿站起的样子,一幅小女孩的模样,我见犹怜。她看似不经意的称呼,却勾起了我的某根敏感的心弦。
“你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哥哥?哥哥是吗?真好听啊。再叫一遍!”
“偏不叫,除非你背我。”
“那好吧,你叫老公,我就被你,怎么样?”
“好,你说话算话!”她急忙爽快地答应了,可真要叫了,却又叫不出口,“好难为情啊。”她捂着双脸,如果是借助白天的亮光,一定能看到她秀红地面颊了。
慢慢地,我们回到了下山的路。
往下走总是容易的多,换成了我在前面飞,她在后面喘。
山道旁的地摊上,满是念珠和手镯,她买了许多手镯,都是风干已久的枣核穿成的,褐色,有弯曲的经络,戴在手腕上。给我挑了一个又一个,要求我戴上。一一被我拒绝。她不解,以为我是有意跟她作对,还得我不得不苦口解释:“跟你说了我讨厌这些小东西,太腻烦人。”
她终于不再坚持,但是还是让我留着一串,并嘱咐着:“不要丢了哦。”
“什么意思?定情信物吗?”
“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地话,随你了。”她坚定地说。
“好吧。”我答应了。
好容易到了山脚下,已是午后。就近在一家小吃店要了满满两大碗拉面,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而后打车回车站,面的上,我昏昏欲睡。而她,毫不客气的借去了我的肩膀以作枕头,我只好挺直了腰杆,强打精神,却觉得更困了。
“车站里你是最美丽地!”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假装没听见,还是好奇地四周去看,毕竟是小站,人少,都是匆匆过客,自然没有多大几率出现美女。
我的困意延续到了火车上,并且做了梦。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很有风韵的女子,在我的前面走,我很遗憾,她没有穿衣服。梦中责怪我的思想如此龌龊,于是醒来。
奕晴坐在我地旁边看我,不怀好意的笑,我怀她窥探到了我地梦。隔着她有一个人,正是我梦中的女子,拿着小镜子化妆。女人化妆很耐看地,但是她在旁边,我只能偷着觑几眼,就收回眼神。回头搂住了我的她,尽管她早已经困意浓浓。
因为前一花完,我们没有打地,而是打的公交,人多,挤的慌。转了一回车,才返回校区,其实已是傍晚。
对我而言,除了留下两天梦幻般的经历,以及那些美妙的回忆,一颗“一言为定”的定心丸外,这次盘山之行,无异于提前开始了那场严酷的军训。
因此很快便只有后悔了。
耳边一片笙歌,热闹非常。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只见面前满眼乱晃的珠翠,其外是一片通红的绸布,透过厚厚的绫罗,外边的灯火辉煌仍然是清晰可辨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包裹在布里面?”如同刚刚从梦中醒来般,我赶忙回忆着闭上眼睛以前发生的事情。
然而这回忆却是不确定的,也只能凭靠依稀的猜测。
想不出个什么头绪,下意识里抬手去抓面前的红布,当看到抬起来的胳膊所带上来的大红衣袖时,我霎时明白了一切:“啊?难道这是红盖头不成?对,是奕晴,肯定是她跟我关系确定了下来,现在要结婚了。不是说好了的嘛,到时候要举行古式的婚礼。只是奇怪了,怎么好像这婚礼不仅是古式的,而且反过来的,我怎么打扮得跟新娘子似的?”
回头又想:“是了。肯定是奕晴那刁钻的小性子,特意这么着玩闹得吧。嗯,这样也确实蛮有些意思的。不管了。”
如此思虑了一番,便决定什么都不做,只那么静静的坐着,透过面前的红纱,打量着外面的世界。这个新房倒似乎不小,墙壁粉白,荧光通亮。
终于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群声音附和了一番后,一个全身通红的人影晃了进来。那人晃晃的度过步来,开口道:“娘子!让你久候了!”声音是奕晴的没错,只是好像故意收去了平时的那股娇媚,倒故意装得很男性化的样子。
“娘子怎么?难道是在演新白娘子传奇不成?我成了白素贞啦?”心里在狂笑,表面上却不知如何行动是好。
只见奕晴挨过来,一**坐了下来我身边,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面前的红纱被缓缓挑起,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席古典新郎官装束的奕晴,粉面樱唇,眉目如画,眼神里特意地展示着挑逗之色。唯一令我失望的是,她依然是短短的刺猬般的发型,于是开口道:“演戏也不演全套,头发怎么还这么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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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美妾卷 第338章
一开口,方觉异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虽然本来我的嗓音就比较缺乏?而现在却似乎一点也没有了,怎么变得滴滴的,犹如真的女子那样温软娇喃。以至不得不抬手去摸脖子,令人郁闷的是,那本就不怎么显山露水的喉结,现在似乎也完全消失无踪了。
干咳了两声,我急忙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声音怎么这么软啊?”无奈这嗓音依然那么软绵绵的,并且因为焦急而显得尖细了许多。
“怎么?有什么好奇怪的?”奕晴依然笑颜堆满俏脸,挑逗之意更浓:“娘子的声音,本来就是这么婉转动听的啊!”
这一声声的“娘子”快把我叫得恶心死掉了,连忙抗议:“别这么叫我好不好?太恶心了!”
“这就是娘子你的不是了!”不理我的抗议,她反而叫得更来劲,并且婆婆妈妈的说了一大通:“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大喜的日子,过了今晚,你我就是结发夫妻了。夫妻之间本该相敬如宾,不这么称呼,又该怎么称呼呢?娘子你也要这么称呼才是!”
不明实况的我,被这番话说得更加焦躁迷糊,只能顺着话儿反问:“我该怎么称呼?”
“你应该称我为官人才是!”
我是彻底晕了,这个就更恶心了,简直无法承受:“算了吧!你别太过分了!”
奕晴反而表现出一片茫然不解来:“我这怎么过分了?娘子这话从何说起?”
“去你地!还这么叫!”我怒道:“我知道,这只是在演戏,是角色扮演而已。我都不知道怎么会答应你做你的新娘子?还打扮成这样!简直岂有此理!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我都快郁闷死了。”说话时,挥了挥手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是一身大红绫罗做成的嫁衣,令我愈发郁闷的是,厚厚地衣服下,自己的胸部竟也高高的耸起。只能心下自思:“为什么她可以随随便便无所谓,我演戏就非得这么逼真?”
听了此言。就见奕晴变色道:“娘子这话从何说起?什么角色扮演?你本来就是我地新娘子。我可爱地娇妻啊!?”
“怎么可能?我是男人怎么做你地娇妻!”我实在怒不可遏了。一跃而起。迈步向附近地一个穿衣镜走去。但见身下百褶长裙裙裾翻飞。荡漾如绵延地水波。一直长长地曳在地上。而我地双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展露出来。令我深感诧异地是。原本地我。若是身着如此衣裙。随着步履移动。身体某处本该已经有了反应才对。而现在。却竟无一点感觉!
莲步轻移(我地脚肯定也变小了。不然怎么怎么就路不出来呢?所以是“莲步”)。来到一人多高地大镜子前。自个儿地整个形象。便都全被反映了出来。
令我顿时无语地是。那镜中人儿。虽身着繁复宽大地古装嫁衣。却也无法完全掩盖那性感窈窕地身姿。而那竹翠堆积地凤冠之下地眉目。分明还是我自己。只是眉毛被修地弯弯细细。完全女性化了起来。而那双又怒又惊地眸子。竟是那么地幽幽脉脉。美妙不可方物。
看了眼下镜中完整地自己。我地心一下子收得紧紧地:“这么说我真地变成了女子?而且就要嫁给某人为妻了?不是吧。这玩笑开大了!”
虽然固有地心态坚持着那强烈地怀。可另一个“存在极为合理”地声音却似乎在从旁提醒:“没什么地。本来就是这样地。……”于是又不由得逐渐转为相信。可能真地本来就是这样地吧。不是这样地吗?或许就是这样地吧!
顾影自怜了许久许久,逐渐默认了这么一个事实:“原来我是一个女人!并且是一个已经出嫁的女人。天哪……”
身后,沉默观察良久,奕晴这才喃喃地道:“怎么了?娘子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怎么胡言论语的。”
我觉得有义务打消对方的担忧,只得说道:“没,我没事儿。你不用瞎操心。”与此同时,并没有回转身,一直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出神。
“娘子没事儿就好。”奕晴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继续说道:“娘子怎么这么没记性,还不听劝。娘子没出阁前本来就是大家闺秀,如今咱们又是礼仪之家,说话怎么能那么随随便便,不守礼仪呢?”
听了她这番言语,刚刚被严酷现实所重击而稍微消散的恶心感觉卷土重来,心里说这个奕晴怎么嗦的跟唐僧似的,就这样怎么做老公啊?谁要做她的老婆,还不给郁闷死。
便当即忿忿地回到:“那你说该怎么说才叫符合礼仪?”
奕晴果然也就如大话西游的唐僧一样,也不顾跟她说话的孙悟空已经烦得要死,极度不耐烦,仍然一味地进行着自己的嗦:“主要是在称呼的问题上,你应该尊称我为官人,而且要学会自我谦称。现在你都已经出嫁了,不能再像以前没大没小的了。比如刚才那句话,你就应该这么说:‘奴家没事儿,官人不必多虑。
’以后可要注意了,说话用词,要尽量的合乎身份。来,现在,你试验一次。”
我这才开始深深的恐惧起来,这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仅变成了一个女人,并且生活在一个绝对男尊女卑的封建大家族中?天哪,果真如此的话,还不如让我去死好了。
然而奕晴却定定得看着我,坚持让我学着她的话再说一遍,我只好艰难的开口:“奴……奴家……”
终于还是迈不过去这个坎儿,一下子抓狂:“n不要做女人!我不要做女人!!这只是一个梦!这肯定是一个梦!!”
于是乎,嘴里这么喊着,我再次努力地睁开眼睛,就听耳边仍然响着奕晴“娘子别发疯了,承认现实吧!任命吧!”之类的话,而忽地眼前的景物却全变了:满目尽是粉红的罗帐。
原来我还是躺在奕晴宿舍的床上,并且作了一个长长地梦,只不过这个梦太逼真了,让我完全混淆了现实。好在只是一梦,我并没有真的变。
回忆着昨晚的种种,只记得一切都很尽兴,很快活,只是睡着得很晚很晚。
整整两天风餐露宿的旅行,本就弄得人身困体乏。怎么会这么诡异的梦的?梦里的情形竟然那么的真实,细节分明,真真怪矣哉!
回头想来不禁释然,是了,因为过去的两日里,一直身处长可及足的丝织红罗裙中,在其中漫步已久,那种撩人地舒爽感觉早就不再那么强烈,以至于返校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了。似乎以我男儿之身,而着女儿裙装,也是天经地义、自然而然了似的。
这不免让人担忧,是否我已经在心理上发生了某种畸变,并以此郑重其事的探寻于奕晴,不料她却不以为然:“变就变呗!只要是你,不管怎么变,我都是喜欢地。”虽然她不介意,我却将忧虑在心底埋下,这才逐渐酿成了这恐怖一梦。看来,我的男性心理,实际上还是根深蒂固、不容变更地啊。这样我也吃了颗定心丸。
外面天已大亮,周围静悄悄的,屋外隐约似有人语,室内除我之外,却绝无别的人在,昨晚还同枕共眠的奕晴已经不知去向。
看了看时间,十点一刻,原来这么晚了。我已没了责怪奕晴不告而别的心情,因为这个时间确实是太晚了点。军训在即,作为哲学系团支书的她,自然是有许多事情要忙,耽误不得地。
习惯性的想了想如下思维定式:“我讨厌当官地,奕晴是个当官的,可我喜欢奕晴……”,然后除了自怪自己睡觉跟猪一样死沉外,也就没别地好想得了。
我真得很不愿起身,如果能一直在这香气袭人的粉帐之内,就这样地睡着,而不用去面对外面的纷纷扰扰,该有多好。可惜我虽有了猪八戒的同类们所具备的慵懒性情,却不是一个足可拥有能享受如此生活方式的绝色美女,到头来还是得懒懒的起身,去面对无奈的现实和奔波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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