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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两个月以后的一天,他发现小翠忽然食欲骤减,时不时开始呕吐,于是就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有了?”小翠终于含羞带臊点了点头,陈默然忽的抱起了她,满院子发了疯一样乱转,嘻嘻哈哈的笑声充满了整个陈家大院。

    1946年是陈家大院最喜庆的一年,老铁走后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柱子骑着默然的那匹大青马也从外面赶了回来,告诉默然说老铁大哥很安全,已经顺利脱险,他这次回家是来向大家告别的,山上的数百弟兄拥立柱子为麒麟寨新的头领,他们已经跟八路军取得联系,愿意被收编,几日以后就要奔赴前线,加入新的战斗。陈默然点了点头,说:“柱子兄弟终于长大了,有志向有抱负,好样的!柱子笑了笑说:“少爷,只要你愿意,麒麟寨的所有弟兄都会跟着你走,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参加八路军,干一番大事业!”柱子的双眼充满了亮光和期待,目不转睛看着默然。陈默然笑了笑道:“算了,我这人命中注定是个安于现状的人,成不了气候,山上的弟兄你可要照顾好了,不然对不起老铁大哥”。柱子的眼神立刻暗淡下来,显示出一种无奈,最后叹口气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爹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时候,满仓和陈太云忽然一步迈了进来,陈太云焦急万分,说道:“柱子,你就这么走了?你爹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们都已经老了,不愿意看着自己绝后,虽然说你从前是我们家的佣人,可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亲生儿子看待,我们都希望你赶快成个家,不如这样,我为你寻了一门亲事,是后街赵老聂的三闺女,干脆你成了亲再走不迟”

    柱子苦苦笑了笑说:“东家,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不能成亲,你知道,战场上枪子不长眼,万一有一天我光荣了,不就坑了人家嘛?东家的好意柱子心领了,我看还是算了。”

    满仓气的浑身发抖,上前一步揪住了柱子的耳朵,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混蛋王八羔子,非要看着我绝后是不是?你安的什么心?告诉你,这亲事你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不然我就让少爷打断你的腿!”柱子无可奈何,只有举手投降,爽快地答应了。

    陈太云亲自做媒人,当天就跑到了赵老聂的家。赵老聂结婚20年了,眼看着老婆的肚子一次次地鼓起,又一次次瘪了下去,一连生了五个丫头,就是捣鼓不出个男丁!分别是花容,新荣,香荣,巧荣,丽荣,被称作是嘎子沟的五朵金花。

    他们的大闺女花容和二闺女新荣分别嫁给了孙茂源的两个儿子孙耀文和孙耀武,是前几天刚成的亲。去喝喜酒的那天,老赵家剩余的三朵金花来送姐姐过门,陈太云看到香荣的第一眼就暗暗打定主意,这孩子心灵手巧,模样也算周正,不如把她许配给柱子。满仓跟了他几十年了,柱子对待自己丝毫不比亲爹差,不能眼看着满仓家绝了后。

    当陈太云满脸谦卑恭敬把自己的来意跟赵老聂两口子细说一遍时,老赵的媳妇纪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连连说不行不行,在我这几个闺女中,就数三闺女香荣最懂事,知道心疼人,俺闺女要嫁就嫁个有钱人家,将来吃喝不愁,你们陈家已经破败了,再也不是从前的陈家了,不能看着俺闺女过去以后受罪。陈太云呵呵笑了笑说:“你去问问香荣,看她愿意不?只要她应许一声,你要座金山来我也给你。”

    谁都没想到的是,老赵媳妇刚刚出去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跑了回来,满脸堆笑,说道:“闺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那就这样了,当初孙家提亲的时候是每个闺女三百大洋,你告诉柱子,准备好三百大洋就行了。”陈太云一阵哈哈大笑,从腰里掏出满满一袋银元,抬手晃了晃,一阵悦耳动听的响声从袋子里哗哗传来,然后放在桌子上说:“你张的嘴小了,这是500块钱,剩下的给闺女做身好衣服,打扮的漂亮点,我可不想亏待了孩子。”赵老聂两口子欢天喜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连连说你看你看,俺又不是卖闺女,您也太客气了。

    成亲的当天,陈家终于迎来了两年不见的热闹场面,柱子穿着崭新的新郎装,骑着高头大马神气十足。香荣也打扮得花枝招展,高高兴兴进了陈家的大门。当天晚上,当所有的宾客散去以后,柱子走进了洞房,不多会儿的功夫,从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陈默然半夜起来解手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小两口房事不利,闹起了别扭,连忙伸长耳朵站在窗户底下听了听。只听柱子说道:“你别难过,这又不是生死离别,我是去打国名党,保家卫国,什么时候解放了我还会回来的,到时候咱俩继续过日子”香荣呜咽了一声道:“到时候你立了功,恐怕就会忘了俺,听说八路军的队伍里有很多漂亮妮子,你可别耀花了眼?”柱子说:“放心,我有你一个就足够了,走到哪儿我都不会忘了你。”

    两天以后,柱子终于要走了,一家人依依不舍把他送到了村外,香荣的眼里含着泪,终于没有哭出声来,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难以割舍。柱子看了看将要离别的新婚媳妇,又看了看白发苍苍的父亲,最后对陈默然说道:“少爷,我爹和香荣就拜托你了”陈默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柱子兄弟,以后不要再叫我少爷了,咱们是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放心地去吧,到部队好好干,家里的一切我会照顾好的。”柱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忽的抱住了陈默然,最后流着泪说道:“哥,我走了”,然后猛地转过头去,一步一步离开了,一家人默默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呜咽的抽泣声终于响了起来。谁也没有想到,柱子一走就是20年,再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是1964年的冬天,那时候,香荣已经被难以忍受的自然灾害夺去了生命,她和柱子今日的分别,成为了他们终生难以忘怀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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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取名
    第53章取名

    1946年的冬天,慧云寺偏殿的土炕上传来一声婴儿尖锐的啼号,陈默然的第一个儿子降生了,樱子心安理得享用着公公陈太云送来的鸡蛋,白糖和陈默然打来的山鸡。何三姑好像比任何人都兴奋,这是她辛勤照顾的丰硕结果,并且声称,将来默然的孩子都要叫她奶奶。果然,樱子坐满月子以后,她又再一次住进了陈家大院,成为了小翠的专业护理。又过了两个月,小翠也生产了,同样是个男孩,这小子出生的时候就不一般,当天下午,小翠躺在床上嗷嗷乱叫的时候,院子里的杨树上忽然飞来了一群喜鹊,叽叽喳喳久久不散,大白天就看到了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像凌空乱舞的萤火虫。孩子刚刚落地的时候,王半仙就第一个冲进了陈家,抬手就向陈太云道喜,并且说道:“这孩子非同一般,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将来是社稷的支柱国家的栋梁,定有大富大贵之命。”陈太云满面带笑,总算从四狗子的嘴里说出了令他满意的好话,说道:“你还没看,咋知道就是栋梁?”王半仙抬手捋了一下嘴巴上的短髭,嘿嘿一声说:“不用看人,看天就知道了。

    晚年的陈太云享受到了子孙满堂的天伦之乐,整天笑得合不拢嘴,一个月以后,陈默然高高兴兴把两个儿子同时抱进客厅,小翠坐完了月子,从炕上跳了下来,她容光焕发,完全是一个动人的少妇了。进门就笑着对陈太云说:“爹,给孩子们取个名字吧”。陈太云抽搐了一下说“还是把四狗子王半仙叫来取吧,这个他是内行”。

    吃过午饭,王半仙再一次来到了陈家,看了看两个儿子的面相,他的眉头一下就皱紧了,连连摇头,说:“奇怪,奇怪,你和小翠的儿子,明明是武曲星下凡,本来应该长命百岁的,为什么寿命这么短?好像活不过15岁。”一句话说的陈太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手里的拐杖抖了三抖,恨不得把王半仙当场敲翻在地,王半仙见事不好,一溜烟跑了很远,嘴里喃喃说道:“太云叔,让我说实话你就不能急,不然我抬腿就走,以后你再叫的时候我绝对不来!”陈太云怒气冲冲,嘴巴上的胡子都竖了起来,抬起拐杖指着他愤愤说道:“是让你给我孙子取名字的,不是来咒我断子绝孙的,再敢乱放屁,小心我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陈默然感到一阵迷惑不解,他不知道王半仙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四狗子这个人平时说话一项稳重,没有把握的事他向来不会乱开口。于是连忙走了出去,好言好语劝了半天。这才把王半仙再次请回到屋里。陈太云继续瞪着他练气功。四狗子尴尬笑了笑,开口说道:“叔,你别生气,我有办法,樱子和默然的孩子可以取个好一点的名字,小翠和默然的孩子名字取得糙一点,或许还可以,歪名好养活”。陈太云余怒未消,狠狠瞪了他一眼说:“樱子的孩子你帮忙给取一个,另一个我来”。王半仙摇头晃脑了半天,这才说道:“嗯,想好了,叫春生,樱子的孩子很有才学,将来也是要做官的,春天万物复苏生机盎然,一年之计在于春,春生好”。陈太云也站起来说,说:“另一个我也想好了,叫蜗牛,这个名字够糙了吧?”王半仙点了点头说:“行,是够糙了,希望可以躲得过这一劫”话刚说完,就噌的一声窜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跑了,他很庆幸自己动作的敏捷,陈太云的拐杖慢了一步,最终没有打中他那核桃一样的脑壳。

    小翠对自己儿子叫蜗牛这样的名字,显然不太满意,不过是公公亲口取的,自己也只有默认了。陈默然知道,父亲的心里仍然惦念着一个人,就是血战嘎子沟的时候,救过他一命的那个叫蜗牛的孩子。给孙子取这样一个名字,就对他的念念不忘。取名的事情过去以后,好事依然连连不断,因为香荣的肚子也鼓了起来,柱子的孩子再有半年也要降生了,小翠像亲姐姐一样,每天跟香荣在一起,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两个女人暗暗约定,如果柱子的孩子是个女娃,两家就结成亲家,将来给蜗牛做媳妇。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到了1947年的夏天,香荣终于生产了,令两家深感遗憾的是孩子是个男娃,生出来的时候虎头虎脑,上称称了一下,足足有八斤。满仓高兴地脸上的皱纹都开了,给孩子取名叫狗子,既然王半仙说歪名好养活,那咱就叫狗子。一时间,整个陈家大院里都是欢声笑语,孩子的哭闹声连绵不断,夹杂着锅碗瓢盆的交响和大人的吆喝声,俨然是一幅幸福美满的农家图画,把对门的孙茂源家羡慕得咬牙切齿。

    孙耀文和孙耀武结婚已经一年半了,花容和新荣的肚子依然是扁扁的,孙茂源的老婆何孙氏气愤不过,整天指桑骂槐,对着院子里的一群鸡就骂开了:“你们这群白吃的东西,连个蛋也不下,要你们做什么?还不如去做野鸡!“吓得得花容和新荣无地自容,每天到夜晚搂住自己的男人彻夜不让停息,把耀文和耀武弟兄两个弄得眼窝深陷面黄肌瘦,看到女人就打怵。又过了半年,两个女人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孙茂源害怕了,他扪心自问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们孙家断子绝孙?无可奈何只有把四狗子王半仙叫了来。

    四狗子掐指一算大叫一声不好!你确实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当年陈家的大少爷陈浩然就是中了孙家的暗算,现在在阴曹地府魂魄不散,把孙家将要投胎的一男一女给截住了,你要把家财散尽,多做善事,修足了功德才会有后辈。孙茂源闻听当时就吓傻了,仰天就是一声长嚎:“苍天啊,大地啊,我孙茂源对天发誓,从今后再干一件伤天害理的事,甘愿遭天打雷劈,只要让我孙家有后,延续香烟,就是倾家荡产我也认了!”

    孙茂源一辈子没有行过善,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行善,看着家里地窖里满满的一堆银元不知道该送给谁?最后孙耀文帮他出了个主意,目前中央军和八路军正在交战,**顺应民意,天下归心,不如捐给抗战,也好为将来留条后路。孙茂源无可奈何,最后抬出了地窖里满满六柜子银元,含着泪交给了儿子。半个月以后,这些钱经过多方周转终于移到了当地部队财政的账上,而孙茂源却躺在炕上大病了一场。又过了半年,花容和新荣的肚子终于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孙茂源从炕上弹跳到地上,他的病立刻就好了,为了感谢王半仙,特意找匠人用木雕刻了一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妙手神算”,敲锣打鼓送到了四狗子的家里。

    日子终于来临了,孙家的大院里传出两声婴儿的哭叫,花容和新荣在同一天产下了一男一女,孙茂源抱着孙子和孙女又哭又笑,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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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丈母娘
    第54章丈母娘

    孙耀武和哥哥孙耀文在同一天喜得贵子。新荣由于孩子胎位不正,折腾了两天才下来,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奄奄一息。孩子落地的第二天,孙耀武就去后街岳父家报喜,将这情景赵老聂跟他女人说了,老赵的女人纪氏欢天喜地,立刻跟女婿来看闺女。母女三人见了面,悲喜交加抱头就是一阵痛哭。擦干了眼泪以后,纪氏挽了挽袖子就动手,把两个闺女的衣裳外孙的褥子洗得一干二净。当天就住了下来

    待闲下来与亲家母孙何氏闲聊说话,她说眼下是腊月,地里青黄不收,她家中也没有什么事情,闲的发慌,能不能由她来伺候两个闺女的月子。何孙氏虽然是得了孙子孙女不胜欣喜,早些年的时候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仆人劳作,过惯了懒闲的日子,实在不愿意往冷水里插手洗褥子,立刻满口答应。亲自收拾了一间小厨房,拿了一些米面鸡蛋等好吃的过去,让亲家母在那里单独做给两个儿媳吃。他自己完全退居了二线,甘愿做个下手。

    谁也没有想到,纪氏住下来以后差点为孙家带来了塌天的大祸。孙耀武竟然跟丈母娘之间竟然酿出一场风流韵事。媳妇新荣还差点服毒自尽。

    因为月子里夫妻二人要分开睡,所以孙耀文和孙耀武两个睡在了隔壁的小屋里,新荣和花容那里由岳母陪着两头跑。夜里听着墙那边一阵阵响起的婴儿的涕哭和母女俩的忙活声,孙耀武心里一阵惬意,暗暗想着多亏有丈母娘在这里,免了自己的许多辛劳,要不自己不被累死半夜的时候也要被孩子的哭闹声给烦死,于是安心愉快地睡觉。不料自己睡了几夜,渐渐觉得心里像猫抓一样孤独难熬。平时看到老婆就恶心,真正几天不在一起的时候没想到这么难受,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到媳妇新荣床前,看到丈母娘纪氏正在外头洗刷,于是嘻嘻一笑,对妻子新荣说道:“我一个人在那边睡觉有点不习惯,不如来这边吧,让你娘到嫂子花容那边去睡。”

    新荣一眼看出丈夫心怀鬼胎,有点哭笑不得,她刚刚有了儿子心里高兴,一时生不出气来,只是温怒一声,又怕外面的娘听见,小声说道:“你心里想的啥我不知道?月子里同房,你想叫我死呀?还有没有人性!难受也要忍着。”

    孙耀武没有死心,竟然开始对妻子苦苦哀求:“这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你让我过来住几天,就几天而已。”新荣抬手挂了一下他的鼻子,笑了笑说道:“不想害我的话你就忍着,等到满月,满月以后一定由着你来,现在不行,乖了!麻烦你把旁边的尿布抵过来,孩子又尿了。”孙耀武把一条干净的尿布递给了新荣,然后拧着鼻子把换下的尿布夹起来,心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转身悻悻走回了房间。

    他转身来到了院子里,把那块沾满屎尿的布一下扔在了水盆子里。纪氏看也不看,拿起来就开始揉,一点也不嫌脏。她早已经是五个孩子的娘,那时候婆婆早就死了,赵老聂是孤儿,又不会心疼人,月子里孩子的屎尿布都是一个人浆洗,根本找不到人来照顾。看着丈母娘低头弯腰正在干活,耀武觉得或许她可以心疼女婿,让自己过道这边来睡,于是咳嗽一声,假惺惺地说:“娘,你天天夜里忙得睡不好,还要两头来回的跑,实在太辛苦,是不是由我来替替班照顾新荣,你去单独照顾俺嫂子花容?”

    老赵的女人对女婿的不良用心一眼看穿,抬头瞟了他一眼,脸色一红,立即说道:“不用替班,你白天干活那么累,还是在那屋里歇着吧。这活儿不算啥,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她没想到女婿耀武会当面向她提出这一要求,心里像敲鼓一样咚咚跳个不停,满脸羞得像一块红布。这纪氏是十六岁嫁给赵老聂,当年就生了花容,虽然身体略为有些发福,但显得十分丰满,皮肤也光滑洁白,如今虽已做了姥姥其实只有三十六岁,却仍然保持着不到三十岁的俏丽,一双梅豆似地大眼,鼻子微微翘起,几颗不大的雀斑并没有影响丝毫的不雅,脑后的辫子粗大乌黑,脸红起来像小姑娘一样楚楚动人。这种动人让孙耀武看见了,突然觉得丈母娘跟她闺女差不了许多,甚至比她闺女还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顿时心里洋溢起一种激动,语气也变得轻佻起来,便大着胆子说:“娘,我一个人睡时间长了,实在难受。”

    纪氏浑身抖了一下,心里跳的更厉害了,却不敢显露出来,只是红着脸冲女婿一瞪眼:“难受也不行!这么大了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太没出息了!”说着就急急惶惶站起身,走到院子整理褥子和尿布,掩饰自己的慌乱。孙耀武看着丈母那仍显姣好的背影,一个罪恶的念头从心里油然而起。

    纪氏每天都早早起来就为两个闺女做早饭,这天早晨,孙茂源与何孙氏两口子早早去了亲戚家,给各位亲友下喜帖去了,顺便到集市上采购一番,等到孩子满月的时候值班酒席,纪氏也早早起来去了厨房。不料,她正在灶前烧水准备打鸡蛋煮挂面的时候,孙耀武突然轻手轻脚走了进来。老赵的女人意识到事情不好,问道:“你来干啥?这里烟熏火燎的,你还是出去清闲吧。”孙耀武羞羞地笑道:“难受得不行。”纪氏刚要说话,发现水已开了,她便急忙起身去拿鸡蛋。谁知一手一个鸡蛋没来得及磕打,女婿孙耀武却从后边将她抱住了。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心下气恼但不敢高声地道:“你你你,你干啥?”孙耀武气虚大喘着说:“我想干啥你不明白?你说我想干啥?”纪氏觉得自己一下子软弱无力,只好用两手去撑着锅台……,很快,孙耀武离开了她,她慌乱地整好衣服,顺着灶台蹲下,双手捂上自己的脸道:“哎呀,丢人了,成畜牲了,成畜牲了……”

    这天早饭后纪氏回了自己的家。她向两个闺女讲她要回去办年货,做过年吃的煎饼。花容和新荣不明真相极力挽留,说家里还有两个妹妹怕啥,可是娘却说她不放心,坚决要走。新荣想让丈夫拦阻,但这时却不知丈夫到哪里去了。纪氏走后,小孩用过的尿片子很快积攒许多臭气熏天,孙耀武只洗过两件就甩甩冻红的手叫来了他娘何孙氏。何孙氏洗过一茬也觉得滋味不好受,便让儿子去叫回丈母娘,花容和新荣也是这个主意。孙耀武说:“好,我去,这可是你们叫我去的呵!”当天就去了前街。到那里说明来意,老赵的女人纪氏不吭声,比她大十多岁的男人立即让她快去。纪氏看着他道:“这可是你叫我去的呵!”跟了孙耀武就走。

    路上,二人先是前后相跟着不说话。前街和后街紧挨着,中间只隔着一道深沟,到了深沟里,孙耀武忽然一回身将他丈母娘抱住。丈母娘慌乱地四处去瞅:“别让人看着,别让人看着。”得了这默许,孙耀武一下子将丈母娘抱起来,去了一个更隐蔽的沟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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