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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樱子住进陈家以后,紧接着又一惊人的消息传了出来,对门孙家的儿媳妇素兰,被正式任命为嘎子沟新一届的支书。

    素兰早就打定了主意,灾荒过去以后她就回了老家一趟,把自己的户口和党政全部带回了嘎子沟,经公社认证以后,认为她是又红又专,现在村里,她是除自己丈夫孙耀文以外的唯一党员,纪氏死了以后,孙耀文整日浑浑噩噩,几乎成了废人。村里的一把手当然非她莫属。

    几天以后,一张令陈默然迷惑不解的委任状被送到了陈家,默然再一次被任命为嘎子沟的村长,也就是二把手。这一消息传出,顿时掀起了全村人的风言风语,都说默然的村长是素兰竭力争取来的,乡里经过商议,陈家从前的确是地主,大资本家,跟劳苦大众根本就不是一条心,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用。素兰却奋力帮他辩解,说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是陈默然拿出了种子粮,帮大队解了一时之困,后来,又是陈家拿出了多余的粮食,救活了一多半人,这样的精神是可贵的。嘎子沟可以没有她素兰,但绝对不能没有陈默然。经过严格的调查,素兰所说的话全部属实。公社书记亲自跑到陈家来慰问,对默然的这种精神表示肯定,并且发了一张鲜红的奖状。樱子把奖状贴在屋子里最显眼的地方,每天清洁的时候都要笑眯眯看上几遍,这是公社对丈夫人品的肯定,跟这样一人过一辈子她感到无比的自豪。

    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几天以后,又一阵风言风语传了出来,说大队支书素兰跟村长陈默然两个人的关系及其暧昧,他们一起领着大家下地劳动,一起到县里开会,一起帮助村里最孤苦的老人,什么事都是在一起干。有的人竟然发现他们两个从县里开会回来的路上,竟然偷偷跑进小树林里,一坐就是半天,嘀嘀咕咕说个没完,不知道在干啥?起初,樱子并没有在乎,她相信默然的人品,丈夫绝对不是那样一个朝三暮四的人,事情的败露是从他们的闺女巧灵的嘴里说出来的。

    樱子有洁癖,自从她进入陈家以后几乎每天进行大扫除,屋里屋外都是一尘不染,这是她在做学生的时候就养成的嗜好。灾荒过后,紧跟着迎来的是瘟疫,霍乱病象一场铺天盖地的骤凤袭击了四周的村庄,大家为了避免传染无论家具和衣服都要进行全面的消毒。一天陈默然开会回家以后,草草吃过饭,把衣服往炕上一扔就走出了家门。樱子为了消毒,就把他的衣服放在大锅里去煮,然后连他的碗筷也一并扔进了锅里。这时候,刚刚11岁的巧灵却蹦蹦跳跳从学校回来了,看到娘的举动有点莫名其妙,就问:“娘,你啥要煮俺爹的筷子和碗呢?”

    巧灵虽然不是樱子亲生的,可孩子天生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很招人疼,于是就耐心教导,说:“因为你爹开会的地方发生了传染病,有可能被传染了,所以你爹嘴巴碰过的东西都要煮一煮,这样叫做消毒,你懂不懂?”

    “哦!这么回事。”巧灵眨巴了一下灵活的双眼,再次问道:“可是娘,你为什么不煮一煮隔壁的素兰大娘呢?”

    樱子的心里一阵紧张。“那灵灵,你告诉娘为什么要煮一煮隔壁的大娘呢?”

    巧灵接着说:“娘,灵灵昨天放学回到家,看见俺爹的嘴巴贴在素兰大娘的嘴巴上。”

    樱子怔了一下,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能给闺女的心灵造成阴影。“灵灵一定是看错了。”

    “娘,灵灵没看错。灵灵还喊爹了。俺爹对我说,因为素兰大娘生病了,俺爹在给大娘看病。”

    “哦,灵灵乖。你爹这是助人为乐呢,知道吗?”

    “哦,灵灵知道了。那妈妈记得要煮一煮隔壁的大娘哦”

    “好的,娘会的,会用开水将隔壁的大娘煮一煮的。”樱子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她把灵灵哄睡着了以后。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锅,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上下翻滚。在东北那个山洞里避难的时候,她就听默然亲口说过,他跟素兰拜过天地,后来由于心理不满偷偷逃婚了。本来樱子以为那本身就是一段不道德的婚姻,事情过去了就可以完全忘记,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两年前,素兰就像一个不散的游魂一样再一次出现在了嘎子沟,当她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一种令自己黯然失色的感觉,她感到素兰不是一般的女人,很有心计,她一双机灵的大眼总是似笑非笑,眼光中充满了神秘莫测,样子也很漂亮,走路的时候虎虎生风,干任何事都干净利索,她强健的体魄,神秘莫测的眼神,还有吐一半咽一半的话语,总使她有一种危机感,恐怕她跟丈夫藕断丝连旧情复发。

    香容曾经在一旁提醒她,说那个孙耀文老婆的眼神不对,看起来就象狐狸精,你要防备点,小心我大哥不保。她笑话香容多心眼。就没放心上,现在看来一切都应验了,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素兰要拼命推举默然做村长,村长的职位他本来就不稀罕,为什么还要接任?从发中国的传统上来看,人家是拜过天地的,有三媒六证,自己算什么?如果这时候丈夫忽然离而去,自己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到现在为止,也只是他名义上的媳妇,根本没有拜过天地,甚至连个证人也没有,现在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陈默然回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樱子正在把他衣服上的水珠拧干晾出来,闺女巧灵早已熟睡了,呼吸很均匀,小脸蛋红扑扑的。默然将一个沉甸甸的麻袋放在屋檐下,然后走进屋里,象头快要累死的猪一样扑到在炕上。樱子瞅了一眼地上的麻袋,问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陈默然有气无力说道:“大米。”

    樱子一怔,虽然灾荒已经过去,可粮食目前还很紧缺,特别是大米,更是多数人家饭桌上望眼欲穿的美味,她不明白丈夫使了什么神通,竟然搞来了大米,再次问道:“哪来的?”

    默然还是有气无力:“素兰给的”。

    听了丈夫的话,樱子没有再惊讶,心里反而踏实了很多,敢说实话,说明他心里没有鬼。于是忙完了一切,脱了衣服爬上土炕。因为没有准备烧烟,所以屋里没有生火,当然,一男一女在一起的时候生火是没有必要的,特别是两口子钻进被窝的时候,更加不必。所以樱子掀开了默然的被窝,很麻利地钻了进去。

    许久,樱子看到丈夫无动于衷,问道:“你和素兰怎么回事啊?”

    陈默然还是沉默不语,一会,只见樱子的脸色立刻变得通红,双脚一使劲,就听扑通一声,陈默然被踢了出去,直挺挺躺在了地上。樱子奋力将被子一拉蒙住了头,被窝里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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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慌乱
    第95章慌乱

    陈默然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却没有生气,只是摇头笑了笑说:“女人啊就是这样,得到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这才住进来几天,泼妇样子都出来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你在慧云寺里住一辈子”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直接在慧云寺里出家,一辈子不登你陈家的大门!”樱子一把揭开被子,露出头气愤愤说道。

    陈默然慢慢蹭到被窝前,看着樱子的脸色试探着揭开,樱子哼了一声,却把被子捂得紧紧的。默然看着樱子涨红的脸蛋,口气一下软了下来,低声下气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杀人不过头点地,总要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吧?”

    “还解释啥?嘴都亲了,要不是孩子告诉我,到现在我还蒙在鼓里里,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默然眨巴了一下眼,又笑了笑,说:“孩子看见的那不是真的,首先声明是素兰姐在亲我,而不是我在亲他,当然,我的意志当时是薄弱了一些,但是我保证,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然就让我一直冻着,冻到成为冰糕为止”。

    他又试探着看了樱子一眼,发现樱子还是气呼呼,心说,真是没有老婆睡炕上,有了老婆睡地上,你不让我进,那好,我就冻着,看谁心疼谁?过了一会儿,默然终于浑身打了个冷颤,嘴唇丝丝发抖。樱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他,拽进了被窝里,抱住他冰凉的身体暖了一会儿,这才心疼地说道:“你到老实,不让你进,真的打算冻一夜啊?”

    陈默然嘻嘻一笑,说道:“我本来就很老实,你认为如此老实的一个人会干对不起老婆的事吗?事情的确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紧紧抱住樱子,开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实情的真相。

    有一件事是对的,大队村长的委任状刚刚来到陈家的时候,默然就知道,那是素兰的主意,素兰在公社书记面前确实为他说了不少好话。她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她爱陈默然,也恨他。但是默然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因爱成恨,要用手里的权利报复他。也许是利用工作之便恣意接近他。本来他不打算干,可看到到全村的群众都在竭力支持,几乎没有一个人反对,大家对他给予了太多的希望,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村子里的声望这么高,所以就觉得不能辜负大家的好意,他应该为村里群众干点实事。主意打定这才断然应允了。

    事情跟他预料的一样,每次县里通知开会的时候,素兰都会邀他参加,本来屁大点的事,也要缠着他一块去。说自己是个女人,没有注意,村里的任何事没有你根本干不成,你这个村长的角色比支书还管用,县里的领导都认你陈默然。没有人认我素兰。陈默然听了只有苦笑,每次他跟素兰到县里开会的时候都是提心吊胆,恐怕素兰会问出一些令自己难堪的问题。

    路上,两个人并肩走着,阳光温暖地照在身上,犹如早春一般,几朵乳白色的云朵悠闲地飘来飘去,秋庄稼早已收割,天地间一片空旷。素兰的脚步却不紧不慢,好像在故意磨蹭时间,反而脱了鞋,坐在潺潺流水的小河旁边,两只灵活的小脚泡在几许凉意的河水中,蓦然产生一种空前的惬意;鱼儿从脚下溜过,偶尔还对着她的脚面吻上几下,痒得直透心扉。等她注意它时,它便像害羞的少女,赶快偷偷地溜之大吉……此情此景使人忧愁皆忘,一时心旷神怡。素兰忽然笑了笑,说道:“默然,你还记得在东北那个暴风骤雨的下午吗?”

    陈默然心里一亮,随口说道说:“记得,那次你教会了我推山车,还听董伯讲了那个棒槌精的故事,回来的时候下了大雨,我们没有地方躲,就紧靠在我的短褂下面,短褂太小,我们两个淋成了落汤鸡,回来的时候你还病了,我背你回家,那时你一路昏迷,还满口说着胡话”陈默然一阵神往,双眼闪烁出烁烁的亮光,好像再对过去的一切“是吗?”素兰双眼一亮,问道:“我都说过什么?”

    默然低头想了想道:“好像是说,木头,不要丢下我,啊,对了,木头是谁?听着怪熟悉的?在东北那么长时间,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朋友?”

    素兰的脸色低沉下来,语气有些生硬:“他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应该千刀万剐”。

    陈默然心里忽的一沉,一种深深的愧疚立刻涌上了心头,猛的想了起来,原来木头就是他自己,在东北的那段日子里,素兰一直叫他木头。这时候才感到,原来素兰是真的爱他,甚至在昏迷的几天里,一直在呼唤木头这个名字,而今的他几乎把这个名字淡漠了。这使他瞬间在脑海里产生了一种激动,继而又从嘴里发出了一声无奈的感叹,接着说道:“素兰姐,已经都过去的事情了,别再提了。”

    素兰白了他一眼,显然是真的生气了,抬脚穿上鞋,一声不吭转身就走,整整一路,再没有跟陈默然说过一句话。

    县里的大会上,陈默然显然成了众所周知的闻名人物,陈家从前本来就名声在外,后来他又血洗了日本人的炮楼,陈二少爷的名讳在整个县城如雷贯耳,今天大家有缘得见,纷纷上前来握手。县长亲自接见了他,对他跟旧社会划清界限表示了肯定,同时赞扬他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所作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是值得人们学习和尊敬的。最后又教导他要多学文化知识,特别是**语录,要随时当做宝一样放在身边。陈默然诺诺连声满口答应,心里却有点想笑。

    散会以后,回家的路上素兰还是沉默不语,两个人不知不觉走进了小树林,在里面他们谈了很久。素兰终于承认,她嫁给孙耀文是一时冲动,现在后悔了,她生活得很不幸福,说着说着还哭了,吓得默然手足无措,最后劝道:“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就离婚吧,再找一个,孙耀文这王八蛋确实不是个东西,活该打一辈子光棍!”素兰说,离婚以后我该怎么办?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陈默然说,你可以住我家啊,你是我姐姐,不住弟弟家住谁家?别人也不会说闲话的。素兰哼了一声说,那我和孙耀文还不如将就着过呢。

    两个人说着来到了家门口,素兰停住了脚步,眼光在他脸上停了一下,又飞快地移开了。随口说道:“我到嘎子沟这么久了,虽然咱们是对门邻居,还没有到过你家,怎么,不请我到家里坐坐?”

    素兰的眼睛看上去像羊羔的眼睛,令默然的心里堵堵的。他的软肋就是见不得女人哀怜的眼神。心里像一下装满了沙子,坠坠地沉。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就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娘家,随时都可以进来”

    素兰抬起了头,脸上挤出惨惨的笑容来,抬脚走了进去。她像樱子刚进来的时候一样,四处看了一遍,眼里闪烁出羡慕的光彩,啧啧赞道:“当初白狼说你们家是富豪之家,我还有点不信,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这么大的院子恐怕全村人住进来也不觉得挤,”陈默然笑笑说:“什么富豪之家,就是个爆发户而已,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不过现在我们家可是地道的贫农,吃了上顿没下顿。”

    两个人走进了屋子,里面却空无一人,默然喊了一声:“樱子,来客人了”却没有人回答,来回走了几个房间,这才发现原来樱子没有在家。默然微微一笑说:“素兰姐,不用客气,口渴的话,暖水瓶里有热水,自己倒”。素兰没有回答,双眼却不住四处打量,屋子里虽然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却处处一尘不染,东西放的很工整,就连桌子上的几张报纸也叠得有棱有角,看起来屋子里的女主人很爱干净。素兰一手拿着茶缸,一手提着暖壶,一边看一边倒水,水倒满了竟然没有发觉,滚烫的开水终于流在了手上。她尖叫一声,差点把杯子扔了出去,茶杯里的水撒了一地。

    陈默然快步赶了过来,几乎吓了一跳,素兰的手被开水烫得红红的,他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抓住她的手,瞬间按在了一旁的脸盆里,用冷水迅速降温。他握着素兰的手,渐渐就感觉有些不自在。素兰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也许是陈默然第一次主动表示出对自己的亲热,这令她心里一阵温热而又感动不已,当初那种少女的娇羞忽的涌上了心头,真的希望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止,或者就让这双粗糙的大手就这么紧紧攥着自己,一直攥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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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恐慌
    第96章恐慌

    “还疼不疼?”陈默然关心地问了一句,素兰甩了甩遮挡了眼睛的头发,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双杏仁眼里面的光很柔很柔,像春天里幽静的湖水。陈默然忽的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松开了双手,连忙扭过了头去。

    素兰一声不响,拉起一条毛巾擦净了手,这才没话找话又问了一句:“这屋子很干净,你笨手笨脚的,所有的家务都是樱子做的吧?”

    “那是那是,我也没时间做家务的。”他听出素兰“笨手笨脚”里隐含着的娇嗔,心里怪怪的。

    “大男子主义!”素兰愈演愈烈,“我能参观一下你们的睡房吗?”

    陈默然心里一紧,用过来人的经验判断,这事大了!可是他一时竟然想不出拒绝的理由?素兰已经一把跳开了里屋的门帘,站在拐角处笑望着傻愣的他,说:“你不怕我偷你们家东西啊?”他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素兰就一步一个“啊”地惊叹着:“这有钱人的府邸就是不一样啊!我怎么感觉就像进了高级宾馆了啊!你这书橱里怎么那么多书啊!还有……这被子,这枕巾,绣得真好,樱子的手一定很巧啊,这么大的炕,睡三个人也不觉得挤。”

    默然走进里屋的房门,脚却不往里迈,陪着她站在卧室的门口。这一脚,绝对不能迈出去!迈出去,就什么事都可以发生了……他的内心很紧张,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嗓子有些干。扪心自问,他确实一直把素兰当做姐姐,可不知为什么这时的自己竟然表现出了如此的窘迫和慌乱。

    “这个房间曾经睡过三个女人,对吗?”素兰用轻视的口吻问着他。眼晴里闪出一丝诡异。

    陈默然无可奈何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说的话,素兰忽然一把拉住他,瞬间搂在了怀里,问道“那你介不介意在这里睡上四个女人?”

    默然的冷汗唰地流了一身,她的眼光跟他四目相对,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廉价化妆品的浓烈气味。他知道,只要他一伸手,这个女人就会毫不犹豫倒在他怀里。但是,他不能,不能对不起樱子,素兰低头看着他,好像要一口把他连皮带肉活吞下去。陈默然觉得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还要瞬间烧起来,嘴里弱弱说道:“素兰姐,别,樱子快回来了,让她看到不好。”

    “回来就回来!”素兰愤愤一声:“我跟你是拜过天地进过洞房的,有三媒六证,走到哪里都是合情合理,从前是你欠我的,今天我要让你一并补回来”说着,张嘴冲默然的脸颊一口咬了过来。

    陈默然吃了一惊,猛的把她推开,像一只惊弓之鸟,向后慢慢退去,素兰不依不饶,步步紧逼,说道:“木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还是闺女的身子,为了你我一直守身如玉,不信的话你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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