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的欲望:野村情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断欲
小秋说:“我在等你。”
“喔,那睡吧。”憨子拿起了铺盖,一把仍在了地上,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小秋见他屁是屁鼾是鼾睡着了,一时没了脾气,只好倒在了炕上,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
第二天,小秋把夜里的事告诉了大娘素兰。并说这样下去她无法跟他过日子。素兰明知他是白痴,但又能说什么呢!无非是几句劝导安慰的话。后来想了想,还是将这事告诉了耀武。耀武听后非常着急,他还没想到儿子会傻成这样,但做爹的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求人教儿子呢!没有办法,只好再次把憨子拉进了自己的屋里。
“儿呀儿,你现在是大人了,晚上应该睡在老婆怀里,知道不?”
“知道。”
“会做吗?”
“会做。”父子俩谈得好投机。
……
次日,后生们早早就来到了十字路口,要听憨子的“经验体会”。憨娃垂头丧气地来了,众人问了半天,方知是他情急瞎撞,走火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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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失望
第153章失望
小秋对憨子的无能彻底的失望了,第四天起床以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跟这样一个人生活在一起,自己这辈子真的很难熬。她收拾好以后径自走出了门,却发现对门的邻居樱子笑眯眯看着她。樱子说:“秋,这是要去哪儿啊?”
“回家。”小秋的眼里含着眼泪。
樱子笑了笑说:“新媳妇过门三天就要回家,别人是要笑话的,是不是憨子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小秋摇了摇头,猛的趴在了樱子的怀里,盈盈的哭了:“婶子,我的命咋就恁苦啊!”。樱子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啥事?赶紧把小秋拉回自己的家里,拉住她的手坐在了炕头上。小秋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将几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给樱子说了,樱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最后说:“男人第一次是很正常的啊,时间长了就不会了”
小秋有点迷惑不解,问:“你跟我默然叔叔第一次这是这样吗?”
樱子脸腾的就红了,嗔怪一声说:“傻丫头,哪有这样问的,我们那时候,你叔叔已经娶了两房老婆了,他有经验,所以……”
小秋扑哧一声笑了,说:“默然叔叔人很温柔,对不对?婶子,你的命真好,我叔叔文武双全,还会心疼人,你说我咋就那么苦?”
樱子叹口气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女人的婚事就是靠撞运气,完全由不得自己,嫁汉也是闭着眼睛乱抓,抓对了幸福一辈子,抓不对难受一辈子,这就是命。”
接着,她又把素兰跟小秋说的话再一次跟她细说了一遍,还教了她几个技巧,最后抿嘴笑道:“照这个办法去做,保证你马到功成!”小秋这次是信心百倍,终于站起来返回了孙家。
这已经是憨子跟小秋成亲的第五夜了,天刚刚擦黑,小秋按照惯例早早铺好了被褥,等着憨子的到来。今天的夜很好,晴空万里,布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一轮圆月高高挂在中天。小秋的心理依然是噗通噗通乱跳,身上血液沸腾。憨子终于慢慢走了进来,小秋发现,今天的憨子跟往常似乎不太一样,其实憨子并不丑,只是心眼太少。他的个子很高,比正常的男人足足高出半头,身材匀称,国字脸,眉毛很浓,张嘴一笑满口洁白的牙齿,只是笑的时候透露出一股憨憨的傻气。他今天文静的像个大姑娘,进门依旧是傻笑,笑得小秋脸红心跳。不由扑哧一声问:“你今儿还睡地上?”
憨子说:“你说叫我睡哪儿我就睡那儿,俺大娘说叫我听你哩话。”
“那你愿意睡哪儿?炕上还是地上?”
“嘿嘿,当然是炕上”
“为啥?”
“嘿嘿,因为炕上有老婆,地上没有。”
“你知道为啥要娶了老婆吗?”
“嘿嘿,知道,就是生孩子,将来抱个小傻子,我跟他玩。”
“那还傻站着干啥,等我拉你呀?”
憨子嘿嘿一笑,张嘴吹灭了灯,然后弯下腰把小秋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竟然开始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小秋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憨子今天竟然这么的主动,一定是被高人给调教过了……
第二天,村口的十字街又是一片兴高采烈的议论,憨子正在一五一十跟大家讲解他人生的第一次,直听得那些青皮后生们人人浑身失火连咽唾沫。小秋从家里冲了出来,拉住憨子就走,一路不停,跑进了自己的家里。这才气喘吁吁说:“你咋啥事都跟别人说,傻不傻啊你?”
憨子说:“嘿嘿,大家都想听,他们很高兴啊,大家都高兴的事,为啥不能说?”
“他们是在逗你,知道不知道?以后咱俩的事,别到人堆里去说,人家会笑话的。”
憨子点了点头:“你不叫我说,我以后就不说了,咱俩好!”
小秋不知为什么感到心里一阵酸楚,憨子是傻了点,可是傻的可爱,男人应该有的东西,他一样不缺,真的对自己很好。半夜的时候,她几次睡醒,都是憨子帮他盖的被子,这一小小的举动让她心里感动不已。这就是自己的丈夫,将要伴随她走过一生一世的丈夫,这样的男人将是她终生的依靠,跟着他小秋感到很踏实。
小秋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含着泪一头扎在了憨子的怀里,眼泪扑簌簌落下。在一旁偷听的耀武,终于长长嘘了口气,笑容满面走出了大门,到大街上显摆去了,并且声称,他很快就要抱孙子了。
事情并没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愉快,憨子毕竟还是“憨娃”。自从新婚之后,尝到了弄那事儿的甜头儿,就无论白日黑夜,只要旁边无人,就要求跟小秋同做那事儿。小秋不同意,他就又吵又闹死搅活缠,叫人羞急万分不得安生。小秋无奈,只得皱了眉头勉强应付,反正片刻过后,他就安静如初了。
三个月过去了,憨子的身体越来越瘦,小脸变得蜡黄,很明显是虚不受补。倒是耀武瞅着憨子馋嘴猫儿似的,见是腥荤逮着就吃贪念过度毫无节制,弄得整日黄皮寡瘦焉儿巴叽的样子,从心里疼到肚里。他暗暗着急,不能在这样了,要不然,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孙家恐怕就要真的绝后了,他暗暗开始想办法干预小两口的“事儿”。
白天再下地时,耀武就尽量和他俩一起去,让憨子没有“作案”的机会。可是憨子不依。为这事儿小两口儿常常撕扯闹腾半夜,最后还是小秋不敌憨娃的硬缠软磨而缴械投降。
孙耀武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干脆叫媳妇晚上和嫂子素兰睡在一起,三夜过后再叫她回去和憨子睡上一夜。憨子苦撑苦熬忍了一夜,第二夜再也忍禁不住,跑进素兰房里,掀开被窝又将小秋抢了回去。素兰真是又气又急又无奈,恨憨子恨得差点儿没有昏晕过去。
这下孙耀武真的无计可施了,只得去了趟卫生院,准备弄些草药偏方儿,治治憨子的馋劲儿。医生听后,皱眉沉思片刻,就拣了几味草药交耀武,叫他回去让憨子饮服试试。谁知憨子服用之后,不太管用。耀武无奈,只得再找医生。医生说:“男人之气,只可鼓不可泄。不能再用药了。”
耀武急道:“那你总得想个办法哇!”
医生想了一阵,轻轻笑了。然后凑近耀武耳边,如此这般嘱咐一番。耀武笑着点头一一应允,回家告诉了素兰,素兰笑了笑骂道:“这损招也想的出来?真是难为你这做爹的了!”
第二天素兰又对小秋如此这般嘱咐一番。小秋羞得红了脸庞,却也点头答应了。
次日,耀武推说家里有事,只叫憨子和小秋下地干活。半晌休息时,憨子看看四下无人,便又馋劲儿泛起,要与小秋求做那事儿。小秋故作不匀。憨子便要硬来。两人撕扯之间,小秋趁憨子不放,从地里摸起一个坷垃,扬手扔向坡下的清溪。溪里一声水响,荡起一圈圈好看的涟漪。小秋直起身对憨子说:“那东西我扔溪里啦!”
憨子一听,松开小秋,立时咧嘴哭了起来。小秋扔下憨子,自己回家去了。憨子却哭着跑下土崖,跳进清溪里找起来。
直到天黑,憨子才冻得抖抖瑟瑟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对爹和媳妇哭诉了“那东西儿”没有找到的经过,惹得耀武又恨又疼,新媳妇小秋哭笑不得。此夜睡下,憨子一直抽噎哽咽长吁煅炭不停,却再没有和小秋发生“战事”。
此后,憨子的脸上虽然渐渐有了血色,但是精神却慢慢消沉起来,干活提不起劲儿,夜黑儿也不想出去玩了,吃过晚饭就呼呼噜噜睡死过去。
憨子变得安生省心了,新媳妇小秋却好像忽然有了心事儿,常显出郁郁寡欢若有所思的样子,茶饭不香,寝睡不安,渐渐的脸色明显消瘦下来。
耀武看着小秋消瘦,心下暗喜:“是不是有了身子?”嘴上却说:“有病别耽搁了,去卫生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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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归乡
第154章归乡
春生是在一个夕阳时分回到小村里的。那天,春生背著一大包行李在对岸叫渡,老赵用船渡他过河,站在船头的青年迎著夕阳,目光苍茫,老赵就问他:“春生回来了啊,这些年你去哪儿了,大家都想死你了!”
春生没有说话,目光依旧苍茫,只是点了点头。老赵叹了口气,就不言语了,专心致致的划船。
太阳落山以后,家家户户正在吃晚饭的,陈默然家里的街门响了,樱子赶进紧站起来开门。刚刚拉开门栓,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外。樱子立刻就呆住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春生。樱子的眼泪马上流了下来,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春生,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老泪纵横泣不成声。然后扭头冲门里就喊:“默子!你看谁回来了!春生回来了啊!”
陈默然放下碗筷就扑了出来,眼睛忽的呆了,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春生一走就是10年,10年了!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一个壮实的青年。个子长高了,黑了,也瘦了。他二话没说,一把拉住儿子拖进了屋里。
“春生,跟爹说说,这些年你都到哪儿去了,你个兔崽子,咋一直不给家里来个信,我跟你妈都想死你了!”
春生面容惨淡,并没有因为再次回到家儿感到过分的高兴,双眼里充满了迷离,好像很害怕跟父亲的目光相遇。只是笑了笑说:“爹,我考上大学了,这是通知书,你看看。”
陈默然身子猛的一震,眼前有点天旋地转,一把拉住了儿子:“你说啥?考上大学了?真的假的?”
春生淡淡笑了笑,点点头:“真的,这是通知书”说着从后面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张薄纸。陈默然猛的夺过看了看,双手立刻颤抖起来:“真的啊我们陈家要出状元了,是文状元啊,嘎子沟要出真龙了!”
樱子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嚎啕一声同样抱住了儿子,亲个不停。
陈默然抬手给了春生一拳,说:“好小子,不愧是我陈默然的种,有魄力!快跟爹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生活的怎么样?”
春生脸色一红,只是笑笑说:“爹,我坐了一夜的火车,已经有点累了,改天说可以吗?”
陈默然顿了一下,从春生扑朔迷离的眼神里他好像看到了一丝窘迫,也有一丝疲惫,红红的双眼里充满了血丝。
樱子说:“孩子刚回来。一定是累坏了,你让他睡一觉嘛。”
默然连忙同意,说好好,你还没吃饭吧,先吃饭,让你妈给你炒两个鸡蛋。春生站起来说,我在城里吃过了,一点也不饿,我睡觉去了。说完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屋里,鞋也不脱,拉过一条被子就蒙在了头上,眨眼进入了梦乡。
默然跟樱子相互对看了一眼,有点迷惑不解,孩子这是咋了?10年不见,一家人再次重逢应该很高兴才对,怎么话少的这样可怜?难道这孩子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陈默然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妙。
那张录取通知书默然抱在怀里看了半天,半夜睡觉的时候放在被窝里不舍得撒手,这是上海一所很好的学校,一切的食宿费用全部是国家报销。他怎么也想不到陈家千百来竟然会出现春生这样一个状元。同时还有许多的疑问整夜在缠绕着他。春生这些年到底干什么去了?生活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次回来看着不太对劲?他是怎么考上大学的?一串串疑问搞得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樱子同样一夜没有睡,儿子考上大学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欣慰,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文革过后,百业待兴,国家很快恢复了高考制度,春生的成绩在学校的时候总是名列前茅。考上大学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为有这样一个儿子而感到无比的自豪。实在乐得睡不着,拉默然一把问道:“春生今年有30岁了吧,早该到了成婚的年龄,现在他考上了大学,那结婚又要靠后了,不知他有没有意中人,你说凤妮跟他的婚事……?”
陈默然像是被针给刺了一下,浑身哆嗦,说道:“他跟凤妮?已经不可能了……”
“为啥?凤妮这孩子那么乖,再说又等了他这么多年,要不是为了他,人家早就有婆家了,说不定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为啥不可能?”
陈默然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春生的出走一定有他的原因,孩子们的事大人不要跟着掺和,我看这事够呛。”
樱子一听就来劲了,从炕上爬了起来,苦苦追问:“不对呀,他俩不是挺好吗,我就不明白了,春生为啥要走?凤妮这孩子真的不错啊!对我比亲闺女还亲。莫非是春生又有了别的女人?我看啊,这一点随你!”
“那一点随我?”陈默然问。
“朝三暮四,沾花惹草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樱子愤愤不平,显然是对默然有了意见。
“你胡说八道个啥?这里头有事,你不知道别乱说!怎么跟我扯到一块了?”
“咦,怎么了?你跟素兰的那档子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茂生跟巧珍是你陈默然播下的种吧?就连名字也随着咱俩孩子叫,你过足了瘾,我说说也不行啊?”
陈默然无语了,他没有想到樱子对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这都陈年八辈子的事了,感到没趣的拉一拉被子,蒙住了头不再听她唠叨。
凤妮确实不能嫁给春生,春生在凤妮面前就是个罪人,一辈子的罪人。孙耀文的死就像一块磐石深深压在了春生的心里。如果凤妮知道事情真相的话,绝对不会原谅她,而且会恨他,说不定会恨一辈子。他不愿意在愧疚和忏悔中度过自己的一生。当年,那段本来幸福美满的婚姻,被自己一颗正义的子弹完全击的粉碎,但他没有办法,同时也不后悔。
第二天,春生考上大学的消息像一场骤风,眨眼间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村里这个最英俊的青年成为了第一个飞出土窝的金凤凰。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道喜,陈家大院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大家个个喜气洋洋,显现出了自文革以后的再一次热闹,陈默然摆开了家里四张八仙桌子,还宰了一头猪,准备喜庆三天。巧灵也从几十里以外的学校赶了回来,进门以后一头就扎在了春生的怀里,抱着他高兴的直跳。
正在大家忙忙碌碌的时候,陈家大院的木门被“咣!”的一脚踢开了,冲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人,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陈春生,你给我滚出来!”
大家一时间都蒙了,只见凤妮满面怒容走进了陈家大院,她双眼充满了怒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小脸涨的通红。春生猛的看到了凤妮,他的脸瞬间就红了,惭愧的地下了头。
凤妮上去一把拉住了他,怒道:“为什么?10年前为什么不辞而别?你告诉我?”
春生还是默不作声,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到凤妮怒不可解的样子,一把拉住了她,转身走出了门外,樱子觉得有点不对劲,想跟出去,却被默然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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