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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朝争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张达达

    “你们别不信,皇帝想长生,想见神仙,他自己有那能耐么他住在皇宫里,眼睛没那么长,还不是要派人去找神仙,还不是得发动咱们这些百姓帮他找,但秦始皇帝已经把大汉找遍了,最后只能派人去海外去找。”

    “咱们大汉皇室也一样,想派人去其他国家找,岩世子曾说什么骡马帝国,便是有可能出现神仙的地方……”

    “但在出去之前要保证大家衣食无忧,所以我们可以加入其中,拉人越多,挣钱便越快,投入的钱越多,回报便越大,但这个项目是国家保密的,只有我们这些游侠能参与,如果乱传便是诋毁皇室,要夷九族。”

    “嘶……”

    第一天下来,彘和豚似信非信,但已经被打开了心灵窗口,贪婪和暴富之心是原罪,临分开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

    豕回答得滴水不漏:“去跟踪岩世子时听到的,谁让你们俩不跟我去的”

    之后两天,豕拉着哥俩从早聊到晚,出于兄弟情谊,便只是象征性的收了哥俩百钱,并且很有仪式感的当场返还一半,剩下的会每个月按一定比例返还,若是想多拿返利,便要去拉游侠加入,拉得人头越多,返还的钱便越多……

    那大院里的游侠们甭管有交集的,没交集的,还是只目光对上点过头笑了笑的,都成了哥俩的目标,然后跟了哥俩的又去祸祸其余游侠……

    第五天,便是据桑和一众游侠准备去厩置找韩二蛋算账的日子。

    凌晨时分,天还没亮,豕在钱堆上睡得特别香甜。

    这两天是他这辈子最辉煌的时刻,昔日扔下他跑路的兄弟,往日爱理不理的游侠们,和他对话的态度全从倨傲变成略带讨好,言语之间多有恭维,那份虚荣心和舒爽让豕觉得不枉此生……

    正做美梦,脸上洋溢着笑,豕突然觉得房间里很冷,身躯不由自主蜷缩成一团,眨巴了一下嘴,翻身接着睡。

    “豕!”

    一声嗓门带风的嘶吼在房间里炸起,惊得豕打了个激灵,呲溜一下在床上坐直,揉一揉眼睛才看清屋里是据桑,赶紧谄媚地喊:“据侠。”

    门开着,一众游侠们蜂拥而入,像乌云一般将他淹没。但大多数人面容严肃,没有嘲笑意味,也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目光全都盯着豕的反应。

    “你小子长本事了是吧”据桑狰狞着脸,狠狠赏了豕一个响亮的脑瓜崩,“敢瞒着我搞那么大的买卖”

    “据,据侠……我没有……”

    “忘了你跟谁混了是吧忘了乃翁给你的百亩良田了是吧忘了谁给你交人头税了是吧”每问一下,豕脸上便挨一巴掌,据桑发了狠,存心要震慑他,下手不留情,“现在给你个机会,把你拉的人头让给我,把你收的钱交出来,把你上家的接头人介绍给我,有问题没有”

    几巴掌下来,豕脸上全是掌印,脸皮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可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内心的倔强和不畏强暴之心发作,死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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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回京
    河间国上百位游侠的下场便是全被一艘船发往海外,连带据桑在内。

    他们掌握了这个时代最先进的诈骗手段,只要不被杀,一招新吃遍天,说不准能在海外搅起风雨……韩岩只能默默替他们祈祷。

    游侠中唯一的幸存者只有豕,兵不血刃瓦解上百位游侠,虽说是韩岩的主意,可也少不了他这个执行人的功劳,完事之后便让河间城的官府开出传信,迫不及待地去追韩岩了。

    在路上,豕偶尔也会有其余想法,我换个地方继续拉人头,当大侠不是梦,锦衣玉食也不是奢望,可岩世子既然能想出这种金字塔方法,一定会加以遏制。

    果不其然,韩岩到长安后没几天,大汉朝便将“发展下线为目标的经商方式”列为诈骗罪,一经发现,组织者弃市,皆收其妻、子、财、田宅。余者流放八千里至异国,终身不许归。

    这比历史上的《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早两千多年,韩岩只是向卫绾提了一下这个事情便得到高度重视,当天上朝便向皇帝提出立法,并且得到应允。

    其实汉景帝并没有听懂什么是“金字塔模式”,但他只要清楚这种模式会将人群聚起来便够了。大汉朝连三个人聚众饮酒都要罚四金,宵禁期间在街上也有罪,更何况将百十人聚起来搞活动,统治者绝不允许,因为这样会有谋反的风险。

    发展下线的诈骗罪立法后,刘不害事后追责,将据桑的妻、子、财、田宅全部充公,被大船送走的百人也有了说法,成功堵住那些游侠家属的嘴。

    据桑被发往海外,生死不知,韩岩回到长安后一直在关注大侠据孟的反应,身为舅舅,你外甥被人搞了,你妹妹过来求你做主,应该是会出头的吧。

    可惜据孟好像蔫了,不准备追究这个事情,时间久了,韩岩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有时他闲着没事干也会思索这个事情,大约是当下的政治环境比较微妙,据孟最大的靠山便是丞相周亚夫,时下老周被皇帝打压,下了大狱,让他诸多部将和党羽战战兢兢,据孟也不敢跳出来蹦跶。

    新历267年,这一年刘彻满14岁,有能力阻碍他继承皇位的人已经没有。条侯周亚夫在狱中被小吏侮辱,给饭不给筷子,让用手抓着吃,遂绝食五日,呕血而死。一如下狱前汉景帝试探他的场景。

    去年景帝在宫中设宴,想试探周亚夫的脾气是不是改了,所以吃饭不给放筷子。

    周亚夫便不高兴地向管事要筷子,景帝故意调笑说:“莫非这还不能让你高兴吗”

    周亚夫羞愤不已,不乐意地向景帝跪下谢罪。

    景帝才说了个“起”字,他立马便站起来,不等景帝再讲话就自己走了。

    注视他那桀骜不驯的背影,汉景帝叹息着说:“这种人怎么能辅佐少主呢,我离去时若不带着他,江山要翻。”

    于是便注定了周亚夫的下场,任你战功盖世,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你便要死。

    周亚夫死后,景帝还特地下诏说:“刑狱是重要的事情,人有智愚不同,官有高下之分。对于有疑惑的判决要先由各级执法部门进行评议,如果不能决断,就上交廷尉。”

    一纸诏书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个干净,把逼死大臣归于刑罚不严谨,最后抛出个小吏当替死鬼,便算给周亚夫的党羽们交代过了,皇帝的手段可见一斑。

    ……

    好兄弟回归,最兴奋的莫过于刘彻,终于有人陪他一起受苦了。

    年前黄老之学的忠实粉丝窦太后,听说卫绾只教皇太子儒学,便又强行给刘彻派了一个太子洗马。

    汲黯,为人耿直严正,讲课了无生趣,开口闭口全是无为而治,来来去去尽皆“帝不掌权、而放于民”,搞得一心想有大作为的刘彻生无可恋,却不能违逆窦太后的意思,因为连老爹汉景帝都得听她娘的话。

    律法上规定子女不能告父母,不管任何原因殴打父母便是死刑,于是父母的话便是天,儿子听母亲的话成为美德,身为皇帝更要以身作则当天下百姓的楷模,于是便有了愚孝。

    可惜没人想过,这种律法是在吕后执政期间规定的,一个妇道人家想领导一国,想控制皇帝,当然要想办法让自己名正言顺的执政,在法律上规定“爹妈最大”便是最好的办法。

    韩岩回来,刘彻便有了玩伴……其实他玩伴很多,奈何没人能像韩岩这样有趣,总能带给人新鲜感,总能让人高兴快乐。

    深宫里长大的刘彻,一举一动被无数人盯着,那种压力之下整日心事重重,快乐便成了奢望,有一个总能让他高兴的人,不宠他宠谁

    十二月的长安城中,天气卷起阵阵寒冷,屋檐下的护花铃随风摇曳起舞,慵懒铃声在北风中悠扬传颂,将院里的鸟儿赶走。太子宫百木凋零,黄叶飘落于池上,唯有碧绿的常青藤爬满墙壁和池边,垂落下来的地方有蛐蛐和蚊虫在玩耍,池中金鱼欢快飘荡,偶尔猛地一转身甩尾,身姿优美,惬意地摇动着鱼尾,池面便有波纹浅散,浮现一圈圈金黄。

    结束了上午枯燥的课程,刘彻和韩岩走在回去的路上,百无聊赖,便捡起石子一下一下去砸池中的金鱼,看谁砸得比较准……

    以前每天上午都是卫绾的课,老卫为人敦厚,心胸宽广,几乎不训斥人。现在改成卫绾上一天,汲黯上一天,哪怕有韩岩在也抵挡不住汲黯那份严正态度,让你背书便背书,让你念书便念书,但敢开小差便是“臣不敢击来日至尊,谨代太子殿下受过



41、天凉好个秋?
    出门时临近晌午,街道上人头似潮,车水马龙,宛如浩荡不灭的流火,这种景象只会在天子脚下出现。

    精于杂技者在舞台上表演,敲锣打鼓求赏赐,偶尔也有獐头鼠目的扒手伺机寻觅目标,在心里默默计算巡城将士们穿梭的时间,还有一排排凤楼女闾传出渺渺歌声,那是有小姐姐登台献唱、或舞、或琴、或画,把绝技拿出便能让家庭富裕者将赏赐留下。

    而稍有名气的小姐姐便不会在大厅里露脸了,有专属于她们的房间,哪怕你出手阔绰,人家若是不想见你,便能不见,这种方法是凤楼常用的招数,若是谁都能见,岂不是很掉价

    唯有将架子摆出来,门槛调高了,不是谁想见便能见,再配合上自己的技艺,才会将身价显示出来。除非你是才子,会吟词作赋,窈窕淑女。

    有辞赋献上,流传出去便会抬高小姐姐的名气,那么钱、相貌、身份便不重要了。

    经常能听到长安城里某某才子作赋一首,令凤楼中的小姐姐主动相迎,那真是倍长面子的事情。再比如有谁不服气,写了更好的辞赋去挖墙角,踩了某才子的相好,于是二人便大打出手,有才者比才,没才者街斗……

    据说时下最受凤楼欢迎的人物是司马相如,这是大汉朝顶尖的才子,坊间传言司马相如逛凤楼不要钱,甚至有绝色佳人为求他的赋一首,甘愿献上落红。

    哪怕不如司马相如,可你只要作出真正的好辞便会被烙上才子名号,走到哪里都不缺少待遇和尊敬。

    大汉不如唐宋年间将诗词文化发展到顶峰,但汉朝文化人的地位绝对比唐宋时代的诗人更受欢迎,大汉朝对知识的苛求达到极限,一切的条条框框和规矩、法律、制度都需要文化来支持,其中辞赋便是文化活动中很重要的一环,他是中华文明的瑰宝,起源于大汉,为后世无数千古名作奠定了基础,让汉人的文化层次超越时代,屹立于世界之巅。

    而当人有了钱和权之后,几乎所有得权势者都会走在追求文化的路上,因为他们想通过文学来提高自己的品味,增加自己的气质和风雅,钱权易得,而才难求。

    韩岩和刘彻学着那些才子,穿上月色青衣,头顶束发。大冬天手持折扇,这是韩同学闲着蛋疼糊的折扇,扇面是白布,布上画着荷花图,粘在十三根细长竹简上,下头合拢的部分用铜钉洞穿。

    这东西陡一做出来便让刘彻爱不释手,拿着扇子啪一甩,展开半月形扇面,优雅且缓慢地扇起来,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觉得自己像翩翩公子哥,心中才气也会凭空多出三分。

    只是大冬天用这玩意扇,百姓们的目光就不那么友好了……这俩莫不是傻子吧

    不过精明的商人却已发现了商机,手里拿一把扇子便能多出几分潇洒气质,一定会受才子、士人、和那些追求风雅的官吏们欢迎,心下便起了主意,发财指日可待。

    “大兄,咱们怎么尽走有凤楼的地方啊”

    “我是跟着你走的好吧。”

    “我也是跟着你走的,你没发现我始终差你小半步么”韩岩故意落后了一点,示意你是皇太子,我可不敢走你前头。

    “我去你的,赶紧前头带路。”刘彻脸红了红,等韩岩追上来,抬脚便玩闹的踢了丫屁股一下。

    “带路去哪啊”

    “你说呢”刘彻瞪眼。

    “……”韩岩撇撇嘴,这皇帝和儿子都一个德性,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想逛窑子还得把罪推在别人身上,可不是我要逛窑子的啊,是别人带我逛的……

    十四岁的汉武帝已经懂了男女之事,自然也是很仰慕那些绯色佳人们,不过他还没到纳妾的年龄,也不能把佳人弄回太子宫,怕落下坏名声,这次出来闲逛当然要“君子好逑”一下,满足好奇心和对爱情的追求。

    索性大汉朝的佳人们和“妓”挂不上边,宫中的妃子们很多是女闾出生,社会风气开放,嫖娼这事不存在,只要不是真的和风俗女子勾搭上,去凤楼观赏一下表演,找士人学子们交流一下文化心得还是可以的,若是能作出两首好辞赋,还会流传皇太子的美名,也算给皇室增光添彩。

    可韩岩真没逛过凤楼,挠了挠头,朝路边装模作样打哈欠的太子宫将士勾勾手,那将士愣了愣便赶紧过来,韩岩亲切地和他勾肩搭背,把人家一米八的身高拽得弯腰驼背了,才委婉地问:“嗯哼,这个……你知道长安城里哪的小姐姐最好,质量最高么”

    “小姐姐”将士懵逼,没听懂。

    “你怎么这么笨呢”韩岩生无可恋地将自己两手合上,说:“男人最爱去的地方,会和女人们滚床单……”

    说着,手掌啪啪啪三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将士瞬间明悟,表情也变得异常猥琐,心里大乐,为掌握皇太子的秘密而兴奋,“当然是伶俜楼了,一世风月空自负,半生伶俜谁人知,这句话岩世子没听过么”

    “……”韩岩:“没听过。”

    “伶俜楼便是大汉最高雅的凤楼了,不过据说那里不以身份论英雄,而以才华当其道,寻常百姓不许入,文人士子也只能站着,唯有名声在外的人物才有座位,那里每个月都会举行辞赋大会,不过至今都没有才子能见到伶佳人,据说只有司马相如才能打动她。”将士说着,偷偷瞄了刘彻一眼,大概是想表达皇太子去那里要受挫。

    “就这家了,你带路。”韩岩将折扇啪的一甩,在胸前慢摇轻动,自诩风流倜傥,英俊逼人,器宇轩昂,仪表堂堂……这便迎着寒冷的北风扇上了。

    “……”将士无言。

    韩岩刚刚穿越时曾想建三十层的高楼大厦,如今看来是不用实现了,因为大汉已经有高层楼舍,可惜没有玻璃,窗户是用布封的,光想想高层那穿堂的野风呼啦啦吹打着窗布,将屋里一切都吹乱,把人的长发吹得像梅超风出世,便清楚住高楼是挺受罪的一件事。仰头瞅了瞅高六层的伶俜楼,也不知顶层是怎么避风的。

    见哥俩在这里徘徊,跟来的护卫头领脸色微变,若是让皇太子独自进去,万一出了意外,今日跟来的所有护卫连带家人,三族之内全要死绝。

    可伶俜楼不让寻常人进去,强闯又会坏了太子殿下的兴致,他这头领是进退两难。

    韩岩和刘彻却不管那么多,径直往里走。一个自信过头,气吞山河,他日帝王。一个相信身边是“天生的主角”,哪怕真有人把刀架在刘彻脖子上,大概也会被晴空一道雷劈死,或者突发心脏病……

    大汉没有夜生活,中午便是最热闹的时刻,伶俜楼内有小厮守着,要验明身份才准进入,韩岩掏了他的身份铜印便带刘彻进去了。

    虽说这里不以身份论英雄,但诸侯子嗣的名头进个门还是可以的,再牛逼的娱乐场所也只是二世祖们的后花园,惹急了就敢将你这里砸成废土,哪怕上告陛下也不过罚一个闭门思过,只要不触犯皇家的利益,皇帝不太会动诸侯们。

    入了门,便见舞台上有一素衣女子在两米多长的大白布上写字,双手齐动,各写成字,笔体大气磅礴,一撇一捺墨迹横飞,引得台下的人们大声叫好,激动者便将十多枚半两钱拍在案桌上,自然有小姑娘来收钱,之后字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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