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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西州制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爱太阳的向日葵

    这一句话,再一次把众人雷到了。之前司马直之田单、赵云之项羽,刘范说他们不如自己也就罢了,毕竟就刘范的功绩来看,两人却是多有不如。但刘范居然狂妄自大到说以高祖的功绩也远远不如他,这就让众人不得不吃惊了。毕竟是高祖一统天下、建立的大汉,丰功伟绩自不必说;而且高祖还是他的先祖。刘范再怎么自傲,也不应该这么说吧。

    然而刘范的怒火还是没有消退半分,群臣的眉头更为紧锁了。刘范怒道:“说!给孤继续说!直到孤满意为止!”

    群臣个个愁眉苦脸,连高祖这般英雄,刘范都不放在眼里,那谁又能入了他的法眼呢

    这时,赵匙哆哆嗦嗦地微抬起头,刘范狠戾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好,你说!”

    赵匙先是用袍袖擦了擦下巴的汗水,后说道:“禀主公,属下以为,光武中兴汉室,开创盛世,与主公有诸多相同之处。”

    刘范仰面大笑,道:“光武徒见其兄为更始帝所杀,却无能为力;降服河北,也是因为联姻缘故。而孤呢洛阳之变,朝廷执孤父亲,孤怒而兴兵,穿越秦川,抢占潼关,以望雒阳。光武如何与孤并列此言不足为信。”

    赵匙叹了口气,低垂了头。群臣也都手足无措了,两个开国之君都被否定了,群臣简直是要疯了,然而刘范还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不会放过他们。

    又一人挺身而出,不过也只是抬起头来。群臣满怀希冀地看过去,原来是名士邴原。面对正在气头上的刘范,邴原也不敢丝毫拂逆,恭敬地道:“主公,以邴某之见,孝武凿空西域,降服匈奴,乃千古一帝,当与主公同。”

    “哼!然后呢”刘范一声冷哼,又把一觥酒灌进喉咙里,“海内虚耗,天下为此损失一半人口”

    邴原又把头低下了,刘范的话却没停:“之后孝武




第七百零九章 婆媳相认
    明亮的灯光下,宽敞的偏堂中,刘焉与黄氏已具燕服,两人并跪坐在上首,下边两排以地位、辈分、年齿等,也都跪坐着蔡琰、任红昌、马云禄、糜贞、甄脱、刘瑁、刘璋等刘氏家人,另有七八个奶妈抱着刘范的几个儿女,并一群侍女。

    黄氏今夜兴致颇高。一来是最疼爱的儿子的伤势终究是虚惊一场,大胜而归;二来是两个儿媳分娩将至;三来,便是她将要见到的人,无他,便是安希尔。她早就听说这个未曾谋面的儿媳颇有胆识,多亏了她,刘范才能毫发无损地自安息境内回来。这样的功劳,便是生来子嗣也多有不如。故而黄氏今夜十分仔细地打扮了一番,便是要见见这个来自异域的儿媳。

    黄氏的目光一直放在偏堂门外,终于安希尔不负众望地来了。此时安希尔早已先是去沐浴一番,换上了一套汉地女子服饰,头插金钗,耳缀明珠,发髻高起,裙摆曳地,在左右两个侍女的扶持下,如分花拂柳而来。饶是堂中刘范的妻妾已然是全东汉最为美貌的五人,尤其是任红昌,生得千娇百媚,摇曳生姿;但安希尔一步入堂中,却立刻让五女有些黯然失色。熊熊燃烧的牛油灯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安希尔一步入堂中,灯光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微黄的轻纱。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若是刘范在此,少不得要心跳加速。

    见安希尔沐浴之后,如明珠洗去残泥般光彩照人,五女也各自惊讶。虽是无妒忌之心,但毕竟是女人,这吃味之感还是有的。这新来的安息公主如此美艳,日后必定是要分去不少恩宠。

    黄氏自然不做如此想,她只是见安希尔身穿的是一身汉地服饰,而面容却是高鼻深目,金发碧眼,觉得颇有些违和之感。不过见安希尔进退有度,知是知礼之人,黄氏也是很满意的。

    安希尔走到跟前,令两侍女退下,她压了压心底的忐忑不安,以右拳压在左拳之上,两手置于左腰间,然后从容地屈膝躬身,深深地行了一个万福,又口中道:“妾安氏,见过大人。”大人,即父母之意。

    见安希尔举止端庄,有礼有节,黄氏更是满意了。黄氏偏过头去,与刘焉对视一眼后,两夫妻又心有灵犀地轻轻一点头。有礼节的人,历来是让人舒畅的,与会的众人也都颇为称心。

    黄氏微微一抬手,柔声道:“起来吧。”

    “谢大人。”安希尔微笑着起身,又见黄氏指了指糜贞旁边的一个空席位,说:“入坐吧。”

    “喏。”安希尔便轻轻移步,走至席位上,缓缓地跪坐下来,期间并无半点疏漏,让黄氏更为满意。

    黄氏说道:“老身在外有闻,汝是安息公主”

    安希尔本来见黄氏一脸微笑,已经平静下来。又听见黄氏问她这个问题,又提起了心来。“回大人,妾确是安息公主。”

    黄氏点点头,说道:“汝为公主,吾儿只是公爵,有些委屈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她不喜这桩婚事吗安希尔心里想着,不觉慌乱起来。若是婆婆不能见容,那即便是刘范也无计可施了。一想到这,安希尔彻底慌了手脚,心都在颤抖。她立即离案而起,带着哭腔道:“大人,妾同夫郎是真心相爱的!”

    众人一看,都不知何故。黄氏愣了半天,她没想到这是随口一句,居然让安希尔如此。看她双眼微红,像是正憋着眼泪,黄氏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笑道:“汝误会了,老身并非不同意汝与吾儿之事。”

     



第七百一十章 何人知意
    偏堂距离议事堂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蔡琰和安希尔两人穿堂过廊,飞快地走去。蔡琰心忧刘范不已,她知道刘范的毒才刚刚稍稍痊愈。可刘范今夜庆功宴上又饮了如此之多的酒,不知道这身体该恶化到何等程度了。心急如焚之下,早已显怀的蔡琰也如脚下生风。

    安希尔见蔡琰怀抱着大肚子还走得如此急,连忙搀着蔡琰的手,说道:“蔡姐姐,你已经怀胎八月,可要小心啊。”

    蔡琰被搀着,又听见安希尔的提醒,幡然醒悟连忙放下了步速,心里对安希尔的印象好了许多。蔡琰笑道:“多谢妹妹提醒。我只是太担心夫郎的身体了。他身上的毒,不是才解开吗”

    安希尔说道:“姐姐安心。华神医说了,夫君身上的毒已无大碍,饮酒还是可以的。”

    蔡琰点点头,说道:“虽是如此,但酒多还是伤身啊。”

    两人便加快赶去。

    此时,议事堂中的刘范又昏昏沉沉地醒来,一醒来就是先大吐几口,而后抓起酒壶就对着嘴吹,狠狠地又喝了个饱。此时刘范已经基本丧失理智了,已经到了醉酒的最深境界,只差那么一点点清明,便又要昏过去。但内心的某种狂热在酒精的浇灌下,水涨船高。靠着这狂热劲,刘范硬是没醉倒。

    群臣见刘范再次醒来,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各个心忧救兵怎么还不来。刘范忽而困难地抬起脚,置于桌案上,一脚扫下桌案上的杯盘。群臣各自惊惧。刘范双目赤红,头昏脑涨,看群臣匍匐的身影也都看不清了,仍口齿不清地说道:“众、众可言,孤与何、英雄相提并论”

    群臣不敢以对。刘范正欲兴怒,这时群臣的救兵赶来了。群臣一看,是刘诞从侧门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位主母,一位主母是蔡大家,一位主母是新纳的安息宠姬。

    一看刘范正仰躺在座位上,一脚搭在桌案上,身上被酒水打湿了,一张脸红得如一床红棉被似的,蔡琰心里就责怪不已。再看群臣都匍匐在地,不敢轻举妄动。蔡琰知道,得赶紧阻止刘范,不然身为人主的威仪就要尽失了。蔡琰连忙与安希尔上前去。

    刘范正要破口大骂群臣,突然一支冰凉的柔荑包覆住了他的嘴。刘范歪头一看,看不清来人是谁。但刘范能嗅出这是蔡琰的香味。刘范含糊不清地叫喊道,蔡琰低声道:“夫君,别说了!”

    刘范仍是不肯停下,蔡琰赶紧递给安希尔和刘诞一个眼神,两人会意,赶紧上前一人搭着刘范的肩膀和手臂,往后堂走去。

    蔡琰留下来,见自己的父亲蔡邕也都吓得五体投地,可想而知这次刘范发怒有多可怕了。蔡琰对跪伏一地的群臣道:“诸位快快请起。主公不胜酒力,醉后多有得罪,还请诸位不要见怪。妾代主公向诸位道个不是了。”

    群臣连连起身,拜道:“臣等何敢受主母之礼”

    蔡琰仍然施礼,说道:“诸位可再饮乐,妾先失陪了。”

    蔡琰心忧刘范,连忙走了,终于追上了刘范。因为刘范身子强壮沉重,又走不动路,刘诞和安希尔也都招架不住,速度极慢。蔡琰连忙从刘诞手中接过刘范的一个臂膀,说道:“二弟,你可去安顿群臣,不要让群臣对我江夏刘氏多有怨言。你大兄王霸之业,不能没有群臣的辅佐。”

    &



第七百一十一章 无限苦衷
    “呵,这天下大概也无人可知晓孤了。”刘范忽然一改醉态,话音低沉忧伤,说出的话每一字、每一音都透露出淡而绵远的落寞和孤寂。

    床榻上躺着的那个人的双眼依旧赤红,蔡琰却看见那双眼渐渐如蒙着浓雾般迷离,波澜漫漫,只是刹那就泪如泉涌。蔡琰心疼不已,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刘范垂泪。然而更让她心疼的是,刘范的泪水只是兀自奔流,他的双眼却还是那么无神,面如死灰。她也从没见过刘范如此忧伤,以至于如心死之人。今夜的夫郎,性情大变。先是在庆功宴上好端端的不知如何骤起怒火,今又是不知在怒火未消时陷入忧伤。这让蔡琰始料未及。

    刘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胸膛和脸庞仍是红热,他却在静静地流泪。安希尔也是无言以对,她不知道刘范为何会突然如此忧伤。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在心忧什么原想是个不世出的英雄,战罢四方未肯休,谁料他的心智竟如此深不可测这让安希尔更加迷惘,她更想走近、甚至是走进他的心里一探究竟。

    蔡琰心疼地抚着刘范的手,说道:“夫君好端端的,何故如此”

    刘范本没有抽泣的,只是任由泪水自顾自地流淌,打湿枕头一片。一听这话,刘范忽然躁狂起来,泪水更剧烈地如泉涌出。

    “你们谁也不知晓我,你们谁也不知晓我!”刘范忽而嘶吼起来,粗壮的右手轻而易举地挣脱了蔡琰的小手,使劲地捶打床榻。蔡琰和安希尔都吓得跳将起来,但紧接着蔡琰下意识地就冷静下来,连忙斥退身后那些一脸煞白的侍女们,让她们出去,远远地不得靠近。

    之所以这么做,是蔡琰知道不能让下人们看到刘范失态的模样,有损他的形象。但还没等蔡琰把房门掩上,刘范更为疯狂了。这时的他就如一簇火,饮下的酒就如风,火借风势,刘范也愈发狂怒,瞋目切齿,目眦尽裂。

    蔡琰和安希尔不知所措,却见又醉又怒的刘范如一头发怒的雄狮般,咆哮道:“我方才加冠,左右不过一个年轻人,只想安度一生、岁月静好,为什么偏偏要我生在这本不属于我的乱世这该死的乱世里人命如草芥,我亦是行人,凭什么偏偏只要我来救我自救还来不及,又如何能救这全世间我本不想、也没有那个能力,凭什么把我硬生生地放在这个位置上”

    刘范声嘶力竭,似乎是要把这丹田都要给整个吐出来;一张本来温良俊朗的脸,此时却扭曲得狰狞可怖。安希尔吓呆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她觉得刘范的怒吼声即使是五里之内恐怕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思考片刻,安希尔又想上前安抚下刘范,没想到却被蔡琰牵住了手。蔡琰摇了摇头。

    刘范的咆哮仍不停,“你这贼老天让我别无选择,我四年间杀了不尽其数的人啊!还有人却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难道我是禽兽:当害死他们的时候,我不会感到内疚负罪吗人人都骂我是屠夫、是刽子手,手上沾满了鲜血,比白起还不是人!可谁又能宽慰我、谁又能理解我呢没有!通通没有!所有的一切都只由我一心吞下!”

    这时,刘范不是“孤”,他只是“我”。安希尔不解蔡琰为何阻拦,蔡琰却已经知晓刘范为何忽而兴怒的缘故了。她仿佛能感受到刘范内心的苦涩和孤寂。那苦涩和孤寂,蔡琰都觉得难以忍受,她更无法想象刘范背后是如何的挣扎和困苦了。

    “午夜梦回之时,千百万的冤魂都来向我追魂索命,乌孙人、鲜卑人都来要我给他们陪葬。我



第七百一十二章 狂醉终解
    蔡琰最后一个自房中走出,用手绢收拾了下脸上的残泪,从容地将房门轻轻掩上。她走出房中前已经再三看过了,榻上的刘范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枕席衣被。他沉沉地睡着了,虽是眼角的泪痕始终擦拭不尽,但嘴角上也扬起了一个微笑。

    蔡琰方出房外,安希尔、马云禄、任红昌、糜贞和甄脱都在房外等着她。蔡琰领着众女,叱退侍女,到了偏堂安坐。众女各自擦拭泪水,双目都哭得浮肿。糜贞道:“姐姐,今夜之事…”

    “今夜之事,不可泄露出去。”蔡琰说道。

    甄脱说道:“可夫君肺腑里郁结着这般苦楚委屈。”

    任红昌抽泣着说道:“是啊,天下重任全压在夫君一人肩上,换了旁人如何能当”

    蔡琰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如此,也绝不能让外人知晓。一者,有失夫君威严;二者,夫君既然是天之骄子,那他就必须自己学会忍着、扛着,旁人是不能分担的;三者,我等妻妾也要时时为夫君分忧。”

    马云禄说道:“为夫君分忧自然是要。但我等都是女子,夫君也向来不准妾同上战场,如何为夫君分忧呢”

    蔡琰说道:“妻妾者,其责外乎开枝散叶,更重在同心同德。我等当与夫君站在一起,为他着想,忧心时解忧,无忧时开欢。夫君在前征战,我等要在夫君的身后给予他鼓励和支持,让他时时知晓,身后尚有我等在。”

    “一切都听姐姐的。”众女都道。

    ………………………………

    刘范失去了意识,也没有做梦,但依然感到好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他不知道,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清晨了。当刘范睁开疲惫的双眼时,第一眼就看见是安希尔伏在床沿上沉睡着,再看窗外,已经是晨曦光景。

    安希尔趴在床沿上睡着,螓首蛾眉都埋在怀抱里,长而弯曲的睫毛时而轻舒,趴着的睡姿让她的双手压出了红痕。刘范不想打扰安希尔的美梦,想自己起身来。却不想三天的沉睡让身体变得麻木,一动就疼。这一疼,刘范就不小心痛呼一声,惊醒了安希尔。

    “夫君,你可醒了!”安希尔欣喜若狂地叫道,只是双眼还是迷离和酸痛,她揉了揉。

    刘范说道:“嗯,我睡了多久”

    安希尔把刘范从床上扶起来,靠在床边,说道:“三天了,全府上下的人都担忧不已,幸而张机张先生来看过,说夫君不日就会醒来。五位姐姐安胎的安胎,哺乳的哺乳,所以我就来看夫君了。”

    刘范抬起安希尔的手腕,见已经压出了条条红痕,她碧蓝的眼瞳旁尽是一道道血丝。刘范心疼不已,抚摸着安希尔的脸,说道:“希尔,苦了你了。”

    “妾身哪里苦什么是苦了夫君了。”希尔也把着刘范抚摸着她的手。

    “我…我是不是说了很多胡话了”刘范忽然有些回想起来了,想起来他好像在沉睡之前做了很多荒唐事,说了很多荒唐的话。

    安希尔却心疼不已,突然抱住刘范。刘范心底立即一暖,螓首微微地在刘范的怀里蹭着,听见她说道:“夫君,你不必把所有的黑暗一人独受,你还有我。”

    “嗯。”两人抱得更紧了。

    “以后心里有什么委屈苦楚,尽管和我说好了,我可会安慰人了。”安希尔欢快地说道。

    刘范失笑,仿佛他们的



第六百六十七章 虚假瘟疫
    “所以,你根本没让那些俘虏们饮用被尸体污染的水、他们喝的是干净的水,是吗”希尔欣喜若狂地说道。

    此时,希尔正趴在刘范的身上,回味着那蚀骨的感觉。她一边听着刘范将方才用在安息大军身上的计策和盘托出,一边慵懒地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当听到刘范说,其实给俘虏们饮下的水,是掺了奶粉和饴糖的水(所以俘虏们才会说他们喝的水比蜂蜜还甜)时,希尔不禁高兴得叫起来,心中对刘范的仁慈和聪明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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