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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彭城陈氏?原来是湖海后裔,有点意思。刘岱脸上还残留着怒火,但眼里已经泛起了好奇之意。

    人皇一念,命运翻转。

    很快,在莫安节的自协助下,一篇文章被刘岱抽了出来,他低头一看题目,这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师说?这是写师道的文章,莫非又是老生常谈,让朕奉行什么先王之道?真真能把人烦死。尽管这嘴里抱怨着,可出于对莫安节的信任,刘岱还是展开书简,看似随意的扫了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便使得他的目光无法移开了。

    古之学者必有师?这不是废话么。

    莫安节在旁无奈的听着,他知道自家的这位圣上,但凡看文章就都有个习惯,就是嘴上不带停的,要不停的嘟囔,对一些细节进行无关紧要的评断。

    而这时候,刘岱已经看到了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这一句了,这位人皇读完,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道:如果这句话不是抄袭自某处,那确实是佳句。

    莫安节很像扶额摇头,但不敢君前失仪,好在这刘岱吐着吐着槽,很快就默不作声了,莫安节转头一看,确实意外的发现,这位皇帝陛下竟是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

    这个发现,让他很是意外,这位自小陪伴皇帝成长的宦官,可是很清楚这位的性子,说他多动都是好的,几乎没有安定的时候,没想到此时会因为这篇文章而沉默。

    其实之所以推荐这篇文章,就是因为其中的一句话。

    《师说送来的时候,莫安节就有所留意,看了之后很是赞赏其中主旨,但他也发现了,里面有一句话更为重要。

    皇上毕竟长大了,估计是发现了那句话,心有感触,因此沉默感悟,也对,刚才皇上那么愤怒莫安节这边正想着,那边刘岱已经放下书简,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说出一句话来:朕实际上应该去当老师。

    莫安节顿时愣住了。

    跟着,就听刘岱继续道:这师者之路,当真庄重,更是安定天下之道,朕过去常有思绪,如今观之,竟与此文不谋而合,当真妙哉!斯文当传天下!此文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速速给朕打探清楚!

    诺!就有一名宦官应声而去。

    那莫安节却站不住了,低语道:皇上,这文章中还有一句话颇为重要。

    朕知道的,刘岱理所当然的道,正是那句‘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朕思量着,那满朝文武整日里指责朕,这说明朕当皇帝或许不怎么在行,若是做个老师,指不定还能有所作为。

    莫安节哑然,看着那人皇沉浸感慨,恨不能为师,不由哀叹一声,然后抬起兰花指,遥遥一指,说道:皇上,您看这句。

    这一句,正是圣人之道,不穷异以为神,不引天以为高,利于人,被于事,如斯而已。

    刘岱顺着这手看过去,起先还不甚在意,但等他品味一番,登时眼中一亮。

    这一句话,原来如此,这句话才是此文点睛之笔啊,此文书者,真乃朕之知己也!

    他刚才粗读,也看到这一句了,但因被前面的语句勾起了为师的心思,倒是没有深想,此时被莫安节特别指出,登时就品出味来了。

    好好好!真是好文章!

    刘岱越看越是欢喜,还转头看了莫安节一眼,强调道:这是好文章啊!说着说着,刘岱猛地站起身来,明日朝会,就得让满朝文武看看此文,让他们学习一下文中精神。

    莫安节听了,却是暗暗摇头,低语道:皇上,朝中如今都在商谈武乡侯之事,本就没有定论,此时在展此文,难免乱上加乱,不如先缓缓,等武乡侯北上之后,再彰于天下也不迟。

    刘岱一听,露出不愉之色,但还是点头道:言之有理,那就先放放吧,不过此文书者却不能亏待。

    正好这时候,刚才出去的小宦官回来了,也带来了详细的资料。

    果然是湖海后裔,彭城陈氏陈守一!好一个陈守一!刘岱听着汇报,不时点头,可等听到最后,这眉头又皱了起来,五品?居然只定了个五品?那定品之人是手长脑袋上了么?能写出这等文章的,居然只有五品?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了莫安节一眼,说道:你说这五品低不低?只有区区中品啊!

    莫安节心中一跳,但还是点头道:低是有点低,但这只是初定

    可惜,不等他把话说完,刘岱已经扬声道:取朕笔来!既为朕之知己,那朕当亲自为其定品!战袍染血说感谢lida沉醉不知归路的万赏!欠债非常稳定的维持在72章的水平。感谢张小白丫丫的打赏!推荐一本不错的三国文《系统版三国,题材新颖值得一看!也是先发后改。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大梦谁先觉,春秋四季枕
    徐州,彭城郡,彭城县。

    按照签筒增加名望的规律,正常的名声流传,都是循序渐进的,即便是我的名声快传播着,但不会一下子跳越这么多,除非是被某些能影响区域范围内的人物知晓,才会有这种跳跃性的增加。

    陈止坐于家中,还在感受着百家签筒的变化,分析着缘由,渐渐有了一个猜测。

    或许真的是某个影响力较大的人,听说了我得名声,认同了某些观点。

    当初,陈止的那封信,因为在张府被张太公等人看到了,由于诸多长者的影响力,可以影响到各自的家中和街巷传闻,因此当时的五行刻度格,就急提升,道理是一样的。

    只不过,当初的长者们,能够影响的范围不大,因此名望金液骤然增加,但幅度不算大,和当下不能相比,因为此时那名望金液在越了三格范畴后,毫不停歇,直接就冲向了第四格!

    好家伙!

    这一下,连陈止都不由意外起来,看出势头凶猛。

    到底是什么人知晓了我名,难道是诸侯王朝堂公?

    不过,这边惊讶过后,就见那凶猛之势却卡在了第四格的中间,虽然名望金液翻滚不休,但就是难以继续上升了。

    果然,就算势头在强,但在我真正名传半壁江山前,是无法真正填满这第四格的,因为这代表着本质的变化,只是若是任凭这种局面下去,这新增的名望金液就等于完全浪费了,虽然不断增加,但被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难以真正有所突破。

    这种情况下,陈止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时候抽签了,只是这次事情生的突然,铜钱还未来的及补充光晕,也罢,当下的情况都在掌握,没有必要刻意求助铜钱,先抽了再说。

    之前陈止抽了一签,那铜钱光晕就被消耗,在这之后诸事缠身,加上没有迫切需求,陈止也就没特地补充光晕,此时这铜钱上近乎没有光晕。

    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他做出决定,念头一动,三格名望金液登时消散,而一根竹签已经出现在手中,看着上面那一个史字,陈止微微点头。

    史家的签,这倒是稀奇了,上辈子也没抽出几根,但多数都和青史时光有关,这次不知道能解出什么来。

    带着这样的念头,陈止却没有第一时间去解签,而是转而关注着签筒,看着刚刚跌落下去的名望金液,再次急攀升起来,转眼就填充了两个格子,而第三格也几乎填满了四分之三,这才减缓了度,不过看着这个势头,重新填满第三格也只是时间问题了,最多不过几天。

    刚才及时抽签的决定是正确的,否则的话,这足以填满两个三格的名望金液,就都要浪费在冲击四格的路上,偏偏还难以达成,但究竟是什么人知道了我的名字,一个人知道,赶得上两个州的民望。

    要集满三格名望,需要一州闻名,这一州的世家百姓何其多,但两个州加起来,才能和这个知晓陈止之名的人相比,自是让他意外。

    但此时无法知晓答案,于是他在现名望金液的增势减缓后,就果断的停止了关注,转而看起手上竹签,默念解签之字,但跟着就满脸呆滞。

    看着手上捧着的这个竹枕,他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在他的脑海中,一段简单的介绍已然成型

    春秋枕。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四季曰时,签主以此枕入眠,可于梦中清醒,外界一时辰,相当于梦中四个时辰,此枕之效,可持续一年,历经四季,方可归于平凡。

    这

    等理解了那结介绍的含义,陈止的神色顿时变化起来,看着这个貌似平凡的枕头,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好。

    良久,他摇了摇头,感慨道:史家的东西,也开始变得奇怪了。不过他早就习惯签筒解出来的东西了,不说别的,就说那劝学茶,就不是个一般之物。

    从介绍果使用这个枕头入眠的话,好像是连梦境都可以利用,外界过去一个时辰,我在里面过去四个时辰,增加了四倍流,这涉及到时光之事,倒也暗暗附和史家之说,只不过,到底有什么作用?这梦里的时间就算增加了,又能做什么呢?难道做个更长的梦?不应该这么简单才对。

    这样想着,陈止忽的一笑。

    也罢,东西就在我手上,何不直接尝试一下,也省的猜测了,反正也已经入夜了。

    一念至此,陈止先招来陈觉,跟他简单吩咐了一下,然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枕头摆放好了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了上去,然后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陈觉得了陈止的吩咐后,本来还不觉得如何,但很快就有不少陈家各房的仆人上门询问。

    按理说,此时天色已晚,那城门都已经关上了,城中的各个陈家老爷,想派出人来,是很困难的,所以他们是通过传消息出来,让城外产业庄园中的仆人过来询问的。

    之所以这么急切,就是由于陈止三天破案一百五十七的传闻。

    这个传闻太过惊人,以至于各家都不敢第一时间相信,要先去求证,没人敢贸然给与评论,相比之下,这陈家的心思就更是复杂了,一方面是震惊,另一方面就是担忧,除此之外还有惊喜,毕竟陈止想要断案的传闻一传出去,整个彭城都要议论。

    无论陈止的本意是什么,可随着传言的扩散,人们都默认他是要与御史庾亮一较高下,只是格调有些低。

    但是,无论多买低的格调,在三天一百五十七案的面前,都不再重要了,因为这背后所代表的,可不仅仅只是乡间琐事。

    在这种情况的催促下,陈家各房派出人,想第一时间从陈止这边得到消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惜这个目的未能达到。

    我家少爷已经入睡了,诸位还请明日再来吧。陈觉礼貌的对众人说着,让来人一阵失望。

    陈觉兄弟,咱们的交情在这了,就不能通融通融?

    陈觉叔,这次你可得帮帮我,不然回去不好交代啊。

    陈觉兄,帮个忙吧。

    这些过来询问的,很多和陈觉过去还算得上是同僚,可随着陈觉抓住机会,攀上了陈止这根高枝,登时这地位就不一样了,和他说话先就要客气三分。

    陈觉也没有仗势而为,而是笑道:诸位的来意,我都清楚,我家少爷的本事,那是不用说的,你想问的事我可以在这里告诉你们,确实如此,和传闻一般无二,但这么说你们又不高兴,因为我说的话,是无法拿去交差的,既然如此,何不放下心,安心等到明日?

    陈止在卷藏馆的消息,对别人家来说,是需要证实的,可对陈止自家宅院的仆从而言,根本不是秘密,因为除了跟随在陈止身边的小书童陈物,那赶车的车夫,以及随同的侍从,都是消息来源,陈觉作为陈辅之下的管事,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这些话说出来,这来人就想继续求情。

    陈觉则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只是道:诸位,你们也都知道,我家少爷这几日忙于破案,成效斐然,可同样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如今他已经入睡,我怎么敢去打扰。

    话到这个份上,再说就是得罪人了,众人只好作罢,等着明日再问。

    另一边,无人打扰的陈止,已经安稳入睡,只是这一睡,却见到了一片梦中景象。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这个春秋枕的意义所在。

    看着面前楼阁,以及其中的种种物件,陈止在梦中缓步前行,不时走入一座座屋舍,游目四望。

    我目光所及,记忆在心的内容,都可以以梦境的形式呈现出来,用处不小,比如说陈止说着说着,来到了一家店肆的前面,抬头一看,就能见到书林斋这三个字。

    不过,此时这店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因为这并非现实中的店肆,只是梦中成型。

    陈止走进去之后,屋子里的摆设也跟现实中不同,字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书架,书架中摆放着的诸多书册,连绵而去,突破了空间的限制,仿佛没有尽头。

    我这心中藏书,如果自己不理解的话,也只是单纯的记忆,不能变成学问,既然有了春秋枕,就可以借此研读了。

    这么想着,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身子一转,就做到了边上的椅子上,然后手一伸,就有一杯茶水凭空出现,拿出来轻饮一口,满嘴清香。

    果然,只要是记忆中有的,哪怕是味道也能在梦中重现。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沉浸在学问的海洋中。

    夜已经深了,但对彭城中的不少人来说,这却是一个难以安眠的夜晚,其中一人,就是庾亮。

    这位特使从官,正在让手下的人整理这几日的收获。

    说是收获,其实就是几分口供,都是从被他抓住的几个贼人口中得到的,但基本无用,所说的都似乎王弥的贼军情报,一点都不涉及袭击诸葛言的事。

    听着手下汇报,庾亮慢慢的就有了急意。

    他不得不急,因为陈止破案的消息,他也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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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张正请陈止,快马出洛阳
    三天,一百五十七案。

    这样的效率,这样的传闻,加上之前庾亮有意无意的造势,都让他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不错,陈止断案的传闻,之所以能穿的这么快这么广,那个在背后推动的,正是他庾亮。

    庾亮的目的说起来也很简单,通过陈止震慑彭城上下,最好能收为己用,然后掌握主导权,功劳盖过正官张若,取得晚胜。

    可中间的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陈止真完成了一百五十多个案子的评断?而且只用了三天时间,庾亮很清楚人心的作用,我让人推动传闻,就是为了对比,让别人看看我的断案,再用他陈止的低格调做对比,结果我这边还没出个什么结果,陈止那反倒传出这么大的风声,这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么?

    越想他越是心急,尤其是听到那人汇报半天,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庾亮心中的不满,终于爆发了:这几个贼人,估计还是有恃无恐,说的这都是什么情报?我关心所谓残兵藏在哪么?我想要知道的,是这次袭击诸葛言的真正动机,他王弥无缘无故的就来找诸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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