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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就有一名小厮,来到掌柜的跟前,小声说道:你说那位公子,什么时候走啊,他住在这,旁人也不来,来也多是指责的,谁敢在咱们这落脚啊。

    那掌柜的一巴掌就拍了过去,打在小厮的头上,斥道:多嘴什么,别瞎说,小心祸从口出!

    那小厮吓了一跳,赶紧噤声。

    掌柜的随后低语道:你这小家伙,看不懂形式,楼上的乃是贵人,如今不过暂时落难,咱们伺候好了,还怕没有好处?这样的机会,求都求不来,其他人住的再多,比得了这一位?再说了,人家钱也给足了。

    小厮连连点头,最后又忍不住道:但街上的人

    你管他们?过个半个月一个月的,这位的名声定然恢复,按街上的人,忘性大着呢,好了,去干活吧。

    小厮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就端着一叠瓜果,走入楼上,正好看到姜虎快步上楼,上楼之前,还让吩咐小厮,暂时不要打扰。

    这姜虎到了房中,看到了正低头读书的姜义,就将见闻说了一遍。

    和之前相比,姜义的气息要低沉许多,脸上有疲惫之色,但双目依旧有神,他听了回话,冷笑道:匈奴人不过成一世之凶,我事后回来,已然明白了对方的伎俩,就看陈止能不能领悟了,若是可以,自可压下胡人气焰。

    姜虎听闻,略有疑惑的问道:少爷,您何必这么相助?莫非是因为朝堂时局变化,陈家的那位如今手掌大权,所以您借机示好?

    战袍染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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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官曰九品,两士望公卿
    我何必对陈家示好?姜义闻言笑了起来,他陈家这个时候有人出来,别人看着是好事,我观之,却是祸根。

    姜虎越听越是迷糊,但他乃是一仆从,伺候好主家也就够了,便不追问。

    姜义也不打算给自己的仆从解释的多清楚,所以说完这些,话锋一转,说道:关于将棋谱交给陈止这件事,你就不要对外说了。

    小的明白了。姜虎点点头,但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说道,不过,当时在场的人不少,就算小的守口如瓶,此事怕也要泄露,到时候少爷您的名声?

    泄露便泄露了,姜义眯起眼睛,棋艺输便是输了,传出棋谱也不算什么,那个匈奴王子刘韵言,据说曾经化名在京城为学,而且他这次来,准备的十分充分,相比之下,我们这边对他的了解就不够了,加上他在棋路上有些许变化,与今时风气不同,乍碰之下,难免不适,这才有了可乘之机,相比之下,陈止过去才是真正的名声不显,就算是他刘韵言,能探查到我的棋路,但若是他也能探查到陈止,或者说知道陈止,才是奇闻!

    但如此一来,岂非拜拜送给了陈止一个名声?姜虎终于还是说出了心中担忧,陈止若是胜了,先前那诸多败局,不是都成了他的垫脚石了么?少爷若是真发现了那匈奴人的弱点,何不自己挑战?

    姜义沉默皮那颗,最后摇头道:我此时亦无必胜把握,若是陈止真能得胜,那就是他的本事,正如我让你带去的话一样,所谓棋谱不过是参考,若他真有本事,就算是碰上那刘韵言的棋路,初期有所不适,但以他的记性和预见之能,最多一局之后,便可找到关键。

    说完这些,他见姜虎还待再说,就摇摇头道:当下这杏坛论道,我还是会去的,但此事已经不是最要紧的了,如今朝堂政局变化,东海王倒台,而广汉王得势,武乡侯隐隐有退隐之意,推去了大司马的职位,而那下邳陈家的陈永,却已经确定接太仆之职,朝堂势力面临剧变,父亲给我送来的信件,除了通报这些消息之外,更是让我做好西归的准备。

    这些话,他倒是不避讳心腹,提前说出来,也是让姜虎心里有数,能提前做些安排,不至于事到临头的时候在慌乱。

    姜虎则是心中一凛,这些消息他也有所耳闻,所以才有那示好之说,同时他也知道,那位广汉王和东海王不同,这位广汉王刘出,乃是当今圣上的皇兄,在先帝子嗣中排名第二,那位废太子河间王刘岐正是其一母同胞的兄长。

    如今广汉王得势,第一件事就放出了废太子,然后大肆拉拢朝臣,朝廷局势有消长变化,其中一个最明显的事,就是蜀地士族被提名于重要职位,与之相对的,或许是出于平衡士族同时减少反对的声音,类似陈家这样横跨南北的士族,也得到了提升。

    那位据说要得太仆之位的陈永,正是彭城陈家的一员,论辈分比之陈止要高出两倍,和不久前作古的陈太公为一个辈分,不过其人乃是下邳陈氏。

    好了,你先去准备吧,其他的不用多问了,至于那刘韵言的事,就交给其他人操心吧。姜义说着,摆摆手,似乎已经不在意了,但姜虎对主上何等熟悉,还是从其人的表情动作中,读出了一点不甘,却不敢点明。

    与此同时,有一匹快马自城外疾驰而来,马上的骑士入城之后,问了几个路人辨认了方向,就朝着左家宅院疾驰而去,只不过在这城中他不能骑马了,只能用跑的。

    待得到了左家宅,其人说明了来意,那左家的仆人就令他找到了陈举,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名王家的仆人敲响了大门,找到了左家过来。

    几息之后,陈举急切的敲开了陈止的房门。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接到了家中的什么好消息?

    看着陈举那脸上的喜意,陈止已然有所猜测,然后让陈举将事情说出来。

    回禀少爷,家中传来了好消息,南边的陈永老爷,如今被推举为太仆一职,掌官府畜牧,位列九卿!这陈举说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丝丝颤抖,显示出心中的激动之情。

    这并不奇怪,因为陈举严格算起来,也是陈氏族人,只不过家道中落,在陈庄中沦为寻常民户,因还存着想要出头的心思,才会在陈止招募家丁的时候参加进来。

    他成了陈止府上的家丁之后,这户籍并没有直接依附过来,成为奴籍,依旧还保留着原本的族籍,这倒也是正常的,毕竟都是族人,如果强行纳入奴籍,那是有损陈止之名的。

    正是这样的背景,让陈举对陈止格外忠心,同时对陈家也是与有荣焉,因此一听到家中传报,便急急忙忙的过来通报陈止,将这个消息告知陈止。

    陈永叔祖接掌了太仆?

    陈止一听这个消息,也是十分意外的,但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恐怕是朝堂变化的一个影响,东海王下台,代表着的朝堂势力的洗牌,有人下,自然就要有人上。

    莫非陈家将会在这一轮势力洗牌中,重新崛起?

    事实上,眼下的陈家已经算不上强势,靠着当年陈登跟随昭烈的余荫,令家族还算是一个大族,但自从宣武迁都之后,原本的南方士族不断衰弱,虽然还有几个顶尖门阀,但整体趋势是不断滑落的。

    陈家作为北方士族,但随昭烈南迁,因此有了如今的主要两支,其权势主体乃是南支,也就是下邳陈氏,比之彭城陈氏,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但自从中原一统之后,受到江东士族衰退的影响,下邳陈氏的势力也在衰减,其中一个最显著的表现,就是在朝中为公卿大夫的陈族人越来越少。

    在新汉的官职之中,主要分为三个阶层,从下到上的俗定称呼,一般就是下士上士,以及公卿大夫。

    其中,下士的官品为八品九品,九品多为二百三百石的诸县署丞,八品则为诸县署长;

    上士则为六品七品的官品,其中七品多为诸署令相秩六百石以上者,六品则为诸县署令秩千石以上之人。

    五品和五品以上的官品,则列入公卿大夫,这种官品职位才是维持一个世家强盛的关键。

    比如彭城郡太守徐辉,其官品就是五品,而那徐州刺史张初扬州刺史王敦,则为四品,而这都是秩两千石的层次。

    眼下陈家陈永接掌的太仆,则是更进一步的列卿之一,严格算起来,更是九卿之一,为秩中两千石,三品官品,是真正的朝廷核心,国家高级领导人,部长级人物,是公卿大夫中的上流。

    九卿在往上,那就只有三公大将军这样的一品二品人物了,那都是享秩万石,人臣巅峰!

    这种情况下,陈永登临九卿之一,对于稳固陈家的权势,家族的趋势,自然是有很大的帮助的,也难怪陈举会那般激动了。

    就连屋中其他人一听,在经过最初的惊讶后,都纷纷向陈止贺喜。

    刘纲更是笑道:若是陈八哥在这里,一听这个消息,肯定要大肆吹嘘一番,想走都得被他拽着。

    陈止却摇头道:诸位的祝贺,我是知道了,但是这毕竟是下邳陈家,我等彭城陈族未必能得到多少失利,最多是得些名声。

    陈举一听,欲言又止,最后没有开口。

    而陆映却摇头道:自来同族同姓,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下邳陈氏得了重用,有了陈公在朝中为太仆,那就可以逐步接纳和安插族中后辈,陈兄乃是陈家栋梁,如今名动两州,得皇上称赞,有诸葛为友,还败了姜侯后人,前途不可限量,旁人不好说,但是陈兄你肯定是要受陈公重用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陶涯也点头说道:不错,毕竟还是同族,这就和我族叔的情况差不多,最多不过两个月,彭城陈氏必然受益,正好到时候,咱们的游学也差不多,陈兄经过杏坛论道等事,名望也接近巅峰,等抵达了京城,正好拜访陈公,以三品乡品,哪个五六品的起家官,那也是顺理成章的。

    两个月么?陈止咀嚼着这个时间长度,若有所思,然后笑道,这个事也只是个消息罢了,还代表着朝政变化,咱们着实没必要太过在意,还是先顾眼前吧。

    众人见他这幅态度,也就不再多言,又说了两句,便先散去。

    这时候,就有个仆从过来,特地来到左清的跟前,说了两句之后,左清神色微变,匆匆而去。

    待得晚饭过后,陈止回到房间,正打算翻开姜虎送来的棋谱,好好辨析一番,那房门却被敲响,再得到允许之后,左渊左清先后进来。

    陈止一见他们,就知道了原因,将棋谱合上,请两人坐下。

    左渊这甫一坐定,顾不上其他,就开门见山的问道:陈先生大概已经知道我等为何而来了吧。

    陈止点点头,说道:当是王家文会之事。



第二百五十章 只对弈,不破局
    两个左家人对视一眼,同时苦笑起来。

    左渊点点头,承认道:正是王家之事,王家的人刚才已经找过来了,而且也把他们的情况说过了。

    哦?陈止露出一点感兴趣的样子,他们说了多少,你们又知道到了什么程度?

    左渊二人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如实说道:王家的人已经将那位匈奴小王子和他们的赌约说了,文会因此有了风险,有可能无法按时召开,关键就是要破了匈奴人留下的棋局,并且再去挑战他。

    看来是说了不少。陈止点点头,并不感到意外,王家既然派人来了,那肯定也不会吝啬于透露消息,区别只是多少和深入程度罢了。

    现在看来,王家对于左家,明显是将关键都透露出来了,一方面是为了打消左家的戒心,另一方面也是表现决心。

    想到这里,陈止就问道:那么王家是希望我也去相助?

    左渊和左清顿时露出了感激之色,左渊更是说道:王家的人,也把之前的情况说了,陈先生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有放弃我左家,这个恩情,我左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

    看他的表情和语气,陈止顿时知道王家不仅将自己在王家的话转述了,恐怕还添油加醋一番,将王家的威逼利诱着重描写了几分。

    这陈家还是真会做人情。

    默默感慨了一句,陈止接着客气了几句,就转而问道正事了:那两位有何打算?其实,已经是多此一问了,在左家的立场上来看,他们与王家乃是一损俱损,而且抗风险的能力比之王家,还要差上几分,当然没有拒绝的可能,这也是王家原因将消息透露给左家的原因所在。

    果然,跟着左渊就道:这件事还要看陈先生您的意思,毕竟那匈奴小王子的棋艺是摆在那的,接连战败诸多高手,肯定是有本事的,您若是和他对弈,实在是有风险的,这蓄势扬名就像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匈奴小王子这般的敌手,如果能够战胜,那一切都好,如若不能,损失可就大了。

    左清也点头道:站在我左家的角度而言,既然王家发出了邀请,自是希望陈兄能去的,可是我等毕竟朋友一场,这件事若是你不愿意,我等就回绝王家,绝对不会勉强,也不会说你食言。说到后来,他的脸上露出一点愧色,因为之前他还担心陈止受损,不愿意让他与匈奴王子对弈,如今又改变了口吻,无疑显得颇为功利,自己先就有些不耻了。

    陈止倒是没觉得如何,都是为家族考虑,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左家的话也说的很明白。

    两位,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我接受了左家的邀请,那这个事当然也会应下来,至于输赢,倒是不用看得那么重,不过就是棋局,于名声是增损,不过都是暂时的,如果我为了一个名声,连棋局都不敢接下来,那这样的名声,要之何用?

    听得此言,左渊左清对视一眼,然后都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若是陈止真的不愿意的话,按他们怕是也没法强迫,但如此一来,和王家之间的关系就要起反复了。

    说到底,左家等于是加在了陈止和王家之间,若是陈止和王家的意见不一致,那左家总归要得罪一个,而这两边,他左家目前一个都得罪不起。

    王家自是不用过多说了,陈止则是名声渐起,本身就有崛起之势,更不要说他背后的陈家,现眼看着又要受到重用,也是左家不愿意得罪的。

    现在陈止表明了态度,对左家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场,左渊就想约定一桌酒宴致谢,不过考虑到王家的消息不能随意泄露,所以就说要控制一下规模。

    左清则道:那陈兄你最近就该准备了,听说王家的人,已经和其他几家棋坛高手约定好了,这两日就会邀请众人,齐聚一堂,然后共同破解那匈奴小王子留下的珍珑了,到时候陈兄正好与其他人切磋一番。

    没想到陈止却摆摆手,说出一句让左家二人意外的话来:这个就不必了。

    什么意思?左渊和左清一愣,下意识的询问起来。

    陈止就道:我是准备去和那位匈奴小王子对弈了,但并没有打算破解他留下来的棋局,既然只是对弈,那只等王家启程的时候通报一声,我就随他们一起前往杏坛。

    这

    左渊左清面面相觑,对陈止的这个决定感到十分意外,本来陈止一答应,他们还以为这个事后面就顺利起来,没想到陈止却无心去破解那位小王子留下来的棋局,只是要去对弈,这么一来,事情又复杂起来,其他王家邀请的高手,都去破解棋局,唯独你按兵不动,难免让其他被请之人非议。

    陈兄,左清沉吟片刻,还是说道,那小王子棋艺高超,他留下来的棋局必有可取之处,或许也能从中看出其人棋路深浅,何不一试?还有句潜台词,他没有说出来,就是怀疑陈止依旧有些惜名,但陈止都答应这件事了,理应不是如此。

    陈止却笑道:我不去破局,其实是受到姜义公子的提醒,他送给我的棋谱,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一遍,但隐隐有个发现,是以心有猜测,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另外

    正当左家两人不解之际,陈止忽然又提起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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