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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只是正当他要说两句场面话到时候,忽然有一个女子声传出来

    棱叔,既然陈先生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那我等还是先做好准备吧。

    这个说话的,赫然是那最后一名女子。

    在场四人,王棱正在说话,王广走了,王家妹子看上去地位不高,一直沉默,而最后一名女子,却在此时开口了。

    陈止循声看去,见得此女面目清秀,算不上角色,但面容柔和,眉眼之间有一股温润之意。

    她见陈止看过来,微微一笑,说道:小女子名为王姝,就请陈先生先回去吧,这次怠慢了您,还望您不要见怪,本该该留下先生在这里用膳的,但我那哥哥放浪形骸惯了,这一走,难免让酒宴尴尬,所以就不留先生了,日后定有补偿。

    听得此言,陈止倒是意外起来,因为他注意到,此女开口之后,王棱欲言又止,但明显是心有顾忌,因此并没有说出什么。

    莫非此女才是能真正拿决定的,居然是这个女子不成?

    陈止这样想着,却没有仔细打量对方,毕竟盯着一名女子看,着实不是什么合礼的事,而且此女的模样,陈止在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观察过一遍了。

    从她的话来看,倒是听明白我的话中之意,既然如此,那是时候告辞了。

    他也很清楚,邀请自己的王广这么一走,后面的些许事情都不好进展了,自己又没有答应王棱的邀请,再留下来也只能徒增不快,所以并不啰嗦,登时就起身告辞。

    走的同样十分干脆,小书童陈物见状,也是快不跟了过去。

    走出厅堂,门外还站着那个领路人,只是此人脸上的表情,要比来的时候复杂得多,混杂着诸多情绪,想来以他的耳力,不难听出厅中发生了什么,是以才有这般表情。

    陈止也不看他,径直走了过去,而那陈物则是瞥了这领路人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厅中,看着陈止远去的背影,王棱却忍不住摇摇头道:没想到这个陈止这么干脆的拒绝了,这下不好办了,这次邀请的七个人里面,这个陈止据说是棋艺最高的,毕竟连姜义精心布下的棋局,都被他轻而易举的破去了,那个匈奴儿留下来的棋局,应该也难不住他。

    那名为王姝的女子,却抿嘴笑道:棱叔,陈先生可还没有拒绝,你先不要担心了。

    什么?陈止刚才的话,不是说的很清楚么?王棱倒是一脸疑惑。

    王姝摇摇头道:这个,等见到伯父,我在说清楚吧,既然陈先生已经离去了,那咱们也去渐渐伯父吧,还有,五哥这次突然要闭关,依他的性子,是真干的出来的,棱叔你可得劝劝他。

    我劝他,那也得有用才行啊。

    王棱叹息一声,然后对一角的王家妹子说道:小琉,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王家妹子点点头,随后就退去了。

    这时候,有几位王家仆从来到陈止桌前,将桌上的那幅字收起,然后转身离去。

    跟着王棱王姝却是朝着后院更深处走去,最后来到一间房中,这房中正坐着两人,坐在上首的那人气态沉凝衣袍宽大,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笑容,眼神柔和,让人一见,就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见过兄长。王棱见了此人,立刻行礼,跟在后面的王姝则福了一礼,然后叫了一声伯父。

    这个男子,正是如今执掌王家权柄,有着最大势力的王导。

    王导见了两人,就笑道:你们来了,广儿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性子就是这样的,你们不用理会,只管处理眼前的事,陈止你们也见过了,这个人不简单啊,他在书法上的造诣,已然近乎神品,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

    他的话一说,这王棱和王姝当即就愣在原地,脑子里的念头转不过圈来了。

    怎么王导坐在这里,也没见到陈止,却突然给出了这么一个评价来?

    见了两人的表情,王导笑而不语,太守指了指身前桌上的一幅字,那上面写着的,就是甲乙丙丁四个字。战袍染血说先发后改。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东海王之死
    这一幅字刚刚送过来,我已经看过了,这陈止的棋艺如何且不多说,但说他的这一手书法,就不是旁人能比的,当世能与之相比的,恐怕也只有寥寥数人。

    王导说着,又拿起那幅字品味了起来,微微点头,似乎在肯定自己的猜测。

    王棱与王姝面面相觑,想不到自家的这个主心骨会说出这么一段话。

    要知道王导本身就极其擅长书法,他的几个侄子受其影响,都是书法好手,在原本的历史上的,他的几个儿子,也都是书法过人。

    而且,他的一个侄子,未来会成为名镇千古震古烁今的书法之圣。

    这样一人,竟然说出陈止的书法,近乎神品的话来。

    神品是什么概念?

    那就是精妙到了极点的书法,几乎就是一个人通过习练,结合连天赋,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往往一个字写下来,就有了近乎于道的境界,通过一个字,感悟神韵,能够领悟到许多心得。

    古往今来,能达成这般成就的书法家,那真是屈指可数,但每一个都会留名后世。

    青史留名,这对于士人而言,是十分大的诱惑,很多人折腾一生,到了最后所求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名留后世,而书法家靠着一幅幅作品,却能做到这些,本身就是对书法造诣的一种承认。

    在王家之中,王导就曾以书法为名,也就是这两年贤明渐起,又有诸多王爷高官问询,接连征辟,才将那书法之名盖过,但王家之人又岂能忘记?

    王姝忍不住问了一句:难道这个陈止的书法,比伯父您还要高深?

    王导抚须笑道:但看着四个字,至少有两个字是不如我的他伸手指了指那甲乙两个字。

    那王姝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跟着就听王导说道:不过这余下的两个字,就可以和我并驾齐驱了。

    听的此文,王棱和王姝都露出了意外之色,旋即面色剧变。

    不错,看来你们已经明白了,王导叹息一声,然后摇头感慨道,这四个字不过是陈止在看了你们所写的字之后,随手写下来的,这一眼的功夫,不仅把握到了四种精髓,更是随手一些,不是妙品,就是能品,或者是略逊于我的行书,或者是并驾齐驱,这是什么概念?

    顿了顿,他将那幅字放下,笑道:如果陈止写的是自己拿手的字,那自是另一副光景了,这样的能耐,他的字接近神品,一点都不奇怪,否则写不出这等摹字,只不过他的字中隐隐有种通透彻悟的味道,就像是经历许久的老人,经历了生死变迁,所以才不会畏惧失败,当堂临摹,惟妙惟肖,以他的这个年龄来说,实属怪异。

    王姝闻言,心中一动,他自是知道,书法到了一定地步的通达干练之人,虽不能说观字如见人,但结合写字之人的环境传闻,以及所写之字的特点,还是能看出许多信息。

    她这边还在想着,那边王棱则摇头道:兄长,你这话可说错了,我看那陈止还是有畏惧的,我邀请他对弈匈奴小王子,还许之以厚利,结果此人还是不愿意,想那姜义之流,一听说是匈奴人逞凶,不需多说,就主动出战,只是都是差之毫厘,未能压下胡人凶焰。

    这个事我也听说了,王导点了点头,略感遗憾的说着,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毕竟姜君等人来的时候,那匈奴王子还在临沂,等陈止抵达,小王子已经走了,现在是我们要请陈止出马,往杏坛提前挑战,局面自是不同了。

    说到底,陈止要么是畏惧,要么就是没有意识到胡人之险。王棱微微摇头,话中透露出对陈止的一点意见。

    王导正要再说,但余光扫过王姝,忽的心中一动,不由问道:小姝,我观你胸有成竹,莫非有什么想说的?

    王姝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伯父,其实陈公子并没有拒绝。

    没有拒绝?王导闻言一愣。

    王棱则皱眉说道:小姝你怎么糊涂了?刚才陈止清清楚楚的说了,他乃是左家邀请的,不愿意接受招揽,怎么没有拒绝了?

    王导听到这里,露出沉吟之色,很快又露出恍然。

    王姝则笑道:看来伯父已经明白了说着,她看向王棱,继续说道:叔父,你再仔细想想陈公子刚才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王棱见了面前两人的表情,这心里也嘀咕着,回忆前事,隐隐有一点感觉,却怎么都抓不住那一丝灵光。

    王姝见状,索性直接说道:陈公子说他是左家邀请的,不会食言而肥,但左家呢?严格算起来,左家不是我王家邀请来的么?

    你的意思是?王棱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去跟左家交涉,从而让陈止出来对弈?

    不错!王姝点点头,从陈公子的话中,能听得出来,他是一个很重诺的人,他既然答应了左家,那肯定不会轻易毁诺,我王家也不能逼人毁诺,既然如此,不如找上左家,如此一来,岂非两全其美?

    王导听到这里,不由默默点头。

    倒是王棱还是眉头紧锁,想了一会才道:可是如此一来,我王家赌约的消息,岂非就要被左家知道了?这万一扩散开来,可就不好控制了,之前选择陈止透露,是因为知道消息的人不多,连咱们王家里面,知道的人也有限,消息一泄露,很快就能知晓,但左家毕竟是外人

    说着说着,他朝王导看了过去,口中说着:兄长,这次要请的几人,陈止战绩最少,唯有那破局之说,我虽敬他为人书法,但为此就将消息透露给左家,实乃不智。

    王姝在旁小声道:可以择一理由,也不用透露实情。

    王棱立刻摇头道:这等事若是以谎遮掩,只能适得其反,况且我王家行事,要么不做,既然要做,就不该藏头露尾。

    听他这么一说,王姝露出无奈之色,垂首不语,论起来她也只是个小辈,只是因为聪慧,被王导等人看重,给予建议已经是极限,再多就逾越了。

    顿时,房间里安静下来,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导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决定。

    王导没有立刻说话,而是问道:左家在城中的,是何人?

    王姝就回道:乃是文馆馆主左渊。

    王导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左渊谦谦君子,自可信守承诺,既如此,不妨就让人与之交涉吧,若可说通,则请陈先生为我等助力。

    他这是做出了决定,其他人也就无从质疑。

    这个时候,有敲门声响起,随后一名仆人进来,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王导接过纸条一看,脸色登时有了一点变化,随后摇摇头。

    王棱问道:兄长,可是朝廷又有消息了?

    王导点点头,随后说道:东海王于金镛城悬梁自尽,广汉王出任太宰,令武乡侯为大司马,但武乡侯推辞再三,并未接受任命。

    东海王?死了?

    后面的话,王棱几乎都未曾听到,脑子里只是闪过这条信息,他身在琅琊,自然清楚那位东海王的权势,之前身兼太宰大司马等职,权倾朝野,没想到突然之间风云变幻,这样的人物失势了,这也就罢了,现在干脆就死了!

    肯定不是自尽!

    惊讶过后,王棱就用肯定的语气说着。

    王导摇摇头,说道:这些无须多言,我五日之后就当回朝,也好弄清缘由,记得,不要搀和进去,也不要联络琅琊王,你可知道,那位广汉王甫一就位,就上下联络,做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王棱莫名的不安。

    王导沉默片刻,才道:放河间王回封地!

    王棱王姝,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河间王废太子,被放出来了?朝中这阵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与武乡侯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王导脸上的淡然之色不见了,东海王本是这位武乡侯的后台,结果他突然回朝,结果却是东海王先失势,后失性命,结果他武乡侯不仅安然无恙,还有精力辞去大司马的职位,若说这背后没有他的手段,我是半点都不信的。

    王棱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兄长的意思是说?

    王导摇摇头,说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等我从朝中回来再说其他,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朝廷局势还在其次。

    王棱一愣,随后脸色阴沉起来,明显是想到了什么。

    那王姝却是一脸不解,想问又顾虑气氛,不敢随意开口。

    好在王导很快就道:我最担心的,是北边的兵事,无论武乡侯在朝堂上取得了何等胜利,但没有他在北边坐镇,那对匈奴之战,着实令人担忧。

    这话一说,王姝登时面色苍白,不确定的道:朝廷起了几万精兵,匈奴不过癣疥之疾,难道还能有什么意外不成?

    王导摇头不语,过了好一会才道:让人写一封信给处仲,让他在扬州多做经营,多收南北消息!

    处仲,是王敦的字,如今为政扬州。



第二百四十七章 陈侯两支?遗策辗转
    另一边。

    陈止离开了王府后,没有直接回到左家宅院,而是在城中漫步,他初来乍到,一直都在做准备,还真没怎么在城里转转,如今借着机会,顺势就四处看着。

    临沂作为王家的大本营,自来都受到重视,这一点从道路两旁的民居就能看得出来,比起沿途的县城,临沂的民居显得更为夯实大气。

    这街上行走的百姓,其精气神也有不同。

    陈止看了一会,正好走到一处茶肆,便步入其中。

    一走进茶肆,扑面而来的就是吵杂的人声,放眼看去,大堂之中格外热闹,有人走动,有人呼喊,还有人大声说笑。

    这间茶肆,并非寻常士子的聚集之处,而是城中略有资财的人,附庸风雅的场所,陈止从不少人的衣着上,就能判断出来,这里面的不少人,恐怕是硬撑着面子来此的。

    少爷,这地方真是吵杂啊。小书童小声的说了一句,咱们来这里做什么?那王家的事,不会去和赵公子他们商议一下么?

    不急,王家还是有明白人的,相信会想通我的话中之意,所以当务之急是了解一下母亲的情况,这等地方,三教九流行走,鱼龙混杂,最是适合收拢消息。

    话未说完,已经有个跑堂的小二哥过来。

    这位客官,对不住了,咱们棚里现在没有单独的桌椅了,您不如和旁人同桌吧。这跑堂小哥说话的时候,看了陈物一言,见了其人打扮,微微一愣,但转眼就恢复过来。

    有劳小哥了。陈止点点头,被那跑堂小哥带着,来到一张桌子边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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