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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说了一会话,陈止也有些困乏了,就说要上楼休息,这两天他奔波不停,中间虽然休息了几个时辰,可最多解乏,现在一天折腾下来,又是公堂,又是兵演,又吸纳了诸多学识书籍,耗费精力甚巨,着实是累得不轻。

    陈辅等人也明白这个道理,都赶忙让路,叮嘱他好好修养,千万不能留下病根。

    到了现在,陈止已然是名副其实的家中顶梁柱,是他们这一支,乃至陈府的重要人物,无论是陈辅还是吴掌柜,都不敢让他有丝毫损伤。

    陈止睡下不久,陈府的人也过来了,说是几位老爷想见陈止,得知陈止困乏休息之后,那人赶紧就说:修养才是正理,七少爷身负重担,乃我陈家栋梁,岂可因为劳累而损伤身子,几位老爷遣我过来的时候,就叮嘱着让七少爷好好休息呢。

    陈辅登时就道:那几位老爷的召见

    不碍事,不碍事!那过来通报的人,赶紧就道,七少爷为主,身体重要,明日再去也无妨的,几位,千万不要扰了七少爷清梦,不然老爷怪罪下来,我吃罪不起。他急的额头冒汗。

    陈辅一见,才意识到陈止在陈府的地位果然不同了,赶紧安慰了几句,那报信的人才放下心来,跟着又献媚笑道:辅叔,有空,你还得在七少爷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啊。

    这话又让陈辅一愣,跟着也明白过来,自己作为陈止的心腹,地位也不同了!

    等几句过后,那人客客气气的离开,说是给几位老爷去报信了。

    看着其人远去的背影,陈辅忍不住摇头道:不一样了啊,咱们这一支要起来了啊!老爷,您在天有灵,当欣慰了!他的眼中闪烁晶莹。

    与此同时,离了卧冰楼的刘家兄弟一回到家里,刘缈交代了两句,又匆匆离开。

    很快,在戏马台边上的茶楼中,刘缈彭林,连同几位彭城年轻一代的几个著名人物就都齐聚一堂。

    刘兄,你这么急着将我们召集过来,可是因为那陈止的事?彭林却没有感到意外,叫了一个小厮,泡上茶水,用优雅的姿势蕴茶,不慌不忙的问着。

    不过,他虽然表现的不动声色,可眼睛里却有一股难以掩饰的坚定之色。

    其他人一听,也纷纷点头,然后各自露出自信笑容。

    这个陈止不简单,他在公堂上的事情,我们都已经知悉了,连白老虎这等人物都栽在他的手上了。

    其实从这一点来看,这人未来肯定能成气候,咱们已经可以试着接纳他了。

    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下结论,总该考察考察,给予一定的检验,也好让他知道,咱们这个圈子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

    是极,是极,轻松得来的东西,总归不会珍惜,这陈止过去名声也不好,咱们贸然接纳进来,万一他不知轻重,到时候再敲打他,难免伤了和气,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先磨砺他一下。

    其实还是彭兄的那个观望的主意好,我等先不动声色,等这筛选过后,他陈止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到时候也好分说,不然的话,他说不定仗着自己的手段,觉得自己了不得了,那就不好结交了。

    这些人都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说起话来口气都不小,但并非无的放矢,只是今日刘缈听着,却有些哭笑不得,等众人说了几句,他摇摇头,苦笑道:诸位,诸位,醒醒吧,那陈止可不是你我能治得了的,人家如今已经和张咏萧左这样的名士谈笑风生了!

    什么?

    刘缈这一句话,登时就让那微笑从容交谈着的几人错愕不已,连一旁正在倒茶的彭林也愣住了。




第九十三章 真突围了!
    刘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陈止怎么和名士扯上关系了?

    当下就有人忍不住问道,而后却又有一人呼痛,却是彭林只顾着听了,忘记了手上还在倒着热茶,一时不察,竟是让热水满溢出来,顺着桌子,滴落在旁边友人的身上。

    顿时,彭林放下茶壶,那人则是拢起袖子使劲擦了擦,其他人也纷纷惊呼,搞得一片狼藉。

    过了好一阵子,几个人一番忙碌后,终于重新平静下来,可是气氛却显得有些尴尬和诡异,最后还是彭林开口询问:刘兄,陈止和几位名士,是怎么有联系的?我听说贵族的刘侃,以及张咏萧左,这三位名士都将成为这次贵静筛选的考官,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是真的。刘缈没有隐瞒的意思,不等彭林继续询问,就将卧冰楼中发生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当然,具体的兵策他没有说出来的,从当时在场众人的反应来看,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题目,可能涉及朝廷军队的布防,自然不能轻易透露。

    可只是大概的说了情况,就足够让他的同伴们惊讶的了。

    惊讶过后,就是沉默,刚才议论的几个人,更是觉臊得慌,想到自己刚才的说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陈止都已经在名士面前侃侃而谈,隐隐不落下风,还需要他们这些年轻一代的认可?这种情况下,想要接纳如此人物,恐怕不是他们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人家愿不愿意加入才是关键。

    又过了一会,还是彭林打破了沉默,就听他问道:几位名士对陈止的评价,是否只是局限在兵家之道上?

    刘缈立刻点点头,跟着却道:彭兄,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兵家之道也涉及法家学问,陈止说的条理分明,对法家的事也不会陌生,而且在论兵过后,席间谈论,也涉及到法家之言,陈止都是对答如流,可见他的法家造诣也不可小视。

    我知道,但我却不愿意这么认输。彭林露出了一抹笑容,况且人力有限,书册也有限,我不信我彭家的馆藏比不上他陈家,陈止在兵家上有研究,必然压缩钻研其他学问的时间,两日后的筛选,还有一拼!说着,他攥紧了拳头。

    刘缈听着,还待说些什么,可一见彭林的表情,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只能变成一声叹息,紧接着众人也都没了谈话的兴致,都被陈止这个名字扰乱了心境,很快就散去了。

    另一方面,那前往书林斋报信的人,也将陈止已经休息的消息带回了陈府。

    休息了就好。

    陈边等人一听,不光没有因为陈止没来而恼怒,反而放下心来。

    我其实也想叮嘱着他,赶紧休息一下,毕竟还年轻,不能硬撑着。陈五爷陈迅笑呵呵的说着。

    陈远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陈边接着话锋一转,说道:既然小七不来,那咱们就先将事情理一理,这次事情,咱们陈府不光没有吃亏,反而大涨声势,接下来就是尽快对白家等宗族动手了,这次事情,我们是有正当理由的,又有官府作为后盾,可方便行事。

    不错,陈迅立刻兴奋起来,那白家的赌坊他注意到其他兄弟的目光,立刻话锋一转,赌坊自然是不能要的,但良田和普通商肆却不能放过,他白家招惹了咱们,想要平息陈族怒火,不扒一层皮来,是不行的。

    六爷陈迂却有些担心的道:我等要扒皮,官府也扒皮,其他世家也要扒皮,这白家等宗族,能有多少东西给人扒掉?恐怕得从长计议,得饶人处且饶人。

    六哥,这就是你的不明白了。陈远摇摇头,若是这次不让白家吃痛,乃至衰落,其他人不会说我们陈家仁义,只会觉得咱们好对付,闹了这么大的事,我们都放别人一马,谁还会敬畏?都会尝试着踩我等一脚,永无宁日了!

    陈边也点头道:对,就是这个理,但六弟的担心也是对的,各方窥伺,都想撕一块肉,手快有手慢无,这次是他们招惹咱们陈家,所以我们必须拿大头,未免夜长梦多,今日就得开始动手了,另外,这次的收获得拿出一部分,单独交给小七,也好彰显他的能耐!

    陈迂先是点头,跟着又有些忧愁的道:这样其他旁庶会不会有什么不满?

    能有什么不满?陈边冷笑起来,这次事,若是没有小七,我们陈家要摆平,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功夫,再者说来了,小七的本事,你们也都看到了,连琅琊王家都来寻他,这样的人,家族的东西就得多多给他,这样他才能和家族立场一致,否则的话,凭他的本事,在哪里不能立足?

    一番话说的众人陷入沉思。

    陈边趁热打铁的道:这次的事,由我决定,大哥回来要是问起,就由我一力承担!这么说着,他的心里则暗道,如此一来,陈止也该承他的情了,能进一步拉近关系。

    有了这话,其他陈家老爷也都同意,整个陈家一族,顿时忙碌起来,连城外的陈庄村也动员了起来。

    话说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王皿吩咐了人,说将记录陈止言论的兵策传给那位朱将军。

    这位朱将军朱守,就镇守在青州境内,离徐州不远,而兵策传递,走的是军情传递渠道。

    新汉有自己的军情网络,承接两汉,将驿传邮合并管理,每三十里十里就有一所,以轻车快马传递,昼夜兼行,四百里的距离一宿可至。

    因此,当日深夜,这篇兵策就到了那位朱将军幕僚的手中,又由幕僚转交给朱守——今日正好有军情,那朱将军这个时候也未就寝。

    将军,南边那位传来一篇兵策,说是供您参考。这幕僚姓郑,单名一个管字,是朱守最重视的谋士,所以一听他的话,朱守就接过兵策,目光一扫,眉头先就一皱。

    女人写的?

    信上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郑先生,我不是对女子有成见,可这兵家的事,她们掺合不了。说着,朱守就要将那兵策放下。

    郑管却阻止道:将军明鉴,这篇兵策虽是女子手书,但只是记录他人之言,说出这些话的,是彭城的一位世家子弟,叫做陈止,我拿到时候已经看过,里面说的不无道理,可以作为参考。

    既然先生这么说了,那某家姑且看看。朱守点点头,随便扫了几眼,笑道,想当然尔!那王弥贼人被困许久,哪还有突围的力气,何况我大军压境,他手下不过些许流民,还有突围的胆量?更不要说南下了,还有这用兵用间的法子,某家还用他来教?世家子的梦中呓语,漏洞百出,不足为参!拿去扔了吧!

    他这番话说的格外难听,但郑管却很清楚,根源还在兵策的开篇,那开篇就说,贼军的离间计之所以能成功,是主将本就有心换将。

    这位主将,可不就是朱守?这话一说,哪里还能指望他有好脸色。

    说了几句,朱守想到还有军情,就将兵策随手给了一名亲兵:拿去扔了。说完,大步离开。

    郑管只是摇摇头,没有坚持,他是觉得这兵策有些意思,拿来给朱守提个醒,可也不觉得一个远在二百里外的世家子弟,真能料敌预先。

    只是半个时辰后,突有消息自林中传来,将已经睡下的朱守吵醒。

    紧急军情!紧急军情!贼军突围,两方交战,各有损伤,贼首领着一路兵马脱逃出去了!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听着汇报,朱守目瞪口呆,他看着那个衣衫不整的报信兵,追问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

    回禀将军,贼人太过狡猾,趁着我等不备,突然集中人马突围,赵偏将以为还是骚扰,反应不及,等纠集了人马,却已经追之不及!

    听着这话,朱守一阵出神,口中低语

    真突围了!?



第九十四章 咳,本将早有预料
    听完回报,朱守突然就觉得,此番描述有种熟悉的即视感,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套路,紧接着就是一惊。

    这岂不是就是那篇兵策所描写的!

    惊讶过后,朱守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却不得不强压惊讶,又询问了几句,将那报信的士兵打发走,跟着就召集了麾下众将,在帐中碰头,来不及多言,就开始安排追击事宜。

    可是这一来一回,等点齐了兵马,贼军早已脱出包围圈了。

    真是邪门了,这伙贼人冲出来才多久,就能摆脱了追击,简直晦气!朱守啐了一口。

    旁边一名偏将就上来询问:将军,那现在怎么办?是给东平侯禀报,还是继续搜索追击?

    禀报个屁!朱守一听就来气,这么点事都办不成,东平侯怎么看我?你看我干嘛?赶紧安排人手给我追啊,王弥手下还能有多少兵马?只要抓住他了,就能歼灭!

    一通火发完,朱守策马回营,要进行新一轮的战前会议。

    行军打仗不是带着几千人群斗,不是说将军下令追击,立刻就能开拔的,除非事先就做好了准备,否则光要把这个命令贯彻下去,就需要一段时间。

    兵马一动,花钱如流水。

    而且,乍逢大变,军中兵卒不明就里,所以越是紧急的事情,越不能自上而下的匆忙行动。

    不过,如果事先就准备好了,也就没有当前这些事了。

    回到帐中,朱守愁眉苦脸起来,他是想到那篇兵策上提到的话,有种憋着一口气的感觉。

    那兵策开篇就说,主将能被离间,是本就存了换将的心思,一下就说中了朱守的小心思,让他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加上看不上世家子的建议,立刻将之扔到一旁。

    这才过去多久?贼军就脱困了?这事让别人知道了,我朱守的脸往哪放?不行,必须得把王弥这伙人歼灭了!难不成,我这亲率兵马的将领,还不如他一个谈玄论道的世家儿?不过,那世家子的说法,倒也有可取之处

    越想,朱守越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既担忧王弥脱困的后果,又对那篇兵策的感观越发矛盾,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从哪里下手的感觉,眉头是越皱越紧,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人望之生畏。

    一众幕僚见了,都不敢过来触他的霉头,也只有心腹郑管能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将军不必烦恼,贼人挑在这个时候突围,还能成功,就说明他们早有准备,那必然也准备好了撤退路线,说不定真如那篇兵策所说的,提前就在沿线布下了眼线,如此一来

    郑管安慰的话还没说完,朱守就从位上站了起来,看着众人就道:现在贼军脱困,你们赶紧给我拿出一套方案,务必要赶在事态恶化之前,把王弥这伙流寇彻底歼灭,否则的话,我对上面如何交代!

    这话一说,众多幕僚立刻行动了起来。

    他们到底是专业的参谋,一堆人围在陈侯乾坤舆图前指指点点,很快就拿出了众多方案,其中包括了贼军北上西进东迁南下等不同的路线。

    不能统一一下,哪个方向的可能性更大?听着几个幕僚的分析,朱守又想起陈止那篇兵策上的判断,心里就是一阵不满,觉得自己一堆幕僚,难道还不如一个世家子?

    他这倒是冤枉眼前这些幕僚了,盖因这群幕僚和陈止的位置不同,对事情的应对方法就有异。

    要知道,这幕僚只是参谋,真正要拿定主意的,还是朱守这位守将,所以为了稳妥起见,拿出几个不同的方案,让主将来定夺,无疑是最保险的,同样的,这样也可以降低幕僚们的责任,万一事后出了事,也有个回旋的余地。

    幕僚这个位置,除了要给主将提供策略之外,还需要保住自己的位置,并伺机更进一步,属于职场术的范畴,和陈止他们论兵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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