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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怎么就到幽州来,成了阶下囚了?

    没想到只是冒险越个境,转眼之间,居然会被人生擒!

    要知道,就在一盏茶的时间之前,他还在大军的重重护卫之中,军中配置齐全,里外三层的亲兵,诸多部将的从属,还有外围的兵卒巡查警戒,在他看来,便是在自家府邸里面,都没有这大军之中安全。

    偏偏就是在他认为最为安全的地方,因为自己一个撤退的命令,导致局部的兵力稀薄眼看着在黑甲军冲击之下,匈奴兵士难以抵挡,连指挥体系都有崩溃的风险,加上不知道对人数,又地处幽州境内,陡然间遇到突袭,当然要赶紧撤退,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但问题就在这里。

    密林中行军,本就和平原不同,几乎没有骑兵跟随,为了包抄刘琨的逃跑路线,匈奴人散的也比较开因为不知道刘琨会从哪个地方突破,只能尽可能的广撒网,扩大搜查和埋伏的范围。

    等发现刘琨一行人,众匈奴兵卒便朝着刘琨等人靠拢聚集。

    这样的布置,使得刘逞等人身边的守备被削弱了,等他命令撤退的时候,散出去的兵力无法立刻回防,还有许多干脆就被黑甲军冲得零散了,无法回撤。

    突然的撤退命令,改变打乱了军阵站位,兵卒未及时回防,又有缺损,便显露出空挡。

    于是,在刘逞命令下达后,从天而降几个身穿黑甲的战士找到空隙,一搏突袭靠近,又靠着反复锤炼的高效武技将周围亲兵放倒,便擒住了刘逞和靳康,而后几个黑甲战士分工明确,三个劫持,两个威胁,余下的则朝外面丢出零零散散的物件,顿时烟雾升腾,毒雾蔓延,一片混乱。

    外围黑甲军又趁机猛攻,内部的几个黑甲战士挟持两人,配合诸多工具物件,居然就将两个匈奴头领给擒出来了!

    不过,那些黑甲战士也不好过,几人接连受伤,但经过一连串的混乱之后,但无论如何,擒拿了刘靳二人,依旧是个巨大收获!

    而这一连串的变化,怎么能不让刘逞憋屈?更是助长了他的怒火。

    但同样的,也令他心生恐惧。

    毕竟落入了汉家兵马手中,而前一刻,他还在追杀汉家刺史!

    别来个报仇不隔夜,把自己当场斩杀了!

    于是,他就用强硬的话语恐吓对方,等被带到陈午跟前,看出此人当为将领一级的人物,刘逞马上调转枪头,对陈午喊道:我乃匈奴吴王,若被你伤到,就是两国交锋之局,到时万军征伐,生灵涂炭,责任皆在你身上!还不

    匈奴伪国,犯疆侵土,哪有什么吴王的说法?陈午冷冷一笑,打断对方,你若识相,老老实实待着,还能少受点罪!说着,他不理会刘逞的叫嚣,还是与刘琨说话。

    但刘琨心里的却好像翻江倒海一样!

    看着挣扎不休的刘逞,根本难以平静下来。

    这可是匈奴亲王!说抓就抓了!还是在人家的军阵之中!

    这些黑甲兵将到底有何等本事?可别真像自己儿子说的那样,都成天兵天将了!

    再看那落难刘逞,心中越发复杂。

    此人占据优势,追杀了他们父子一路,一转脸碰上了幽州的兵马,前后就是一盏茶的时间,就被擒拿当场,如何不让他震惊?更让他难以理解!

    这位校尉边上,镇定许多的靳康开口说道,我等并非有意犯界,实在是密林之中,难以分辨方向,走岔了路,还望将军能够通融一番,我匈奴与幽州也有不少互贸,我靳家与将军府素来交好,北地几年和平,皆赖于此,若因一点小误会而生龃龉,着实令人遗憾啊。

    靳先生无需担心,若匈奴国愿意打,那就来打吧。陈午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一副跃跃欲试的意思,实不相瞒,将军府中的几位文臣以劝课农桑商贾行货冶铁制物为重,主张韬光养晦,令军中兵将难以立功,若是贵国愿意起战端,那是最好!我等兵家之人,愿持刀剑以战,得功占土,以成志向!

    这话,直接将那靳康吓到了,连带着还在叫嚣着的刘逞都停了下来,惊疑不定的看着陈午。

    刘琨父子也是一脸惊讶之色。

    这一刻,陈午表现出的那种求战欲,是在太过露骨,和刚才那副沉稳的样子有着巨大反差。

    怎么?陈午看着说不出话的靳康,笑道:靳先生觉得陈某在虚张声势?也罢,正好要将你们押送到蓟县去,你们便自己体会一下吧,到时若是不忿,还请付诸于战,要打就快打,大打!说完,他不等对方回应,一挥手,让从属把人带下去,又吩咐兵将追击匈奴溃兵。

    那些匈奴兵士在主将被擒后,就已经失了主心骨,被人一追,马上作鸟兽散,只有零星的抵抗。

    说是匈奴国的精锐,着实让人失望!听着手下人的回报,陈午不由摇了摇头,冉兄说过,他几年前出塞,与拓跋部交战,那鲜卑人一旦没了主将,因为建制不全,立刻崩溃,追之如赶猪,某家还道匈奴立国多年,行汉化之策,当有不同,未料也是这样,着实无趣,好在抓了两个人物,这就是战功,省得再几年白白蹉跎。

    追击持续了将近一天,缴获了诸多人马,又有很多俘虏,陈午才鸣金收兵。

    这时又有消息传来

    外围斥候发现又有匈奴之人靠近,当是匈奴国的援军来了,是否迎击?

    不用了,陈午摇摇头,这次来的急,将士作战一天,都困乏了,还有许多战利品,都要运输护持,不宜再战,带着俘虏回去,反正有那两个人在手上,不愁匈奴不打!

    听着这话,正在暖身子的刘琨父子对视一眼,脑子里一阵混乱。

    敢情这位陈校尉,是一门心思要引匈奴动手,砍那第一刀,引发战争?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幽州军的口气也太狂了
    见着几人表情,陈午笑了笑,道:几位不要误会,某家其实只是故作姿态,匈奴自来凶蛮,常以武力威逼他人就范,就要用更为蛮横的方法来对待,让他觉得你丝毫也不畏惧战争和冲突,才能让匈奴人投鼠忌器,知道收手。

    这话说完,又有几个人过来请示他,陈午一一吩咐,分配得当条理分明,便是刘琨也不由暗暗佩服,觉得这个自流民而起的校尉,果然是有一定本领。

    不过,对陈午所谓的凶蛮说法,刘琨却不相信。

    刚才陈午说话的时候,可不是与匈奴俘虏对话,而是面对自己的部将属下,和亲近之人交代事情,哪需要用这般手段?很显然,是因为战场刺激,以至于这陈午情绪激荡,于是真情流露,说出了肺腑之言后,意识到影响不好,还有外人在场,于是说两句话掩饰一番。

    可明白了这点,却也让刘琨忧虑起来。

    莫非这幽州军内部的主战派,已经开始跃跃欲试,难以自制了?

    这并非不可能的事,尤其是在亲眼见过幽州玄甲军的本事之后,他更觉得此事极有可能,拥有这等战力,哪怕人数不多,只有三四万人,也足以横扫北地,树立权威,几乎没有失败的可能。

    稳胜的事,必定带来战功和晋升,以及其他诸多收获,如何还能忍得住?

    从这个角度来看,陈午等幽州军方渴望战争的心思,完全合情合理,再正常也不过了。

    这边,刘琨明白了缘由,那边,陈午在交代了一番之后,又在回军的路上过来继续解释:先前那些话,确实是为了迷惑敌人,这也符合我家将军的主张,讲究一个相互威慑战略平衡。

    你就编吧!

    刘琨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心里却嗤之以鼻,知道这个军头分明是担心自己乱说,造成影响,对他不利。

    这可不是刘琨自视甚高,他很清楚,以自身的身份和名望,只要抵达幽州,必得陈止亲自接待,然后委以重任,而且是那种能时常与陈止见面的位置,其中缘故,不问可知。

    这种局面,就导致了刘琨的话,可以直接传到陈止和最高层的文臣耳中,可以想象,一旦那些人知晓了陈午的话,会作何感想。

    这些心思放着,刘琨却没有打算用作为要挟,用这等事情去威胁一个掌握兵权看起来还颇有本事,尤其是与陈止可能存在血缘亲族关系的校尉,绝不是个理智选择,他不仅不会为之,还会教育儿子不可为之。

    相反,此事处置好了,实是一个用来拉近关系的绝好时机。

    于是接下来,刘琨并未多言陈午之言,仿佛忘了这点小事,转而询问起所谓相互威慑战略平衡之说。

    陈午见刘琨这么上道,越发客气起来,就详细分说了陈止的一番主张,听得刘琨惊异连连。

    刘琨本来是想要转移话题,可等真的听了讲解,不由意外起来。

    陈止的主张,说起来倒也简单,古已有之。

    简单概括来说,无非就是敌人势力之间,相互保持战力平衡,从而相互制约,不至于双方陷入大战,相互之间靠着武力,维持表面和平。

    这样的例子其实很多,从先秦时候的诸国并立,到几十年前的三国对峙,都可以算作这般平衡,只是有的时候,是两个弱的合力起来,与强的一方对峙,从而维持平衡。

    但这样的平衡,持续的时间不长,很快就会被打破。

    如果说有什么例外的话,恐怕就是原本历史上的南北朝对峙了。

    只是南北朝的南北两方,看起来势均力敌的维持许久,但内部却不断换代,而且南北攻伐不断。

    北边,从北魏到东西两魏,以及后来的北齐北周,内部也在走向对立平衡。相比较而言,南边经历宋齐梁陈,看似平稳过度,其实在慢慢消耗元气,有的时候,南方是靠着与北边对峙,才能保持内部的完整和统一。

    在眼下这历史分支上,还未有南北朝对立的事实,可刘琨靠着自身见识,也认为这般平衡,实是双方比拼内力,看谁先把准备工作做好,积累足够的实力,然后决出胜负,打破平衡,是一种拖延战术。

    如此说来,当下是以武促和,谋划发展时间与空间。

    不愧是刘府君,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陈午称赞起来,但重点还是要捧自家老板,而他背后的陈止,那观点确实让刘琨意外,甚至有些惊讶

    陈止在战力平衡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就是要确保自身武力,能将敌人完全摧毁,在未能达到这个水平之前,就先维持表面均势,造成一种,别人和我差距不大的假象。

    当下,就是将向幽州这边伸出爪子的势力,狠狠打击!连爪子,带胳膊,一起砍下来,让他们知道厉害!这种威慑,才能保持大致的平衡!

    陈午说着说着,注意到刘琨的表情,话锋一转道:刘府君你此来是何用意,某家知晓,将来也是自己人,这些早晚都能知道接触到,说了也不要紧,以你的学识,去了蓟县,肯定要得重用,你也是带过兵和匈奴打过几年的人,未来在将军府,可得多多为我兵家说话!

    刘琨擦了擦汗,放心下来,他确实有些担心,听了这些会有不测,既然是都能接触到的,那想来是没事了。

    可是冷静下来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

    什么叫拥有完全摧毁对方的武力?这话的口气,未免太狂妄了吧!

    想到这里,他先是不信,进而眉头一皱,怀疑起来,却没有追问,否则就显得不敬了,哪怕心里再怎么怀疑,总不好当面质疑。

    于是他又转变了话题,顺势道:这么看来,幽州是着重发展兵家军力的,难怪能这么快就找到我等,在下没有事先派出求援之人,没想到在荒郊僻野,幽州亦有大军驻扎!

    陈午却指了指前路,说道:等会到了一处地方,先生就该明白了。



第一千零三十四章 屯军、养兵、砸钱,一气呵成
    陈午回兵的这条路,地处雁门山岳以东,其实位于幽州并州交界之处,距离草原也十分近。

    这般地方,靠着地势,只需要有一定的兵卒驻守就足够了,而兵卒放置于此,在放哨通信上的作用,远远超过守备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快马也要有将近一日的日程,就算有人攻打过来,只要及时放出情报,无需抵挡,等敌人快要抵达村镇的时候,那边也早就做好防御准备了。

    更何况,这等荒凉地带,后勤补给就十分困难,长期维持驻军,投入和回报并不成正比,配合着陈午所说的震慑理论,就更不该如此了,只需要保留报复的能力就足够。

    正因如此,匈奴吴王刘逞才敢贸然越境抓捕,结果令他意外的是,幽州方面会有这么一支兵马突然出现!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想,幽州军都不该来这么快才对。

    便是刘琨,现在安全下来,也在疑惑此事。

    陈午也不解释,只是赶路,刘琨只能将疑问藏在心里,耐心等待。

    黑甲军走的很慢,军中骑兵不多,加上俘虏和战利品需要有人照料负责,陈午作为主将,领军作战之时,没有提前一步离开的道理。

    陈午不提前走,刘琨这个被人家救了的,又怎好先一步离开?更不要说,待在军中,可是比独自一队人提前上路,要安全多了。

    好在这路不长,不然刘琨等人怕是都挨不住困乏,先睡过去了。

    随着军队走出树林,景象豁然开朗,通过平坦的大道,来到一处扼守山口之地,上面立着一座哨所,但比起寻常的哨所,着一座要大得多也坚固的多。

    等刘琨等人走近了之后,更发现这座哨所不是土夯的,而是通体用砖块垒起来的!

    这是烧锻出来的砖头,是怎么粘合起来的?莫非是糯米浆汁之类的东西?此处地势险要,运输不易,风大而急,是如何固定的?刘琨不愿表现得没见过世面一般,尽管心中惊讶,却都憋在心里,没有找人询问。

    等黑甲军安营扎寨,陈午又安排了俘虏,就带着刘琨一行人走进哨所。

    等入了那哨所,见里面安排的井井有条,一个一个的兵卒和杂役井然有序,做着自己的工作。

    紧跟着,刘琨的目光,被最里面的高塔吸引了过去,他注意到高塔顶上还未完全熄灭的烽火,心里明白了几分。

    陈校尉是看到烽火之后,赶过来的?刘琨说话间,理清了前因后果,原来如此,将军怕是早就得知了消息,匈奴人假道伐虢,意在我等,于是提前准备,等烽火燃起,确定了方位地点,才能及时过来营救!

    说完,他还半是感慨半是称赞的道:早就听过密谍司的大名,没想到连匈奴军队的动向,都逃不出掌握,果然厉害感慨过后,难免心里发凉,他若是投奔了陈止,以后也要被这种特务盯着,就算只是想着,都觉得有压力。

    陈午却笑道:先生说对了一半。

    一半?刘琨却疑惑起来。

    某家是是得了消息,提前准备,陈午倒是没有藏着掖着,却不是特地赶到这边等候,某家的驻地就在此处不远,这幽州西境,便是某家的防守之地,但凡有匈奴动向,皆有兵马调动以戒备!刘聪号称北伐,调动兵马北上,靠近疆界,某家提前守备,恰好得了前线消息,知道先生之事,思及将军时常提及先生大名,是以特来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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