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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战袍染血

    挡住!挡住!

    看着靠近过来的张方等人,宇文逸豆归由衷恐惧,手忙脚乱的后退,又找回左右来护持,结果匆忙之间,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随后狼狈爬起来之后,却是感到头上一热,然后呼呼啦啦的滚烫热血,就落了满脸。

    满脸惊恐的抬起头来,跟着就被一支大手抓着!

    往哪里跑?

    张方哈哈一笑,将宇文逸豆归提起来,便拽着他的头发,往往回收拢队列,同时高喊一声:若不想此人死者,退避三丈,让出道来!




第一千零六十章 边城绝一首,都城龙气动
    退后!都退后!

    感受到脖子上冰冷的刀刃,宇文逸豆归慌忙挥手,让想要过来救他的人尽数后退,然后两股战战,小心翼翼的说道:张将军,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剑?

    哦?张方故作疑惑,拿着长刀指了指周围的刀斧手,埋伏这些精壮汉子,也是准备在酒宴上助兴的?

    这宇文逸豆归心中一慌,最后决定解释一番。

    但张方根本懒得再听,直接抓着宇文之主的头发,就把人往外面拉,周围亲兵列阵开道。

    众宇文部族人投鼠忌器,纷纷让开。

    唯独宇文开走上前去,毫无惧色的厉声喝道:张方!你挟持单于,意图不轨,逼反我宇文大部,为祸甚大,征北将军命你东征,可不是打我们宇文部!可曾想过后果!

    打谁不是打?张方却瞥了他一眼,打了你们宇文部,说不定高句丽见我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打,倒是要掂量掂量,派个使者过来解释,然后主动退走,省得浪费儿郎性命去攻伐于他,也不用走太远的路,不用耗费粮草,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美哉?

    说着,他冲着宇文逸豆归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笑道:所缺的,就是借你人头一用!

    张方眼中的杀气,将宇文逸豆归吓得亡魂皆冒,这位宇文之主哪还顾得上什么单于身份威严强硬的形象,便哀求起来。

    宇文开见之,脸色涨得通红,更被张方的一番说辞气得七窍生烟。

    简直一派胡言!他就要上前理论,冷不防的被张方回头看了一眼。

    你以为自己是为族人着想,却不知此乃求死之事,势小而侍大,却不知收敛,畏威而不怀德,可以灭亡了!

    说完,张方不看他人,与亲兵一同冲出楼阁,到了外面的街道。

    呼呼呼!

    周围早有闻风而来的鲜卑兵马,将此处团团围住!

    张校尉,且息怒!莫浅浑终于出来说了句话,此番,敝族有过,愿承担之,但校尉人马却少,也难以冲杀出去,不如各退一步

    谁人说我人马少?张方哈哈一笑,抬刀一指,便见街头一角,喊杀声起,被安置的三百名玄甲兵列阵快步而来,沿途的兵卒根本无法阻挡,逢着便死,碰着便亡,余下尽数躲闪。

    街头巷尾,难展大阵,三百兵卒可挡千军!真以为我这三百人带来,是分兵之误,让你们斩杀的?

    此言既出,宇文开莫浅浑都是面色惨变!

    当下,也有那狠辣决断之人,乃是宇文族人,见状便催促刀斧手过去冲杀,又招呼周围的宇文兵卒围攻,要赶在三百人与张方汇合前,先把张方等人控制住,否则怕是真要糟糕!

    奈何张方身边人不过二十,还有三个拖油,偏偏战力惊人,无论如何冲杀,都入阵中,又有那宇文之主被抓为人质,又是夜晚时分,旁人投鼠忌器,不敢动弓弩之器。

    但这番疾风暴雨的攻势,并非一无所获,还是让几个亲兵受了伤。

    这让张方越发暴怒,他看了一眼瘫软的宇文逸豆归,眼神阴冷,杀意盎然。

    这时,喊杀声迎面而来,被副将率领着的三百玄甲终于冲了过来,然后不发一语,动作娴熟的与张方和亲兵融合到了一起,转变了阵势,形成了一个攻坚冲杀的三角阵型!

    说是三角阵,但毕竟是在街巷之中,其实难以展开,但其击势头却是明显展露出来,以至于骤然变向,挡在前方的宇文兵卒根本无从阻拦,看着严密的防线,被反复撕开了口子。

    不要让人跑了!护住单于!

    宇文开顾不上心中耻辱,奋力大喊起来。

    众多兵卒连忙围困上去。

    一场防守与突围,就在此处展开!

    这个时候,张方忽然注意到,楼阁里面那些个大姓首领正往外走,便扬声喊道:诸位,你们听好了,宇文氏谋逆,图谋不轨,但尔等毫不知情,若能拨乱反正,斩杀逆贼,亦不失戴罪立功之举!

    这番话,被他洪亮的嗓音送出去,入了众大姓头领之耳,立刻便让众人踌躇起来,有些人心动,有些人则难以定夺,加上周围还宇文兵马,委实难以抉择。

    可张方本来就不是要让他们同意,而是要祸乱人心!

    果然,一听此言,再看诸多头领的犹豫之色,宇文开等宇文族人脸色陡变,马上就意识到了危险,于是本能的下达命令,让人将这些头领围起来。

    他并非不知道这样的反效果,可张方施展的是阳谋,不怕别人不中计,因为只要头领里面有一个不受控的,那就能带动更多人跳反。

    这个变数,宇文部承担不起,可同样的,把人围起来之后,这后果同样很重,只是顷刻之间,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宇文开权衡了。

    这个举动,果不其然的激怒了几个头领,他们当即口气强硬起来,可惜人被围着,周围又都是宇文族人,根本做不了什么,只能放些狠话了,其中也有人高声叫喊,向不远处的张方求助。

    放心,将军府会为你们做主的!张方抽空回了一句,便继续砍人去了。

    玄甲军的兵刃锋利韧性又好,砍了半天,也不见多少缺口,倒是那些阻拦的兵卒,慢慢的有些抵挡不住了,开始不断后退。

    双方冲杀之间,就这么渐渐挪移阵地,逐渐靠近了城墙一角,宇文部一方的士气,这时已经濒临崩溃,城外更是响起了阵阵冲杀声,那是得到了消息的两千玄甲兵已经拍马赶到。

    在内不能攻破三百守卫,在外却有两千多人攻伐。

    这般局势,终让宇文部的兵卒崩溃,有些难以承受了,整个战局逐渐分明,溃散的趋势在宇文族兵中蔓延。

    忽然!

    嗖!

    一道箭矢急飞而至,直指张方,但张方身手矫健,眼观六路,一个侧身,只让箭尖儿擦伤了脸颊,但他身后的那位宇文之主却是遭了秧,这人本来就瘫软无力,心惊胆战,哪里来得及躲闪,被一下刺中了左眼,当即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痛煞我也!

    单于!

    一连串的惊呼中,宇文逸豆归肩上和眼上两处伤势爆发,痛不欲生,却也激发了凶狠劲,他直接咒骂起来:张方!你等着!等着,只要我不死,只要我不死,只要不死,你一定活不成,一定活不成!

    激烈的疼痛,已经吞噬了他的理智,哪里还顾得上这么说的后果?

    张方却是被这话勾起回忆,想到颠沛流离,被各方驱逐,一时之间眼睛通红,嘿嘿冷笑。

    好好好!那我还能让你活到以后?此时乱战,死伤一个酋首,又算得了什么?说罢,举刀靠近。

    将整个局面回溯清楚之后,陈止睁开了眼睛,长吐一口气。

    整个过程还有不清楚的地方,但毫无疑问,中间阴差阳错,几次错漏,造成了如今局面。

    不过,拿下宇文部也不算坏事,未来平州要加以整合,宇文部这样若即若离的附属势力,肯定要整顿一番,能借此机会拿住,倒是恰逢其时,甚至在某些意义上,比震慑高句丽还要有用,但张方这般做法,定会给周边依附过来的部族带去影响,要安抚人心,还是得敲打敲打一下他的,不然放任他下去,对他对玄甲军,都不是好处,嗯?

    忽然,陈止神色微动,感受到了头上的气运猛烈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

    他沉心感应,发现是与朝廷相连的一道气运,正在隐隐震颤,直接联络到远方。

    京城有变?

    他皱起眉来,可惜安排在京中的十二生肖折纸,几年下来破损不堪,不堪其用,传不回来有效的消息。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幽州败名,或出于君
    噼啪!噼啪!

    火把燃烧之间,有火星在里面跳动,发出清脆的炸裂声。

    这些火把,被浑身披甲的将士拿在手里,他们聚集在一起,于是火光凝聚,将城池一角照耀的灯火通明。

    在几名将士的前方,领军出征的张方右手拿刀,左手提着一颗人头,他站在一个高台上,正朝着前方聚集在一起的宇文兵卒叫嚣着。

    高台的下面,两个幕僚谋士急的满头大汗,正在劝阻张方下来。

    校尉,敌军的包围之中,您这般站在灯火通明之处,简直就是打着灯笼让人看啊,万一这些鲜卑人射出暗箭,那可如何是好?

    将军,咱们人少,他们人多,您又杀了宇文部的头领,怎么还能在以身犯险,赶紧下来,咱们退出此城,从长计议!

    休得聒噪!张方低头看了两个幕僚一眼,板着脸摆摆手,说道:哪里有这么多事来,这鲜卑人张狂,就得让他们知道厉害,否则还道我等畏惧他们,简直笑话!这宇文兵卒溃败,内里大姓内讧,大势已去,若来伤我,举族灭亡近在眼前,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动手!

    他不仅没有走下来,反而指着远方的几个弓弩手,喊道:你们几个,盯老子看了很久,可是要将我射死?来来来!赶紧动手,老子若是死了,你们就等着灭族吧!一个两个的,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当初你们能在此地安营扎寨,以为是自己的本事?没有将军的首肯,凭你们这几个玩意儿,早就在冬天的时候冻死了!

    几个弓弩手距离很远,听不到张方的话,可离他近的宇文族人,却听得清清楚楚,这里面就包括了语文开与莫浅浑。

    两人都是当初出使幽州的,尤其是莫浅浑,靠着一番唇舌,让陈止给予了承诺,虽说莫浅浑等人回到部族,将陈止的条件一说,族中反对声很大,没有当场同意,可几个月后,天气渐渐寒冷,几个山野部族前后偷袭,终于让宇文部上下的心理防线崩溃,答应了条件之后,从玄菟郡的边境迁到了昌黎,几年下来,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

    正因为出使过幽州,所以莫浅浑和宇文开,很清楚幽州的情况,在举族归顺之后,也是他们两人继续和幽州交涉。

    接触的时间越长,越是让两人感觉到了幽州势力的强大,但最后却催生出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念头。

    张方!你太嚣张了!杀我族长,不共戴天!宇文开目眦尽裂,满眼仇恨之色,你们幽州势大,难道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辈早就算到,你们对我宇文部心存杀念!否则,你们也不会接纳宇文乞得龟那些罪人!还不是为了制约我等!

    宇文开越是和幽州接触,就越是忧愁畏惧,认定了幽州打算吞并部族,主张尽快迁徙离开,不过他也同意在离开之前,尽可能的利用幽州之力,先壮大部族。

    可惜啊!我贪婪一时之利,没提前劝单于离去,以至于此!看着张方手中的那颗人头,他满心的愧疚。

    但即便在仇恨满腔的局面下,宇文开近乎失控,也没有下令放箭,因为他很清楚,一旦放箭,万事休矣!

    莫浅浑苦笑一声,看了看宇文开,又瞧了瞧张方,叹了口气,心里满是沮丧:三百人,区区三百玄甲兵,我族两千精壮竟阻挡不了!反而被杀的七零八落,大败亏输!

    想到此次约见张方,本意是探探口风,顺便拖延时间,当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刺探情报,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张方都把本部人马留在远方军营,只是带了三百人入城待命,又只领着前后二十人过来赴约,居然会造就如此局面!

    只是二十个人!

    他们护着张方,就能在重重围困之下进退自如,而三百人一汇合,更是难以抑制,局面一发而不可收拾。

    看着面前那一张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有些扭曲的面孔,张方笑得更加畅快,他说道:咱爷们做事,就得直接一点,说要打你,就得打你!说杀你,也不会食言!你以为我在席上说的话是放屁?还把老子当傻子耍,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们宇文种是想套老子的话?几句话就暴露真面目!还想靠着这些土鸡瓦狗威胁老子,把老子留下来?笑话!今日老子就告诉你们一个道理,老老实实给幽州当狗,就是你们最大的荣幸,不然就是这个下场!

    说着,他把手上的人头往前面一扔!

    顿时,人群就混乱起来,前排的宇文开等人急急忙忙的冲过去,将那人头接住,仔细打量了几眼,就接连放声大哭。

    张方摇摇头,从高台上跳了下来,让几个幕僚都松了一口气,随后这些幕僚又埋怨起来。

    说什么呢?张方眼睛一瞪,抬起手朝着远方的城墙指了指,没有老子在这里,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你以为埋伏的人手,能轻易得手?

    众人一愣,循着张方的手指看了过去,却见墙头上本来正在守备的宇文兵将,都已经被尽数擒拿,捆绑起来,城头的宇文旗帜也被挑落,身穿黑甲的兵卒分散展开,守住了城墙,夺下了掌控权。

    原来如此!

    见了这一幕,众人才明白过来,兴许是城外的两千多人,已被张方吩咐好了,要让他们偷袭此地。

    有人猜测,那张方带着人过去赴约,可能就是一个诱饵,让宇文部上下将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只是明白过后,几个幕僚还是不肯作罢。

    话虽如此,但校尉岂能这般兵行险着?将军常说,将者养兵,以堂堂正兵而胜,我玄甲军战力冠绝北地,可强破之,哪还要校尉亲身涉陷?此事可一而不可再,总有失手时!

    正是如此,校尉乃是军心所在,兵将之胆,当鼓兵卒士气,岂能亲身做饵?此计成则矣,若是不成,我幽州兵败之名,出于校尉也!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石勒围洛阳,三王挟真龙
    哪里有你说的这般严重!我岂是这般人?没有的事!你别瞎说啊!

    张方本来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浑然不把几个幕僚的话放在心上,可听到这里,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否认。

    那幕僚一见这么说有效,便变本加厉的道:如何不是?校尉且忆前事,幽州之兵自从将军建军以来,可曾有过败绩?皆全胜也!哪怕强如王浚慕容之流,兵锋所指,也要黯然,将军统领这般强军,只要排兵布阵,便可如将军所言那般,碾压过去,哪里还要这般冒险?

    张方本来听着还有点担心,担忧陈止责罚,辜负了陈止的信任,可越是听这个幕僚说话,越是感到不快,忍不住便道:将领领兵在外,为胜战故,本就该自己思量,根据战况不同,辅以适应战法,若按着你的说法,那咱也不用将领了,直接把兵马派过去,一路平推过去,岂不是敌军皆败了?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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