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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八仙
我也没再细问下去,毕竟,我只是过来干活的,问多了还显得我这人爱八卦。
当下,我便在村子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要说农村人好客,这话丝毫不假,那村民见我一个人坐在那,便邀请我去了他家,又给我倒了一杯糖开水,让我在他家休息就好了,等徐三祥回来了,他来叫我。
我对那村民说了一番感谢的话,便在家跟他唠了一会儿。
在聊天中,我知道了这村民叫徐建国,四十来岁的年龄,清清瘦瘦的,家里有个儿子念初中,跟徐家三兄弟是共一个祖爷爷下来的,也算是沾了一点亲。
“小兄弟,别怪老汉多嘴,这次的事,你恐怕解决不了。”徐建国坐在我对面,一边抽着烟,一边说。
我懂他意思,估摸着是指徐三祥房子闹鬼的事,笑着说:“建国叔,小子年轻,还望您老指点一下。”
他吸了一口烟,朝外面努了努嘴,“看到没,外面的那些木匠,都是我们镇上手艺比较好的木匠。”
说着,他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继续道:“你…,不行,太年轻了,手艺肯定还没到家。”
好吧,我的确太年轻了,也不好跟他争辩什么,就说:“您老说的是,只是师命难违,只好厚着脸皮过来瞧瞧。”
他听我这么一说,疑惑道:“小兄弟,你在谁那学的手艺,怎么没把你师傅叫来。”
我也没隐瞒,就说:“我师傅是刘老鬼,他老人家上了年龄,不方便干这种体力活,这才叫小子过来瞧瞧。”
“刘老鬼?”他一怔,好似想到什么,忙问:“是不是望牛屯的那个老鬼匠?”
我嗯了一声,我师傅的名头在我们镇上挺响亮的,一般在家务农的村民都听过他老人家的名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镇子就这么点大,谁手艺好,村民们心里跟明镜似得,清楚的很。
“小兄弟,你可别骗老汉,刘老鬼的徒弟,老汉可是认识的,外号叫王大麻子,怎么着也得快三十岁了,可没你这么年轻。”那徐建国好似不信我,一脸警惕地盯着我,生怕我骗了他。
我苦笑一声,连忙解释道:“那是我师兄,我是师傅去年收的徒弟,一直跟着师兄在镇上的棺材铺学手艺,您老要是不信,到时候您老可以到镇上去看看。”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我:“你真是刘老鬼的徒弟?”
我嗯了一声,说:“不敢骗您,我的确是他老人家的徒弟。”
话音刚落,那徐建国赫然起身,朝我跪了下来,吓得我连忙拉起他,急道:“您老这是干吗呢,赶快起来。”
他打开我手臂,说:“小兄弟,你既然是刘老鬼的徒弟,老汉这一跪你自然承受的起,想当年老汉家盖房子时,一家人差点没死光,多亏了他老人家出手,这才救了老汉一家人。”
说话间,他朝我磕了三个头,继续说:“这些年,老汉一直想拜访他老人家,只是他老人家一直不愿意见我,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碰到他老人家的徒弟了。”
说到最后,那徐建国差点没哭出来,激动的拽住我手臂,说话声音都开始打颤了,一个劲地让他媳妇多拿点水果出来,又吩咐他媳妇去杀只鸡,说是,今天中午无论如何得在他家吃中饭。
盛情难却之下,我点头同意下来,这把徐建国给激动的,拽住我双手,一直不舍得松手,嘴里一直说着一句话,这次能见到恩人的徒弟,实在是太好了,又说,自从徐家三兄弟的房子出事后,他便一直在想,我师傅会不会来。
那徐建国拉着我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说到最后,他一把拽住我手臂,沉声道:“小兄弟,这活你别接了,吃完中饭就离开。”
我疑惑地看着他,就问他原因。
他沉声道:“小兄弟,你是外村人不懂得这里面的事,很有可能会上当受骗,我是本地人,对那徐家的事却是清楚的很,这事太凶险了,老汉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听叔的话,吃完饭就回去。”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建国叔,我知道他家的事,您老就别劝了,再者,师傅老人家让过来瞧瞧,我总不能啥也没做就走吧。”
他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说:“小兄弟,你咋不听劝呢,老汉这是为你好,那徐家三兄弟盖房子打地基时,曾在地基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埋了四头刚出生的牛犊子,你说,这样的房子,能不闹鬼么?”





鬼匠 第60章 初见端倪
一听这话,我惊愕地盯着徐建国,颤着音说:“您…您亲眼见到的吗?”
他白了我一眼,说:“小兄弟,这话本来不该对你说的,你也知道,老汉跟徐家三兄弟沾了一点亲,有些事情肯定不能对外说,但,你是恩人的徒弟,老汉不能害你,你还是走吧!”
我哦了一声,朝他说了一句感谢的话,又说:“建国叔,我是师命难违,不能离开呐!”
说实话,在他听说徐家三兄弟在地基下面埋初生的牛犊时,我就想走了,原因很简单,这埋初生的牛犊在地基下面,有个很古老的传说,说是,古时候建房,容易遭遇自然灾害,像洪水、山崩、地裂等自然现象。
那个时候的人,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也不懂得什么叫自然现象,便认为这是老天爷在惩罚盖房子的人,大致意思是,这房子盖的地方不对,得祈求老天爷原因,这才出现打地基的做法。
但,就这样打地基肯定不行,毕竟,盖房子本来是好事,哪能在房子下面挖洞,而挖洞在古时候,那是给死人在弄房子,太不吉利了。
于是乎,那时候的人便会往地基下面埋点动物的尸体。
那么,问题来了。
埋什么动物的尸体呢?
这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房子讲究埋老水牛、老黄牛,也有埋猴子的,其意思是祈求这些动物能庇佑自家房子,子孙后代憨厚老实。
到后来,人的思想觉悟高了,觉得埋老水牛、老黄牛的尸体太占地方了,便改用一对牛蹄子,到了清朝时,连牛蹄子也不用了,而是改用牛血、猪血等东西,演变至今,已经用鸡血取缔了。
像徐家三兄弟埋初生的牛犊的事,在古时候也有,只是,这预兆却不好,有短命的意思在里面。
想通这些,我朝徐建国看了过去,就问他:“建国叔,那徐家三兄弟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摇了摇头,说:“老汉哪里晓得,不过,这事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我们村子的村长也看到了,用他的话来说,这徐家三兄弟是在诅咒他们的父亲早些死去,而那房子之所以闹这种诡事,是因为他们的行为遭了天谴。”
听着这话,我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啊,就说:“应该不是这样吧!”
他摇头道:“小兄弟,你刚入行,不懂这里面的讲究,而老汉是过来人,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这事肯定不好弄,老汉还是那句话,这事你别接了,你师傅要是怪罪下来,你把责任往老汉这边推就行了。”
我傻笑一声,也不知道咋回答他,索性坐在边上也不说话了,那徐建国好似有些急了,又说了一大堆话,大致上让我赶紧离开。
说到最后,那徐建国见我说不进油烟,就说:“既然这样,那这事你必须得带上老汉,万一遇到点事,老汉也好帮着你。”
我没反对,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随后,我跟徐建国在家里闲扯了一会儿家常,都是他在说话,我偶尔会回几句。
时间这东西,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却慢的要命,在徐建国家待到中午时,我感觉宛如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家的中餐还是挺丰盛的,杀鸡宰鱼的,还整了一道猪蹄子炖黄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而那徐建国则一个劲地劝我多吃点,还给我整了二两白酒。
吃饭期间,那徐建国出去了几次,说是看徐三祥回来了。
失望的是,那徐三祥即便到了中午,依旧没见到人影。
饭后,那徐建国媳妇清理了一下桌面,我跟徐建国相视而坐,他先是给我递了一根烟,后是说:“小兄弟,你当真确定要接这事了?”
我嗯了一声,说:“师命难违。”
他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老汉也不多说了,先前吃饭时,我出去打听了一下,徐老二跟徐老三也请好了木匠,一个请的是镇上的棺材佬陈玉昆,一个请的是窖口村的刘二狗。”
听着这话,我眉头皱了起来,那棺材佬跟我旧怨,虽说前几天被三师傅给打怕了,但如今三师傅不在,估摸着那棺材佬会找我麻烦。
至于那窖口村的刘二狗,我听过这个名字,以前听师兄说,这刘二狗五十来岁的年龄,原名叫啥却鲜少有人知道,仅仅知道他叫二狗子,即便现在到了大衍之年,但这名字叫顺口了,也就这么叫下来了。
虽说这刘二狗名字不太雅观,但他的手艺却是精湛的很,用师兄的话来说,除了师傅,这刘二狗可以说是我们南坪镇头把手了。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刘二狗一直跟师傅不对头,我曾问过师兄原因,师兄只回了我一句话,他说,一山不容二虎。
那徐建国见我愣在那没说话,就试探性地问了我一句,“小兄弟,你是不是怕了?”
我摇了摇头,跟他说了实话,“我跟那棺材佬有过节,而那刘二狗老师傅又跟我师傅有过节,我担心他们俩会找我麻烦。”
他大手一挥,笑道:“你放心,我是本地人,有我在边上,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滴。”
希望如此吧!
我暗道一句,也没了什么心思说话,便掏出烟,抽了起来。
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那徐建国的媳妇跑了过来,说是徐三祥回来了,让我过去一趟。
我也没犹豫,站起身,朝房子外面走了过去,那徐建国也跟了上来。
我见到徐三祥时,是在徐三祥家门口,他五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灰色的运动装,脚下是一双白色的球鞋,头上戴着一顶红色帽子,鼻梁之上是一副墨镜,整个人看上去挺时尚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边上还站着一名年轻人。
那年轻人我认识,正是前段时间在高潮村遇到过的神棍,澹台真人。
一见他脸色沉了下去,这家伙怎么会在这,不过,想想也就释然,南坪镇就这么点大,难免会遇到熟人。
当下,我正准备开口揭破那澹台真人,他好似发现了我的打算,不待我开口,他立马走了过来,一把搂住我肩膀,惊呼一声,说:“天呐,兄弟,你怎么会在这,来,我们到边上唠叨两句。”
我平生最狠这种神棍,一把打开他手臂,沉声道:“你个…。”
不待我把话说完,他一把拉住我就往左边走,一边走着,一边给我递了一个红包,我捏了捏,估摸着得有好几百。




鬼匠 第61章 秦老三
我哪能不明白那家伙的意思,他这是要收买我。
我罢了罢手,把红包还了回去,也不说话。
那家伙好似急了,从兜里掏出一包蓝壳芙蓉王朝我塞了过来,说:“来,兄弟,抽烟。”
我瞥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主要是这家伙上次把我得罪的很彻底,特别坐车那会,典型的小人得志。如今,好不容易再次遇到他,自然不能让他再次行骗了。
那家伙估计是看出我的意思了,一把搂住我肩膀,说:“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也是混口饭吃而已。”
“跟我有关系?”我冷声说了一句。
他面色一凝,“兄弟,你听哥说,咱们来这涂个啥,肯定不是涂玩对不?”
我点点头,也不说话。他搂住我肩膀就朝左边走,我有点不太愿意,正欲开口,他把烟跟红包塞进我裤兜里,笑着说:“兄弟,这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村口说道说道。”
说着,他朝徐三祥看了过去,笑道:“徐老板,我跟我兄弟过去有点事哈,你们先聊。”
很快,那家伙拉我到村口,朝左右两边瞄了瞄,见没人,这才开口道:“兄弟,你懂什么叫包装么?”
我疑惑地看着他,就听到他继续说:“给你打个简单的比方,你这身装扮替徐老板搞定这事,他顶多给你五万,你觉得是这个道理不?”
我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事。
他又说:“你再看看我这身装扮,替他搞定这个事,他怎么滴也得给我拿这个数吧?”
说话间,他朝我伸出一根食指。
我明白过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十万?”
“对!”他点点头,说:“同样一件事,你解决只能赚五万,而我解决却能赚十万,你可曾想过原因。”
我盯着他望了一眼,还真别说,这家伙穿一身中山装,倒挺像那么回事的,要不然,在高潮村时,我也不会被这家伙忽悠过去了,莫不成这就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他见我没说话,笑了笑,给我递了一根烟,又替我点燃,一脸谄媚地说:“兄弟,我知道你有真本事,是靠手艺吃饭,而我则是靠嘴皮子吃饭,你看这样成么,咱俩合伙解决这事找徐老板拿十五万,你拿十万,我拿五万,怎样?”
十五万?
我一愣,就说:“多了点吧!”
他用鄙夷的眼光望了我一眼,笑道:“兄弟啊,十五万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很多,但他们那些有钱人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说实话,我有些心动,毕竟,我从小就背着穷字出生的,哪有不爱钱的道理,但就这样找人找十五万,我还是觉得多了一点,就说:“要不,少要点。”
他一怔,忙说:“不能少,必须得十五万,否则,太掉身价了。”
我还是没说话,就听到他继续说,“兄弟,你要知道这社会有钱人,都是靠嘴皮子赚钱,靠手艺能赚几个钱,给你200块钱一天的工钱,让你一年干满365天,你能赚多少钱?咱们必须得给自己涨身价,不然,这辈子都是替别人干活,何时能翻身作主?”
我斟酌了一番,好像这家伙说的挺在理的,以前师兄嘀咕过,说是这社会赚钱的,都是不干活的,也没再说话。
那家伙见我不说话,凑了过来,笑道:“兄弟,试想一下,以后你我两兄弟合作,你负责捣鼓手艺,哥负责给你接生意,那绝对是一本万利,保证不出一年,哥能让你开上小车。”
听这家伙说的天花乱坠,我有点心动了,就如他说的那般,我出去给人干活,顶多给个几十块钱一天,甚至因为年龄问题,工钱还会更少点。
当下,我点点头,说:“行!”
见我同意,那家伙面色一喜,朝我伸了一只手过来,说:“兄弟,你相信哥,哥绝对不会骗你。”
我伸出手,跟他简单的握了一下,淡声道:“骗我也没事,我有本事能让你半身不遂。”
说完这话,我转身朝村内走了过去,身后传来那家伙的声音,“兄弟,哥叫秦老三,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洛东川!”我头也没回,丢下这句话。
很快,那家伙追了上来,估摸着是觉得找着伴了,又或许是觉得找到赚钱的路子,那家伙一脸笑意,不停地对我说着恭维的话,说啥他早就知道我这么一号人了,也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人。
说到最后,那家伙更是来了一句,“川子,我还有个妹,老漂亮了,你要是同意,我把她介绍给你。”
我瞥了他一眼,虽说这家伙长的人模狗样的,但他那什么妹,我是真心没兴趣,便直接给拒绝了。
哪里晓得,那秦老三死死地拽住我手臂,说:“川子,你相信哥,我妹妹绝对是个大美妞,配你绰绰有余。”
我瞪了他一眼,吓得那秦老三连忙闭嘴,也不敢再说话。
就这样的,我在前面走着,他在我边上跟着。
回到徐三祥家时,徐三祥他们坐在八仙桌边上,让我没想到徐老二跟徐老三也在,而棺材佬跟刘二狗则分别站在他们后面。
还真别说,徐家三兄弟,在穿扮上有着很大的差别,徐三祥穿扮偏时尚,徐老二穿的颇为随意,一身休闲装,脚下是一双用绳子编制而成的红鞋子,若不是事先知道他是有钱人,很难让人相信这种人会有近千万的家产。
而徐老三则穿的颇为正式,是一套黑色的西装,脚下是一双通亮的皮鞋。
无一例外,这三人都留着板寸头,在相貌上也是颇为接近。
见我们回来,那徐三祥站起身,招呼我坐在他左边,又让秦老三坐在他右边,至于徐建国,则坐在上席的位置,一脸笑意地看着我。
待我坐定后,那徐三祥率先开口,他说:“今天请诸位过来,相信诸位都有些了解,徐某人也不客套了,开门见山的跟你们大致上说一说。”
说着,他告诉我们,这次的事由我们四人一起来解决,工钱方面是五百块钱一天,事成之后还有五万块钱奖励。当然,并不是说每人给五万,而是由我们四人共同分了这五万块钱。
这话一出,最先反对的是棺材佬,他对徐老大也就是徐三祥说,“徐老板,这不好吧!二房跟三房都是请一个人,您老请两个人,这恐怕有点不符合情理。”




鬼匠 第62章 坐地起价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哪能不知道棺材佬的意思,他无非是怕多一个人分钱。
那徐老大笑了笑,说:“无妨,徐某人不介意多拿一份钱出来,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没能解决这个事,诸位的工资恐怕得往后压一下压。”
我懂他意思,像我们这种做工的人,一般都有压工钱的说法,有些时候是压一个月,有些时候是压一年,毕竟,谁敢保证你做出来的东西,能好用,自然得压点工钱,万一坏了之类的,也好让我们过来维修。
当然,如果东家信的过我们,一般不会压工钱。但,这种情况极少。
“这不好吧!”那棺材佬继续说,“你们家房门的事,邪乎的很,要是再压工资,恐怕没人愿意做了。”
“呵呵!”那徐老大笑了笑,又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笑道:“你若不想做,自然可以离开,徐某人绝不拦你。”
“你…”那棺材佬还想说什么,却被徐老二给拉住了,就听到徐老二说:“大哥,上门是客,你这样对陈先生,会招人话柄。”
“那就招人话柄呗!”那徐老大随意地回了一句,也不再说话,倒是徐老三在边上说了一句,“大哥,二哥,以小弟来看,咱们都各自请了人,便各自弄自己的房子就行了,没必要坐在一起商量什么,谁家房子弄好了,就把父母接过去住就行了。”
话音刚落落,徐老二接话道:“三弟这话在理,就这样决定了,谁家的房子先弄好,便把父母接过去,谁也不准有托辞!”
说完这话,他站起身要走,而徐老三也跟着站了起来。
很快,他们俩人各自领着自己的木匠师傅朝外面走了过去,整个房间就剩下我、秦老三、徐老大以及徐建国。
待那四人离开后,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徐老大捞起桌面的白瓷杯子猛地朝地面摔了过去,怒声道:“反了天,一个个只想着自家那点事。”
我有些不明白这徐老大为什么发脾气,正准备询问,那秦老三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说话,倒是徐建国在边上说,“三祥啊,你那两个弟弟,就这样,你也别生气。”
“玛德,早晚弄死他们俩。”那徐老大怒骂一句。
听着这话,我跟秦老三面面相觑,虽说在来这之前,我听徐建国说这徐家三兄弟关系不好,但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居然会坏到这种地步。
随后,那徐老大在房内发了一顿脾气,大致上都是骂徐老二跟徐老三,说他们俩无情无义,当初若不是他提携他们俩人,他们俩人指不定还在某个桥洞下歇息。
听着这些话,我也没开口,毕竟,我是外人来这做工的,也不好插手人家的家事,而那秦老三则一直坐在那,未曾说半句话。
约摸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那徐老大好像气消了,先是尴尬的冲我笑了笑,后是说:“川子,你别介意哈,我这人就这样,有啥事不喜欢兜在心里,喜欢直接发出来。”
我笑了笑,也不说话,那秦老三则在边上说,“徐老板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来替您干活的,哪敢有意见。”
那徐老大微微一笑,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两个红包,给我和秦老三一人递了一个,笑道:“一点小心意,还望两位在这件事上通力合作,切莫被老二跟老三他们抢了先。”
我接过红包收了起来,正准备开口,就听到那秦老三说,“您放心,这事让我们兄弟俩来弄,保证比他们快,只是…这工资恐怕得事先说明,您也知道,我师傅他老人家夜夜冥想天意,没时间,这才派我过来帮您,虽说我还没出师,但好歹也是名人子弟,这工钱得往上涨涨。”
说完,他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开口。
我会意过来,忙说:“对,这工钱得涨涨。”
那徐老大先是一愣,后是微笑道:“以两位的意思,多少合适?”
“不二价,十五万,您要是觉得高,我们兄弟俩立马走人。”那秦老三一边说着,一边翘起二郎腿。
“川子,你的意思呢?”那徐老大朝我看了过来。
说实话,我有点不忍心,只是装个门,要这么多钱也太坑了吧,即便他家闹诡事,但这价钱的确有点高了,要知道十五万是普通人好几年的工资了。
秦老三见我没说话,用胳膊肘推了我一下,我连忙说,“不瞒徐老板,你家的事我听棺材佬提过,想要解决,恐怕要冒点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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