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因为天色黑,光线不太好,客印月没有注意到良臣的红脸,只是关心的问他:“找到你二叔了么?”
“找到了。”良臣低头道。
“没地方住?”客印月大概知道这少年为何出现在她家门外了。
“嗯。”
良臣心里跳得厉害,不敢看客印月,暗骂自己真是没用,银样蜡枪头,光会想不会说。
他很忐忑,担心客印月不让他住在这里。
好在,客印月点了点头,对他道:“那你今晚就住这里吧,”说完,顿了一顿,“我男人回去了,你还在外间睡吧。”说完,摸出钥匙开锁。
“噢,多谢嫂嫂收留。”
良臣心虚,什么也不敢多想,老实的跟在客印月身后进了院子。
.......
司礼监 第四十五章 西李和东李
进屋之后,客印月点上了蜡烛。
蜡烛是宫里发的,客印月是乳母,每月都可以从主管灯油柴炭的惜薪司领取。
烛光让漆黑的屋里一下光明起来。
“站着干什么,坐吧。”
客印月回头示意良臣坐下,然后自顾自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良臣哎了一声,老实坐了下去,这时才发现客印月身上的衣服是换了的。
早上出门时,客印月穿的是白色的水田衣,现在,则是换的一身红蓝色系的衣服。上身是红色的比甲,下身则是蓝色的袄裙,看着好像后世的韩服。
“噢,对了,你晚饭吃了没?”收拾好碗筷后,客印月才想起还没问良臣有没有吃呢。
“嫂嫂,我不饿。”良臣违心说道,他其实是饿的,上顿还是中午时在二叔那里吃的。
“饿不饿都要吃东西。”
客印月发现良臣脸色有些烫人,有些意外,旋即想到什么,也是一红,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将从宫里带回的食盒打开,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点心。
“你来的正好,这是贵妃娘娘赏给皇长孙的,皇长孙吃不完,放着又怕坏,所以王娘娘便让我们几个下人分了。”
客印月说着从盒中取出一块点心,送到良臣面前。
良臣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手指无意触摸到客印月的纤手,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热。
吃了一口点心后,良臣随口问道:“嫂嫂,王娘娘是谁啊?”
客印月轻笑道:“王娘娘是小爷的才人,皇长孙的母亲啊。”
良臣点了点头,想起朱由校的母亲好像就是王才人,不过命苦,没活到儿子当皇帝。
现在的小爷,日后的泰昌皇帝朱常洛的母亲也姓王,跟儿媳王才人一样,也是没有等到儿子出头那天,就早早的病死了。
想到王才人,良臣就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人,他问客印月:“嫂嫂,小爷宫中是不是有个李选侍?”
“你怎么知道?”客印月有些惊讶的看着良臣。
良臣忙道:“我听二叔说的。”
客印月没有多心,道:“小爷宫中是有李选侍,不过却有两个,所以我们平时私下叫两位娘娘为东李和西李。”
西李的事迹,良臣自是知道的,东李却不甚了解,史书上也没有这个东李的详细记载,想来和王才人一样,都是苦命女人吧。
良臣不便向客印月多打听宫中的事,客印月又递给他两块点心,吃饱之后,他抹了抹嘴,对客印月说到院子里洗漱一下。等良臣回来时,客印月已经席子和被子铺在地上,熏蚊子的香也点上了。
“给嫂嫂添麻烦了。”良臣真心感激客印月,这女人现在可一点也不毒辣。
“歇着吧。”
客印月笑了笑,自己去打水洗漱,不过是直接在厨房洗漱,想来也是怕被良臣偷看。
洗完,回屋后,客印月见良臣还是穿着衣服睡在那,不由笑道:“这么热的天,也不怕捂痱子。”
良臣讪笑,不好意思的去看客印月。
“我是你嫂嫂,怕什么,再说,你才多大的人,有什么怕丑的。”客印月笑了笑,摇了摇头,不再管良臣,进了里间屋子。
“睡之前,把外面的蜡烛吹了。”
“噢。”
良臣应了一声,直接吹灭了蜡烛,客印月在里间点上了蜡烛。
房门口满是烛光,良臣的眼睛一直盯着帘子,想像着客印月在里面做什么。是已经脱衣上床了,还是在做什么。
良臣很识趣的没有问侯巴儿几时走的,这个时候谈人家男人,很是有伤风化啊。
里间一直没有动静,约摸半柱香后,里间却传来了水滴在碗中的声音。
客印月在干什么?
良臣有些奇怪,却是不敢去偷看。他的心痒痒得很,可人家就在里面,他却是怎么也不敢主动进攻。
水滴碗中的声音越来越响,听着好像拿着被戳了眼的矿泉水瓶在往外挤水般。
想到客印月在宫中的差事,良臣眼睛一亮:莫非?
他口干舌燥,很想进去对客印月说:“嫂嫂,让小弟帮你挤吧。”
奈何,人真是怂,一肚子想法活活憋在那,半天都不敢呼大气。
今天晚上,也是闷热异常。
不知不觉间,良臣已是将衣服脱了个精光,就剩个打底裤。
这打底裤可不是后世的内裤形状,就是一块布兜着,前面垂下来。
良臣一直觉得这内裤不雅观,总想改成四角裤,奈何一没有时间,二不会针线活。所以想法还是想法。
里面,声音渐渐消失了。
然后,蜡烛被吹灭。
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良臣的心也如落进无底洞般,失落一片。
他多么渴望客印月能主动呼唤他,但现实却是他在自作多情。
良臣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辗转难眠,也不知过了多久,腿上一痒,良臣下意识去打。
“叭”的一声,也不知有没有打中那该死的蚊子。
到底是原生态的香,就是不如后世蚊香效果强。
良臣暗骂了一句死蚊子,里间却有声音传来:“外面有蚊子?”
“嗯。”
客印月的声音让良臣如溺水之人抓到稻草般,一下激动起来,心头扑通猛跳。
不想,客印月问完之后,却不吭声了。
良臣已经坐了起来,静静的坐在那。
没动静了?
良臣再次失望,自嘲一笑,无精打采的又倒了下去。刚躺下,他听到了这辈子可能听过的最好听的话。
“那你到里屋睡吧,这里没蚊子。”
里面,客印月的声音说的很小,却保证外面的少年能听得清楚。
霎那间,良臣有一种幸福满满的感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席子和被子抱进里面地上的。
很聪明,也是本能的反应,良臣这次坚定的没说嫂子不用了。
魏良臣进了里屋后,客印月背过身子,不再吭声。
良臣也躺在那,眼睛想闭都没法闭上。
耳朵一直竖着,等着客印月的呼唤。
又过了很久,良臣终是咬牙决定还是主动一点吧,因为再这样下去,只怕客印月都睡熟了。
“嫂子,你今年多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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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虑是睡觉,还是一鼓作气。
司礼监 第四十六章 以后叫我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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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真的是很突兀,并且非常非常的无趣。
就好像后世网络上与姑娘聊天,开口就是“你好啊”,既无营养,也无趣得很,甚至还有点尴尬。
总之,这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开端。
另外,良臣不但犯下了聊天大忌,并且还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在当下这个时代冒然问人家女子年龄,实在是件不礼貌的事。
许是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问,良臣心里又打起鼓来,忐忑不安得很。
他担心自己会把好事给弄砸了,要怪也只怪自己前世太吊丝,实在是没有多少经验啊。
不过,大概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缘故,又或许是客印月内心萌动,有那么几个呼吸后,她回应了魏良臣。
“21。”
说完之后,客印月的身子似乎微微颤了下。
漆黑的屋中,良臣自是看不到客印月的表情,不知她此刻在想什么。但他心里窃喜,也有了点底气,因为现在的情况至少表明,床上这位美人对他不反感。
不反感就是成功的第一步,良臣可不想这一夜白白浪费,客印月这个政治资源他必须马上抢到手,要不然时日一久,谁知道宫里哪个太监就给先下了手。
未来的老祖奶奶、奉圣夫人可不是个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点,良臣昨天夜里就感觉到了。
于是,他趁热打铁,带着少年特有的好奇语气问道:“噢,那嫂嫂是多大嫁人的,又是多大生孩子的?”
这问题有点得寸进尺了,更是涉及到客印月的隐私,要是她心中真没有任何想法,当理智的结束和良臣的聊天。然而,她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回答。
“我17嫁的人,18生的儿子。”说话间,客印月翻了过来,不再是背对良臣,而是平躺在那。
“唔,那嫂嫂是怎么生的孩子…”
幸好反应快,良臣及时刹住,没把问人家是顺产还是剖宫产的话说出来。
“……”
这一次,客印月真的是沉默了,因为她也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少年问的,也未免太羞人了些,叫她如何回答?
良臣秉住呼吸,不敢喘气。
屋内一下又安静下来。
许久,客印月以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说了句,“女人生孩子就那样了,有什么好问的。”
良臣目中精光一闪,真的是精光一闪,烔烔有神。
有戏,有戏!
淡定,淡定!
良臣强迫自己一定要稳住,这车马上就能开了,但千万不能操之过急给弄翻了。此时他一定要有城府,不能喜形于色,否则就会暴露自己真实的意图。
缓了一下已经加快的心跳后,良臣笑了笑,道:“小弟就是不知道,才问嫂嫂的嘛。”
“人小鬼大。”客印月微哼一声,似嗔不嗔道:“你以后娶了媳妇,自然知道了。”
“我哥都没老婆呢,我上哪去娶媳妇。”良臣苦笑一声,就他家现在这情况,娶媳妇还真是个梦想。
客印月听后,却“噗嗤”笑了起来:“你都没娶媳妇,怎么还去那种地方叫人家骗的?”
“我…就是想了。”良臣很老实的说道,想了想,又补了句:“憋得慌。”
客印月“噢”了一声,脸有些发烫:“那你以前去过么?”说完,她身子无意识的向床头倾斜了下,眼睛盯着地上的魏良臣,虽然她也看不到对方的样子。但似乎不这样做,她就看不透这少年般。
良臣察觉到客印月对着她,便坐了起来,正对着她,摇头道:“不瞒嫂子,以前真没有。”
“你以为我相信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客印月又哼了一声,不大相信这少年说的。
良臣连忙道:“嫂嫂,我真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的。昨天,我也真是叫猪油蒙了心,一时冲动才去的,哪知竟是上了人家的当。真是金虫上了头,不管不顾了,现在想来都后悔呢…”
“什么虫?”客印月讶然。
良臣张大嘴巴,不知如何解释,气氛一下又尴尬起来。
大约十数秒后,客印月忽的问道:“地上凉吗?”
良臣不假思索:“有点凉。”
“那你上来吧。”
“啊?噢。”
客印月这话实在太突然,良臣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千钧一发之际,哪能容他迟疑。急忙蹑手蹑脚的摸黑走到床边,然后轻声对客印月道:“嫂嫂,我上来了。”
客印月自是没有说话,只将身子往里去了去。良臣爬了上去,然后躺在她边上。
二人心跳得都很厉害,良臣真的不知道对客印月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小脸,一言不发。
客印月也看着良臣,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许久。
然后就听客印月道:“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说完,她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呃?怎么就不理我了呢?
难道她后悔了?
车都发动了,良臣哪能就此收手,床都上来了,还等什么?
他果断出击,轻轻的将手伸向了客印月,然后手掌紧贴着她的背部,一动不动。
手心,是客印月的体温。
良臣紧张的等着,一段时间后,见客印月没有反应,这才大胆的将手从她的身下穿过,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唔…”
客印月发出微弱的一声低呼,却没有推开良臣。良臣抱着她,清晰感受着她的心跳,尔后双手紧紧的压在她的胸口。
客印月只是微微动了下身子,可就是这个动作,让良臣明白,他可以上下其手了。
“嫂嫂,我…”
“不要叫我嫂嫂,叫我巴巴。”
“嗯,巴巴。”
良臣按捺不住的兴奋,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客印月的扣子……
一番大战过后,二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可谁也不愿分开,就那么胶合在一起。
“巴巴白日买的是什么药?”良臣靠在客印月的耳朵边,轻轻的吹了口气。
“不告诉你。”
客印月如小女孩般哼了一声,目光中带有一丝狡黠。
司礼监 第四十七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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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有些迟,抱歉,骨嫂病了,挂了一天水,傍晚,稍好。
另凌晨睡觉时,感觉梦中有无数小人飞来,各位看官,打小人要是犯法的。并且,你们要知道,骨头全名乃叫骨日天,能起如此霸气侧漏的名字,岂无大气运在身?
……..
成功开了老祖奶奶、奉圣夫人这辆保时捷,良臣很是得意,只是不曾想,这竟然是一场悲剧的开头。
这一夜,良臣沦为了客印月的玩物,进攻与防守方完全颠倒了过来,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得手那刻,良臣以为自己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盖世英雄,凭借着主角光环成功吞下了筑基丹,未来金光大道已向他发出邀请。只是,他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甚至连中间也没有猜到。
“你觉得奴家如何?”
“好,太好了,巴巴实在不是人,天下仙女下凡尘啊…”
“莫说这些虚啦巴几的,还不上来!”
“呃…好,巴巴有命,敢不从命?”
“……”
客印月的疯狂着实吓坏了良臣,饶是他少年郎,油箱里也没了库存。几番折腾下来,嘴也张了,腿也直了,眼珠子也不动了。
良臣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道难怪客印月在宫里找那么多对食,最后还把朱由校弄上了手,原来根子出在这里。
此女乃悍妇也!
何为悍妇,万人敌也!
客印月可不知良臣此时正在诽谤编排她,她心满意足的看着良臣,犹自回味刚才的滋味。
“嫂嫂这么看我做甚?”良臣被客印月看得头大,这女人莫不成还想要?
客印月佯作恼火:“好你个少年,趁我夫君不在,便欺负于我,你对得起我夫君么?”
我是对不起,可你也不是好鸟。这事我魏良臣一个巴掌能拍响吗?
不过,良臣哪敢露出真实想法,只在那赔笑道:“都是小弟的错,要怪,就怪嫂嫂实在是太美了,小弟实在是忍不住。”
“是么?人小鬼大,一肚子坏水,却不知与谁学来的。”
客印月笑骂一声,她可比良臣放得开,见良臣跟个死泥鳅一样躺在那,双眼直直的看屋顶,不由问道:“你干吗?”
良臣一个哆嗦:“我不干了。”
客印月很是好笑:“我问你干嘛!”
“巴巴,我真不干了,不行了,得歇会,吃不消了。”良臣机械的将身子往床边挪了挪,一脸无辜状。
客印月已是满足,哪会还要,不过良臣这样子却是好笑,一心逗弄他,纤手又摸了过去。
“好巴巴,饶了我吧。”
良臣讨饶,客印月不许,无奈,良臣只能带着哭腔道:“巴巴若想要也行,须给小弟补补身体。”
“自有你吃的,让你好生补。”客印月一把将良臣抓过,按在怀中。
良臣哀嚎一声:罢罢罢,天生我鸟必有用,今日弄死今日休。
………
昨天一夜,良臣红了眼。
今天这一夜,良臣眼更红。
次日天未亮,正睡得香的良臣便听见客印月在叫他,却是已经做了粥点。
下床时,良臣感觉两腿很是不得劲,走路都费力。
“先把这喝了。”待良臣出来,客印月先递过一碗来。
良臣一见碗中物,大喜:大补啊!连忙大口喝了,完事一抹嘴,又有些得意,因为算起来,他这也是和朱由校一个待遇了。
但一想未来或许还要和朱由校做同道中人,良臣难免有些发酸。
男人都有独占欲,良臣也不例外。
将来事,将来说吧。
客印月要不成奉圣夫人,他这小千岁和二叔的九千岁又从何而来呢。
良臣暗叹一声,又端起粥碗,温度正好,想是早就煮了放在这冷的。
良臣没来由生出暖意,抬头看向正望着他的客印月:“谢谢巴巴。”
客印月坐在桌对面,微微一笑。
这一笑,没有千言万语,却让人愿死在这温柔乡。
良臣亦是心中一荡。
有了鱼水之欢,二人间哪还有隔阂。客印月问起良臣找二叔的事,良臣想了想,将家里祖田要被官府征为福王庄田的事说了。
“我听宫中人说,福王没能当上太子,皇爷对他很是愧疚,所以去年赐封之后,就将外面那些矿监税使送入宫中的财货都赐给了福王殿下,还给福王赐了不少庄田。想不到,你家的地竟然也在此间。”
客印月只是宫中乳母,对朝堂的大事知道的并不多,但福王的事,却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原因便是客印月是太子宫中的人,整个皇宫都盯着清宁宫的一举一动。同样,清宁宫的人也盯着宫外。她们盯谁?自然是贵妃娘娘和福王殿下了。
有关“争国本”的事,良臣自是不必向任何人打听,他点了点头,问道:“福王就藩了吗?”
“还没呢,听说外朝逼着皇爷让福王就藩,可皇爷偏是不答应。”客印月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好像埋怨似的。
良臣知道巴巴是东宫的人,肯定心向着东宫,有此表现不奇怪。
“本朝祖制,皇子封王必定就藩,皇爷怕也拖不了多久。”
“但愿吧。对了,这事,你二叔有办法吗?”
“二叔说今天去找御马监的刘公公帮忙,也不知人家肯不肯帮。”良臣心里也打鼓,二叔只是个洗马圈的,他能求动什么大珰?
“刘公公?”客印月想了想,道:“御马监能称刘公公的怕是那刘吉祥了,这人原先是小爷的贴身内侍,在小爷那里倒是能说上话。”
“但愿这位刘公公能帮忙吧。”良臣放下筷子:“巴巴今天不进宫吗?”
“去的。”客印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小爷身边的刘淑女有了孕,东李娘娘让我去帮着照顾几天。”
良臣心中一动,问道:“巴巴,小爷现在几个儿子?”
“就皇长孙一个。原先倒是还有两个,不过夭折了。”
“噢。”
良臣大致有了数,如果不出意外,刘淑女肚子里怀的当是那位信王爷了。
司礼监 第四十八章 命中有大富贵
良臣和二叔约定的下午见面,上午半天没什么事。
客印月急着进宫去服侍刘淑女,便给良臣留了钥匙,交待几句出门去了。
走时,很是深情的看了眼良臣,宛如一娇妻般。
良臣打了个颤,有点不适应,他和客印月的关系实在是说不清啊,剌激是剌激,可也很危险。
要是二人是在乡下的话,一旦被人知道,猪笼子肯定是他魏良臣小千岁的葬身之所。
好在天高皇帝远,侯巴儿又回了乡,没人知道他和客印月间的事,加之客印月这奉圣夫人“劣迹”斑斑,良臣这才心安理得的提前进行了“投资”。
也是运气,不偏不倚的撞上了侯巴儿那倒霉蛋,这才钓到如此一条大鱼。
若非侯巴儿,良臣岂能有这种艳遇?
男女间的事,有时悬乎得厉害,有时也就那回事。
空旷太久,寂寞难忍,老公又不行,适时其会的家中来了位少年郎,干柴烈火,那事能不水道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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