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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那些将军,那些大名,那些贵族,那些特权之士,他们不可一世,于家国之事不闻不问,穷奢极欲,他们视子民如蝼蚁,任意的剥削,肆意的践踏,这一切,必须要改变,必须要改变!”
“日本,不是德川家康的日本!日本,也不是贪官污吏的日本!日本,更不是特权人士的日本!…”
“如果再不改变,日本就会成为地狱!”
公公的咆哮声回荡在醉元楼中,把刚睡着没多久的王体乾都给吓了一跳。
“我们要改变这不公的一切!我们要拯救日本的人民!大郎,挺起你的胸膛,告诉我,你能做到!”
公公怒视着小田,心中默念大郎啊,千万别让我失望。
小田的胸口在跳,然后,他猛的笔直挺立。
“哈依!我能做到!”
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滴落。
“很好!”
公公将小田的手高高举起,“为了亲人,你必须改变,你必须勇敢,你,及你的同伴,将会成为改变日本真正的英雄,大大的英雄!”
“改变!勇敢!英雄!”
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激动的真田等人冲了进来,挥动着拳头高呼着。
“主公,如果我们能够拯救亲人,改变不公,日本会永远铭记您的恩德,天皇也会感激您的付出!”一个叫东村的亲卫饱含深情道。
“混蛋!”
魏公公却提手狠狠打了东村一个耳光,然后无比愤怒的瞪着他,怒吼起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
东村显然被这巴掌打的不知东南西北,呆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八格!”
真田毫不迟疑的一脚将东村踹倒在地,然后将自己的右臂高高举起,吼道:“我们是皇军!忠诚于大明皇帝陛下的皇军!”
“不错,你们的皇帝陛下只有一人,那就是大明帝国的天子!”
魏公公扫视一众倭卫,“东村说的那个天皇只是敲骨吸髓,压榨日本人民的伪皇,是傀儡,他不配拥有日本,只有大明皇帝陛下才有资格统治日本!”
“哈依!”
“我们要改变这一切,这一切的不公是将军,是大名,是特权人士,更是那伪天皇!诸君,就让我们一起尊皇讨奸吧!我相信,未来的日本,一定是真正的皇道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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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第七百一十二章 圣约翰*庞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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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公公是日本人,他的灵魂飞到了京都,飞到了富士山下,飞到了雪花纷飞的二月二十六。
当然,今天不是二二六,今天是双十,辛亥年,农历十月十日。
外面也没有雪花,有的只是运河水击打船舱的声音。
尊皇讨奸,是公公毕生为之追求的梦想,从知道辽东竟然有降倭存在时,他的目光就已落在了大海那边的日本。
将日本建设为真正的皇道乐土,是比在萨尔浒手刃黑脸老汉更为重要的使命。
虽然,他只有区区几百倭兵,但这几百倭兵却是一颗颗萌芽的种子。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是来自伟人的凝视!
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就在今日的扬州醉元楼。
这里,注定,将留名青史。
“诸君,拯救日本,尊皇讨奸注定是一段无比艰难的征程,前方充满荆棘,充满危险,在这征程中,我们中的大部分将倒在前进的道路之上……不知我等是狂是愚,唯知一路向前奔驰!”
公公从小田手中“借”来匕首,然后割断自己的衣袖,将长长的布条放在案桌上,挥豪题写“皇道乐土”四字于上,然后系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革新机会现已到,夜起暴风扫日本。
功名不过梦中迹,唯有精诚永不销。
离骚一曲高吟罢,慷慨悲歌今日完。
吾辈腰间利剑在,廓清海内血泊涌!”
公公充满感情放声吟唱着,吵得楼上的王体乾想将夜壶从窗台扔下来。
小案首,大半夜的,你弄啥咧!
赵家儿媳则是抖了一下,然后意识到是尿急。
有身子的女人,就是憋不住。
然而,王公公很快就发现,他就算把夜壶扔下来,今夜也休想安眠了。
因为,楼下的歌声越来越响亮。
“革新机会现已到,夜起暴风扫日本……吾辈腰间利剑在,廓清海内血泊涌!”
歌声中,额头缠满布条的小田等人激动莫名。
这是主公大人教会他们的第一首歌。
这首歌,是为了日本!
板哉,太板哉了。
“忠诚!”
公公高举右臂。
其实,他老人家很想喊个其它的口号,但觉得德国鬼子和日本鬼子分属东西方两种文化,实在是很难合一。
“嗨,公公!”这个口号实在是别扭。
于是,就用“忠诚”了,这是高丽棒子的。
东亚本为一家嘛,何分彼此。
“忠诚!”
狂热的亲卫们高声呼吼着。
公公趁热打铁,示意小田将那张菊花给大家看。
“这是我的家徽。”
公公脸红心不跳的欺负文盲们。
他确定,以小田他们在日本的地位,根本不会知道菊花在日本究竟代表什么。
他也坚信,就算小田他们知道菊花的含义,也一定会代表公公发起“知识产权”的斗争。
天下,只能有一个皇帝,也只能有一朵菊花。
吆西!
倭卫们万分激动的看着小田手中高高举起的菊花!
太美,太美了!
“诸君,我一定会带领你们回到日本,解救我们的同胞,解救我们的人民,拯救我们的日本!”
“三个我们”充分代表了魏公公的态度,也充分表达了他对日本人民的关爱之情,也充分表达了他对誓言的承诺。
“打倒天皇,打倒幕府,打倒所有的特权之士!”
真田高呼起来。
公公感到欣慰,他知道现在喊出打倒天皇的口号,对于小田他们并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对于日本人民也没有任何负担。
因为,天皇,眼下只不过是个要饭的傀儡。
他的逼格尚未到达巅峰。
日本的将军之所以不敢打倒天皇,只因为所有的日本贵族统治的法理就是依据天皇至高无上的血统,包括家格等都是依据在血缘亲疏的基础上。
所以,打倒天皇,否定天皇,等于否定日本贵族本身。
这怎么能成呢?
就跟重孙子喊着我要誓死打倒老太爷一样!
谁干得了!
日本的天皇家族只是日本神道教的精神领袖,跟中国的孔家之于儒教的地位一样。相当长的时期内,天皇家族只是傀儡,没有任何实权,就跟庙里的佛像一样,对将军的统治构不成任何威胁。在此背景下,将军是脑子坏透了才要把佛像踹了自己上去镀金做蜡。
中国历代王朝爆发无数次农民起义,也只是叫着打倒皇帝,没有人叫着打倒孔老二。
天皇和孔老二,是相等的。
而且,日本下克上的传统是悠久的,如果实权人物罢黜天皇,会给反叛者造反的口实,造成实权人物势力的失控。
然而,广大的日本人民并不在这个反判者序列中。
只有武士以上的阶层才能称为日本人民,下面的,不过是牲口。
天皇对于普通人民的影响,也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疯狂。
当然,不管这个天皇现在有多水,魏公公也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他的“菊与刀”可不是给天皇做嫁衣的,他一手引领的怪兽也不是给天皇上香的。
因而,必须直接从根子否定天皇存在的任何意义。
尊皇讨奸中的“奸”,有天皇一份。
要打倒,就一块打倒,飞灰烟灭,连片瓦都不给它留下!
可惜没有广播电台,要不然公公一定会在此刻向世人宣布,他魏公公绝不以天皇、以幕府为谈判对手,而期望与致力于中日一家,尊奉大明皇帝陛下的所有日本有志之士合作,共同开创美好的东亚未来!
昭和过后,屋内一片安静,只剩公公一人。
公公坐了下来,他的气息变得罗曼蒂克。
为了统一战线的需要,公公认为自己有必要取一个教名。
否则,他老人家不太好忽悠来自法西兰革命老区以及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荷兰、英吉国等国的思想传播者。
尼古拉,是公公想到的第一个教名。
他对这个教名印象深刻,因为郑芝龙就叫尼古拉,好像,永历皇帝的太子教名也叫尼古拉。
但想到赵四,公公毫不迟疑的否决了。
逼格太低,一股大茬子味。
最终,公公敲定自己的教名为圣约翰。
全称:圣约翰*庞麦臣。
一个东西方文化结合的经典之作,一个充满贵族气息和浪漫主义色彩的教名。
至高无上的圣约翰*庞麦臣,万岁!乌拉!板哉!




司礼监 第七百一十三章 得派正规军过去
圣约翰*庞麦臣,一个将载入史册,改变了世界,并为世界人民所歌颂、所怀念的伟大人物!
这个名字具有极其特殊的意义。
比如,前缀是“圣”!
这个字在中国,一般代表的是网络小说某个…….啊,不对,一般代表的是在某个行业具有杰出贡献者。
如孔圣。
如武圣。
根据网文定律,圣要比皇高一到三个逼格。
不过在现实的传统中,圣这个字就有点晦气了。
圣人,也就是死人。
活人不称圣,是中国文化的潜规则。
好在,公公这人百毒不侵,万事不忌,来者不拒,并且,他前世就是吃圣皇那碗饭的。
所以,他对自己的教名很满意,相当的满意。
要知道,教名不仅仅是教名,更是一个象征。
象征这东西,可不单单是笼统的泛指,而是具有实质内容的。
比如,名字。
如果公公叫大魏次郎,他肯定会受到日本人民的欢迎和追捧,并在“尊皇讨奸”的斗争中,占据大义和优势。
必要时候,公公也不是不可以有个假名的。
同理,有了教名的公公,在西洋诸国心目中,以及罗马教廷心目中,也将是一个亲切而又友好的伙伴,甚至,是一个极其可靠的盟友。
西洋鬼子们也不会介意庞麦臣殿下是圣约翰的,他们应该不理解圣字的概念。
公公这也算是东西方两条战线一手抓了。
在积极开辟东方统一战线的同时,对西方的斗争也在开展。
区别在于,东方是武斗,西方则是文斗。
斗争,并不一定是真刀真枪,拳拳见血。
也可以是温水煮青蛙,忽悠式的斗争。
有鉴于实力不足以同时单挑东西方,从大明砍到京都,再从京都砍到马尼拉,尔后一路砍到里斯本和罗马,到法西兰革命老区封锁大街,公公便只能采取“韬光养晦”这一斗争方针。
在当下及未来一段时间内,伟大的庞麦臣殿下,誓必要与西方诸国及以教会共同度过一段美好的密月时光。
公公相信,这段时光一定是甜密的。
要知道,天主教那帮孙子,自有史以来,就是帮趋炎附势的玩意。
谁势力大,他们就吹捧谁。
而在历史上,天主教一直在寻求中国官方力量的支持,结果他们寻求到的时候,大明朝已经走向末路。
这段时期,天主教对明朝是采取巴结,甚至是跪舔政策的。
因为,明朝是东方最强大的帝国。
拥有了明朝,天主教基本就拥有了世界。
而对待之后的满清王朝,天主教则是蔑视,不屑一顾。
哪怕其国内出现“拜上帝教”,他们也不予承认和合作,反而伙同他们眼中的鞑靼人一起镇压太平天国。
在中国进行的传教活动,也大多是为了利益。西洋传教士的大多数,不再是传播上帝福音,真心发展教徒的使者,而是西洋列强侵略中国的急先锋。
如果承认太平天国,上帝的使者们怎么还好意思打劫自己的兄弟姐妹呢。
出现这种反差,归根结底,就是落后。
穷人,是永远得不到上帝真正关爱的。
唯有富人,才会让上帝笑脸相迎。
菩萨们,大抵也是这种心态。
穷人,没油水上香啊。
至于上帝这玩意,公公信与不信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上帝信不信他。
信仰这玩意,纯与杂也是个伪命题。
尼古拉一官信上帝,可人家也信妈祖,还信日本的八幡神,但这不影响教会将尼古拉一官视为虔诚并可以合作的东方英雄。
实力,才是信仰的根源。
如果有实力,魏公公也不介意去罗马让教廷为自己加冕,从而成为圣约翰*庞麦臣*魏一世陛下,屈尊竞争下教皇也是顺手的事。
音乐没有国介,信仰也没有国界。
骨子里,庞麦臣殿下根本就是魔鬼。
但要说魏公公没有真信,也不合事实。
公公内心深处是有真信的。
财神赵公明,可能是公公这一世包括前一世最尊重的神明。
拜上帝,拜菩萨,拜三清,都不及拜财神好啊。
望着自己新鲜出炉的教名,公公的脸上露出狞笑,写有“皇道乐土”的布条随意的放在教名的旁边。
看着,是那么的鲜明,那么的拉风。
“唔…”
公公在要起身准备上楼时,忽然想到自己可能遗忘了什么。
他重新坐了下来,定定的看着“皇道乐土”四个字。
许久,他一拍脑门,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
忘了正规军啊!
陶杰和张安两个只是通事翻译,就算现在就赏他们八品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任何官员的基本素养。
不是一当官,就有官派的,必须要经过体制的加成和锻炼。
再说,颜思齐好歹也是日本的反幕英雄,福建帮的扛把子,两个祖国的八品官是不可能把他忽悠住的。
至于小田,给个参将衔回日本,就算跟着魏公公时日久了,有官威加成,但毕竟是个倭人,难以让颜思齐信服。
因而,必须派一个正规军过去。
一个代表大明至高无上皇权的太监,无疑是正规军中的中央军。
颜思齐可以不鸟八品官,也可以不鸟倭人参将,但绝对不敢不把太监放在眼里。
公公自个肯定是没功夫去日本找颜思齐了,手底下倒是有帮自宫白,但思来想去,他们不合适作为“出访”人员。
这样一来,只能从京里找人了。
李永贞他们是不可能的,陈默主持着办事处和寿宁公主债券联络的事,肯定也抽不了。
思来想去,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于是,魏公公找来信纸,提笔给京师的陈默写了封信,让他马上把胡广给送过来。
胡广,就是那个曾经给公公上演仙人跳的大哥。
一个长得威武熊壮,却没有胡子,嗓音又特别尖利,适合女装大佬扮相的在职太监。
这个人是有单位的,也是有编制的,御马监下属积水潭洗马圈工。
二叔,就是从这个工作岗位出来的。
把胡广从京里送来,快的话也得十几天,慢的话就得个把月。
公公这里倒也不急,陶杰和张安这里得提前做些准备,小田那里也得选好人,再准备船只,做些去日本的基本情报工作,时间上倒等的起。
写完信,天色已经很晚了,公公也是累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便上了楼。
……..
咳咳,订阅差,收入低,内库告急,故开征书饷。
今,征集皇道派将士及日本维新志士龙套,如经采纳,须向内廷捐输五百币书饷。
为公平合理,捐输越高,官职及出场次数越多,忠诚度也越高。
诸君,踊跃报名,让日本知耻,知耻吧!
写完这几句,我已羞愧难当,脖根烫红。




司礼监 第七百一十四章 奉旨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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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沄沄者姑娘的百元打赏,开书以来,第一次收到姑娘的爱心!
..........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公公是府试案首,虽然是靠白卷得的案首,但在制度上他已经获得生员的功名,虽说没能正式将学籍从小学迁入初中,但不代表公公不是知识分子了。
也就是现在内廷有文书堂专门培养太监,从那地方出来的公公学识不比进士差。
要搁早些年,比如宣德以前,就公公这小学文化放在宫中,那是秒杀一片,令人崇拜的所在。
不说状元探花,反正要宫中也有科举排名的话,怎么也得是二甲进士,入翰林院为庶吉士那种。
现如今是跳了槽,从文人的阵营跳到了公公们的阵营,但公公身体内流淌的依旧是知识分子的血液。
知识分子嘛,有一个通病,就是喜欢无病呻吟。
小资产阶级情调那种。
所以,在一步一步迈上楼梯时,公公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首《相见欢》。
世上还有谁的词比得过李后主更有小资情调呢。
诗以言志,词能应景,这话,是不带半点虚的。
楼上那人,真是令公公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特别欢啊。
公公心里美滋滋,还有点痒痒,欲罢不能。
打楼梯上来时,不时探头朝上看,脚步也是轻兮兮,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公这是要偷看谁洗澡呢。
可等到上来之后,看到站在廊檐上值守的亲卫时,公公却突然感觉没意思起来,方才的痒痒也渐渐淡了下去。
勿以恶小而为之啊!
良臣呐,你是君子,堂堂正正的君子,可不能趁人之危。
刘黄书的谆谆教诲,让公公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回屋睡觉。
亲卫们见公公上来,忙要行礼,公公挥了挥手,意兴阑珊的推开自己屋的门。
屋内,亮着灯。
公公也是累了,不想洗脸洗脚,也不想洗屁股,反正秀芝姐不在。可正要脱鞋上床时,公公却愣了一下。
床上明显有个人,从那床突起的被子看,分明就是赵家儿媳。
王月娥是背对着公公,头朝里,斜侧着睡的。
她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公公奇了怪了,使劲回忆,确认自己只是让王月娥不要去旅店,就在这醉元楼休息外,没有给对方任何潜规则暗示。
难道?
公公承认他是大明朝内廷的颜值代表,但并不认为这个颜值可以做到让一个有身孕的女人在伤害了自己后,扭身就上了自己的床。
莫非是愧疚,补偿?
公公摇摇头,不像。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这个赵家儿媳想要身体来抱他魏太监的大腿。
这个,是合理的。
毕竟,公公刚才叫她抓的好疼。
并且,某种程度上,这赵家儿媳除了他魏公公外,还真是没有大腿可抱。
死了的公公就不用再提了,家里的男人又一门心思的想要弄死她母子,虽说有了魏太监的保证,但谁知道魏太监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呢。
也许,她娘曾经教导过她,绑住男人的心,除了做得一手好菜,就是床第之欢。
所以,人就在床上了。
猜是这么猜,可魏公公也没底,更不敢印证。
他怕他要也摸上床,万一人赵家儿媳并不是如他所猜测那般,而是不知去何处睡,那玩笑可就大了。
倒不是怕外面的人听见。
亲卫都是跟公公有些日子的,知道公公有某方面特殊的嗜好,所以听见也会当作没听见。
一直以来,公公是知道部下们对自己有不好的猜测,但他从来没有试图纠正他们的想法。
因为,公公觉得这样挺好。
至少,能给他老人家光明正大搂女人睡觉的机会,而不必被人指指点点。
床上的赵家儿媳可能是因为连日奔波,心事重重,今日又经那么剧烈纠缠,所以身心俱疲,睡的很香,以致于魏公公走到床边,她都不知道。
公公站在那里,望着熟睡的女人,时而想摸上一摸,时而又想甩自己一个嘴巴。
思想斗争很激烈。
斗争了有那么一会,他坐到了床边。
不是想干什么,而是站的有些累。
坐下的动作很轻,即便这样,坐下去之后公公还是不安的看了熟睡的赵家儿媳一眼,生怕她会醒来。
好在,斜侧着的女人并没有任何反应。
公公小声的吐了口气,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然后悄悄的把身子往后靠了靠,扭过头去看人赵家儿媳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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