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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一个太后、一个皇后,有这二女的鼎力支持,魏公公还怕天启或者那个有可能的崇祯翻天么。
礼部,就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所在。
这是六部唯一一个二十多年来始终都被东林党掌控的机构,而这个机构又恰恰是横在郑、李二女面前的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现任礼部尚书韩爌资历太老,不比方从哲差,所以没法子扳动,但是其副手侍郎孙慎行和下面的郎官孙如游却是一定要撵出京城的。
尤其是那个孙如游,正是此人在礼部侍郎任上一手断了郑淑皇后的梦想。
当日魏公公更是提笔在名单上孙如游名字上画了圈,以示对此人的罪状搜集和打击力度要比其他人更重。
控制不了礼部,把几个冒头的打掉也是一样。
“淑儿先前问我为何要吃那么大闷亏,我与你说是息事宁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示弱,叫东林党人们得意忘性,放松警惕,从而可以利用京察将他们驱出朝堂。淑儿你说,这闷亏还闷么?”
贵妃听完这番,动情道:“不亏,如何会亏,”稍顿,“你真想我当皇后?”
魏公公拿手指指自己鼻子:“淑儿看我的样子像是假的么?”
贵妃感动的只差落泪,自争国本以来还从没有一个人如此替她着想,替她设法争取,便是当皇帝的丈夫也不曾有过。
“可单你一人之力怕是难,就算礼部不刁难我,宫中司礼监支持我的秉笔不多,金公公年事已高,陛下已经允他归乡,他这一走,司礼监中更是无有为我说话之人。如张诚、马堂、梁栋、钱忠等人,从来不曾心向于我…”
贵妃的担心不无道理,魏良臣只是正五品的提督海事太监和江南镇守中官,虽说有皇帝亲军的兵权,但事关皇后册封,不是有兵权就行的,还需得到司礼监那些大珰的支持才行。
因为,司礼监掌握着批红权力,也掌握着册封皇后所需要的一应印绥。
本朝的政治构架上,司礼监从来就不是一个宫中家奴的机构,而是能和外朝鼎立的内廷!
“孙暹素来亲近东林,他乃掌印,若从中使坏,便有陛下旨意怕也难奉行。”
贵妃娘娘很是头疼,当年陈炬死后,她力推金忠去争掌印一职,奈何最后皇帝却定了孙暹,使得她贵妃娘娘没法通过掌控司礼监从而控制二十四衙门。
现在想来,当年皇帝选定孙暹为掌印太监,恐怕也是存了削弱贵妃势力的念头。
再深想下去,则是更叫人心凉了。
谁也不敢保证几年前皇帝是不是就已经开始提防贵妃。
这个问题魏公公也是考虑过的,他道:“这就要看淑儿你的了。陛下万一不适,你须设法调我回京,委司礼秉笔一职或御马提督予我,届时那些人便由我来对付。”
兵,魏公公有,名义他没有。
所以,他需要司礼秉笔太监或御马提督太监的身份,因为只有这两个身份才能让他光明正大的带皇军进京而不受外朝反对。
有了身份再加兵权,魏公公才能和东林党斗上一斗。
贵妃听了这话却发急了:“你如何能回京,又如何能为秉笔?你…你那个还在!”
魏公公失声一笑:“除了淑儿和陛下,宫中有几人知道我不是太监?”
“有,有的…”
贵妃不安的说了张诚和当年经手的净事房管事太监名字。
“那两位老公公已经过世,现今只有张诚一人知我未净身。”
“张诚?”
“嗯。”
魏公公目中突然闪过凶光,“此人若死,陛下又卧于病床,有娘娘支持,我凭什么不能回京?”
贵妃目光亦闪动了下,然后轻轻点头,这是默许魏公公去做必须要做的事。
“除了陛下,其它的事都交给我办,东宫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有耳目,朱常洛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
魏公公给贵妃吃了定心丸,只要贵妃能做到和陛下同居起食,寸步不离,起到隔绝中外的效果,魏公公就有信心保她当上皇后。





司礼监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月黑风高
感谢盟主大珰“峰哥98”为魏公公特拨的五百两招待费!
……
贵妃必须要做到这一点!
这一点至关重要,因为王皇后在去世前和万历是同食起居,日夜不离的。
这使得王皇后去世后,万历甚为痛心,下旨查优厚先例办理。
在筹备葬礼的过程中,万寿宫香殿中有一根金丝楠木柱子因为年久有部分蛀损,万历竟要求立即更换金柱。
工部提议用木料填补修复,以节约时间,若换新柱则及其耗费时间,已是病重的万历没有同意,再次要求立即更换金柱不得耽搁葬礼。
由此可以看出在万历最后的岁月中,与他同食起居的王皇后给他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如果当时和万历在一起的是郑贵妃,恐怕她也不会直到丈夫去世前才拿到那张册她为后的圣旨,更不会将册后的事情留待太子,最终成为一汤泡影。
人一旦上了年纪,过往的恩怨很容易便淡去了。
万历年轻时和王皇后还是很恩爱的,直到这十几年因为国本的事,以及王皇后因无法生子造成性格大变,万历才疏远了她。
在最后的日子里,王皇后的再次相伴让万历原谅了她,也正是王皇后的去世压垮了万历,使得帝后相隔三月前后离世。
如果万历病重后一直陪伴他的是贵妃,那么万历就不会因为对王皇后的感情耽搁册贵妃为后,他一定会在王皇后死后将贵妃立即册为皇后!
老人,是最易动情,也最易感动的。
魏公公不是希望贵妃能做到这一点,而是必须要让她做到。
这一点关系的可不仅仅是贵妃的皇后位子,更关系到魏公公能不能回京参与到万历、泰昌、天启三朝交替的政治斗争中。
朝廷,始终是权力核心!
魏公公要改革也好,要维新也好,就必须回到朝廷。
贵妃明白他的深意,陪伴的另一个意思就是隔绝中外。
“东厂的李永贞、北镇的田尔耕、宫中尚膳监的王体乾都是可用之人,娘娘以后有什么事不方便做的可叫他们去做。”
魏公公说话间从怀中摸出一张叠起来的纸条递给了贵妃,上面是他这几年在京中部署的眼线和得用的人手,包括隶属于左安门海事太监办事处的“特务”人员。
“要是有事,上面的人娘娘都可以差遣。”魏公公郑重交待。
贵妃打开扫了眼,发现纸条上有很多竟是外朝的官员,甚至还有几个从前上书骂过她的言官,这让她吃惊不小。
看出贵妃疑惑,公公微笑道:“世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这些人从前或许因为国本而对娘娘深为不满,但现在娘娘可不是他们的大敌。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娘娘能帮助他们,他们自是会投桃报李。”
贵妃默默收下名单,抬头看着公公,迟疑了一下,轻声道:“你是不是要走了?”
“忙完此间的事,我要出海一段日子,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半载吧。”魏公公没瞒贵妃,他的确是要走了。
“不过只要你有事,我哪怕在天涯海角也会赶回来的。”公公给了贵妃一个承诺。
贵妃叹息一声:“你出海也好,因了寿宁的事,陛下对你也是一肚子火,离的远些叫他看不着罢了。”
说完,有些犹豫,终是说了句,“不去见见她娘儿俩?”
“她那里我不能去。”公公摇了摇头。
贵妃诧异:“怎么?”
公公苦笑一声:“有陛下的耳目。”
贵妃“噢”了一声,轻声安慰道:“不去就不去吧,娘儿俩挺好,有我看着呢。”
“淑儿,你真好。”
公公再次拉过贵妃的手轻吻了一下。
“对了,方从哲这个人你不要轻信,他虽是浙党的领军人物,但毕竟是叶向高一手举荐的,其人做事更多是为自身利益,很难为娘娘出头...”
公公正跟贵妃说方从哲时,常潓突然闹着要出去玩,贵妃忙将他抱起来到院中。
儿子要出去玩,当爹的自是屁颠屁颠的跟着。
时已傍晚,水泉院中忙活的宫人太监大半都已退到别处,只几个近侍在前院伺候。
庞保得了吩咐不许人入贵妃所在的内院,自是尽忠职守,搬了只凳子坐在院门处守着,很是有几份忠奴模样。
自刘成、姜丽山死后,庞保这个半路出家的阉人倒成了贵妃身边受用的人,虽说因为表弟张差的事贵妃险些就要打死他,但好在这案子已经结案,刑部那边没能把他庞保挖出来,所以庞公公还是很庆幸自己能保住小命的。
就是后怕难免的,而且麻烦的是那个东厂的李永贞公公竟然让他庞保充当马堂公公身边的眼线。
说起马公公,庞保是挺感激的。当年要不是马公公帮忙,他哪里能净身入宫,又哪里能混到今日这般地位。
从感情上讲庞保是不愿意替李永贞窥探马公公的事,可奈何人家拿住他的把柄,他若不肯,恐怕转头一个欲图谋杀太子的罪名就得扣到他头上了。
因而,庞保只能答应。
见着贵妃娘娘抱着小皇子来到院中,庞保忙站了起来。
贵妃扫了他一眼没理会,后面的魏公公却朝他笑笑,摆手示意不要在近前。庞保自是领会,赶紧躬身去了前院。
贵妃将儿子放下,微哼一声:“要不是你求情,我早就打死他了。”
“留着吧,兴许还有用。”
公公笑了笑,拉着潓儿哄着他学走路。
紫丫头不曾走远,一直在院子里摆弄才布置的花草。不过,她的样子可是心不在焉的,先前时不时的眼睛朝贵妃屋瞄,又时不时的抬头看那快要落山的夕阳,好像恨不得天色马上黑下来才好。
更羞人的是,蹲在地上时,紫丫头甚至有意无意的夹紧自己的腿,真不知想的什么。
见着贵妃娘娘出来,一脸的红光,紫丫头当时就下意识朝娘娘下面瞄了眼,尔后又朝魏公公看了看,之后面色一红就低头走了。
“怎么走了啊?”
魏公公纳闷,他还准备和郑尚宫说说话呢。
贵妃白了公公一眼:“是不是我没喂饱你?”
“怎么会呢,”公公呵呵一笑。
贵妃哪里真生公公气,心里也好笑着,想到先前说的事,便问了句:“你刚才说方从哲什么?”
说到正事,魏公公便提醒贵妃方从哲这人耳根子软,立场不坚定,极易受人蛊惑,所以万一将来有事他赶不回京中,贵妃就得多长一个心眼,千万不要被方从哲给哄骗了。
这不是小人之心,而是前车之鉴。
公公前世移宫案发生时,虽说主力是杨涟和左光斗这帮东林党人,但领头的可是方从哲这个阁臣。
且在郑贵妃立后这件事上,方从哲也是耍了滑头,虽不是像东林党的礼部侍郎孙如游那样直接顶回,也是使出拖字决,不愿意奉旨办事。
为了避免落人口实,方从哲当时给泰昌使出一个看起来是两全的方案,他提出将郑贵妃册封皇后的圣旨秘藏于内阁,暂时秘而不宣。
理由是“事出创闻,例无可据。行之于今日,不无越礼;命之于先帝,疑于失言。臣自奉命之始,尊藏阁中,不必外传。庶朝廷无逾制之嫌,臣下无显悖之迹”。
这话放在后世就是典型的官方忽悠,方从哲先说晋封之事没有先例,很难办到,接着又说受命于先帝,也只好拟旨照办。但为了不违祖制,只有暂存内阁不外发,等到朝堂稳定再册封。
这一番忽悠硬是让郑贵妃无话可说,结果就是游戏结束。
魏公公刚才跟贵妃说过世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眼下他和浙党就东南开海之事合作的很愉快,在京察对付东林党这一块上也是相互捧场,但这些不代表方从哲乃至整个浙党就会帮着他魏公公捧郑贵妃做皇后。
事情是多角度的,在不同的时间段表现出来的方式也是不同的,代表的利益也是不同。
从根本上讲,在郑贵妃立后这件事上,不管是东林,还是三党,都是魏公公的对立面。
因此,便是要在合作之中互相警惕,万不能一头载进去把人家当成心肝一样信任。
魏公公又说了很多,都是朝堂上的事,目的自是希望贵妃能够更加清楚了解朝堂的动向。
公公嘱咐过李永贞,他走后李永贞便要定期见贵妃娘娘,将京中和朝堂上的动向及时通报贵妃,避免没有情报来源的贵妃判断失误,从而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临走时,贵妃很是舍不得,待听说魏公公会在西山陪她几日后才放他离去。
晚间的时候,真正是月黑风高。
轻车熟路的魏公公利用对地形的熟悉避过了黑旗箭队番子的耳目,轻而易举的爬过了院墙,落地时些许抽筋,想来是白日运动过于激烈的缘故。
稍作调整,确认能够战斗之后,魏公公摸到了紫丫头的房间外,轻轻叩了叩:“姑姑可想通了?”




司礼监 第一百三十三章 皇爷重托不得闲
由衷感谢盟主大珰“峰哥98”同志能够再次报销魏公公差旅娱乐经费五百两!
公公表示,今日滴答于我者,明日必哗啦于你。待皇明一统宇内,各国镇守中官由尔任挑。
……
对郑紫同志的工作进展一开始不是太顺利。
主要是郑紫同志个人思想这一块还是比较保守的,虽然受工作性质和大环境影响,已经三十岁的她开始考虑个人问题,并有了自己的一些想法,但这个想法还停留在表面,没能深入下去。
在这个思想阶段,形式主义和教条主义的错误,郑紫同志是经常犯的,这一点是要着重说明的,也没什么害羞和惭愧的说法。
所谓形式主义,就是干摩没动作;
所谓教条主义,就是始终保持同一动作,不知变通。
当然,作为尚宫,对于男女之事,郑紫同志肯定是不陌生的。在她成长的岁月,贵妃娘娘和皇爷有时候在生活方面也都是不曾避过郑紫同志的,甚至有几次收尾工作都是郑紫同志亲自负责。
如此,再加上宫人间的悄悄话,以及曾见过的对食,郑紫同志的理论知识必然是扎实的。
她所欠缺的不过是实践而矣,也一直盼着能够实践,但因为一些流传的原因,郑紫同志对于实质性的工作突破会带来的一些后果也有些害怕。
她比较怕疼。
这就导致一个复杂情绪和思维的产生,一方面渴望实践,以验证那种事是不是如世人所说的神仙之乐;另一方面却又深深抗拒,不愿或者说不敢走出那一步。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魏公公的工作开展的自是不太顺利,可以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
为了化解郑紫同志对于人生问题的一些不必要的担心和忧虑,以及尽可能的放松心情,进屋后的魏公公尝试用谈话交心这一工作手段来让紫姑姑能敞开心扉,从而放飞自我,迎来人生中具有重大意义的时刻。
“……你看是不是让我坐下说话,一直站着腿酸呢。”讲了一通大道理后,公公随口说道。
“这…”
和衣裹着被子的郑紫脸红了下,最终被魏公公清澈而纯真的目光打动,微微点头。
魏公公便坐了下去,不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而是坐在了紫姑娘的床榻边。
两者间的距离一下就拉近了。
许是受到上次在义州魏公公曾经有过不自觉的动手动脚影响,郑紫本能的往床里边挪了挪,似是很害怕魏公公的双手会突然伸进被窝对她做出羞羞的动作。
好在,魏公公没有那么做,他仍旧深情而真诚的望着这个比他大了几岁的郑姑姑。
谈话开始变得有趣,公公开始说起了外面的种种见闻,在各种奇怪见闻当中,公公偶尔会随意的提上几句当地有关男女之事的民风民俗,这让紫姑娘好奇有余也是听的有趣。
谈话尺度也在不经意间开始放大,郑紫同志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尺度,有时还会很惊讶的问上一句如“还能那样么?”“呀,太不要脸了吧”、“真能放进去?”之类的天真问题。
公公一一笑着解答,告诉郑紫同志,这个世界不是单咱一个大明,还有很多很多的国家,也有很多很多的人种,每个人种又有各自不同的习俗,但在繁衍后代这个问题上,大家却都是大同小异的,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礼的区别。
“我华夏重礼,是好事,也是坏事,”魏公公正说着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郑紫很关心的问道。
魏公公一边拿帕子擦鼻子,一边道:“许是晚上降温,有些受凉。”
郑紫嗔道:“那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呢?”
“这不想着你么…你知道么,想着你的时候,我这胸中就好像一团火在烧,热的很。”魏公公原本清澈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狂野和渴望。
“呀!…”
郑紫将脸稍稍侧了侧,不敢正视公公炽热的目光。
屋内一下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许久,魏公公打破沉静,挠挠头道:“要不你让我到被窝里,这样会暖和许多。”
郑紫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公公赶紧道:“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没有你的同意,我魏良臣绝不对你做出任何你不愿意的事!…你要不信我,我可以发誓的…”
说完,就要拿手指天。
“不要,”
郑紫犹豫了一下,微微点头,以比蚊子还小的声音道:“那你可不能乱摸。”
“嗯嗯。”
第二个“嗯”字余音尚在,公公就已甩掉鞋子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察觉到公公的身子紧贴着自己,郑紫不由更是烫红。
公公的目光恢复了清澈,静静的看着。
屋内又恢复了沉寂。
这一回打破安静的是郑紫,她好奇的望着公公:“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魏公公轻声一笑,拿手顺了顺郑紫额头上的秀发,“就这样看着你不好么?”
郑紫怔了一下,约摸十几个呼吸之后,她突然将头埋进了公公怀中,嗔了一句:“有本事你就一直看着我。”
“我没本事…”
公公没想到郑姑姑会主动起来,自是立即认怂,一下将郑紫抱了起来。
“疼么?”
“不疼。”
“真的?”
“骗你是小狗。”
“啊…你个小狗!”
“……”
天还没亮,身边的郑尚宫睡得正熟时,公公就提裤子溜了出去,顺着来时的那墙再翻了过去。
走没多远,就见着崔应元正带着几个番子过来,公公想躲到一边,可是崔应元眼尖还是看见了他。
公公无奈,只好把帽子正了正,负手背后,浩然正气习惯性的由脸而生。
“见过公公!”
崔应元躬身行礼,同时自愧不如,看魏公公精神不振的样子,肯定是一夜没合眼的。单这份忠心就是他拍马不及的,难怪公公能得陛下和贵妃看重。
魏公公针对夜间巡查提出了几点看法后,问崔应元:“那些人都到了么?”
崔应元忙道:“到了,昨天夜里就到了,卑职安排他们在大觉寺住下了,公公今日是否要见他们?”
“咱现在就去吧,”
魏公公朝身后的水泉院看了眼,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皇爷重托在身,咱是一刻都不得闲啊。”




司礼监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这才是得道之人
山有高低,人有贵贱,寺有穷富。
和碧云寺的香火旺盛、游人如织不同,大觉寺门庭实在是太过冷清,半天下来也难得有几个香客。
之所以如此,大概原因和该寺坐落位置过于偏僻,道路不便有关。毕竟,打开门做生意的,交通便利都是直接关系生意是否兴隆的。
因为生意不够好,所以大觉寺的建筑看着就过于老旧。
这又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寺庙越破香客就越少,香客越少寺庙越破,最后便是如今这般状况了。
如今大觉寺中只一陈姓庙祝和两个小徒,都是西山本地人。像大觉寺这般残破之地,就是挂单的野和尚都不屑来的。
和尚是出家人不假,可出家人也有名利一说。要不然何以有名寺名僧一说呢?
想要有名,穷乡僻壤肯定是不行的。那达官贵人们又哪有闲功夫去深山老林探访什么大师呢。
大师,须得近在咫尺,可望可及才是。
许显纯是先魏公公两天来的西山,在走遍西山诸多地方后,他一眼就相中了大觉寺。
给了看门的陈庙祝一百两银子后,便换来了陈庙祝的热烈欢迎,不但将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亲自带着两徒弟拿着弓弩说是要为客人弄顿西山特色的野味。
出家人不吃素反吃荤,可把许显纯弄懵了,也把刚刚晃过来的魏公公给震住了。
“这野猪是和尚打来的?”
魏公公算是开了眼界,和尚们再假可公然打猎吃肉却是头一遭瞧着。
许显纯很肯定,因为当时他是和和尚师徒三人一起打的猎。
“和尚真性情中人。”
魏公公很是赞了一声,“只是佛祖若知道了怕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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