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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悦兮月兮
孙大人脸色恐慌,宣布结果,“叶姑娘的诗写的极好,所以此次她可以进入第二轮比试。”
孙秉才心里低低呢喃自语,就算写的不好,本官也不能让她被淘汰,否则那是打明王殿下的脸面,自己不想活了。
叶昔就知道是这种结果,没有人敢说明王的不对,所以她铁定能进入第二轮。
接下来,孙秉才宣布了其他进入第二轮的名单,至于名单之外的人,全部被赶了出去。
这时的大殿,人数变少了,也不再显得那么拥挤。
钟离琮和其他几个陪审坐在台子的侧面,和那些比试的人有一段距离。
孙大人望着下面坐着的人,脸上带着恭喜的笑容,“恭喜各位进入第二轮,接下来的题目,请大家做一首关于自身品格或者气节的诗,限时半个时辰!”
同样的话说完,敲锣人同样敲击了锣面,示意开始。
这一次,叶昔没有拖时间,她想了会儿,就提笔了。
钟离琮见她这么快就想出来了,心中不觉好奇。他忍不住偷偷瞄了几眼,看到她写的,眼中露出欣赏惊叹的目光。
他口中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笔写出的字轻读了出来,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他忍不住拍起了掌声,口里忍不住惊叹,“写的好,太好了!”
钟离琮心想,他觉得她就有那种坚韧不拔,永不服输的品格,好,极好!做本次的第一才女都不为过。
叶昔心里感觉不好意思,毕竟这些都是别人所作,根本就不是她写的,她只不过照搬照抄而已。
众人见明王竟然对一位女子大加赞赏,那么她的诗肯定写的极好,估计比刚刚那首还要好。
她的作品提前完成,她交给了陪审,陪审看完,无一不惊喜叹服。
过了不久,时间到了,众人交了自己的作品。
孙大人说出了结果,不必想,叶昔进入了最后一轮,并且她的那首咏竹诗从此以后,被人纷纷传颂。
现在只剩下六名,女子中的第一名,就是叶昔,其他两个女子是朝中大臣的女儿,本来想趁此良机,找到一个好夫婿,可是全被叶昔给搅了。
那两个女子,其中一个人,就是当朝桓国公的女儿,名叫冯清霜。她极其爱慕明王,此次想要以此吸引明王的瞩目,可是却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给搅了,她当然很愤怒。
此时的她正一脸妒恨,怒目的盯着叶昔,恨不得吃了她。她就是先前表面叶昔作弊的那位绛紫色长裙的女子。
另一位,只是一个外地州官的女儿,不出名。
冯清霜心中恨怒难消的想,我一定要成为第一名,我绝不可能输给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
孙大人浑浊的嗓音开始说第三道选题,“接下来是第三场的题目,写一首忠君报国的爱过诗,时间也为半柱香!”
锣声一响,众人开始下笔。
钟离琮见她在思考,心中想,这一回她该要多想一会儿了吧!
只见她思考了几秒,就提笔而书。
钟离琮见她这么快就想起了一首,心中有些惊疑,当看到她写的内容,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传闻一战百神愁,两岸强兵过未休。谁道沧江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
钟离琮读到那句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直接触动心弦,让人听着颇为感同身受,不管你有多大的功绩,都是千千万万人的白骨堆积而成。
叶昔写好后,钟离琮一下子抢了过来,忍不住大声评价,写的太好了,将战场的凶险,还有百姓的苦难都融入了进去。
叶昔带着风和日暖的满脸笑意,心里嘀咕,能不好吗?自己照着古人的诗抄的。
钟离琮都忍不住直接宣判,这首诗为第一了。
半个时辰后,众人将诗交给了评审,他们一致决定,第一才女为叶昔,第一才子为当朝桓国公之子,冯清峰。
这个结果气得冯清霜咬牙切齿,痛恨的双眼,盯着对方,恨不得杀了她。
礼部侍郎孙大人将冯清峰的佳作和叶昔的佳作通通读了出来。
冯清峰的诗,我本痴狂人,肝胆照昆阙。身经百战死,誓破玉昆城{此名是自己取的,是戎疆国和西荻国的边境}。此诗是本人杜撰,大家看看就好。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传闻一战百神愁,两岸强兵过未休。谁道沧江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
孙大人一脸赞叹不已,“冯公子的诗,处处都是立志报国。叶姑娘的诗,把战场的苦难写的淋漓尽致,都是上好的佳作。”
冯清峰听完孙大人念的诗后,同样一脸欣赏的表情,涌起一股赞赏之情。
冯清峰被礼部侍郎请了上去,让两个并列第一的人坐在了一起,只听他说,“大家掌声欢迎,恭喜他们成为本届吟诗会第一才子和第一才女。”他说着率先拍起了掌声。
叶昔望着钟离琮,给了他一个眼神,声音低声问,“要结束了吧!”
钟离琮看着她的口型,猜到了她说什么?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冯清峰小声对旁边的叶昔道,“姑娘的诗写的太好了,若你是男子,必定成为此次的第一名。”
他心里嘀咕,她的诗更加写实,更有意境,把战场的凶险和悲凉写的极好,若她是男子,那么自己铁定成不了第一名。
叶昔听他如此夸奖自己,极其不好意思,毕竟自己那是抄的,哪有他自己写的强。
某女抱拳,不拘一格的语调,“公子谬赞了,公子的诗才是写的好。”
冯清峰见她动作似男子,豪爽大气,不似女儿般那种娇羞,他想要结交她,只不过她是否看得起自己?毕竟她是明王身边的人。
冯清峰俊秀儒雅的脸上,带着期盼,“叶姑娘,不知姑娘的真名叫什么?家住何地?”
叶昔巧笑嫣然,“公子就叫我叶昔吧!我就住在博仁堂,那是我新开的药铺,有空的话,来参加下月的开店庆礼。”
她这时都不忘给自己药铺打响名声,钟离琮听到她的话,极其无语。
冯清峰愉悦的表情,“好,到时在下一定登门拜访!”
叶昔问他旁边的冯公子,“得了第一名的有奖金吗?”
冯清峰摇头。见到他摇头,一脸失落的感觉,冯清峰见此失望的样子,又说,“虽然没有奖品,不过能向明王殿下提一个要求。”
他记得每年的吟诗会,明王殿下多数会参加,每次参加都是主评审。明王殿下每年参加的时候,都会答应第一名一个要求,当然要求不能违背道德和明王殿下的底线。
叶昔听到这个话,立即感兴趣,“这个要求是不是有某些限制?”
冯清峰点头,“对,明王殿下说过,只有不违背道德,还有他的底线,不管提出什么,他都会答应。”
叶昔在想,这么好,那她不就可以向他提一个要求。
礼部侍郎站在上面宣布,此次吟诗会到此结束。
叶昔见终于完了,她走到了钟离琮的身边,不觉喜笑颜开,带着几丝嬉皮笑脸,“听说得了第一名的,可以向你提一个要求。”
钟离琮轻点一下头,“说吧!你要什么?”钟离琮见她一副想要彩头的模样,好笑地问她。
叶昔双手摊开,“我要你……”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
让在座的人都误会了,钟离琮听到她的话,心中不知不觉,带着缕缕欢喜。
她接着说,“你的钱!明王殿下应该有很多钱,不如分一点给我!我要的不多,一万两,对明王殿下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叶昔心里盘算,若是有了这一万两,那她就有了启动资金,到时暗中培养自己的人,把他们派到成国和西荻打探情报。
钟离琮就知道她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他心中所想的。
钟离琮不明白,她要那么多钱干嘛?自己的大哥是丞相,难道他的银子还不够她花。
钟离琮实在太好奇,他望着她问,“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叶昔也不骗他,诚恳的回答,“开店啊!我要将我的药铺开遍天下,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有博仁堂这个药铺。”她满脸豪云壮志的宣告。
钟离琮心想,野心还不小。
他还是好奇,“你大哥也有钱,可以问他要啊!”
叶昔勾起唇角,“不行!那是他的钱,又不是我的,我要开店,就自己想办法。”她现在这家店用的资金还是她在成国赚的钱开的,根本就没有自己大哥一分钱。
钟离琮没想到她还这么有志气,脸上满怀欢愉,“好,看在你这么有志向的份儿上,到时本王派人给你送来!”
叶昔抓着他的手,勾起他的小拇指,四射的欢喜笑容,“一言为定,来,我们拉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满面春风得意。
钟离琮见到做约定,还有这样的,感觉很有意思。
叶昔笑逐颜开,“来,盖章!”接着,他们的大拇指相碰,便是做了约定,盖了章。
叶昔松开了他的手,钟离琮见那股柔软,从他手中滑走,顿感少了什么?





悍妃乱天下 第五章 皇帝遇刺
冯清峰和冯清霜两兄妹见到走上前来的钟离琮,齐齐给他打招呼。
冯清霜见到自己离钟离琮如此近,脸色泛红,羞涩。
叶昔见到她这个模样,心中低语,难怪看我像看仇人,原来是嫉妒我能够离钟离琮这么近,切,她看得上的男人,并不代表我也看得上。
虽然钟离琮长得倒是挺帅的,可是他的为人处世绝情狠辣,毫不留情,城府太深,这种男人很可怕,自己可不敢恭维。虽然沈云澈也是同类人,她当初会喜欢上他,那是因为他为了自己做了许多的改变,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不会因为喜欢谁就去改变自己。
况且自己还有大事没有完成,自己现在绝不会考虑喜欢谁的事?还有成婚之事?她和沈云澈之间,必将有场恶战,所以当初自己离开,才会那么决绝,不给自己留丝毫退路。
冯清霜双手放到身侧,朝面前的钟离琮行了礼。
钟离琮平静淡漠的表情,抬了一下手,示意她起来。
钟离琮望着叶昔,朗月清风的面目,带着属于自身的贵气,“叶姑娘,饿了吧!本王请你去望星楼吃饭,你可愿赏脸?”
叶昔见天色渐暗,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她点了一下头,微微一笑,“好啊!难得明王请我,怎么也要宰你一顿,到时可不许说我吃太多!”
钟离琮身后的贴身侍卫,王康明白他家主子为何对面前的女子感兴趣了。面前的女子,不娇柔做作,坦率纯良,而且长得绝色倾城,和旁边的冯家大小姐一比较,京城第一才女,也是第一美人的冯清霜不知好了多少倍。
王康看到冯大小姐那种装模作样,他就恨不得将他丢出几米开外,还是叶大小姐看着毕竟顺眼。
虽然叶大小姐很多时候,对人的态度,不太礼貌,可是她至少活的比较真实,不会去装。
王康见冯清霜想要慢慢靠近自家主子,他站在旁边,拦住了她,双目清冷。
钟离琮走在前面,叶昔跟在他身边,两人并排走出了朝夕楼。
这边皇宫的皇帝,换了一身衣服,偷偷跑出了皇宫,看到大街上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儿,他都想要,所以派了后面跟着的贴身太监,买了一些,让他拿着。
皇帝今天之所以偷跑出来,是为了找叶昔,不知为何?他很想看到她,特别是她那肆无忌惮的笑容,让人为之着迷。
他有一种冲动,想让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若是整天能看着她灿烂的笑容,他在朝中的郁闷估计会少很多。
钟离琮走在路上,见她东跑西跑,总喜欢停在那些小摊上,东摸摸,西看看,却不见买。
他问,“你要吗?本王给你买!”他指着一个买小泥人的摊贩问她,可叶昔摇了摇头。
当她看到前方有人买糖炒栗子,跑到了前面,语笑嫣然,“大叔,一包糖炒栗子多少钱?”
大叔憨傻的笑容,“一包五文钱!”
叶昔莞尔一笑,“大叔,给你钱!不用找了。”他笑的合不拢嘴,接过了一两的碎银子。
叶昔转身离开时,说了几句,“大叔,祝你生意兴隆!”说完他走到了钟离琮的身边。
叶昔将手中的糖炒栗子举到了他的面前,“吃吧!”
钟离琮从未吃过街上的这些东西,他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拿了一颗。王康见到他家主子竟然吃这街上的东西,不敢相信,一脸震惊的表情。
他铁定是眼花了,王康揉了揉眼睛,见到自己主子真的会吃,心中呢喃自语,这叶姑娘可真行,竟然能让从不吃大街上东西的主子,破例吃了那些在主子眼中视为不干净的东西。
钟离琮看着她那双清亮透明,水灵的眼睛,眼中不含一丝杂质,他觉得拒绝她就是一种罪过,况且她总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信任感,仿佛她绝不会害自己的那种无理由相信她的感觉。
钟离琮不会剥栗子,引得某女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连这个都不会,没想到堂堂明王殿下,竟然连一个糖炒栗子都不会剥。”说完她又笑了好久。
钟离琮心想,有那么好笑吗?被她笑得脸色略微羞红,叶昔见他这个样子,若是被别人看到了,铁定不相信。
叶昔不在逗笑他,从他手中拿了那颗栗子,从中间的小缝隙,使力一掰,就掰成了两半,她将栗子肉拿了出来。
钟离琮脸上带着惊奇,没想到她轻轻一掰,就掰开了。
叶昔放到了他的手里,“吃吧!”
钟离琮将整颗丢塞进了嘴里,细嚼慢咽,味道甜而不腻,还有丝丝酥香气,感觉挺不错。
钟离琮吞了后,伸手问她在要了几颗。
叶昔将用纸包的板栗,举到了王康面前,“你也尝尝!”
王康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还有他的份。
叶昔知道他在想什么?盈盈一笑,“好东西就要分着吃,才好吃!吃啊!”她见他没伸手,又说了一句。
王康望了钟离琮一眼,见他没说什么?才敢伸手拿了一颗。
他们到了望星楼后,钟离琮要了一间雅阁,小二跟着进来,钟离琮说了一句,把酒楼最好的饭菜端上来。
钟离琮偶尔在外面吃东西,都会来这座酒楼,所以他算是这儿的常客。
皇帝本打算去叶府,找叶昔。在大街上,一个低着头,穿着粗布麻衣,看不清长相的男子,故意撞到了小皇帝,手中不知不觉多了一把bi shou,只见他暗中用力刺进了对方的胸腔。
皇帝一瞬间倒在了地下,胸前缓缓涌出嫣红的血水,他双眼睁大,不敢置信,旁边的贴身太监惊恐万状,顿了顿,大声疾呼,“杀人了,杀人了!”
他蹲下身子,惊惧大叫,“来人啊!,快点来人啊!”
街上纷纷攘攘,都在议论。
暗中保护皇帝的暗卫出现,背着皇帝,将皇帝送回了皇宫。
这楼里的人大多数见到他,都能猜到面前的人是谁?毕竟他腰间的那块黄色玉佩,可象征着他的高贵身份。
这座酒楼,是郅宛城最大,也最豪华的酒楼,能来此楼的人,全是达官贵人。今日的钟离琮第一次带女子上酒楼,众人虽然心生疑虑,不过没有人会去问,毕竟那是对方的私事,况且他的身份极高,也没有人敢去问。
上次自己去的倚月楼,和这望星楼比,那可低了太多。上次是别人找自己,所以请自己去吃饭,若不是看在对方给自己的情报不错的份儿上,他才不会去呢?
过了不久,菜上齐了。
叶昔看着这一大桌子菜,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红烧狮子头。
叶昔不由地点头称赞,“味道绝佳!”
叶昔吃的津津有味,钟离琮吃的慢条斯理。钟离琮看她吃的腮帮子鼓鼓的,一脸享受,笑容肆意。
钟离琮觉得看着她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他望着她,慢慢停下了自己的筷子,看着她吃东西。
叶昔见他没吃,盯着自己,她疑惑地问,“你怎么不吃啊!”
钟离琮淡然一笑,“看你吃啊!”
叶昔白了他一眼,继续和面前的食物奋斗。
正在这时,外面的王康敲了敲门,“殿下!”
钟离琮清清冷冷的说了一句,“进来!”
他进来后,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钟离琮听到后,双眼微眯,露出寒光。
叶昔见他脸色都变了,望着他问,“怎么了?”
钟离琮脸色不悲不喜,语气却显冰冷,“皇上遇刺!”
叶昔惊疑,皇帝在宫里,怎么会遇到刺杀?而且现在还没有天黑,难道他偷偷出宫了,某女心里猜测。
叶昔看着他问,“皇上在宫里,怎么会遇刺?而且还是白天?”
钟离琮站了起来回答,“他偷偷出宫了!我先走一步,你慢慢吃!”
听说他想出宫来找叶昔,却在半道上被人截住,刺伤了他。
叶昔放下了筷子,对他说,“那我们一起去,别忘了,我可是大夫!”
叶昔顺手拿了一只鸡腿,边走边吃,钟离琮好笑地摇头。
这回他们坐着马车进了皇宫。
当他们进了皇宫,来了小皇帝的寝宫,上阳宫。
寝宫金碧辉煌,里面顺便一件东西都价值连城,叶昔看着那些东西,心想,若是自己拿几件出去变卖,估计得几十万。
钟离琮看她望着那些古董,双眼放光,他无奈的表情,摇了摇头,心中暗想,叶羿怎么会有如此古灵精怪,还很爱财的妹妹。
叶昔看着里面,几位太医一脸焦急慌乱,还束手无策。
只听其中一个太医,坐在皇帝的床边,摇着头,“皇上流血过多,伤口太深,微臣无能为力!”
他的话气得太后抓着他的衣领,逼迫道,“哀家不是听你说无能为力的,哀家不管,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哀家让你太医局通通陪葬!”她说着狠狠推了他一下。
叶昔走了上来,语气严谨认真,对太后说,“太后娘娘,不如让臣女看看!”
太后一脸怀疑,不相信她的表情。
钟离琮见此,“皇嫂,让叶姑娘先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强!”他劝慰着。
太后让开了,叶昔站在床边,瞧了瞧,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她看了看他胸前的伤口,伤口的确很深,不过还没有伤及肺腑,还有得救。
叶昔的药箱没有在身边,她望着钟离琮,还有太后,“太后,明王,你们若是相信臣女,就让臣女做手术,或许皇上还有一线生机!”
叶昔看着皇帝伤口处,还不停地留出鲜红的血液,不过要比开始慢一些,估计是太医给他吃了某种止血的药。
这时昏昏沉沉的皇帝醒了过来,带着丝丝喜悦,口里喑哑艰难地说了一句,“能见你最后一面,朕很高兴!”
旁边的太后一脸悲痛欲绝,心疼的面目,泣不成声。
皇帝想要说什么?却听不到他说的。只能看着太后在自己面前流泪。
他的声音太小,小到叶昔以为是蚊子在耳边嗡嗡嗡地响,可是她还是听到了他要说的话。
叶昔坚定的表情,不服输的面容,“你不会死!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死,我叶昔想要救的人,绝不会让他在我面前死去。”
叶昔冷声吩咐,表情严肃,“给我拿针线来,马上!”
众人不明白,她要针线作何?
钟离琮吩咐,让人拿来了针线,叶昔接过针线。
叶昔态度认真,目光炯炯有神,一脸自信的表情,“有没有麻沸散!”她问站在侧方的太医。
太医点了一下头,“那给我拿一些过来!”她认真的说。
太医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了一瓶麻沸散,递给了她。
叶昔望着大家,“不管你们一会儿看到什么?都不要急着问,也不要感到害怕,或者阻止我做手术。等我完成了手术,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给你们解释清楚。”
她说完,吩咐人拿了一把剪刀,她用剪刀将他胸口的血衣给剪了,然后擦干净胸口的血,倒上了麻沸散。
等了一会儿,有了药效,她使力按了一下,“还疼吗?”
小皇帝迷迷糊糊摇头,低喃,“没那么疼了!”
接着,叶昔伸出一只手,伸进了他的伤口,闭上眼睛,感觉他胸口里,是否伤到心肺或者留有积血。
他的伤口没有伤到心肺,那就好办!只是胸腔里有积血,必须把瘀血放出来。
她望着在场的人,急切的问,“有没有管子,就是那种中间是空心,外表是圆的就行!”
钟离琮想到自己府中倒有一个那种样式的玉管,他是拿来让人做出玉箫的。可是现在去取也来不及了。
太医想起自己做过一个木管,是自己的孙子,拿来当笛子玩的,他时常带在身边,可以用,他平常都放在药箱里,他从药箱里拿了出来。
叶昔满脸欣喜,笑着拿了过来,只见她将管子放到了伤口处。
太后一脸忧心如焚,她看着她那些救人的方式,让她极其担忧,可是太医都已经束手无措,只能让她医治,若是他的皇儿有何散失,定让她偿命。
叶昔将他的身子搬了一下,让他侧着身子,伤口朝着自己。
然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口中有了几丝血腥味,她一下子松开了嘴,管子里面立即流了好多血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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