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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明日朕会颁两道赐婚旨意。”苏煜揉揉眉心:“另外,由你承袭衡阳侯的爵位,至于阮东风。”他哼了一声:“看他的本事吧。”有本事你就自己赚个爵位,就别肖想别人的东西了。
苏芩和阮东林对视一眼,心中默默为阮东风一家点蜡,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皇帝,这位的脾气可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
对阮东林而言,这算因祸得福了。不知道他的好二叔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不会气晕过去。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自负
这一天,是载入史册的一天。
这一天,衡阳侯府接到了两道圣旨,第一道是让全家喜气洋洋的赐婚旨意,第二道则是晴天霹雳,霹得衡阳侯一口气没捯上来,晕了过去,再醒来,人口歪眼斜,中风了。
本来病情不算严重,只是行为不协调而已。
但是,阮东林身为孝顺侄子,自然要来看望亲叔父。
“二叔,侄儿告诉您一个好消息。”阮东林笑眯眯的,浑身的戾气都收敛起来,“陛下赐婚,将清安长公主嫁给侄儿,以后咱们家就要出两位驸马了,您高兴不高兴?”
高兴个鸟!
衡阳侯看着这个一时心软没有除掉的侄子,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应该不顾一切将他弄死。
阮东林继续说:“既然陛下将爵位给我了,叔叔婶婶是不是应该从侯府搬出去了?毕竟咱们是叔侄,不是父子,况且清平公主即将下嫁,总不能让殿下寄人篱下吧?”
“你想将我们扫地出门?”阮文琪瞪着眼睛骂道:“你就不怕世人骂你不孝吗?”
“别人爱骂什么骂什么,管我什么事?”他将笑容一收,“这爵位本就是我的,你们鸠占鹊巢这么多年,该还回来了。你们是我的亲人,我也不能让你们露宿街头,除了这座侯府和祭田之外,家里的产品我们平分,如何?”
侯夫人心中一喜,刚要答应,就听阮东林说:“这里边不包括我母亲的嫁妆。婶婶为我保管母亲的嫁妆这么多年,是时候还回来了。”
阮文琪脸色一白,她早将那些嫁妆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写在嫁妆单子上了,现在拿出来,以后父亲母亲是不会给她补上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娘的嫁妆你都用的七七八八了,哪里还有嫁妆?”
“我离家多年,什么时候用过我母亲的嫁妆了?衣料银子可以用完,那商铺田产呢?”
“我不善经营,你娘的铺子和田产都赔了,为了弥补亏空,已经转手卖了。”
阮东林一伸手,林英递过来一沓纸张,他翻看一看就轻笑一声,笑得对面的母女忐忑不已,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
“有些人的确不善经营,可不善经营不是亏损的理由,铺子可以租出去收租金,田产更是一本万利,且这些年并没有大的灾害,只有赚的没有赔的,婶婶是怎么做到将产业都赔进去的?真是天赋异禀。”
侯夫人脸涨得通红,色厉内荏地训斥:“我这些年帮你打理产业还做错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婶婶先别急着要功劳,我手里有这些产业的交易手续。”他将手里的纸张竖起来给对方看,“这是城南一处宅子的过户手续,买方是阮东风,这是城东的一处宅子,买房是阮文琪,还有城西的一处宅子,买方是谭离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婶婶你的妹夫。我手里还有各处田产的交易手续,需要我一一念给你听吗?”
侯夫人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她怎么忘了,他是锦衣卫指挥使,什么查不到?
“这些手续还都是假的。”阮东林啧了一声,“婶婶,你可知伪造契约是什么罪名?”
“行了!别说了,我们都还给你就是了!”阮文琪扶着母亲,恶狠狠地瞪着阮东林:“阮东林你别得意,等我哥尚了公主,你从我们这里拿到的一切,都得还回来!”包括爵位和财产。
阮东林耸耸肩:“好,我等着你们来取。”
这边厢,苏芩去了天牢。
孟旭一家早就被捉拿归案,但因为清平公主的事情,一直没顾得上,如今那边的事情尘埃落定,她终于有功夫来见孟旭了。
再次见到孟旭,苏芩有些恍惚。在原主的记忆里,这是个温文尔雅、博学多才的俊美男子,正因为他温柔深情的模样,才让原身心甘情愿下嫁给他。
可如今的孟旭,骨瘦伶仃,脸颊深深的坍陷下去,双目无神,宽大的囚服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从角落里走出来,这副鬼样子吓得苏芩差点儿往后退。
他也不行礼,直挺挺地站着,直勾勾地看着苏芩。
“大胆罪犯,见了殿下为何不跪!”狱卒呵斥道,上脚就要踹向孟旭的膝盖。
“算了,他不愿意跪就别跪了。”苏芩看向孟旭:“孟旭,你我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你为何还要派杀手杀我?你难道不知道事情败露的后果?不仅你要接受律法的制裁,你的父母亲人都要受到连累!”
“恩怨一笔勾销?”孟旭冷笑一声:“我原本可以出将入相,成为朝廷栋梁,就因为娶了你,我的前程全毁了!我为自己算计有错吗?你可知我被夺走一切之后过得是什么日子?只能娶徐幼君那个毒妇,每天一睁眼就要为一天的口粮发愁,出门找工没人要,给人写字画书信都没人光顾!这一切都拜你所赐!我们的恩怨从来没有一笔勾销,只有不死不休!”
“你算计我,我就该让你算计?”苏芩怼他:“你也是读书人,连善恶是非曲直都不知道吗?你想要官职,跟我说,我难道不会为你筹谋?可你怎么想的怎么做的?你偷偷喂我吃毒药,让我不孕,以此来要挟我,控制我!你就是个自私自利、心思歹毒的卑鄙小人!还好意思说我毁了你,你就是不尚主,难道就能出将入相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的才华根本撑不起你的野心!”
孟旭激动地说:“谁说我没有才华!我的才华就是做状元都可以,是主考官眼光不行,才点了平庸之人做了状元!这位世道对我太不公了!”他突然呵呵一笑,眼神逐渐疯狂:“我的才华除了孔圣人,无人能及!”
苏芩摇头,这人疯了。一个人太过自负,就容易走极端,孟旭就是这样的人,在他眼中,谁都不如他,天妒英才,让他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世道的错,上天的错。
唯独他自己没错。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咎由自取
见苏芩摇头,他突然拉下脸,阴沉沉地看着她,“怎么?你不认为我怀才不遇?当初,你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他露出怀念的表情:“那时候的你,崇拜我,敬重我,单纯可爱,再看看现在的你,浑身戾气,哪里有妻子该有的温婉大度识大体?”
苏芩都他的一番话逗笑了,“那时候的我是单纯可爱吗?是愚蠢可欺吧?你也就能在弱者身上找优越感,在女人身上找优越感,其实什么都不是!小时候靠亲娘,年少时靠庶出的姐姐妹妹的mài shēn钱读书科举,成亲后靠我过上富贵日子,落魄后,又靠徐幼君的嫁妆维持生计,你说你有什么值得崇拜敬重的?你说你怀才不遇,可你除了考上进士这一条,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成就?你是写过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还是为国为民做过什么贡献?什么都没做过,也配说自己怀才不遇?怀才不遇不是你平庸的借口和不择手段的遮羞布!”
孟旭被喷的哑口无言,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因为苏芩说的都是事实。读书时也曾写过诗词歌赋,可老师同窗是怎么评价的?可,不错,还行,都是平庸的评价,没有一个称得上赞美的评价。那时候书院里最有才华的那位同窗的诗词不仅被老师同窗称赞,还流传出去,被人争相传唱,他那时候是什么反应?嗤之以鼻,觉得这些凡夫俗子只配欣赏低俗的诗词,根本不配看懂他深奥的作品。
如今回想起来,额头上不禁生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难道自己一直都自以为是吗?难道自己真的不如人?不然为什么那个同窗如今已经是六品官员,他却成了阶下囚?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突然心慌了,支撑他多年的观念突然倒塌,他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倒在地。
“不可能、不可能······”他摇晃着脑袋喃喃自语。
“接受现实吧。”苏芩再补上一刀:“其实,你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因为你怀才不遇,也不是因为你对自己认识不清,而是因为你骨子里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这才是导致你成为阶下囚的原因。现在后悔吗?我想肯定是后悔的,不过你肯定不是后悔自己做了错事,而是后悔为什么事情没有做的更隐蔽被别人发现了。”罪犯被抓后的忏悔,有几个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都是口服心不服罢了。
“不过,不管你现在后悔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因为你连忏悔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苏芩轻轻一笑:“你犯下的罪,被诛三族都不为过,但是,其他人无辜,所以我已经向陛下求情,免了你族人的罪名,只判你一个人。”孟父孟母跟着孟旭逃出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儿子干了这件砍头的大事,他们以为儿子偷了儿媳妇的嫁妆,准备带他们远走高飞。没想到才走没多久就被锦衣卫抓回来了,等投入大牢,才知道一家人被抓不是因为卷了儿媳妇的嫁妆,而是自己儿子买凶谋杀长公主。不过,就算苏芩留了他们一条命,后半生的日子都要在悔恨和穷困潦倒中度过,这比杀了他们还令他们痛苦。
孟旭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多谢殿下开恩,能不能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不能!”苏芩断然拒绝:“留他们一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再多的就是你奢望了。”
孟旭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下来,他苦笑一声,站起来转身回了牢房。
走出牢房,苏芩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心中默默对原身说:“伤害过你、辜负过你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你安心去吧,希望下辈子你能平安喜乐。”
下一瞬,她心口一轻,似乎有什么东西挪开了,她的呼吸都变得顺畅了。
走了两步,就看到阮东林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家。”阮东林旁若无人地拉住苏芩的手,“天阴沉沉的,看着要下雪,我让人准备了锅子,这时候吃涮羊肉最惬意不过了。”他俨然将公主府当成自己家了,一点儿都不见外。
苏芩听得口腔中开始分泌口水,“再让人准备点儿豆腐,我喜欢吃。”
“好,让人准备。”阮东林扶着她上了马车,说:“我已经向陛下请旨了,陛下答应让我们明年三月成婚。”
“我以为你会请求年前成婚。”看他急吼吼的样子,不想能等到明年的模样。
“知我者,殿下也。”阮东林将手炉放进她的手中:“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今年只剩下一个多月了,时间太紧迫,仓促成亲会委屈你的。还有,就是清平公主和阮东风的婚事,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陛下将他们的婚事安排在年前,我们的婚事就安排在年后春暖花开的时候。”
“她都已经三个多月了,肚子都鼓起来了,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苏芩摇头:“是齐太后无条件的溺爱毁了她。”
“冬天衣物穿得厚,她自己察觉到有肚子了,还以为是吃胖了。而她身边的人察觉到了,怕被灭口,愣是瞒着不说。”阮东林对她没有一丝怜悯:“都是咎由自取罢了。”
能毁掉自己的,只有自己。
而此刻的清平公主看着仓促准备的嫁妆,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咎由自取,她已经后悔了,对母后说:“我不嫁了!”
这次,齐太后终于铁石心肠,让几个嬷嬷看着她,不让她闹腾,也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母后!我被骗了!我不嫁了!”
“被骗了也得自己承担!”齐太后被女儿气得苍老了很多,不过到底是亲女儿,忍着脾气给她讲道理:“如今外边的传言传的特别难听,为了你自己为了皇室的名誉,你必须嫁过去,哪怕过两年你再和离,这次也得嫁!不然你未婚带着一个孩子,就是你皇兄以权压人,都没人肯娶你!但现在不同,现在你跟他是两情相悦,以后和离那是感情破裂,性质不一样!”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春暖花开
“我不管!我不嫁!非要让我嫁,我就嫁给阮东林!母后难道没看出来吗?苏芩这是给我下套,我不能让她得逞!”
齐太后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可是宫斗就是如此,你自己没本事不警觉,怪不了别人,成王败寇,自来如此。“你胡说八道什么?”齐太后训斥道:“那是你姐夫!再胡说八道,就待在寝殿里别出去了!”
“母后要关我禁闭?”清平公主一脸的不可思议:“您为了苏芩关自己亲生女儿禁闭?”
齐太后闭了闭眼睛,压着胸口的火气说:“不是要关你禁闭,而是你马上要出嫁了,不宜抛头露面。”她终于强硬一次,吩咐宫女嬷嬷:“将公主看好了,要是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那就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吧!”
就这么,清平公主一直被关到婚前才将她放出来,哪怕对嫁妆对驸马再不满意,也不可更改了。
她是拉着脸进入婚房的。她的公主府从十三岁就开始修建,齐太后觉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誓要打造一座美轮美奂的公主府,结果到了跟前却特别仓促,除了正院收拾出来,其他的院子都处于建造的状态。
婚房的摆设也因为时间仓促,准备的并不好,她嫌弃地看了一圈,嘟着嘴坐在喜榻上,谁也不理。
阮东风志得意满,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殿下累了?要不您先歇着,我去招呼客人?”
“去吧!”清平公主翻了个白眼,就不再搭理人。
阮东风一出婚房,脸上的笑容呱嗒就掉了下来,她太不给他面子了!
等回到喜宴上,看到来客都围着阮东林打转,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又无可奈何,还得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假象来。
依阮东林的性格,若他娶得是别人,是不会来的,说到底是给陛下面子,对于他的做戏,直接了当地拆穿:“你我之间什么关系,大家都有目共睹,你不必做出这副样子,看得令人发笑。”
阮东风一张完美的假面出现龟裂,匆匆敬了一杯酒就走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不能自取其辱。
女人这边,以苏芩为尊,但是她不是会活跃气氛的人,所以席上略显冷清。
正捉摸着找个机会溜了,就有一个宫女过来请人:“长公主殿下,我们殿下请您过去一叙。”
苏芩一捂脑袋,“出门着风了,有些发热,今天是你主子大喜的日子,万一过去了将病传给你主子可如何是好?你主子的事可要紧?不要紧就过了今天再说吧。”她扶着小凝的手站起来,一副病来如山倒的模样,“不行不行,头疼,众位吃好喝好,本宫先行一步了。”然后将那个宫女晾在当场,施施然离开了。
阮东林听说苏芩要走,不顾别人的挽留,抬脚就走,一点儿都不给新郎官面子。
众人算是看出来了,这清安长公主与清平公主不和,阮东林与阮东风不和,原本担心阮家一家独大的,瞬间没有了这份担心,他们自家都不团结呢。
马车上,苏芩哼了哼:“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找我做什么,我傻了才会去见她。”
阮东林伸手将一个纸团递过去,“她不仅找你了,还找我了。”
两下一通气,就大概明白清平公主的用意了。让阮东林过去的时间早了一刻,而请苏芩则是晚了半刻,无非是想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让两个人产生误会罢了。
苏芩都服气死她了,今天可是她的大婚之日,她不说老老实实让事情过了,还想着搞事情,偏偏用的是这么拙劣的手段,当她那么多宫斗剧宅斗剧都白看了吗?
“被宠坏了而已,不会理会。”阮东林将纸条撕得特别的碎,掀开窗帘将碎纸丢了出去,碎纸随风吹散,再也聚不起来。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苏芩想到他最初的动机,不得不感慨,他就是老天爷的亲儿子,事情兜兜转转,最后都按照他的意愿进行,说一句天选之子不为过。
“不也为你出气了?”阮东林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她不是喜欢抢你的东西吗?那就让她使劲地抢,不过抢到的果子是甜的还是苦的,就只能自己去尝了。”
苏芩靠在他怀里,“能被抢走的,都是垃圾,包括人和物,如果她能将东西抢走,我得谢谢她,感谢她为我甄别什么东西该要什么东西该扔,什么人能结交,什么人应该划清界限。”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如同大浪淘沙,经过风浪的一次次洗礼冲击,能留下来的才是金子,被冲走的,不过是万千泥沙中的一粒。
“我很幸运,能遇到你,爱上你,娶了你。”阮东林低头亲吻她的头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对我的吸引力,超过你对我的吸引力,我想,我会一辈子陷入对你的爱恋中无法自拔。”
苏芩微笑,这个男人啊,在外边杀伐果断,在她面前跟要不到糖的小孩一样,动不动就撒娇。
突然,阮东林将她扶起来,嘟着嘴不高兴地说:“可我感觉不到你的爱,我很委屈,需要你的安慰。”
苏芩失笑,摸摸他的脸:“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幼稚吗?”
“那也只对着你。”他不依不饶:“你老实告诉我,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
“不是已经答应嫁给你了吗?还要什么想法?”
“答应嫁给我,跟喜不喜欢我是两码事,你说,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特别喜欢。”苏芩仰起头,轻轻吻住他的唇瓣,三秒之后才离开。她歪着头坏笑:“这个回答满意吗?”
外边是冰天雪地,阮东林的心却春暖花开。
看着一脸殷勤的阮东风,清平公主心中一阵恶心,抱着痰盂吐得稀里哗啦。
阮东风端着茶水一脸担忧和急切地问:“不是已经四个多月了吗?怎么还吐得这么厉害?”
“被你恶心的,你离我远点儿!”清平公主训斥道。
阮东风的脸瞬间拉了下来,须臾,他笑了笑:“不管你是恶心我,还是恨我,这一辈子我们都会绑在一起,死了也会合葬。”
什么爱不爱的,有那么重要吗?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新的磨难
“娘,你醒醒啊!娘你别吓大丫!呜呜呜~”
“娘,你别吓二丫!呜呜呜~”
“娘!娘!呜呜呜~”
闭着眼的苏芩无奈地叹息,又是一个令人无奈的轮回。上一世与阮东林相守一生,自认为参透了爱情和人生,以为那就是自己的最后一世,如今看来,显然不是,所以上天再给她一世,让她经历更多的苦难和挑战。
她闭着眼睛想梳理梳理原身的记忆,但是耳边三个姑娘的哭声震天,大有她不睁眼就哭死过去的架势,尤其声音最小的那个孩子,哭声一抽一抽的,感觉随时要断气一般,可不敢让她们再哭,哭出毛病就麻烦了。
她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是三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哭得通红肿胀,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意。
苏芩一瞬间就被三个小姑娘俘获了芳心,伸手摸摸最小的姑娘的小脸蛋,“不哭了,娘没事。”刚说完就打脸了,她“嘶”了一声捂住额头,手指碰到一块纱布,她拿下手指一看,手指上沾满了血迹。
“我这是怎么了?”苏芩一阵发蒙,这得流多少血,连纱布都止不住血。
最大的姑娘叫大丫,看起来有**岁,她忙抓住苏芩的手,焦急地说:“娘,你别碰伤口,我这就给你找大夫过来重新包扎。”
说完,她吩咐二丫:“你在家里照顾娘,别让三丫淘气,我去去就来。”然后撒丫子跑了,苏芩喊都喊不住。
无奈,苏芩捂着额头坐起来,她往身上一看,无语地又捂住了额头,这一身,明显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风格,也就是说她这次生存的年代,是改革开放之后的十年左右。她将房间里打量一遍,这个房间可以称得上家徒四壁,土坯房,墙老的像是上上世纪的,屋里只有身下一张炕,只铺着一张老化的凉席,还有一张小桌子,靠着墙放着一个漆面斑驳的衣柜,这就是所有的家具了。
房间窗户小的很,窗户上连玻璃都没有,只有一层被风雨打击的破破烂烂的窗户纸,房门更是破烂得随时要朽掉的样子。
这尼玛是个什么鬼地方呀,她经历这么多世,还从没有遇到过眼前这种情况,她的脑子有些发蒙。
“娘。”三丫,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姑娘萌萌哒趴在床边叫人,一瞬间,苏芩的心就融化了,她将小丫头抱在自己怀里。小丫头瞬间喜笑颜开,搂着苏芩的脖扭来扭曲地撒娇。
“三丫,别闹娘。”二丫训斥道。
“没事。”最小的孩子总是受父母偏爱,苏芩抱着三丫看着二丫小心翼翼地给她倒了一碗水递过来,小姑娘也才六七岁的模样,却乖巧懂事,想想她上一世的女儿冬冬,被她爹娇惯的十几岁了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撒娇,成亲之后一个不顺心就跑回娘家,不管谁的问题,父亲兄弟先将女婿揍一顿,偏偏女婿也宠妻子宠的狠,被揍了也毫无怨言,只求妻子能跟自己回家。
如此一对比,眼前的小姐妹仨,就跟孤儿似的。难道,这一世,她是个寡妇?不然家里怎么没有男人生活过的痕迹?不过,要是真的守寡也好,有时候男人就是个累赘,没有男人,女人反而过得更好。
接过二丫递过来的碗,苏芩轻抿一口,然后端着碗出神,实则在梳理原身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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