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不用。”太医想到长公主与清平公主的关系,好心地建议:“公主殿下现在的情况,最好是送回宫中修养。”
刚才还说没事呢,现在却又说送回宫中修养,前后矛盾,一定有事。
太医心说:殿下呀,微臣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苏芩也想赶紧甩掉这个烫手山芋,想着等清平醒了,就赶紧将她送走。
一个时辰后,清平公主才悠悠醒转。
苏芩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清平公主苍白着脸摇摇头。
“那我派人送你回宫?我这里条件简陋,就这几个火盆,别再把你冻着了。前院正在收拾残局,我已经让马车在后门等着了。”她站起来,准备免为其难扶一扶清平公主。
然而,清平公主被她这么一想,回忆起之前看到的血淋淋的场面,一股恶心感从腹中一路向上泛,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那股恶心劲儿,“哇”的一声,吐了。
房间里顿时大乱,拍后背的,递手帕的、递毛巾的乱做一团。
苏芩皱眉,“犯恶心?”也是,才十几岁的孩子,平时看到的都是花团锦簇,什么时候直面过死亡?还是这么血腥的死亡场面?
“阮东林有毛病吗?”擦掉嘴角的水渍,清平公主破口大骂:“他凶残、暴虐毫无人性,太恶心人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苏芩和王兆的心,“咚”的一声,落到了实处,不想见那就太好了。
“殿下,我送你回宫?”王兆适时出来耍存在感。
清平公主忍着恶心,穿上鞋就往外走,这个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呆了。
回宫的路上,清平公主吐了一路,吐得她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苏芩暗道不妙,本想将人送到宫门口就算了,现在这情况,必须送进宫里去,不然齐太后得恨死她。
齐太后早就得到信了,带着几个太医正在慈宁宫等着。人一到,她立即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叫,还不忘瞪苏芩一眼。
苏芩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到。
叫来一个太医给清平公主诊脉,清平公主嘟着嘴撒娇:“母后,当时,血一下子就溅了好远,把我吓坏了,阮东林怎么这么暴虐呢?害得我现在一想起那个场景,就心里犯恶心。”说着,还干呕了一声。
而跪在她跟前诊脉的太医脸都白了,手哆哆嗦嗦地切不到脉。
“胡太医,你怎么回事?要是上了年纪看不了病,就告老还乡吧。”手抖啊抖的,烦死了。
胡太医立即收回手,趴在地上说:“老臣年老体衰,不能再为殿下请脉了,明日,不,今日老臣就告老还乡。”说完,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苏芩将眉头皱成一个疙瘩,今天这些太医都怎么如此反常?莫非清平公主的身体有问题?可就算身体有问题,不能告诉当事人,却是可以告诉太后和皇上的,怎么都跟逃命似的?
莫非,她的脉象不可告人?
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病症?突然想到某种可能,她心中一跳,不可置信地看向正捂着胸口犯恶心的清平公主。怪不得在书院的时候,那个太医那般说呢,是给自己预警呢。
再看向她身边伺候的人,有两个宫女已经面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猜到了。
身为最后的宫斗胜利者,齐太后早就失去了戒心,正板着脸叫嚣着要拆了太医院,几个有上进心的太医跃跃欲试,想给清平公主诊脉。
“母后。”苏芩出声阻拦道:“刚才太医已经看过了,清平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被吓到了,吃点儿清单的饭菜,再睡一觉兴许就好了。这种惊吓属于心理的,谁来诊脉都一样,医身不医心。”
齐太后一想,有道理,没好气地让太医都退下了,让太监赶紧张罗饭菜和安神汤。
见状,苏芩松了一口气,先将太医们都摘出来,接下来就看清平公主身边的人会不会坦白吧。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无赖母女
是非之地,苏芩只想远离,至于第一个知道真相的太医,只能说只求多福吧,知道了皇室秘辛,最好的结果就是告老还乡了。
刚回到公主府没多久,阮东林就来了。如今他一副长公主的入幕之宾的架势,苏芩说了他几次,他依然我行我素,就只好随他去了。
“孟旭一家早就跑了。”阮东林喝了一口热茶,外头下雪了,他浑身都冒着冷气,“我们找到他的住所的时候,宅子里只有徐幼君和两个下仆,孟旭一家三口将所有的金银细软都卷走了,徐幼君挺着大肚子病得昏昏沉沉的,都不认识人了。”
“他们两个成亲了?”苏芩愕然,当初徐幼君不是死活不肯再跟孟旭又瓜葛吗?怎么最后又凑到一起了?不过细细想想,两个人在一起似乎合情合理,一个娶不到媳妇了只有徐幼君一个选择,而徐幼君未婚有孕,名声早就毁了,想再嫁人,只能往外地找,她不一定乐意嫁,两家肯定达成了什么协议。当初那么相爱的两个人,却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知道两个人的心中有没有后悔过。
“我给找了个大夫,又通知徐家人了。”徐幼君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阮东林的性格不会见死不救。
“孟旭去哪里了?有线索吗?”苏芩问道。
“问了守城门的官兵,孟旭前几天就往南边去了,我已经派人去捉拿他们了,兴许明天就能将他们捉回来。”只要还在本国境内,就没有他们找不到的人。
苏芩叹息:“已经时过境迁了,他怎么还放不下呢?而且,他们家不是已经罚没家产了吗?他哪里有钱买凶杀人?”
“审问了那些刺客,当初孟家祖上对这些刺客的首领有救命之恩,那个首领承诺以后可以为他们办一件事,孟旭拿着信物找到那个首领,所幸那首领还没死,就答应了他刺杀你的请求。”阮东林嗤笑一声:“他以为你轻车简从来这边,就能让他们有机可乘了?幼稚可笑!京城里竟然有杀手组织,这是我的失职,为了将功赎罪,我已经派人去追查这个组织了,倒时候用他们的人头向陛下请罪。”
苏芩莫名地有些怜悯那些杀手,招惹谁不行,非得招惹这个魔头,看吧,老巢都得被捣毁。
“还没吃饭吧?吃了饭再回去吧。”苏芩吩咐下去,不一会儿就上了一桌家常饭菜。
正吃着,林英在门口回禀:“殿下,大人,陛下召见,请两位即可进宫。”
“这个时辰?”苏芩看看更漏,“陛下有说什么事吗?”
“来传话的太监总管并没有说什么事,只说是要紧的事。”
苏芩一想,“坏了!东窗事发了!”
“什么东窗事发了?”阮东林纳闷。
“路上说。”苏芩接过披风自己系上,“走吧。”
马车上,苏芩将今天清平公主的反常说了一遍,拧着眉说:“我怀疑她有了身孕,所以将太医都撵走,自己也赶紧出来了。”原本她并不想将此事告诉他的,毕竟事关清平公主的清誉,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
显然,苏煜将他当做贴身心腹,连这种私密之事都告诉他。
“陛下叫我做什么?难道怀疑孩子的父亲是我?”想到这个可能,阮东林有些坐立不安,“或者陛下想让我认下这个孩子?”
看着疑似要喜当爹的阮东林,她该为他着急焦虑的,可她莫名地想笑。
“不行不行,陛下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就申请去戍守边疆,咱们两个一起走,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不要胡思乱想,陛下不会这么做的。”苏芩安慰道:“他真这么做了,岂不是要军陈离心?这种傻事他不会做的。”
两人进宫后,直接去了慈宁宫。一进正殿,苏芩差点儿被碎瓷片扎了脚,地上一片狼藉,根本无法下脚。
苏煜脸色黑沉,直接免了两人的礼,“进来说话。”
苏芩看向趴在齐太后怀里哭哭啼啼的清平公主,不得不开口:“这是怎么了?”
那一家人一个开口的都没有,都深觉丢脸。
还是方皇后站出来,轻声将事情说了。原来,苏芩走后,齐太后就让御膳房准备了一大桌清淡的饮食送来,或许理解有偏差,御膳房送来一份鲜美的鱼汤,清平公主一闻味道就吐了,还嚷嚷着要吃酸的。齐太后一看这样子,心中先有了疑惑,不过她没往别的地方想,可看到女儿抱着酸倒牙的蜜饯吃的香甜的时候,由不得她不往歪处想。再看女儿的宫女嬷嬷,个个抖如筛糠,一副要厥过去的模样。
逼问之下,宫婢们为不得不将事实说出来。齐太后当即就晕了过去,慈宁宫顿时乱做一团,将皇帝皇后给惊动了,事情彻底瞒不住了。
苏煜气狠狠地瞪了清平公主一眼,骂道:“全天下的好男儿任你挑任你选,你不选士瑶,不选崔六,不选王三,却选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是个有妇之夫!你那两只眼睛是瞎的吗?”
清平公主哭哭啼啼的,她一指苏芩:“都怨她!要不是她说喜欢阮东风,我怎么会注意到他?又怎么会跟他······总之,责任都在她!”
苏芩一脸愕然,“这话怎么说的?我何曾喜欢过阮东风?你不能血口喷人那!”
“你休想抵赖!就是在你家的一次宴会上,你亲口说欣赏他的!”
苏芩才不会承担责任呢,主要责任也不在她呀,“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夸赞过的、欣赏的人能从公主府门口排到城门口,难道我夸他们几句就是喜欢他们?退一步讲,就算我喜欢阮东风,跟你又什么关系?我喜欢的人,你就要喜欢?这是什么道理?”
殿内的人齐齐看向清平公主,看得她的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说:“就是怪你!就是怪你!”
齐太后也跟着说:“你说喜欢谁不行,为什么跟清平说喜欢阮东风?”他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
这母女两个的无赖真是一脉相承。
苏芩闭口不言,看向苏煜,你的母亲妹妹不讲理,就不信你也不讲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泄露
听到这里,苏煜和方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清平公主就是明晃晃地抢姐姐喜欢的人和东西,奈何自己没有分辨能力,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他心里隐隐怀疑这是苏芩下的圈套,可他没有证据,就算真的是苏芩下的圈套,那也只能说一句清平活该,这么拙劣的手段,她都能上钩,怎么不蠢死她?
“行了,别怨这个怨那个的,这种事你自己不愿意,谁能逼你?”苏煜骂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都不知道,你说你除了岁数,还活了什么?”
“母后,你看皇兄!”清平公主不依。
齐太后张口:“皇儿······”
“母后!”苏煜蹭得坐起来,一脸怒气,“到这个时候了,您还要护着她?非得让她闯出天大的祸事来,您才肯出手管教?”
自从儿子做了皇帝,她何曾听过这种重话,可这话却是儿子说的,齐太后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听着。
“你光发脾气有什么用,想想这事怎么解决吧。”
“怎么解决?自然是将孩子打了!”苏煜闭了闭眼,冷酷地说:“这孩子不能生下来,皇妹,你将清平带到你的别院去,偷偷找大夫开一副堕胎药,将孩子打下来。”
苏芩不想沾此事,但是皇帝亲口说了,她不得不答应。
“清平,你有意见吗?”苏煜冷冷地看向这个刁蛮任性的妹妹。
清平公主低着头,嘟着嘴,虽然不高兴,但默认了这个处理办法,她才十五岁,并不知道生孩子意味着什么,况且如今有了更合适的驸马人选,肚子里的这块肉就有点儿碍事了,所以还是打掉的好。她不认为王家能接受这个“野种”。
第二天,苏芩以请清平公主来家里做客的名义将她从宫里接出来,然后让一个宫女假扮她,对外宣称生病了不见客。背地里,偷偷将她带到一处宅子里,这宅子是阮东林找来的。
因为清平公主年纪尚小,苏芩不放心,让阮东林找了个可靠的大夫来,先诊诊脉,条件允许再打胎。
然而,诊断的结果并不理想。老大夫摸着花白的胡子,一副特别为难的模样:“里边那位夫人,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吧?打胎用的都是虎狼之药,夫人年纪本就不大,恐怕承受不了。”
苏芩心中一紧,“如果非要打掉,会有什么后果?”
“轻则,难以坐胎或无法怀孕,重则有性命危险。”
送走老大夫,苏芩浑身都散发着怒气,她扫了一眼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宫女们,骂道:“殿下年纪小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吗?三个月没换洗,你们难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你们死不足惜!”
宫女们趴在地上连连求饶,模样可怜。
但是苏芩一点儿都不同情她们,一群二十几岁的宫女,什么事情不懂?但凡有一个人当时站出来阻挠,或者告诉齐太后,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你别生气了。”阮东林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这些人我会带回去交给慎刑司处置。”
苏芩立即心软了,“让她们知道错就好了,别闹出人命。”
至于清平公主的情况,她得亲自跟齐太后说明。
齐太后和方皇后听完她的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皇后,你说这事该怎么办?”齐太后扭头问道。
方皇后垂下眼睑:“这是妹妹的大事,还是母后做主吧。”将皮球又踢回来了。
然而,齐太后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先让苏芩回去。
方皇后借机也出来了,她愤愤地说:“都是惯出来的!要是早些管教,哪里会有这种事?”她也是憋得狠了,这才找苏芩唠叨两句。
苏芩过耳不过心。
就在苏芩等待宫中回信的时候,事情却出了岔子。
阮东风被外派之后,风餐露宿,将一辈子的苦日子都过了,他这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没过多久就病倒了。
工部的人怕闹出人命,就让他先回京了,正中阮东风的下怀。
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走之前扔下的zhà dàn不知道炸没炸,他怕就这么回去会被马家人往死里打,于是就找了个客栈先住着,然后派人去打探消息。
小厮回来禀告说:“侯爷已经替少爷写了和离书,少奶奶已经带着小少爷回娘家了。”
阮东风心中大定,立即给清平公主传信,让她出宫幽会。但书信如石沉大海,没有回信。再打听,得到清平公主生病的消息,想去探望也没有理由,只好在公主府外转悠,看能不能遇到清平公主身边的人,好将消息递进去。
正无计可施,突然柳暗花明,让他遇到了一个人。
此人是他与清平公主幽会的庄子的庄头罗老二的小舅子宋小黑。他不认识宋小黑,宋小黑却认识他。此人没别的毛病,就是爱探听别人的**,他的姐姐也是如此。
于是,清平公主疑似怀孕的谣言传得满天飞。
“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苏芩扫过跪在地上的奴仆:“想死就直说!”
“奴婢们自从进了这个宅子,就再也不曾出去过,如何往外传递消息?”为首的嬷嬷砰砰砰地磕头:“请殿下明鉴呀!”
身后,清平公主的哭声如魔音穿耳,苏芩恨不得将耳朵堵上,最后,忍无可忍:“哭哭哭!你还有脸哭!哭!使劲哭,让别人都知道你躲在这里!再哭就滚回宫里去!”
“嗝!”清平公主被吓得打了个哭嗝,看到苏芩满脸寒霜,瑟瑟地收了声,只敢嘤嘤嘤,不敢再大声哭嚎了。
发了一通火,苏芩心里好受多了,耳根子清净了,就能好好思考事情了。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阮东林来了。
“事情查清楚了。”阮东林脸色有些难看,“阮东风回来了,消息是他散步出去的。”
苏芩大惊:“我们将消息瞒的密不透风,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里有他的眼线?”
“那倒没有。”阮东林看向清平公主,“是庄头的妻子告诉她弟弟,她弟弟告诉阮东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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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打算用流言逼迫皇室同意他跟清平的婚事?”苏芩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他是疯了吗?”要挟皇室是什么罪名他难道不知道?
“他没疯。”阮东林接过小凝递过来的披风为她系好,“或许这一切都是他算计好的,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让清平怀孕,以此逼迫皇室下嫁公主?”苏芩毛骨悚然,这人的心得有多黑,才能想出这么恶心的招数?
“有这个可能,不然为什么他非要给马氏和离?不就是想腾出正妻之位?还有,他在没见到清平公主面的情况下,只听了别人的猜测就可以断定清平公主怀孕了,他哪儿来的自信?”
“除非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苏芩回头看向清平公主的房门,说:“将她也带上,咱们不担任何责任。”
三个人坐着马车进了宫。
苏煜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看到清平公主就砸过去一个茶杯:“你个孽障!跪下!”
苏芩拉了她一把,说:“皇兄,先别急着生气,将阮东风宣进宫,此事必须所有当事人当面解决。”
“已经让人去传召了。”方皇后拉过苏芩,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看都不看一眼清平公主。
不多时,不仅阮东风来了,连衡阳侯夫妻也来了。
一家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请罪,生怕皇帝雷霆之怒将他们一家推出去斩了。
阮东风就很光棍,磕了个头之后,就剖白自己:“陛下,微臣与殿下两情相悦,请陛下成全!”
苏煜额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外边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阮东风一脸无辜:“什么传言?微臣不知。”
阮东林站出来,说:“你十日前回京,回京之后并未归家,而是住在客栈之中,多次让人往宫里传信,得不到回信又听闻清平公主去长公主府做客,你就整日在长公主府附近游荡,五日前,你遇到了皇庄的庄头罗老二的小舅子宋小黑,他从姐姐那里听到了关于清平公主疑似怀孕的消息,就让小厮向外传播清平公主怀孕的消息。我说的可对?”
阮东风悚然,自己的行踪竟然被对方了如指掌,太惊悚了!
“阮东风,你可知罪?”苏煜阴沉沉的,恨不得将地下的人千刀万剐,真是不知死活,竟然算计皇室!
“微臣不知!”阮东风知道成败在此一举,竟然生出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气概来:“陛下,微臣与殿下两情相悦,发誓彼此相伴相守一生,永不分离!为了能迎娶殿下,我已经与原配妻子和离,只要殿下点头,我们随时可以成亲!”他转向清平公主,激动地说:“殿下,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这可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啊!殿下,我们一起求求陛下,让陛下成全我们吧。”
清平公主此刻对阮东风毫无好感,她板着脸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这个孩子我也不会要,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阮东风脸色一变,随即温和的笑:“殿下,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我前段日子被工部外派了,一回来我就赶紧联系你,只是宫中戒备森严,一直联系不上。至于阮东林说的我传播谣言,那都是无稽之谈,我爱你啊,怎么会毁坏你的名声呢?”
听得苏芩差点儿吐了,这玩意儿还是个人吗?说得什么屁话!
“总之,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见识了珠玉的美,谁还愿意心上瓦砾的粗糙?
阮东风脸上的表情来回变换,最后挤出一个落寞的笑容来,“好,听殿下的。只是,殿下,能容我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不行!”苏煜出声阻拦。
然而,清平公主还记恨苏煜骂过他,他说什么,自己非要反着来,她蹭得站起来往偏殿走,“去那边说。”
“你!”苏煜气个倒仰。
“陛下息怒。”阮东林扶住苏煜,一个眼刀甩过去,吓得阮东风打了个哆嗦。
等两个人进入偏殿,苏煜看向苏芩,“皇妹啊,这次的事情劳烦你了,朕一会儿就封你为清安长公主。书院那边你盯紧点儿,有什么困难跟朕说,朕全力支持。”
“多谢皇兄,我会好好经营的,天下读书人会看到朝廷的态度、陛下的态度的。”
几个人尬聊了一会儿,偏殿的两个人就出来了。
阮东风强压着得意,恭敬地跟在清平公主身后。而清平公主一脸喜气,说:“皇兄,我决定嫁给他了,你为我们赐婚吧。”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看向阮东风,这小子给清平公主下mi hun yào了吗?刚才她还死活不嫁呢,现在竟然同意嫁了?人才呀!
“你真要嫁给他?”苏煜严肃地问。
“是!”清平公主一脸笃定:“他是我孩子的亲生父亲,我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如今我的名声就这样了,嫁到谁家谁家不乐意,与其看别人脸色,还不如选一个能让自己过得舒坦的。”那些世家大族最看重女子的贞操,她高高在上的公主,何必受那个气?
苏煜已经对这么妹妹绝望了,摆摆手说:“朕同意了,明日就为你们赐婚,你自己跟母后说去吧。”
清平公主带着阮东风欢天喜地地去慈宁宫了。
衡阳侯夫妻一脸喜气地表示一定善待、尊敬公主,全家人会将她顶在头顶当成菩萨供奉,绝对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等他们都走了,阮东林有些发急:“陛下,那微臣跟长公主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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