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阮东林在门口接上苏芩,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今日约你出来,是商议一下书院的名字。”
见伺候的人离他们较远,苏芩问道:“这是我办的书院,名字自然由我来起,何来商议一说?”他就帮着找了个施工队,就成了决策人了?想啥美事呢。
“怎么是殿下创办的?”阮东林笑:“这可是陛下准备做案例的书院,虽然是殿下牵头,但却属于朝廷,所以这书院名字殿下可以区一个字。”
“你们君臣是强盗吧?”苏芩气道:“回去跟你主子说,,想捡现成的,除非拿出好处来,只要价钱合适,看在亲戚的面上我可以让一让。”至少先将我的婚姻自主权拿到手,不然帮你丫笼络人才,你丫却拿老娘换钱。
“这个自然。陛下说了,书院若是成功了,就赐殿下一个封号,位比亲王。这个好处还算拿的出手吧?”
十分能拿得出手了。苏芩颇为心动,封号是地位的象征,因为齐太后的打压,她一直没有封号,别人都是长公主、殿下的称呼,特别的尴尬,如果有了封号,她的地位就可以往上提一提,若是位比亲王,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以后有了孩子,还能得一个爵位。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那书院的院名就由陛下取吧,陛下的赐名就是个活招牌,招生就靠它了。”
阮东林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一挥手,两个强壮的男人抬过来一块牌匾,上边用红色的绸缎盖着。
“掀开看看。”阮东林拎起一个角递给苏芩。
苏芩用力往上一掀,露出一块黑色金体的牌匾,上边“勤林书院”四个大字龙飞凤舞,左下角还有一个yin zhāng。她凑过去仔细辨认,讶异地说:“是陛下亲笔题写?”yin zhāng她太认识了,是皇帝之印。
阮东林颔首:“不错,是陛下亲笔,只要这个牌匾挂上去,前来求学的书生能从院门排到城门口。
“快去挂起来!”苏芩兴奋地说,“那可真是活招牌。”只是赐名,效果到底会差一些,但是有陛下的亲笔题词,求学之人必会趋之若鹜。
苏芩折返回院门口,亲自看着人将牌匾挂起来,然后站在牌匾下喜滋滋地欣赏。她心想,苏煜虽然愚孝,但在正事上还算拎得清,勉强算个合格的皇帝吧。
哎?不对劲呀。
她蹙眉,问道:“勤林?有什么寓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勤,就是苏芩的芩的谐音,林,自然就是我这个林了。”阮东林背着手,笑吟吟地看向她,“往后余生,你我无论何时何地,都跟这名字一样,紧紧地挨在一起。”
没有女人能抵挡住这种致命的情话,苏芩的脸渐渐红了,嘴角不住地上扬,心里暖暖的,熨贴极了。
“太高调了。”苏芩抬脚往里走,“陛下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你耍了什么花招?”
阮东林哈哈一笑,凑到苏芩耳边小声说:“我用五十颗鸽子蛋大小的东珠贿赂陛下,陛下就同意用这个名字了。”
苏芩:“……”她收回刚才给苏煜打的及格分,这么贪财的皇帝,日后定是个贪财好色的昏君!
这座院子建筑比较完整,所以并没有大的结构改造,只需将里边无用的东西摆设拆下来挪出去,再摆上桌椅板凳即可。
苏芩进了一个房间,里边的人正热火朝天地干活,见到苏芩过来,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上前打招呼。原本苏芩打算找一些木匠干这些活的,但是她招揽的一些人才听说了,自告奋勇过来干活,因为殿下承诺,书院建成后,他们可以进来任教,这对一些家境贫寒的人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所以哪怕是做白工,他们也乐意。
主事的人是一个精通木工的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偏巧姓鲁,人称小鲁班。他给苏芩讲解进度:“桌椅板凳打的差不多了,上几遍清漆就能用了。”
“可有为难的地方?若有,跟我说。”苏芩摸了摸打磨光滑的桌面问道。
小鲁班笑道:“没有,一切都顺利的很。殿下可有要打的东西?我随手就做出来了。”
“真有麻烦鲁先生的地方,不过模型图还没画出来,等我画出来之后去请先生进府一叙。”她想做一个书院的建筑模型,以后书院改建就按照模型来。
“好,到时候殿下遣人去叫我,我随时有空。对了,今天欧阳先生也来了,带着两个徒弟在院中转悠呢,说要改一改风水。”
苏芩不禁莞尔一笑,这位欧阳先生可是个得道高人,擅长算命和看风水。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强扭的瓜
苏芩跟阮东林找到后花园,欧阳先生正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给徒弟们讲解如何看风水,他的语速非常快,而且有很多专业术语,苏芩站着听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听懂。
一个小徒弟看到苏芩过来,忙打断师父的滔滔不绝。
欧阳先生回头一看,先端详苏芩的面相。苏芩就站着让他看。
须臾,欧阳先生说:“殿下面带桃花,红鸾星动,喜事将近那。”
苏芩微微一愣,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阮东林。
阮东林问道:“老先生,您帮我看看面相,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
欧阳先生看过去,哼了一声:“阮大人最近招惹到烂桃花了吧?即然有了心仪之人,就老老实实的待对方,别学那些臭男人在外边招惹花花草草,还美其名曰风流,狗屁!就是下流!”
“老先生,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呀,我什么时候招惹花花草草了?冤枉死人啦!”阮东林委屈巴巴。
“难道我说错了?”欧阳先生根本不怕这个凶名在外的锦衣卫指挥使,“不要不招惹花花草草,怎么会有烂桃花?”
阮东林摸摸鼻子,这臭老头说的不错,清平公主可不就是一朵烂桃花嘛。
欧阳先生跟苏芩说:“虽然殿下好事将近,但贫道从殿下面相上看出了困厄之相,不过最后化险为夷了。殿下最近出门多带点儿人,小心为上。”
“多谢先生提醒。”苏芩不信这些,但不会符了他的面子,她问道:“院中的风水可还行?有没有需要改动的?”
说到自己的专业,欧阳先生立即滔滔不绝:“这院子是一等一的好院子,只是这假山的位置却不对。殿下请看,这块太湖石异常尖锐,一头指向春轩堂,一头直指正房的后墙,无论主人是住在正房,还是春轩堂,都有一柄利刃对着胸口这种风水,轻则主人寿短多病,重则家破人亡。原主人只是破财而已,已经算是好的结局了。老道怀疑这是有人刻意摆出来的风水局,此人当真恶毒之极。”
恐怕是原主人的仇家干的。“那这风水怎么改?”苏芩问。
“这风水对家宅不利,但是如今这里已是书院,没了主人,这种局自然就无用了,只是这局到底阴损,恐怕会对学生的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找人将太湖石两端尖锐的部分敲掉,此局就破了。”
苏芩叫来管事,将此事安排下去。
正聊着,有人通报:“殿下,阮大人,清平公主来了,已经往这边过来了。”
苏芩不由自主地看向阮东林,眼里全是戏谑。而欧阳先生的眼神就不怎么友善了,他恶狠狠地瞪了阮东林一眼,“还说没有招惹,烂桃花都追过来了。”他是得道高人,行为就有些离经叛道,有次甩掉徒弟,独自一人拎着酒壶逛到后山,美滋滋地享受美酒,不成想岁数大了,喝醉之后不小心滚进一个山沟里,还摔断了腿,幸好苏芩上山闲逛,听到呼救声让护卫将他救了回去,自此,他就视苏芩为救命恩人,凡是对苏芩不利的,他都敌视。
“你去应付她,我跟欧阳先生逛一逛。”苏芩不想跟清平公主对上,这丫头如今见了她,跟见到仇敌一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这样幼稚的人,跟她计较就是拉低自己的档次。
“那我一会儿来找你。”阮东林温柔地说:“我很快就过来。”
然而,不等他将清平公主堵到外边,她就已经冲了过来,一眼看到苏芩的背影,顿时怒火中烧,化身成为一个捉到丈夫jiān qing的原配。
“你们怎么在一起?”她瞪着眼睛愤怒地看向阮东林。
“陛下让我来送匾额。”阮东林蹙眉,“殿下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人多眼杂的,可别冲撞了殿下,我这就让人送殿下回宫。”
“我不!”清平公主抬起下巴问:“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母后也希望你能成为我的驸马,回去我就跟母后说,让她为我们赐婚以前你怎么样我不管,以后你不能再看别的女人,尤其是苏芩。”
“殿下不是不喜欢我吗?而且我也不喜欢殿下,殿下何必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
“你喜欢谁?苏芩吗?”清平公主怒气冲天:“她可是嫁过人的!”
“那又如何?”阮东林心说,阿芩虽然嫁过人,但也比你这个未婚就跟男人tou qing的女人强。
清平公主一时语塞,身为公主,别说二嫁了,就是三嫁四嫁也不稀奇,根本算不上人生污点。
“行了。”阮东林说:“回宫去吧,别让太后娘娘担心。”
“我偏不!”清平公主任性地推开他,带着怒气去找苏芩去了。
苏芩正跟欧阳先生闲聊,一回头就看到仿佛一头愤怒的牛的清平公主。
“欧阳先生自便,我跟清平公主聊一聊。”
欧阳先生看了一眼清平公主,微微皱眉,什么都没说,拱拱手走了。
“阮东林是母后为我选的驸马,你不许再勾引他。”清平公主抬起下巴,高傲的像只孔雀。
苏芩笑了笑:“清平,男女之间最不能勉强,勉强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他就是我的!你不许抢!”
苏芩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跟这种刁蛮任性的孩子说话,特别心累。
“我没抢,你想让他做你的驸马,只管去追。”苏芩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像清平公主这种性子,她不会好好过日子的,再好的牌也得让她打得稀烂,就不该招惹这样的人!
见苏芩油盐不进,清平公主撂下狠话:“好好跟你说你不听,那就别怪我使手段了。”
“随便吧。”苏芩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回到宫中,她就跟齐太后说:“我看上阮东林了,要招他为驸马!”
“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现在又喜欢了。”她抱着齐太后的胳膊撒娇:“母后跟皇兄说说,我就要他。”
“可是,”齐太后有些为难:“前两天你皇兄说了,阮东林求了一道旨意,要自行婚配,皇家不得干涉,君无戏言,你要招他为驸马,必须他点头同意。”
哗!一盆冷水迎头浇下,将清平公主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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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就看上他了!”清平公主的刁蛮劲儿上来了,抱着齐太后的胳膊撒娇:“我就要他!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女儿重要,儿子也重要,齐太后分得清轻重,哄道:“那行,我跟你皇兄说一说,不过能不能成我可做不了主。”
清平公主不认为成不了,谁能拒绝皇家的提亲?于是欢欢喜喜地跑出去玩了。
自从迷恋上阮东林,她就没再接受过阮东风的邀约,珠玉在前,再看瓦砾,就跟看一堆垃圾一样。
而阮东林为了彻底断了两个人的联系,让工部给阮东风找了个外派的差事,寒冬腊月的,让他去巡视京城周边的水利设施,以待来年对有问题的设施进行维修。这是个苦差事,阮东风特别不想去,不过被他爹娘给踢了出去。
不过,这个王八蛋出去之前,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给妻子马氏写了一封休书,言道:“你我做夫妻这些年,我发现我们并不适合,为了不耽误你寻找属于你的幸福,你回娘家去吧。”
不等马氏反应过来,这厮就脚底抹油溜了。
马氏死死地盯着休书看,良久,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衡阳侯夫人虽然恼儿子的不着调,但毕竟是亲母子,不但不替儿媳妇出头,反而埋怨她:“定然是你做的不好,不然为什么我儿会给你休书?不过,我们这样的人家不能有这种丑事,你又为我们家生了嫡长子,自然不能这么休了你的,趁着我儿这段日子不在,你好好在房间里反省反省,等我儿回来了,我会劝他的。”
马氏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夫妻之间是她退让忍让更多,甚至拿出嫁妆养他的那些小妾,供他出去寻花问柳,她是有错,她错就错在太纵容他了!
而这狼心狗肺的一家子,非但不为她主持公道,竟然还觉得是她的错?她捏着休书就要回娘家,可一想到娘家还得靠着衡阳侯府,娘家肯定不会同意她归家的。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一个想不开,将自己吊在了房梁上。
这事闹得很大,连正在城外忙碌的苏芩都知道了。
她心中懊悔,“要不是当初我嘴贱,哪儿有现在的事情?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她。”
“你以什么身份去?”阮东林拦住她:“人没死,就是伤了声带而已,她娘家已经将人接回去了。”幸亏陪嫁丫鬟担心自家主子,一直注意着卧房里的动静,这才及时将人救了下来。
“她娘家会为她主持公道吗?要我说,和离了也好,这厮肯定还惦记着尚主的事情呢。”
“马家不会答应的。”阮东林摇头:“马家只是商户,还得靠着衡阳侯府做生意呢,现在虽然嚷嚷着为女儿主持公道,无非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好处。”
正说着,林英进来通报:“大人,衡阳侯府来人,请您回去一趟。”
阮东林微微挑眉,自从他回到京城以后,他那好二叔别说让他回侯府住了,就是侯府门都恨不得不让他进,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回去看看。”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能摆平,才请他回去镇压的。
苏芩也站起来跟着他一起往外走,“我也要回城,一道吧。”
实则是想回去看看马氏现在如何了,她可不想伤及无辜。
知道她担心马氏,阮东林微微一想,说:“那你跟我一起去衡阳侯府吧,就说你是马氏的好友。”
于是,两人一道去了衡阳侯府。
马车到了衡阳侯府外的大街上,就看到侯府wài wéi着好多人,叫骂声老远都能听见。
围观群众看到锦衣卫的仪仗,立即如潮水般退去,苏芩的马车顺利地走了过去。
侯府管家莫子胡一看到阮东林,顿时跟见了亲爹一样,飞奔过去拉住阮东林的缰绳,激动地说:“世子,您终于回来了,快进去看看吧,马家人都疯了!”
“怎么回事?”阮东林端坐在马上问道。
莫管家讷讷地说:“还不是大少奶奶的事情,这本是小两口的事情,但马家不讲理,跑到府里来,将侯爷和夫人大骂了一通,还带着人家侯府砸了个稀巴烂,这还不算,还让人站在门口骂街,这伙子人已经骂了好几个时辰了。”
阮东林冷哼一声:“二叔二婶不是挺能耐吗?怎么这会儿却束手无策了?任由别人欺上门来?”
莫管家脸上讪讪地,“马家太不讲理了,根本无理可讲。”
“那叫本官回来,是让本官跟他们对骂?”
“这哪儿能啊,马家一直闹下去,丢的不还是咱们衡阳侯府的脸?所以侯爷让将世子请回来,帮着解决这件事情。”说白了,就是想借着阮东林的势仗势欺人。
阮东林嘴角勾了勾,“马家人呢?将他们叫来,两家坐下好好说道说道。二叔在哪个院子里?”
莫管家将头低下来:“侯爷和夫人去别院了。”直接躲了。
阮东林冷笑一声:“让他们赶紧回来,不然马家就是将侯府拆了,本官也不管!”
“是!这就去请。”莫管家赶紧吩咐下去。
回头看到门口停了一辆马车,疑惑地问:“这是?”
“是长公主。”阮东林吩咐:“将门槛拆开,让长公主的马车进去。”
如今正在谣传世子爷看上了长公主,衡阳侯府却是不信的,这人冷心冷肺,他那个死样子怎么会有喜欢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衡阳侯的爵位。
现在看来,或许传言是真的,两人关系匪浅那,不然为什么长公主跟着世子爷回来?
阮东林继续吩咐:“将长公主带到大奶奶的院子里,长公主跟大奶奶是朋友,听说大奶奶出事了,就过来看看。”
“是。”莫管家躬身应道,心中更加疑惑,大奶奶什么时候跟长公主是朋友了?从来没听说过呀。
自从被救下来之后,马氏就不吃不喝,一心求死。
她娘家妹妹婉清坐在床边哭哭啼啼地劝她:“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为外甥想想,他要是没娘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马氏的手指头动了动,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进枕头里。
两姐妹正哭着,就听外头丫鬟慌张地进来通报:“长公主殿下来探望大奶奶了。”
“长公主殿下?”马婉清问道:“姐姐跟长公主有交情?”不然怎么会来探望。
马氏的有气无力地说:“我没见过长公主,何来的交情?”
正疑惑着,苏芩已经走到门口了。马氏忙让丫鬟扶着她坐起来,还没有整理好仪容,苏芩已经进来了,众人忙行礼。
苏芩扶住马氏,将她按在床上,和蔼地说:“冒昧来访,倒是我扰了你休息,别多礼了,坐下吧。”
“多谢殿下。”马氏浑身无力,想站起来也没力气,索性就坐下来。
见马氏虚弱无力的模样,苏芩就知道她肯定一心求死。
让房间里的丫鬟都退出去,只剩三个人的时候,苏芩就劝道:“为了这么一个人渣,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当吗?错在他,为什么你要折磨自己,为他的错误买单?”
马氏苦笑一声:“我与殿下不同,殿下就是和离了也有底气,可我家一直靠着侯府做生意,我本来就底气不足,他要休了我,我们家一点儿别看现在闹得厉害,可并不会同意我离开侯府的,就算我真的离开侯府了,我娘家会立即将我嫁出去的,到时候嫁给什么人,我根本做不了主,与其被人嫁来嫁去,不如一死了之。”
“人的底气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取来的。”苏芩心中叹息,这个吃人的社会,女子从来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属于父亲、丈夫、儿子。
“我问你,你还愿意跟他过下去吗?”
“不愿意!”马氏咬牙切齿地说:“他整日寻花问柳,我还没嫌弃他脏,他倒嫌弃起我来了!他娘还蛮横不讲理地埋怨我做的不好,我做的不好会拿出嫁妆让他出去花天酒地?会养他的那些小妾?”
呦!还是个软饭男,还软饭硬吃,谁给他的底气!
别看他爹是衡阳侯,但是侯府的产业大部分在阮东林手中,他们一家人只是每个月领月例银子而已,多出来的花销就要自掏腰包了。侯夫人自己不舍得出去给儿子乱花,就撺掇儿子花媳妇的嫁妆。
“你要不想跟他过了,我支持你跟她和离。”苏芩承诺道:“和离之后,你就跟着我吧,帮我打理产业,我每个月给你俸禄,年底给你分红,不要怕你爹娘逼你嫁人,他们要是逼你,你就让他们来找我。”她是公主嘛,仗势欺一次人谁敢瞎逼逼?
马氏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一丝生的光芒,随即又暗淡下来,“殿下,能冒昧地问一句,我们非亲非故,而且从来没有交情,您能告诉我帮我的原因吗?”
苏芩斟酌了一下语言,说:“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事情,我们都属于婚姻不幸的,咱们同病相怜,所以我想帮你一把。”
“同病相怜。”马氏喃喃自语。
马婉清偷偷拉了姐姐一下,示意她赶紧应下来,要她说,姐姐哪怕是嫁给贩夫走卒,也比嫁给阮东风强,爵位没有他的份儿,人还没本事,还处处沾花惹草,这样的男人除了皮相能入眼以外,一点儿优点都没有,要他何用?当初说亲的时候,阮家可是承诺以后的世子之位将是他的,可现在阮东林回来了,还成了锦衣卫指挥使,他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他们家就是骗婚!所以,离开这个泥潭是明智之举。
“好。”马氏下定决定:“我要离开衡阳侯府,不过不是被休,而是和离!我要要回我的嫁妆,还有儿子!殿下,你能帮我吗?”
要回嫁妆没问题,不过想要回儿子的监护权有点儿困难,但也不是不可以,要是阮东风打着做驸马的主意,这个孩子就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迟早是要除掉的,让孩子跟着母亲才能活下来。
“好,我帮你,”苏芩承诺道。
马氏从床上站起来,随即跪在苏芩面前:“多谢殿下,以后我当牛做马,报答殿下的救命之恩。”
“快起来。”苏芩将她扶起来,“我帮你离开这里,不过以后过得是好是歹,就要靠你自己了。”
她可以帮她一次,却不能帮她一辈子,人终究要自己站起来,才能走得稳,走得远。
路上,苏芩已经想好怎么安置马氏了,为了安她的心,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越说马氏的眼睛就越亮,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还可以这么活着。
正说着,丫鬟进来通禀:“世子爷请殿下和大奶奶去前厅。”
马氏姐妹两个面面相觑,她们并不知道阮东林也回来了。
“走吧。”苏芩率先站起来,“你的事情今天就能解决。”
到了前厅,不仅衡阳侯夫妻在,连马家二老以及马氏的几个兄弟都在,见到苏芩都惊疑不定。
众人见了礼之后,苏芩坐在上首,说:“原本你们的家务事本宫不应该插手,但是马氏是本宫的好友,她受到了不公的对待,本宫十分心疼,身为朋友,不能看着她这么受欺负,衡阳侯,你来说说,这事打算怎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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