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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阮东林抽了自己一下,“都怪我嘴贱!要是当初不逗你,就没这破事了。”
“你不必自责。”苏芩狡黠一笑:“要不我跟她说,我欣赏你这样的人,将她的注意力拉过来?只要她跟阮东风断了,这事就过去了。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拒绝她的。”
“也行。”阮东林现在只想将事情引到正轨上来,“只要能斩断他们,我怎么着都行。”
苏芩突然有些不高兴,呵呵一笑:“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拒绝清平呢?你要是当初答应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跟清平订婚了,你们阮家总归少不了一个驸马爷。”
“这就吃醋了?”阮东林很无辜:“这不是你的提议吗?”
我提议的你就去做?那我之前说了那么多?你哪次听话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见姑娘的嘴都嘟起来了,阮东林忙哄道:“逗你玩呢,先将他们拆散了再说,你说这人选除了我还能祸害谁?祸害谁那都是结仇呀。你引到我身上,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并且,陛下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所以,你就安心吧。”
“又胡说八道。”苏芩白了他一眼:“陛下怎么可能答应?”
“陛下怎么就不能答应了?”阮东林一副牙疼的模样,“你是不知道陛下有多狠,让我将这些年攒的家底都当成聘礼送给他。”
苏芩错愕:“这就是他答应的理由?”
“是啊。”阮东林点头,“不过,你不用担心,既然我能攒下这一份家业,就能攒下第二份家业,绝对不会让你跟我过苦日子的。”
“你们谈的挺好啊。”苏芩咬牙:“冒昧的问一句,我一斤合多少钱啊?”
“无价。”阮东林眉眼全是笑,“你是我的无价之宝。”
苏芩微怔,她认真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是除了喜悦,她什么都没看到。
“你真的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苏芩纳闷,“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说说你的理由吧。”
“我要是说,我喜欢你的相貌,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聪慧,喜欢你的缺点,你相信吗?”
苏芩颔首:“我信。”她这么美,这么睿智,被人喜欢一点儿不稀奇。
阮东林挑眉:“那我能问问你喜欢我什么吗?”
“谁喜欢你了?”苏芩躲开他的眼神。
“别急着否认,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对我也有好感,我的直觉一向很准。”阮东林目光灼灼,“如果不是察觉到你的好感,我不会频频与你接触的。”喜欢你是一回事,但是如果你对我无意,我是不会打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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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芩双手托腮,想了想说:“大概是你长得好看?我一向对美男子没有抵抗力。”
阮东林:“······很荣幸我的长相入了殿下的眼睛,既然殿下喜欢我的长相,不然就答应了这门婚事?以后这张脸就属于你了,你愿意白天看就白天看,愿意晚上看就晚上看,随心所欲地看,全凭你喜欢。”
“不好。”苏芩摇头,一脸贼笑:“你们男人十八岁喜欢十八岁的姑娘,八十八岁还是喜欢十八岁的姑娘,我也一样,我十八岁喜欢十八岁的美男子,八十八岁还是喜欢十八岁的美男子,嫁给你?”她一脸嫌弃:“你能长生不老一直保持美貌?我要是以后喜欢上别的美男子,有你这么凶的驸马,岂不是很麻烦?你不得将别的男人砍了?”
阮东林龇牙一笑:“我是这么温柔善良的人,怎么会砍人呢?我会将他阉了扔到宫里做太监去。”
“切!”苏芩白了他一眼,“所以啊,有一片森林等着我去宠幸,我做什么放弃一大片森林而屈就一棵小树?”
“我这棵小树比一片森林都要优秀,有了我这棵树,你就不会再去肖想其他的树啊草的,因为别人能给的,我都能给你,别人没有的,我也能给你。至于容颜,我努力保持,绝对不会让你看厌烦的。”
“这谁说得好。”苏芩继续皮,“你干的活,天天风吹日晒,作息不规律,最容易老,我不看好你。”她摇摇头,“其实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每天都能见到不同的美男子,还是不要给自己套上枷锁了。”
“你呀。”阮东林宠溺一笑:“再调皮,看我怎么收拾你。”
“怕你呀?”苏芩抬起小下巴,倨傲地说:“放马过来,怕你不成?”
说完,自己都笑了。
有人疼,才有任性撒娇的资本。想想以前的她,唯唯诺诺,谨小慎微,活得战战兢兢的,看着就可怜。
他很乐意她向他撒娇任性,他很高兴。
过了几天,苏芩向清平公主下帖子,请她来赏菊花,她是亲自去宫中请的。
“母后,最近我发现有几个不错的青年才俊,个个相貌出众、文武双全,而且出身都不错,绝对能配得上妹妹,儿臣就想着请妹妹过去看一看,看上了自然好,看不上也无所谓,就当散心了。”
清平公主现在除了阮东风,谁也看不上眼,闻言翻了个白眼:“既然那么好,你为什么不选为驸马?”
“瞧妹妹说的。”苏芩笑道:“那么多青年才俊我都能选为驸马?”
齐太后最近为了清平公主的婚事急得着急上火的,听说有好的人选,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跟苏芩说话:“真的那么好?之前哀家已经选了一圈了,清平一个都看不上?难道还有漏掉的?”
苏芩解释:“母后之前选的都是出身高贵的,要么是勋贵子弟,要么是朝廷大员的儿孙,而儿臣结交的这些人,身份是比母后选的稍微低一些,但也都是官宦子弟,不过人是真的优秀,日后必会一飞冲天的。”
说得齐太后颇为心动,对清平公主说:“既然你姐姐请你,就去看看吧,不喜欢咱们就再找。”
“找什么找?反正都是歪瓜裂枣,有什么可看的?”她张张嘴想替阮东风,看到苏芩,到底将话咽下去了。
“去吧,不喜欢就当去玩一天。”
几个人又是哄又是劝,总算说动了清平公主。
为了让清平公主更直观地看到阮东林的好,苏芩还给阮东风下了帖子,如果还是觉得阮东风好,那就只能说明清平公主是个瞎子,无药可救了。
为了这次宴会,苏芩可谓是煞费苦心,怕伤及无辜,这次请来的人都是有才华但是相貌平平的,不算丑也不算好看,就是大众长相。
清平公主看了一圈,就没兴趣了,她吐槽道:“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青年才俊?长得也太一般了吧?”
“这男人不仅要看长相,还要看性格看人品看能力,他们的长相可能不算特别的出众,但是综合下来,都是很不错的。”
清平公主撇嘴:“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
“那你看看那个好看吗?”苏芩指向背着手站在走廊下的阮东林,“阮大人你认识吧?你看看他,长相英俊,身姿挺拔,浑身充满着阳刚之气,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她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以前的孟旭,虽然温文尔雅,但是软趴趴的,一点儿意趣都没有,哪儿有这种刚硬的男人能让人身心愉悦?”
清平公主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以前不是说喜欢阮东风吗?怎么现在又喜欢阮东林了?”
“以前那不是跟阮大人不熟吗?”苏芩呵呵一笑:“跟他熟悉之后,就会发现,这样的男人,才是最佳的丈夫人选,等我旁敲侧击一番,要是阮大人没有心仪之人,我过几天就跟皇兄说,召他做驸马吧。”说完,还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笑容。
清平公主转过头,细细地打量那道挺拔的身影,的确是挺阳刚的。反观站在他对面的阮东风,站没有站相,大秋天的拿着一把折扇摇啊摇的,跟个缺心眼似的。最关键的是,他明显对阮东林是惧怕的,整个人畏畏缩缩的,特别的小家子气。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微微皱眉,以前看着千好万好的"qing ren",现在看着怎么那么差劲?而以前十分厌恶的粗人,竟然也挺好看的,气势上愣是将阮东风压制地抬不起头来。她心里特别不舒坦,不由自主地想到阮东林跟阮东风一家的恩怨纠葛,心里对阮文琪特别不满,你们家的破事做什么拿到我的面前来?还在我面前诋毁堂兄?是何居心?
要是心里厌烦了,看什么都不顺眼,感觉阮家兄妹在套路她,想让她偏帮他们家。
苏芩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成了,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再喜欢阮东风,随她喜欢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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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阮东风,正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个罗刹,竟然主动给自己打招呼,说出的话却不是指责谩骂,倒真跟亲密的兄弟似的,面对面站着,谈一些家长里短。他心中呐喊,这厮不会是吃错药了吧?往日见了自己,哪次不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莫不是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却听阮东林说:“你也是成家的人了,别整日无所事事,花天酒地的,做些正经事,别让二叔操心。”
阮东风忍不住抬手看看天上的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他可以断定,阮东林一定是吃错药了,两人虽然不到至死不休的地步,可真没有到可以谈论这个话题的份上,俩人自小就矛盾重重,恨不得对方出门被马车撞死。
他倒是也想找个正经事做,可他的身份很尴尬,爹是侯爷,他身为嫡长子却不是世子,侯府继承人不明,连婚事都找不到好的,这一切都赖眼前的人,他怎么就没死在战场上呢?
“你把世子之位让出来,我不就有正经事做了?”阮东风呵呵一笑:“你现在是锦衣卫指挥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还瞧得起小小的爵位?可我们家却特别需要,看在我爹娘养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让出来,就当孝敬他们了,怎么样?”
要不是当初自己嘴欠惹出了麻烦,阮东林才不会跟这个纨绔说话呢,他忍耐着怒气说:“爵位你就别想了,这样,我给你安排个官职,你好好干,好好干,熬上几年就出头了。”
“什么官职?”阮东风心有些痒痒。
“工部员外郎。”
“当真?”阮东风激动地问,随后一脸戒备地看着阮东林:“你会这么好心?怕不是个陷阱?”
“害怕就别来。”给他找个事做,让他没功夫跟清平公主鬼混,时间久了,两人自然就断了。
“谁怕了。”阮东风脸上的喜意遮都遮不住,“去就去!将来,我一定能做到工部尚书的位置!”
阮东林呵呵一笑,你当工部尚书是你家大白菜,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四品以上的文官,哪一个不是正经科举出身?你个后门货也敢肖想尚书之位?脸多大?
他转头看向水榭中的苏芩,只见苏芩冲他微微点头,他就知道事情成了,于是不再跟阮东风纠缠,转身离去。
“哎,你别走啊。”阮东风立即跟上去:“我什么时候去任职?”
“在家等着,自然会有人上门通知你。”这个官职可是他花了大人情才搞来的。只是,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就要看阮东风的本事了。
目送阮东林离开,阮东风喜不自禁,特别想跟人分享喜悦,在花园里找了一圈,就找到了正准备去旁边小院歇一歇的清平公主。他冲清平公主使了使眼色,意思是带回自己回去找她。
若是以往,清平公主早就欢天喜地了,可今天却皱了皱眉,脸上不见喜意,不过也没拒绝。
不多时,阮东风躲着人潜入了小院。一进房间就看到清平公主靠在软榻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在出神。
“殿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官职了,工部员外郎!”
“芝麻绿豆大的官,也值当你这么高兴?”清平公主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看看阮东林,三品的高官,也没见人家咋咋呼呼的,小家子气!
她一贯这个脾气,阮东风并没有放在心上,搂着她的肩膀说:“谁不是从小官一步步做起的?以前我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一定会好好干,过不了几年也能升到三品的。”
“我们断了吧。”清平公主突然说。
“什么?”阮东风沉浸在喜悦之中,没听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断了吧。”清平公主突然生气了,她一把推开阮东风:“咱们如此这般,怪没意思的,母后一直在给我选驸马,你也有家室,咱们在一起本来就是错误的,断了吧,对彼此都好。”
阮东风张张嘴,好半天才说:“咱们不是说好了,等我将家中妻子休掉,就向陛下提亲娶你。你着急了?那我今天回家就休妻。”
“那你倒是休啊!”清平公主一脸怒气:“我可是金枝玉叶,难道要捡别人剩下的?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阮东风也是有脾气的人,“当初你找我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有家室?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只喜欢我,并不在意我有没有家室有没有子嗣,要不是如此,我会跟你······”他气得呼哧呼哧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那会儿不嫌弃,现在倒是嫌弃了?”
清平公主涨红了脸,当初这不是鬼迷心窍,觉得他哪哪儿都好,又觉得以自己的身份,难道还抢不过来一个男人?至于喜欢不喜欢阮东风,自然是有一点喜欢的,这厮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对付清平公主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再拿手不过,特别会甜言蜜语地哄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清平公主身心都得到了愉悦。
可就当她为抢到苏芩欣赏的男人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却发现苏芩竟然欣赏别的男人了,而这个男人比阮东风好上一百倍,她心里顿时不平衡了,再看阮东风,就觉得他油腔滑调,不够阳刚,还没出息。
所以,她厌烦了。
然而,有些人是招惹不得的,阮东风这种能豁出去哄骗女人为自己铺路的人,是不会放弃到了嘴边的肥肉的。
见清平公主被气得浑身哆嗦,阮东风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将人抱住,嘴里不住地哄着:“好清平,原谅我的口不择言,我刚才被你的话气晕了,你明明知道我爱你爱的要死,却说这种话,恨不得用刀子剖开我的心,让你看看我对你的情谊。”他握着清平公主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感受一下,我的心只为你跳动,你要是不要我了,我立即就去死。”他哀求道:“我爱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吗?我心痛的都要窒息了。”
清平公主被这一番话安抚住了,脸色渐渐好转,谁不愿意挺好听的话?男人喜欢女人的崇拜,女人也喜欢男人卑微的爱。
“还不是都怪你。”清平公主推了推他,没推动,没好气地说:“我堂堂皇室公主,跟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似的,你就拿这个爱我?母后一直催我选驸马,我要是再选不出来,她老人家就帮我定了。我也知道,让你休妻是强人所难,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照样过你的日子,我就是选了驸马,咱们也可以像现在这样。”
阮东风的眼眸闪了闪,心道,她肯定有了合适的驸马人选了,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一点儿都没察觉到?
“太后娘娘中意谁?我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就是你堂兄阮东林。”
“殿下不是已经拒绝了吗?”
清平公主叹息一声:“母后还是觉得他最好,要是我选不出别的人,那就是他了。如此也好,日后我们就是想幽会,也方便。”
阮东风大吃一惊,跟清平公主相处这些日子以来,他太清楚她的性格了,这就是个任性到极致的人,如果她不乐意,就是陛下也拿她没有办法,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自己看上阮东林了。亏他以为将清平公主掌握在手里了,却不想她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移情别恋了!
若是别人,也不是不行,可是那人是阮东林,那就不行!
他猛地将人抱紧,委屈巴巴地说:“你怎么能嫁给那个杀人狂魔?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嫁给别人!尤其是阮东林!”说着就开始上下其手。
清平公主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挣脱开成年男人的桎梏。阮东风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不一会儿就撩拨地她气喘吁吁的。不多时,女人的shenyin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交织成令人害羞的声音,羞的站在门口的宫女悄悄退到院门口守着,免得打扰了主子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清平公主躺在软塌上,闭着眼睡着了。
阮东风一脸餍足的穿着衣服,穿好之后,随后给她盖上被子,轻声说:“你歇着,我先走了。”
“嗯。”清平公主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出了小院的门,阮东风轻斥一声,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没门!原本还没有下定决心要休妻的,如今看来非休不可了,不然就得承受着陛下和太后娘娘的雷霆震怒吧。他虽然跟阮东林夸口要做尚书,可自己太清楚自己的本事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相比尚书之位,他觉得还是驸马之位更容易到手。
他吹着口哨,志得意满地离开了。却不知,拐角处有个人影一闪又消失了。
正院中,苏芩听着下边人的汇报,不由地叹了口气,这傻姑娘,眼睛也太瘸了,那么多的大好男儿不选,却选了个油腔滑调的情场高手,竟然还跟他fā shēng guān xi了!哪怕公主不用受妇德的约束,可就算选面首也要选个清清爽爽的呀。
挥手让人退下,阮东林不由地哼了一声:“真是蠢不可及!”
不知道是骂阮东风,还是在骂清平公主。
“阮东风也太胆大妄为了。”苏芩怒气横生,清平公主才刚满十五岁吧,虽然到了嫁人的年纪,但是在她看来,这还是个高中生,是个孩子呢,他也下得去手?
“苍蝇不定无缝的蛋。要不是清平公主自己有问题,岂会跟这种人纠缠在一起?”阮东林心中不自在,清平公主是怎么回事?长公主喜欢谁她就喜欢谁?不知所谓!或许并不是喜欢,而是霸道的占有欲,凡是长公主的,她都要抢过来。他心疼地看向苏芩,有这样一个妹妹,她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苦。要是早知道,他过得是这种日子,当初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京城。
可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先帝还在世,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公主,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将来有一天,她会过被人欺负的日子。
苏芩被他怜惜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不是在说清平公主和阮东风的事情吗?他怎么用这种恶心吧啦的眼神看向自己?
“她一直在抢你的东西?”
“她抢我什么东西?”苏芩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喜欢的,她都会抢走?”他心疼地说:“这些年你受苦了。”
苏芩从原身的记忆里翻出了一些片段,的确是原身喜欢的,清平公主都要抢走,包括衣服首饰宫殿甚至伺候的人,以至于后来原身再也不表露自己的喜恶,让对方无计可施。
“不过都是身外之物,给她又如何?”
“那现在呢?她对我感兴趣了,你会将我拱手相让吗?”
“你是任人摆布的人?”苏芩白他一眼:“我要是拱手相让,她才不会要呢。”抢来的屎是香的。哎呦,这不是将他比作粑粑吗?苏芩蓦然失笑,越笑越大声。
阮东林不明所以,什么事值当她笑得东倒西歪的?
“将我让给别人,你就这么高兴?”阮东林面露不满,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你是狗呀,咬我做什么?”苏芩夺回自己的手,嗔他一眼。
“如果真爱一个人,哪怕是天崩地裂,也不会将爱人拱手相让。能被抢走的,都不是真爱。同理,如果两个人相爱,权势、金钱、疾病、战争,任何的理由都不能将两个人拆散。”
阮东林严重瞬间迸发出神采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真爱,你不会将我让人别人?”
苏芩耸耸肩:“说实话,我不讨厌你,但是也说不上爱的死去活来,充其量就是有好感罢了。”
“没关系,今天只是有好感,明天就是喜欢,后天就是爱了。”阮东林信心满满:“而我对你的爱,今天是一点,明天是两点,后天是三点,知道生命结束,我对你的爱,会汇成一片wāng yáng大海。”
砰!
仿佛有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苏芩捂着胸口,慢慢抚平心中的悸动。
她何德何能,让一个男人如此爱着?
这一刻,她波澜不惊的心,动了。
哪怕知道他说的只是不可全信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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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京中之人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锦衣卫指挥使阮东林天天往长公主府跑,美其名曰奉旨协助长公主创建书院,可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显然是看上长公主了。
至于长公主的态度,颇为暧昧,看不出对他有意还是无意。
更有趣的是,清平公主开始追着阮东林跑,他去哪里,一准清平公主也会很快出现。那日在御花园,两人的态度和反应明显有事,很多人猜测带陛下想招阮东林为驸马,心腹大臣做了妹夫,关系更近了一步,他肯定会对陛下更加忠心。可那时清平公主似乎对阮东林感官并不好,不然也不会有后续选婿的闹剧。现在这是怎么了?反而追在阮东林屁股后面跑?难道是回心转意了?
啧啧,真是一出好戏呀。
这些传言苏芩和阮东林自然知道,并且乐见其成,清平公主追着阮东林跑,早将阮东风忘到九霄云外了。
只是,阮东林对清平公主烦不胜烦。
这天,他约苏芩前往城外,去看选好的书院院舍。因为已经是冬天了,无法破土动工,苏芩只好从一个没落的富商那里买来一所别院,别院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景色宜人,且房间较多,改一改陈设布局,就可以当书院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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