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阮东林懊恼地说:“你明知道我的心意,我自小就喜欢你,听说你嫁人了,我后悔的很,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儿回来,这样你就不用嫁给那个窝囊废了。于是我死乞白赖非要回京城,哪怕只是当一个小兵,我也心满意足。可上天给了我机会,我要是不好好把握,岂不是要辜负上天的美意?我当初让你撮合清平公主和阮东林,就是随口一说,反正齐太后不会同意,不过是逗你玩罢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联姻的目的
当然了,也有让她出气的意思,一个一直欺压她的人过得不好,被欺压的人是不是就会觉得很解气?但主要还是说着玩,清平公主有太后娘娘看着,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来。
“别对别人太有信心。”苏芩推开他的手,将玉佩举到眼前,借着夜色仔细端详这块玉佩,玉佩是圆形镂空鸳鸯玉佩,凉凉的,在夜色中泛着乳白的光泽。
“你知道什么?”
“清平想借我城外的庄子,我直接将庄子给她了,她想要什么齐太后不给,却巴巴的找我借,你说她能做什么用?”
阮东林猛地睁大眼睛,“不会吧?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苏芩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你去查查吧。不是最好,如果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她有些幸灾乐祸,“你还是想想该怎么收场吧。”
阮东林骂了一声脏话,抬脚往外走,“我这就找人查查去,要是他真敢做什么,我就剁了他惹祸的根!”
“估计不会。”苏芩说:“清平身边有好多人伺候着呢,她们只要还想活着,就不会任由清平胡来的。”
“但愿如此。”
在苏芩看来,这无非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遇到了情场浪子,两个人谈一场风花雪月、禁忌ci ji的恋爱,只要没搞出孩子来,一切都不算事,反正夫家也不敢挑拣公主的zhencao,什么宗教礼法,那都是制约被统治阶级的,统治阶级从来不会遵守规则,还会修改规则。
原以为这事有阮东林干预就万事大吉了,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事情朝着最坏的结果狂奔而去,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这段时间,皇帝的确有意让苏芩多接触接触青年才俊们,连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世族公子们都挽留下来,美其名曰:夏日赶路太受罪,等秋高气爽再归家不迟,这段时间可以在太学附学,交交友喝喝酒,岂不美哉?
这边,就让方皇后以为长公主散心的名义,邀请他认为值得联姻的青年公子们聚一聚,聪明人一下子就看出了皇帝的用意,纷纷思量与长公主成亲的利弊来。
有利之处就是,后代可以成为皇亲国戚,称呼皇帝为舅舅,甥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弊端是苏芩与齐太后的关系,现在看着似乎还想,谁知道齐太后哪天不顺心了又讨厌她,厌屋及乌,自家岂不是要跟着遭殃。
苏芩也装作心情郁闷的模样,很是参加了几次宴会,后几次就不用方皇后出面了,她自己组织,有时候全请女孩,有时候男女都请,也不拘身份,只要有才干有才华,在京中小有名气,就能接到请帖。有些人不服气,说:“我也小有名气啊,殿下为何不给我下帖子?”
被质问的门房并不生气,让那人从一个竹筒里抽签,那人不明所以,抽了一支签出来,上边写着“残荷”二字。门房就说:“请用残荷二字做一首诗词,或者写一篇文章,总之题材自定,带这两个字或者意境,只要作品出众,殿下会派人去调查你的身份,别担心,殿下想找的是文采出众、人品端正的人,不会去探听人的**,两个条件都满足了,那就等着收请帖吧。要是不会做诗文,会其他的特长也行,会算账的、会木工的、会杂技的、会其他本事的,露两手,我们觉得可以,就能进去让管家看看,管家也认同,才会送到殿下跟前,殿下也说成,那也可以拿到请帖。”
如此,苏芩的宴会成了京中年轻人追捧的对象,人人都以得到宴会的请帖为荣,还生出了黄牛这个职业,但是从黄牛手中买到的黄牛帖并不能进去,查过几次之后,就没人去花这个冤枉钱了。所以,这个宴会的含金量很高。
还别说,真的这些人中找出了不少的人才,有一些屡试不第的秀才,才华是有的,就是考运不好,这一类人,苏芩打算创建一家书院,请他们做先生。算账算的好的,咨询了他们的意见,愿意从她的产业里做一个管事的就送过去,想再进一步的,帮着问问户部还需不需要小吏,哪怕最后去不了户部,他们也都感恩戴德。还有一些懂农事、水利、建筑、木工的,就推荐到工部去,这些人才什么时候都需要,他们只是没有门路而已。
很快,苏芩名声大噪,她休夫的负面评价已经被正面评价所覆盖。有人觉得她在干政,但是她招揽的人,除了世家贵族之外,人数更多的是底层的老百姓,推荐这样的人能干涉到政事?扯淡!
“你究竟想怎么样?”阮东林前些日子出任务去了,一去就是三个月,一回来就发现京城的气象好像变了,走到哪里都有人夸赞长公主如何如何的礼贤下士,如何如何的知人善任。
他一脸的问号,问了手下人,才知道苏芩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进宫交代了差事,都没回家休整一下,就跑过来找苏芩了。
苏芩披着睡袍,气得拿枕头砸他:“你是不是有病?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得三更半夜翻墙进来?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
“别没良心,我一回来就来找你了,你就用枕头迎接我?”他东躲西躲,但次次枕头都让她砸到。
“我稀罕你来找我?”苏芩将枕头一扔,往床上一躺,“滚出去,我要睡觉!”麻蛋,这个神经病,给他脸了!
“来都来了。”阮东林坐在凳子上,并不凑过去,“我以为你在选婿,可目前看,并不是如此,说说你的想法吧。”
苏芩闭着眼,似乎睡着了,须臾,她说:“你看出来了?”
“当然,你要是真想选婿,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招揽各类人才。可你这么做,也不像是为了我,所以我很纳闷。”
“你说,陛下让我联姻的目的是什么?”
阮东林想了想,说:“招揽士族门阀,为己所用。”
“那你说是士族门阀的人多呢,还是寒门庶族人多?”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世家之弊
“自然是寒门庶族多。”阮东林说:“士族虽然少,却掌握着大部分的资源和土地,分给寒门庶族的只是一小部分。”
“为什么现在的百姓和朝廷都追捧士族?”苏芩又问。
阮东林想了想,说:“士族现在虽然式微,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世家中出了不少文坛领袖、名师翘楚,是很多文人追捧的对象,他们的思想、意见、态度、立场,对天下读书人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拿下他们,就等于拿下了全国的读书人,人心所向,朝廷才能安心那。”
“这其实就是慕强心理。”苏芩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踩在地上,“虽然朝廷开科举、纳贤才,可科举只录取一小部分有文采、有政治见地的读书人,还有一些人他们可能读书不行,但是却有别的本事,如果朝廷能将这些人招揽了,是不是可以向全天下人传递一个信号:只要你有才干,朝廷都会选贤任能,人人都有出路。如此,大家都忙着去提升自己了为国效力了,谁还管那些名士领袖的态度立场?”
一套理论说完,听得阮东林直fā lèng,朝廷选贤原来还可以这样?她的脑子是怎么想的?不过,听起来好听很不错。他把玩着手里的马鞭,慢慢消化她的话。
苏芩伸手拎过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说得她口干舌燥的。
“以后别半夜三更来了,你次次都给我的婢女下mi yào,对身体不好。”那种玩意儿用多了容易伤到中枢神经,可别给药傻了。
“那以后我白天来找你?”阮东林笑:“也行。”
“······”行吧,来就来呗,反正如今的公主府哪天没有几个客人?
“你这些想法有跟谁说吗?”
“没有。”苏芩坐到他对面,“这都是我一些不成熟的小想法,跟谁也没提过,而且如果真的按照我说的办法去之行的话,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我只是个弱女子,还是不要去挑战现有的制度了。”她说的想法其实就是后世很成熟的分科取才,所有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爱好去选择学科,在各行各业都有机会成为精英领袖,但是现在嘛,士农工商,阶层分的明明白白,大家都削尖脑袋往士族钻。
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是为了阻止她选驸马的。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了,他站起来说:“你能不能将你的想法写下来,我帮你送到宫里去。”他莫名有些兴奋:“我有预感,陛下对你的想法一定很感兴趣。”如果得到了陛下的赏识,她有了绝对的zi you,也不用跟世家联姻了,他的希望是不是就大了些?
苏芩掩口打了个哈欠:“现在吗?我很困,只想睡觉,等我有空了再说吧。”
“祖宗哎,这可是关乎你的未来的大事,你怎么一点儿都不上心!”阮东林恨铁不成钢。
“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苏芩趴在桌上,声音迷迷糊糊的,“现在还没有什么成效,写了也是被束之高阁,等我做出成绩来,才能跟陛下谈条件。”
“不傻呀。”阮东林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也行,那大胆的去做,我为你保驾护航。”
“不用。”苏芩的歪头看向他,并没有拒绝他的碰触“我又不干政,谁能把我怎么样?”就算她想干政,现在说还为时尚早。
“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你不想活的zi you一些?”阮东林摩挲着她软软的发丝,心柔软一片,这样的她才可爱,回来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脸色蜡黄,精神憔悴,人蔫蔫的,像一颗奄奄一息的牡丹。现在的她,就想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没得不可方物。
“当然想了,但是这是一件艰苦卓越的斗争,在没有结果之前就急吼吼地表功,这是很愚蠢的。”苏芩抖了一下:“走的时候记得关上窗户,好冷啊。”
“很冷?那你回床上睡吧,我这就走了。”
“走吧走吧,”苏芩抱着肩膀往床边偶组,噗通一声摔到床上,把被子一裹,吩咐:“记得关窗,每次都不知道关窗户,你想冻死我啊。”现在可是秋天了,晚上气温很低。
“好。”阮东林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这是送你的礼物,我走了。”然后窗户一响,人就消失在夜色中。
苏芩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已经走远了,才从床上下来,她走到桌前拿起他放下的礼物,点起蜡烛仔细端详。
这是一只有少数民族特色的银耳环,耳环分三部分,最上边是一朵六瓣的花朵,中间是蝴蝶,最下边是一条憨态可掬的鱼,虽然不怎么之前,但是做工很精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精品。
她坐在梳妆台前,借着烛光给自己带上,然后晃了晃脑袋,两条小鱼儿就很灵动地游了起来。
“还算有心,那就给你个机会吧。”苏芩轻笑一声,摘下耳环把它放进一个小匣子里,然后锁上,将钥匙放进暗格里,打了个哈欠,回床上睡了。
阮东林从公主府出来之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锦衣卫的值班房,这里十二个时辰都有人。
等宫门一开,他第一个进宫去,将苏煜堵到寝宫里。
苏煜特别暴躁,忍不住骂道:“一大早的你就堵门,是不是那方面不和谐?用不用朕给你找个太医看看?”幸好没召幸嫔妃,不然君臣多尴尬,太后娘娘最近逼着他生孩子呢,他的任务很重。
“陛下,臣有要事回禀。”阮东林仿佛没有听出他的不满,兴奋地将苏芩的想法总结了一边。
正洗漱的苏煜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一大早来堵朕,就是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话?你是不是太闲了?这么闲,就给朕戍守边疆去吧!”
“陛下,这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阮东林抢了太监的活,殷勤地将毛巾递过去:“您细细想想,如果殿下的办法可行,陛下是不是就不用时时顾虑世家们的感受,不用再考虑他们的态度,还能广纳贤才,让全天下人都看到陛下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决心,到那时,何愁得不到民心?”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求亲
苏煜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下,边擦脸边往旁边的椅子边走,坐下来,将毛巾扔给阮东林,目光灼灼地看向他,看的阮东林浑身发毛。
“阮东林。”苏煜开口,冷冷地问:“说说吧,你为什么这么关注长公主?你昨天才回来吧?什么时候见的面?而且,你跟朕说的这些话,她为什么会告诉你?”
阮东林知道瞒不过了,他倒是光棍,“噗通”一声跪下来,说:“陛下,不瞒您说,我一直喜欢长公主,已经喜欢她好多年了,以前我不敢想,现在她是未婚之身,我想娶她。”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苏煜的声音更冷。
“知道。”阮东林跪的笔直笔直的,“我真的特别喜欢她,请陛下成全。”
“成全你?”苏煜猛地站起来,一脚踹到阮东林的肩膀上。
阮东林往后倒了一下,卸掉苏煜踹过来的力气,然后又直挺挺地跪着。
“你以为你是谁?皇室公主是你能挑挑拣拣的?”苏煜被气得够呛:“你不喜欢朕的清平公主,却喜欢长公主,那当初朕让你娶清平公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拒绝?如果朕同意了,以后清平怎么做人?”不喜欢妹妹却喜欢姐姐,这让做妹妹的面子往哪里搁?
“当初陛下并没有跟微臣拒绝的机会。”阮东林还不开心了,“微臣当初是被赶鸭子上架,如果微臣能拒绝,早就拒绝了。”
苏煜一噎,当初让他们相亲,的确是他没有说清楚,可那又怎么样?他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还敢狡辩?”苏煜又一脚踹过去。
不过,这次阮东林不肯就范了,他往右侧一躲,属于就踹了个空,他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陛下小心。”阮东林伸出手扶住他。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苏煜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这事没得谈,朕是不会同意的。”
“那微臣就去做殿下的面首。”阮东林一副不要脸的架势。
“多本事啊!”苏煜被气笑了,“什么玩意儿?你是不是个男人?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都是陛下逼得。”
“朕逼得?”苏煜冷笑一声:“那以后你生不出儿子,也怨朕呗?”
“那当然。”阮东林一副无赖相,“所以,为了微臣以后的终身幸福,也为了陛下您自己,就答应吧。您之前不是想让微臣做您的妹夫吗?微臣娶了长公主,不还是您的妹夫?只要您同意微臣娶了长公主,微臣以后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还是好好活着吧,不然朕的妹妹就要守寡了。”苏煜没好气地说:“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阮东林一脸喜气地站起来,殷勤地说:“陛下脚疼吗?我给你揉揉脚?”
“狗腿子!”苏煜白了他一眼,坐回椅子上,叹道:“不过,朕的妹妹不是那么好娶的,你得拿出配得上她的彩礼来。”
“殿下是无价之宝,任何宝物都配不上她,我会倾尽所有向陛下下聘。”
“这还差不多。”苏煜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听说这些年你在边疆斩获的战利品不少啊,里边有不少外族皇室的奇珍异宝······”
阮东林秒懂,忙道:“那些战利品大部分送到朝廷了,我们只留了一小部分,众位将士分了分,其实也没多少,我呢,的确是留了点儿做老婆本的,等下聘的时候,一部分拿出来做彩礼,剩下的一部分孝敬陛下,如何?”
“还算懂事。”苏煜心满意足,“你刚才说的事情,朕也觉得可行,但究竟能不能行,谁也说不好,既然长公主愿意做这些,就让她放开手脚做去吧,如果真的有成效,那就让她写一个完整的奏折,朕会让朝臣们讨论出一个章程来。”
成了!
阮东林一高兴,就送了苏煜一副王羲之的字画。
“家底挺厚啊。”苏煜站在字画前喜滋滋地欣赏着,心里盘算着怎么吃大户,杀肥猪。
苏芩还不知道自己被异母兄长给卖了,她正往城外去,准备选择一个庄子,改建成书院,她准备建一个综合性的书院,招收全国的学生,有教无类,只要肯学,并有一定的专长,不管出的起出不起束修,都可入学学习。
选择现成的庄子,一个好处是时间快,成本低,但是齐太后给她的庄子都有些小,周围还有其他人家的庄子,人口杂,且没有往外扩充的空间,并不是上佳的选择。
“走吧,这里不合适。”苏芩对此不满意,准备带人离开。
庄头叫罗老大,他站在一边欲言又止。
苏芩疑惑,问道:“罗庄头,你有话说?但说无妨?”
罗老大犹犹豫豫的,还看了两眼苏芩身后的婢女们。
“你们先退下吧。”苏芩往后摆摆手。
“现在可以说了吧。”
罗老大一咬牙,说:“原本这些事情,跟我们做奴才的不相干,可既然我们是皇家的奴才,就应该为主子着想,所以老奴还是选择跟殿下说一声,至于这事该怎么处理,还得殿下拿主意。”
原来,苏芩给清平公主的那个庄子的庄头是罗老大的弟弟罗老二,那个庄子给了清平公主之后,他继续帮着打理庄子。
清平公主经常去庄子上玩儿,而且每一次都是马车直接进了院子,他们这些人都不得近前伺候,待上几个时辰,依然坐着马车直接离开,他们这些奴才根本见不到真佛。
见不到就见不到吧,又不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可是,每次清平公主都会叫上一桌酒席,撤下来的时候发现吃的挺多的,不像是一个姑娘家的饭量。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赏给了宫女们,这也是常有的事。
可有一次,他的女儿罗帕淘气,躲在正院的一个小房间里玩儿,玩着玩着睡着了,清平公主带人来的时候没发现她。
等清平公主离开,罗帕跟他爹说:“殿下跟一个男人在屋里喝酒。”
罗老二不信,清平公主只让宫女嬷嬷近身伺候,太监都在院外伺候着,里边根本不可能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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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帕信誓旦旦地说:“真的!不信下次殿下来了你去看看!”
这话让罗老二留了心,等清平公主再去的时候,他就特意留意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站在墙后边,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房间里是一男一女在说话,他们应该并不知道庄子上的房子隔音很差,站在房后头,虽然听不清具体说什么,但是却可以分辨出声音来的。
这下,罗老二才怕了,对妻子女儿说:“我去听过了,根本没有男人!或许是太监进去伺候了,别一惊一乍的。这事谁也不许出去胡说,不然咱们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得交代了。”
转头,他就找大哥商议此事。清平公主还未婚,却在城外小庄子上与男人幽会,万一传出去,没人敢把她怎么样,但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人却要丢了性命的。
也别说你知道不知道的,上头主子迁怒泄愤,才不管这些,处置了这些人,才能遮住皇家的丑事。
罗老大也没辙,他们是皇家的奴才,生生世世都是奴才,想辞工,不可能。
正发愁着,苏芩来了。
苏芩皱着眉,说:“窥探主子**,这是犯忌讳的。”
“是是是,他知道错了。”罗老大诺诺地说:“事后他也特别后悔,可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我们知道错了,我们认罚,但是我们更想活着。殿下,您现在是我们一家老小的救命稻草,唯有您可以救我们。”他跪下来,哀求道:“求殿下救我们一命,我们一家人定当结草衔环以报!”
按照齐太后的性格,自己的女儿犯了错,那一定是伺候的人没伺候好,第一个倒霉的是清平公主身边伺候的宫女嬷嬷,接下来就是这些知道她的事情的人,所以罗老大的担心并不是胡思乱想。虽然这次成了统治阶级,但是苏芩不会任由别人草菅人命,所以罗家人她会救下来。
“过两天本宫会将你弟弟一家要过来,但是你们一家人不能在皇庄上待着了,连京城也不能呆了。”
罗老大连连点头:“只要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在哪里也是一样的。”
“先将他们接过来,至于怎么安置你们,让本宫想一想。”
回去之后,苏芩就给清平公主写了一封信,让人送进宫里。
清平公主正右手撑着脑袋发呆,左手拿着一只玉簪把玩,接到信还纳闷:“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还得写信?”
等看到信中提到那个被她要走的庄子,她心中一跳,再往下看,内容却是要一个庄头。她轻轻吐出一口气,随手将信扔到一边:“多大点儿事,她用着顺手就给她。”正好她可以安chā jin去自己人,以后行事更方便。
苏芩将这个消息告诉阮东林。
阮东林得到消息后立即就过来了。
这次倒是白天来的。两人坐在后花园的凉亭中,等婢女斟完茶退下去后,阮东林才开口:“最近一直忙别的事情,倒是将这事给忘了,据调查,阮东风的确跟清平公主搭上了,他们已经幽会有一段时间了。”他面带寒霜,斥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自己什么身份,也敢肖想金枝玉叶!别驸马爷没捞到,再将一家人搭进去。”
“要我说,这事不能全怪阮东风。”苏芩啧了一声:“清平公主就是被宠坏了,我喜欢的她就一定会抢过来,跟阮东风无关,我要是说欣赏崔六那样的男人,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人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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