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达官显贵们凑在一起嘀咕:“那孟家早就败落了,要不是尚了主,谁知道他们是谁?靠着女人,还敢在外边、哦不对,在殿下眼皮子底下搞三搞四的,太轻狂了。他这是在打皇家的脸,看吧,这事要是处理不好,以后公主的日子可就艰难喽。”
得到消息的平阳大长公主不用人通报,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苏芩:“你也丫头自小就性子软绵,以前有你母后护着,软就软了,现在你没有人护着了,怎么怎么还跟面团一样?打折了他们的腿,扒光衣服丢在大街上,让全京城的百姓都好好看看他们的嘴脸!”这位大长公主性格飞扬,嫉恶如仇,手里捏着皮鞭,仿佛下一刻就要举起鞭子抽人。
苏芩亲自为她奉上茶水:“多谢姑母关心,我已经决定休了孟旭了。”
“休了也好。”平阳大长公主一脸愤恨:“凭什么男人能休妻,咱们女人就不能休夫?你大胆地去做,姑母在后边给你撑腰。”当年她也想休夫来着,但是被各方势力压制着,没休成。
“那先谢过姑母了。”
平阳大长公主摆摆手:“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得空了去我城外的庄子上玩,我养了几个小戏子,个个眉清目秀,你挑挑,要是有喜欢的,就送你。”
苏芩眨巴眨巴眼睛,这是要送她面首?心里有点儿小激动呢。
只听平阳大长公主叹息一声:“那些都是个玩意儿,人人都说皇室公主是金枝玉叶,可谁能体会我们的身不由己?人生短短百年,及时享乐才是正经事。”
她一阵风刮来,再一阵风刮走,留下凌乱的一群人。
“殿下啊,还是得正经过日子。”江嬷嬷说:“平阳大长公主看着挺潇洒自在的,可她养的那些,能有几个是真心对待她的?图的不还是她手里的权和钱?”不然还能图啥?图你老?图你满脸褶子?图你皮肤松弛?
苏芩看着如临大敌的江嬷嬷,“噗嗤”笑了,“嬷嬷别担心,我不会跟她学的。”又不是离了男人过不下去了,没有男人孩子,她完全可以潇洒地过一生,又不是皇子,想去哪里游玩,抬脚就能走,日子过得不要太惬意。
“那就好,那就好。”江嬷嬷将心放回肚子里。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揭盖
第二天齐太后才得到消息,她立即将人叫进宫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男人纳个妾怎么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就你,非得闹得满城风雨,让全天下的人都看我们皇家的笑话你就满意了?”
“这不是纳妾不纳妾的问题。”苏芩微微皱眉,这个齐太后呀,也就肚皮正气,不然这样的性格脾性,在宫斗剧中过不过半集。
“怎么不是纳妾的问题?”齐太后说:“没想到你这么善妒,驸马要纳妾就给他纳,大度一些,方能显出皇室公主的气派来。”
站着说话不腰疼。
苏芩就说:“如果清平以后的驸马要纳妾,娘娘也会这么劝清平吗?”
“他敢?”齐太后竖着眉毛骂道:“让他们尚主是瞧得起他们,还敢沾花惹草,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芩就垂下头不吭声。
你品,你细品。
话一出口,齐太后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掉坑里去了,你自己亲生女儿受了委屈,你就喊打喊杀,轮到别人生的女儿,你就按头让认下这个小妾?一个不慈的帽子妥妥地扣在头上。
齐太后那个气呀,“那女人已经有了身孕,你还能将人赶出去怎么的?这样岂不是显得我们皇室太冷血?”这口粑粑必须逼着她吃下去。
“母后,儿臣没有不同意他纳妾,等儿臣休了他,他愿意纳谁就纳谁,愿意娶谁就娶谁,那个表姑娘是好是歹,跟儿臣不相干的。”
“越说越离谱!”齐太后一掌拍在桌上,震得她手都麻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自古只有休妻一说,哪来的休夫?你想让全天下都看皇家的笑话?”
“凡是都是从无到有。”苏芩抬起头:“此事绝对不能妥协,一旦儿臣妥协了,势必会影响到清平和其他的公主,万一清平的驸马想纳妾,他只要说长公主的驸马不就纳妾了?凭什么我不能纳妾?口子一开,再想缝上就难了。”你不心疼我,总该心疼自己生的吧。
这话将齐太后将住了。
正为难间,宫人报陛下和阮大人来了。
这还是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见到苏煜,他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少年天子,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魄和倨傲,见了苏芩也不过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皇儿这个时辰怎么过来了?”平时这个时辰苏煜肯定在御书房批改奏折。
“是为了皇妹的事情。”说是为了苏芩,眼神却是看向阮东林的。
阮东林立即回禀:“启禀太后娘娘,下官前些天接到密报,说城外有个妖道偷偷炼制毒丹药,人吃了之后,轻则中毒,重则致人死亡。”
听到这里,齐太后微微色变,丹药一直为皇家所忌讳,历史上吃丹药吃死的皇帝可不在少数,要是丹药传进宫中,后果不堪设想。
阮东林继续说:“下官带人捣毁了妖道的老巢,查抄出许多的毒丹药,并集中销毁,为妖道提供原材料的人我们也都查了,顺藤摸瓜又查到这些毒物都流到了何处去。”他看了面无表情地苏芩,说:“其中一家,就是公主府。”
齐太后倒吸一口气,立即就骂道:“苏芩,你搞这些毒物是想害陛下还是想害哀家?来人!把她关进大牢,治她一个谋杀之罪!”
连一直纵容她的苏煜都很无语,自己这个母后真的是······
“母后,你听士瑶把话说完。”
阮东林看着面目表情的苏芩,心疼的无以复加,这些年她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怪不得她越来越沉默,遇到这样一个不讲理的继母,反抗才是最傻的。
“买毒药的并非公主殿下,而是驸马孟旭。他不仅买了水银、乌头碱之类的剧毒之物,还买了不少麝香、凉药之类的。”
身为宫斗的最终胜利者,齐太后自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的。
“后来我们发现,这些东西都进了公主殿下的餐食中。我们从殿下的几次饭食里发现了少量的水银和麝香,大夫说这些都能导致女子不孕,有孕的也坐不下胎。”
殿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苏芩。
苏芩立即捂住嘴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惊讶又不可置信地问:“什么?阮大人在说笑吧?你的意思是孟旭在我的饭食里下毒?不可能!”
阮东林微微垂头,生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笑意,他沉痛地说:“殿下,事情千真万确,我们找到了所有的经手人,殿下若不信,可以亲自审问。”
“不!我不相信!”苏芩用力摇头,“虽然他不喜欢我,可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他怎么会害我呢?”
“他的本意应该是想阻止殿下生下孩子,以此为把柄,要挟殿下为他谋取更多的利益。”
“岂有此理!”苏煜怒道:“堂堂的长公主也是他能算计的?去,将他下诏狱,让他知道算计皇室的下场!”
齐太后原本想说,他算计的是苏芩,可转念一想,苏芩除了手里有点儿钱之外,还能有什么?那孟旭想当官,肯定还得求到皇儿跟前,可不就是算计皇室?
从慈宁宫出来。
苏煜看了一看阮东林,说:“这里没你的事了,长公主心情不好,你将她护送回去吧。”
正和他意。
两人错了半个身子,一边走一边说话。
苏芩:“你怎么擅作主张将事情爆出来了?”她本打算自己说的。
阮东林就笑:“你自己跟太后娘娘说?那太后娘娘肯定会问你,好端端地干嘛去查饭食?”
“我就说吃着饭菜味道不对,所以让人查一查。”
阮东林举起右手食指摇了摇,“正常情况下,一个人觉得饭菜味道不对,第一反应是食物不够新鲜变质了,而不是被下毒了。”
苏芩想了想,他说的有道理,自己又不是皇帝皇后,除了齐太后没有别的仇人,连齐太后这个仇人也不会干出下毒这种没品的事来。所以她的说辞不成立,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由他出面揭开此事,打误撞就查到了孟旭身上,有理有据,别人就算是怀疑,那也是真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娶媳妇
“那你说的事······”
“都是真的。”阮东林轻笑一声:“那个牛鼻子老道,对外一副仙风道骨的形象,内里就是个糟烂透了的人,谁给他钱他就替谁办事,后宅阴司他也掺和不少,光从他身上查到的后宅命案就不下五个,而且的确从他的住所搜出不少的du药来,砒霜、水银、银杏汁等等,还有壮······”他猛地刹住闸,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总之,从他哪里买毒药的人多不胜举,那些人又转手买个了谁,他也不知道。”总之,将罪名一并扣在他的脑袋就完了。
苏芩心中暗笑,肯定还有zhuangyang药,道家的和合双休可是一种文化。
既然他帮自己解决了后续不少麻烦,那她就不能小气,“这次多亏了阮大人,等事情了解之后,定当重礼厚谢。”
“朋友之间谈钱就俗气了。”阮东林很大度地挥手:“以后下官有难的时候,您伸一把手就行了。”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能帮上他什么?总觉得他这个人深不可测,心里在谋划着什么。
“阮大人,即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苏芩停下脚步。
阮东林也跟着停下来,微微侧身,“您说。”
“权势你自己有,财富估计并不比我少,这两点我都没办法给你,所以,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阮东林微微一笑,挥手让跟着的人往后退,小凝几个想上前,被他的人用胳膊隔开了。
“没事。”苏芩摆摆手:“本宫跟阮大人说几句话。”
阮东林上身微微前倾,压迫感扑面而来,苏芩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两个人保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
“如果我说图殿下……”他突然停顿下来。
苏芩的心猛地漏了一拍。就听阮东林说:“的尊贵身份呢?”
“你再图我的尊贵身份你也做不了公主,就是进宫挨一刀也没用!”苏芩气鼓鼓地瞪他一眼,这人太可恶了,害的她差点儿胡思乱想。
阮东林先是愣了一下,没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系,随后想明白了,不由地摇头失笑:“是,我就是挨一刀,也只能做到陛下身边的太监总管,做不了公主。我做不了公主,但是有另一种身份呀,这不,那个位置马上就要腾出来了。”
苏芩的心脏遭遇了失重之后,又遭遇了乱频,扑通扑通乱的毫无章法。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猛地提高嗓门,又赶紧压下去,低声吼道:“你疯了吗?”
“我清醒的很,不然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么多?”阮东林说:“你看我是像做赔本生意的人吗?”
苏芩内心泪流满面,她怎么知道他原来图这个,我跟你做生意,你特马想睡我?
“滚滚滚!”苏芩忍不住爆粗口,“喝醉了就把脑子扎进水里好好醒醒脑,清醒后记得把脑子里的水甩出来!”说完,大步流星往前走。
阮东林轻笑一声跟上去,“我说的是不是醉话,你清楚的很。”不然耳朵怎么红了,它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娇羞动人。
苏芩不理他,闷着头往前走,走到宫门口正准备上马车,见他还跟着,气不打一出来,“你跟着我做什么?!”
“陛下吩咐下官去捉拿孟旭,跟殿下一道,一起走吧。”
这个理由很充分,苏芩扶着婢女的手上了马车不理会他。
但是这个人有点儿自来熟,别人不理他,他却总能找到话题,一会儿说这个玉春楼的酒最好喝,一会儿说那家祥云斋的云片糕最好吃,还打发他手底下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去买一份来,这个锦衣卫正是林英,可能是常年习武的原因,面像有些凶,吓得老板都不敢收他的钱。
林英板着脸说:“我是赖账的人吗?给你你就拿着!”也不问多少钱,直接扔了一块碎银子。
小凝放下窗帘,说:“锦衣卫也不是那么坏嘛,还知道给钱。”
“在你眼里,锦衣卫就是买东西不给钱的地痞流氓?”红梅白她一眼,语气里全是崇拜:“你听说哪个锦衣卫欺负无辜百姓,错抓哪个好官了?锦衣卫抓他们,那是他们做了恶事,锦衣卫是在除暴安良!”
苏芩就逗她:“那待会儿你好好看看外边的锦衣卫们,看上哪个本宫替你提亲。”
她们说话声音不高,又有街上的叫卖声、脚步声、马的嘶鸣声以及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按说外边的人是听不真切里边说什么话的,但是留在阮东林身边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早就练就了顺风耳的高超技能,不由地挺直身板,扯了扯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些,骗个媳妇好过年。
不等他们调整面部表情,就听红梅说:“我就是欣赏他们,可没想过嫁给他们,做他们的妻子太心累了,万一哪一天……岂不是要守寡?不行不行,我不嫁。”
外边意气风发的锦衣卫瞬间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蔫巴了下来。可不就是如此,活着的时候天天忙着抓人砍人,没空陪伴家人,还得防着被仇人找上门来,一个不慎就得招致灭门,活着的时候媳妇要守活寡,死了之后媳妇更得守寡。
难!太难了!
阮东林好笑的看着垂头丧气的属下,骂道:“老子还没媳妇呢,你们就敢想娶媳妇!大丈夫何患无妻!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老大,你虽然官职高,但是岁数小啊,咱们都三十开外了,您猜二十出头,风华正茂,长得还好看,您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我们怎么跟您比?”
阮东林扫了一眼下属们,轻咳一声,不仅长得捉急,还长得丑,他打着哈哈:“不着急不着急,你们的婚事我都记着呢,一定帮你们都娶上媳妇。”
他目光转向身旁那架华丽的马车,嘴角勾了勾,娶媳妇呀,相信他很快就能娶上了,倒时候眼馋死这些大老粗们。
他们的声音可不小,马车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红梅哀嚎一声,“没脸见人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下诏狱
大苏芩不过一笑了之,不过她将几个婢女的婚事得提上日程了,锦衣卫嫁不了,还有府里的侍卫呢,光棍们多的是,慢慢寻摸慢慢挑吧。
两个队伍前呼后拥地回了公主府,府中的下人连忙迎出来。负责看守徐幼君的伍嬷嬷上前回禀,“徐姑娘由叫了一次大夫,情况不太好。”
苏芩皱眉,“本宫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好了?”
伍嬷嬷低下头,“老奴出去吃个午饭,驸马爷闯了进去,底下人不敢阻拦,就让他进去了,不知道在里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徐姑娘就嚷嚷着肚子疼。”
苏芩将眉头皱的更紧,“他动手了?”
“应该没有,没听见什么动静,徐家那几位也安静的很,想来是没有的。”
“那带什么东西进去了?吃的喝的?”
伍嬷嬷继续摇头:“是空着手进去的,藏没藏东西,我们也不得而知。”
“现在情况怎么样?”
“目前情况已经稳住了,但大夫说,再情绪大起大落,情况就不好说了。”
“这就是个烫手山芋,赶紧扔出去吧。”阮东林一手握着绣春刀,漫不经心地说:“她跟你没关系,别惹一身骚。”
苏芩不理他,问:“孟旭呢?”
伍嬷嬷愣了一下,说:“驸马爷应该在书房。”
“书房?”阮东林大手一挥,“带路!”
“这……”伍嬷嬷惊魂不定地看着阮东林喝他身后凶神恶煞的锦衣卫,不知该如何是好?
“带路吧。”苏芩率先一步,前往书房。
早有机灵的想回去报信,阮东林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去报信能如何?是能跑了还是能拉开架势跟他们打一架?
所以走到书房院外的时候,孟旭已经迎了出来,他知道今天苏芩进宫告状了,可他不怕,太后娘娘肯定不同意苏芩休夫,闹腾的再厉害也不过是夫妻分居而已,苏芩不是平阳大长公主,不会bāo yǎng面首,只要他有驸马这层身份,那他就什么都不怕,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他不信自己哄不过来。
但是,为什么她会将阮东林带过来?他们怎么凑在一起了?在无意碰见还是结伴而归。
来报信的人一问三不知,气的他将人一推,迎了出来。
“阮大人。”他行了一礼。按说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向阮东林行礼的,但这不是有求于人嘛,姿态肯定要放的低一点。
然而,阮东林并没有回礼,抬起左手往后勾了勾,面无表情地说:“罪犯孟旭意图谋害长公主,这是对皇室大不敬,抓了,关进诏狱。”
孟旭脸色大变,刚想说什么,就被人狠狠地按在了地上,一张迷人的俊脸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看得苏芩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就疼,他怀疑这是阮东林授意的,但是她没有证据。
“阮东林!”顾不得自己血淋淋的脸,他怒吼咆哮:“你这是污蔑!你不能抓我!”他的脸转向苏芩,恨的眼珠子都红了,“是你诬陷我是不是!你好狠毒的心肠!”
“终于注意到本宫了?”苏芩莲步向前,走到孟旭面前,缓缓蹲下身来,“本宫当你瞎了呢,这么大个大活人都看不见。其实,你打心里看不起本宫吧,认为本宫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争气,不能扶你上青云,可你别忘了,你们一家人都是靠着本宫这个不争气没出息的人才过上的,你呢,欺我骗我害我,敢问,给本宫下药的不是你?”
“什么下药?我不知道!”孟旭吼道:“你就是想跟我和离,才造谣污蔑的!我要见皇上!”
“你想见皇上?我还想见玉皇大帝呢!”阮东林耻笑一声:“以前你都见不着,现在一个阶下囚还想见皇上?做梦去吧!”
“阮大人!”孟旭急切地叫了一声:“阮大人,我是被污蔑的,你千万不能听公主的一面之词呀!”
“一面之词?”阮东林蹲下来,直视他的眼睛:“请问,魏金、许诺森、印法成这三个人你认识吗?”
孟旭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哆嗦着嘴唇问:“你怎么知道他们?”
“我不仅知道他们,我还知道公主府的大厨易老九每个几天就会去他舅舅家一趟,而他的舅舅魏金总是给外甥一个什么东西,然后魏金就会去许诺森家一趟,第二天许诺森就会去找印法成。这个印法成你认识吧?”
苏芩说:“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肯定耳熟,他是孟旭的表姑家的儿子。”
“哦~”苏芩恍然大悟,“当初与孟旭成亲的时候他提过这个表哥还是表弟的,不是说在外地讨生活吗?”
“前一段时间悄悄回京了,这段时间都是孟旭出钱养着他的。”
这就将事情串联起来了,这种事自然是由亲近的人办更安全可靠,但是孟旭怕自己暴露,就找到许诺森,让他鼓动外甥易老九给苏芩下药,而易老九舅甥并不知道印法成是谁的人,等事成之后他再悄悄离开,谁会怀疑到孟旭头上?
绕这么一大圈,他的嫌疑洗清了,也不用动手除掉易老九,毕竟他是公主府的人,想处理掉并不容易。
孟旭已经面无人色,他的头渐渐低了下去,锦衣卫办案,只有他不想查,没有他查不到的。
“殿下,人我带走了。”阮东林笑眯眯地说:“下官一定将他所有的罪行都挖出来,保证他后悔向殿下伸爪子。”
苏芩好奇:“他这个罪名能判死刑?”
“能!”阮东林斩钉截铁:“谋害皇族,别说杀他一个了,诛了他三族也不算严厉。”他拱手:“下官这就去忙了,殿下有空来诏狱做客,让您见识见识我们锦衣卫的手段。”
“别了。”苏芩敬谢不敏:“诏狱的茶是好喝的?你还是自己留着细细品吧。”
出了公主府,林英恨铁不成钢:“您怎么能约殿下去诏狱?姑娘家都害怕咱们的诏狱,说那是人间炼狱!你约殿下去喝喝花茶赏赏花游游湖多好!害!”
阮东林斜他一眼,“你行你上啊!”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不知错
我不行上不了,你行你能把姑娘们都吓跑。对于执迷不悟的人,林英只好随着他了。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就是正在京郊庄子避暑的孟家夫妻也得到了消息,俩人大惊失色,连忙让庄头将他们送回去。
一进公主府,他们就察觉到到处都是怪异的眼神,这种眼神他们以前见的挺多的,自从儿戏当了驸马之后就没有了,那是鄙视、轻蔑、嘲讽的眼神。
石氏要求见长公主,却被江嬷嬷拦了,“殿下福大命大才没有被害死,可不敢再让你们见殿下,万一你们发疯伤了殿下,可如何是好?”
“我们从没想过加害殿下啊!”石氏急得直哭:“江嬷嬷,求求你,让我们见一见殿下吧,我儿子他绝对不会害殿下,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误会。”
“这话跟锦衣卫说去吧。”江嬷嬷哼了一声:“多亏了锦衣卫尽职尽责,不然就让歹人逍遥法外了。”
“我儿真没有!”石氏说着就要下跪:“江嬷嬷求求你通报一声吧,我给你跪下了。”
正闹着,苏芩让红梅出来传话:“殿下请两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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