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原本石氏一肚子话想为儿子辩解,可一看到苏芩冷若冰霜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石夫人,你想说什么说吧,本宫听着。”
“我……”石氏张张嘴,嗫嚅了片刻,才说:“殿下,旭儿与你是结发夫妻,他害谁也不会害你的,这里边一定有误会。”她心慌不已,口不择言道:“兴许是我那外甥女做下的,她从小就想嫁给旭儿,旭儿娶了公主之后她伤心难过了好久,死皮赖脸非要留在我们家,就是想找机会嫁给旭儿,对!就是她!”她十分笃定:“她想搬开殿下这个绊脚石,这才想出下药的恶毒手段来!”
“也不是没可能。”苏芩颔首:“徐姑娘,你对此说话,有什么要说的?”
石氏脸色一白,就看到徐幼君惨白着脸从内室走出来。
“姨母!”徐幼君哆嗦着嘴唇,气得浑身颤抖:“当初是你说要将我嫁给表哥的,我娘这才同意让我在你家长住的,不是我死皮赖脸非要赖在你们孟家!后来长公主选婿,朝廷问你们表哥可有婚约,你们说没有!是你家毁约在前,欺瞒在后,我要是有三分错,你们就有七分错!现在出事了想将罪名都推到我头上?告诉你,做梦!”
她转向苏芩:“殿下,我有他其他的犯罪证据,我……”
苏芩抬抬手:“你先回去休息,下午跟本宫去一趟诏狱。”她转向孟家二老,“你们一起来。”
石氏尚好,一直默不作声地孟父猛地抬起头,又迅速地垂了下去。
先将孟家夫妻送走,苏芩对赖着不肯走到徐幼君说:“不是本宫不同意你的请求,而是本宫没有资格同意,这是你的人生大事,你应该跟你的父母说。”
原来,徐幼君拖着虚弱的身子过来,请求苏芩同意让她打胎。苏芩肯定不管这种事的,再说了也管不着啊。正说着,孟家父母就来了。
“他们不明白。”徐幼君苦笑一声:“我要是留下这个孩子,就只能嫁给表哥了。我以前特别想嫁给表哥,可现在我恨不得不认识这个人!我父母的意思,无论如何我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再折腾别人也会将我视作他的人。可是,殿下,这样的男人能嫁吗?”她抹了一下眼泪,“他就不是人!我就是毁尽名声,也要跟他撕撸开来!这个孩子坚决不能要,不然就别想跳出这个泥坑。”
苏芩听得直皱眉:“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有谁逼你跟他扯上关系了?就算你们当初有口头婚约,可这个男人为了攀龙附凤舍你而去,你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人的人品,可是还是跟他纠缠不清,图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徐幼君抽噎一声:“谁都想过好日子,我也不例外。”意思就是承认图孟旭当初的权势富贵。
“好,你目标明确,图他的身份地位。”苏芩闲来无事,有人上门给她解闷,她挺开心的,“所以你让自己怀孕,逼迫孟旭答应纳你为妾,但是事与愿违,成了现在的局面,你觉得孟旭已经毁掉了,没有价值了,所以想断尾求生,跟孟旭切割开来,这是人之常情,本宫理解你的想法。可你的想法只是你的想法,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跟本宫说,也别想让本宫帮你挡箭,所以,你好打孩子,回你家打去,别脏了本宫的房间。”当谁不知道她的想法,无非是想拉她做垫背,别人知道了不说自己当娘的狠心,而是说长公主草菅人命,残忍暴力。
弱不经风的徐幼君摇摇欲坠就要跪下,被红梅腊梅一边一个架着给搓出去了,她跟孟旭那就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强。
“吩咐下去,看着她点儿,别让她在本宫的地盘上出幺蛾子。”苏芩想了想,到底心软了:“去告诉她,以后若是有难,可以让她随时来找本宫,但仅限于性命攸关之时,若是无理的要求,本宫是不会管的。”
徐幼君听完之后,默默了流下了眼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想过得好一点,有什么错?
到了下午,江嬷嬷带着人过来了,“徐姑娘行李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先跟殿下去一趟诏狱,然后就可以回家去了。”
她来的时候就到了几件随身衣物,其他的都是公主府置办的,也不为难她,都让她带走了,但是首饰却要留下。
前往诏狱的路上,听着前边马车里时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她垂下头,心中大骂老天爷不公,为什么有人生来是公主,有些人却生在普通人家?对方什么都有,还要抢夺她唯一的希望,她只是抢回来而已,她有什么错?
若是苏芩知道她这种想法,一定会喷死她,人的出身是决定不了的,但是活成这么样是自己决定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批准和离
诏狱这地方被人称作人间炼狱,一般人听到这个名字就腿肚子转筋,更何况是心里有鬼的人,离诏狱越近越肝颤。幸好锦衣卫里有女人,徐幼君的轿子直接抬进一个小院,里边有个身穿飞鱼服的女人负责录口供。
苏芩看了一眼,满脸的好奇:“锦衣卫里还有女人?”
“有。”阮东林解释道:“不是所有的罪犯都是男人,也有一些女人穷凶极恶,有时候查案子男人出面不方便,就由女人出面,更加事倍功半。”
“懂了。”苏芩点头表示了解,就好比女特务,用美色和魅力征服男人,从男人身上获取情报。
阮东林明白她的想法,“我们并不强迫她们去做某些她们不乐意做的事情,但是如果做了,身上的功劳要比别人多。”
其实就是一种奖励机制,活难干,酬劳就越高。
“去我的房间坐坐?”阮东林邀请道。
“你的房间有什么意思,带我进去看看吧,让我见识见识你们锦衣卫的手段。”
阮东林看她,她看回去。
“你不怕?”
“又不是用在我身上我怕什么?”
“行。”阮东林一马当先,“让我见识见识你有多大胆。”他叫来一个人吩咐下去,那人看了苏芩一眼,转身走了。
他解释道:“我们这里都是大老粗,我让他们把自己拾掇拾掇,别吓到你们了。”
刚走到牢房大门外,就听见里边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惨叫声、哭喊声,苏芩没什么感觉,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婢女脸色都白了,小凝哆嗦着嘴唇劝道:“殿下,那种地方还是别去了。”
“你们几个在外边等着吧!”苏芩不为难几个孩子,留她们在门外等着,自己跟着阮东林往里走。
阮东林微微弯着腰下了地牢,等苏芩下了台阶之后,自觉地拎起她的裙摆,免得在地上蹭脏了。
里边几个锦衣卫正在向一个犯人用刑,那人被打的鲜血淋漓就是不肯吐口,被绑着手挂起来,脑袋耷拉着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那几个锦衣卫忙上前行礼,之前应该是光着膀子的,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显然是手忙脚乱之下穿上的。
林英都震惊了,没想到长公主殿下真的来做客了,他不由地疑惑了,难道是他不了解女人?现在的女人不喜欢风花雪月,喜欢血腥暴力了?
“你们忙你们的,本宫随便看看。”她的目光从刑讯室的各种各样的刑具上扫过,有的上边还沾染着血迹,显然刚用过不久,整个刑讯室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阮东林解释道:“这个人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很好看可怜?趁得我们锦衣卫是不是特别凶残?事实上,他"jian yin"掳掠无恶不作,是成名已久的江洋大盗,他偷盗富商大贾的财产,见了漂亮姑娘就掳走jianyin之后卖到ji院里,抢夺婴儿卖给人贩子,从前任锦衣卫指挥使就开始抓他,抓了好几年才将他捉拿归案,这人虽然承认自己的罪行,但是不肯透露他的人口贩卖渠道。”
“如果是这样,打死他都活该。”苏芩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血人:“这种人,砍十次头也不为过,被他伤害的人,承受的痛苦比他要多得多。”
阮东林:“他已经被判了死刑,但是必须将他知道的全都掏出来,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抓一个人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有将这条通道全部砍断,才是斩断了他们的根系。
看了一圈,也没什么新意。苏芩就问:“孟旭呢?”
“这可是贵客,我们当然给安排了个单间。”阮东林将她引到另一边,这边是关押重要罪犯的地方,比如说敌国的奸细、mài guo贼、谋逆者等等,相比于这些zhèng zhi fàn,孟旭的罪名简直不值一提。
他被关进来之后,一开始还嚷嚷着自己是被冤枉的,但等阮东林将物证砸在他脸上,又将他找的几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同谋扔到他面前之后,就再也不嚷嚷了,只求着着狱卒给他传话,先是想见苏芩,被狱卒喷了回去,又想见父母,将身上的钱全部塞给狱卒,得到的回信是:“上边有令,判刑前一概不准见亲人。”
那岂不是在上断头台之前才能见到父母?他一下子萎靡了,在牢里不吃不喝,几天下来就瘦得脱相了。
“孟旭!出来!长公主殿下和阮大人要提审你!”
孟旭木木地抬头,又木木地垂下头。审讯?呵呵。
不管他什么反应,狱卒直接将他提溜出来,对方人高马大,抓他跟抓小鸡仔似的。
进了审讯室,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椅子上的苏芩。那张椅子铺着厚厚的绸缎褥子,桌上的托盘上放着一壶茶,就听阮东林说:“我这里就有这种粗茶,你尝尝喝不喝的惯,要是喝不惯,我让人出去买。”
“一会儿就出去了,还买什么?”苏芩很随意的语气,“你这里,多好的茶都品不出来。”两人很熟稔的样子。
一看这情形,孟旭的眼珠子瞬间红了,苏芩他不确定她是怎样的,但阮东林明显是在献殷勤,而苏芩的反应并不像只见过几面的样子,看起来私交甚好。
他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自己明明做的毫无破绽,怎么这么快就被抓住了,原来根源在阮东林身上,他喜欢苏芩,所以才调查自己,这才这么快漏了馅。
感觉到一道愤怒的眼光射过来,苏芩扭头,就看到憔悴不堪的孟旭用杀人的眼光看向他们,原来那个注重仪表的斯文书生不见了,只留下满脸的落魄和颓败。
“孟旭,在诏狱感觉如何?”苏芩问道。
“托殿下的福,我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客气了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可不是托本宫的福。”
孟旭面无表情地说:“即然你们都查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砍了我的脑袋就是了,来这里看我的笑话吗?不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不能拜托殿下帮我照顾二老,将表妹生个孩子交给他们抚养。这是我最后一次求殿下,请殿下务必帮我这个忙!”
“不是本宫不帮你,是帮不了。”她笑笑:“今天本宫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将徐姑娘送到这里来,她手里有你们一家三口的犯罪证据,现在应该已经交代完了吧。”
她听了一耳朵,这孟家真的是一包脓,孟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这还罢了,在孟旭成为驸马之后,就开始敲诈勒索商户,大商户背后都有靠山,他不敢惹,就找没背景的小商户,这一家敲诈十两,那家敲诈八两,一个月下来就是小二百两,半年下来也有一千两了。而石氏呢,无非就是后宅的手段,这些年,孟家庶女一堆一堆的生,却不见庶子,这都是她的功劳。这些**手段,没人查没人追究就没事,一旦查起来了那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外人或许不知道,但身为亲外甥女的徐幼君肯定知道不少,而且徐幼君这时候不会也不敢造谣,所以她的爆料一定是真实的。
孟旭身子晃了晃,不可思议地看向苏芩:“你跟她说了什么?”
“不是本宫跟她说了什么,是她要跟你撇清关系,你去见过她一次,跟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走后她就有流产的迹象。”所以,问题还在你身上。
孟旭哑然,他那会儿以为宫里不会同意苏芩的请求,所以想让她将腹中胎儿打掉,以此挽回苏芩的心,但是徐幼君还想靠着胎儿进门,俩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走后徐幼君就情绪激动了。
万万没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两个人的诉求就翻了个个。
“如今,徐幼君要求将胎儿打了,要彻底跟你划清界限。”苏芩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你呀,就不用惦记你的亲人了,他们很快就能跟你在牢里团聚了。”
“不可能、不可能……”孟旭喃喃自语,突然,他身子往前一躬,猛地吐出一口老血来,然后双眼一翻,扑通一声仰面晕了过去。
林英上前探了探鼻息,说:“人没事,就是晕过去了。”
“抬下去吧。”阮东林让人将孟旭抬下去,用赞许的眼神看向她,仿佛在说:行啊,三两句话就能把人气晕过去了。
苏芩微微抬起下巴:那是,姐姐我斗了几辈子的渣男了,什么手段没有?这都是小菜一碟!
出了地牢,苏芩问道:“像他这样的,能判死刑?”
“这个恐怕有点儿难度,”阮东林解释道:“若是按照谋害皇族的罪名,他的确可以判死刑,但是毕竟孟家还是有爵位的,而且秦桧还有几门穷亲戚,谁真能孤立无援?若是孟家肯用爵位换性命,也不是不可以,陛下早就想收回taizu皇帝封下去的爵位。”当初为了安抚忠臣良将大肆封赏,导致爵位泛滥,朝廷每年要多出许多俸禄来,开支太大,皇帝穷得叮当响,又不能加征赋税,那就只能找几只肥羊宰了。
“怪不得你这么积极。”苏芩笑了笑:“原来身上带着任务呢。”
阮东林连忙自辨:“当初我帮你,可不是因为这个,这不是帮你付带的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苏芩笑笑不再说什么,也不知道信了没信。
送走苏芩,林英一脸敬佩地说:“外边传言长公主殿下木讷少言,都是谬传!她是少言,但是句句往人心窝子上扎到,这才是真正的人很话不多,佩服,实在佩服。”看一眼身边的人,心道,还别说,这两人挺般配的,一对笑面虎。
“没事干?”阮东林瞥他一眼,“孟家哪俩老的还没资格进诏狱,送到顺天府吧。”
孟家夫妻俩知道苏芩带着徐幼君出门了,忐忑了一下午,终于等到苏芩回来,心还没放回肚子里,顺天府的捕头就上门了,一个谋财一个害命,谋财的这个只要出去问一问就能审明白,害命这个,是嫌疑犯的外甥女提供的证据。
当石氏听到是徐幼君将她告发之后,心情一激动,嘴巴一歪,双眼一翻,中风了。
人病成这个样子也无法收监了,苏芩也不是特别狠心的人,派了婢女婆子照顾着,等孟家父子出狱之后给送过去。
第二天,苏芩就请旨和离,皇帝很爽快地就批了,就是寻常百姓家,也不会让出嫁的女儿受这种委屈,更何况是皇家?
至于孟旭的罪名,有几个老公侯上书求情皇帝顺水推舟答应了,夺了孟父的爵位,夺了孟旭的功名,收回御赐宅邸,没收全部家产,贬为庶人。
孟旭出狱那天,苏芩去了。
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住了很多天,再次见到太阳,孟旭的眼睛被刺的睁不开,他眯着眼用手挡住光线,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公主府的马车。他自嘲一笑,就算她来,也是落井下石来的。
下一瞬,苏芩就从马车上下来了。
他眯了眯眼,思忖了片刻,就走了过去。
苏芩一挥手,小凝递过去一个大大的包袱:“这是你的行李,殿下让我们收拾好,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你的书籍和衣物,已经送往令尊租住的小院了,令堂也送过去了。”
“这些下人就可以办,并不需要你亲自来。”孟旭目光带着探究,“你来,肯定有目的。”
“是啊,本宫是有目的,本宫就是来看看你现在有多落魄。”苏芩凉凉一笑:“这么一看,果然赏心悦目,本宫十分满意。”
“你!”孟旭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说:“你别得意,早晚我会将我受到的所有的耻辱都还回去!”
“孟旭,到现在你还认为自己没错,全是别人的错吗?”苏芩忍不住摇头:“即然如此,那就祝你后半生幸福快乐吧。”她原本还想着,若是对方有悔改之意,她不介意给他五十两安家费。目前看来,她可以省五十两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私的不会一时半刻就改过来。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选婿
没有驸马的公主府,感觉空了一半,孟家三口不仅自己走了,他们带来的下仆、依附过来的亲戚都跟着走了,还有一部分公主府原来的下仆偷偷投靠孟家的,江嬷嬷借着这个机会将这些人都清了出去,连带着一些宫里安排的人,寻个由头都打发出去了。人虽然少了,但是风气好了很多。
有几个管事嬷嬷仗着是宫里的人,嚣张跋扈,不肯就范,苏芩直接去宫中哭诉:“儿臣可是一国公主,那几个管事嬷嬷丝毫不将儿臣放在眼里,不仅不受管束,还妄想控制儿臣,让儿臣听命于她们,如此奴大欺主,公主府盛不下她们了,还请母后将她们调回宫里来吧,想必她们更愿意伺候宫里的贵人!”她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哪怕是寻常百姓家,这等刁奴也只有被反卖出去的份儿,难道让我将她们当祖宗一样供着?”
她的祖宗不是皇帝就是皇后,不是谁都能当她的祖宗的。
方皇后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齐太后,忙说“瞧妹妹说的,任她是谁,能高贵的了你?什么奴才打发不得?你用着不顺手,都打发回来就是了,要是犯了错的,该打的打,该罚的罚,谁敢对你的话有异议,让他来找嫂子,嫂子给你主持公道。”
“多谢皇嫂。”苏芩不去看齐太后的脸色,一脸感激地说:“我就知道,母后和皇嫂是疼我的,那些说什么是奉了母后之名前去伺候我却不服管的,就是假借母后之名,为己谋利,等回去我就将她们全部送进慎刑司,我才开府半年多,她们贪污的钱财都有一万两白银之多,还将府中的东西偷偷拿出去变卖,这种品行不端的人是怎么混进去的?”她面露疑惑,一副不明真相的模样。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齐太后“精心挑选”之后塞进去的,没看见齐太后气得脸都青了?
但是有一点却令苏芩疑惑不解,以往她若是说了什么,齐太后不等她说完就得训斥她,今天却很能忍,忍的脸都青了都没发火。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芩暗暗警醒,决定以后留意着点儿齐太后,谁知道她心里琢磨着什么坏主意。
方皇后也发现了这一点,等苏芩走后,百思不得其解,还是苏煜回来跟她说:“母后并不是一点儿大局都不顾,如今她看明白了,清平是不顶用的,三公主岁数又小,要是想笼络住世族,唯有大皇妹不可。”
哦。
方皇后了然,不是齐太后不讨厌苏芩了,而是需要苏芩为她生的两个铺路,由她做皇室和世族的纽带桥梁,以后生了儿子得叫皇帝为舅舅,世族手里的东西自然就过渡到皇帝手里了。而清平公主,因为上次闹着退婚之事,将皇室女子的名声糟蹋个够,需要苏芩挽回皇室女的面子,不然皇帝的女儿就要愁嫁了。
晚上,阮东林也是这么跟苏芩说的。
苏芩并没有因为被利用而感到愤怒,苏煜想利用她,她也可以利用他让自己过的更好,她可以慢慢选一个可心意的人,哪怕在世族里选不出来,还有勋贵高官呢,都第二嫁了,zi you度要高很多。
“你是怎么想的?”阮东林坐在窗户上,手里把玩着马鞭,说:“陛下也就一瞬间有个想法,你要是不乐意,他也不会为难你。”就算他真这么打算,我也有能力打消他的念头。
苏煜自然不会为难,但是齐太后会。
嫁到世族,虽然远离繁华的京城,但是却可以离了齐太后的眼,能舒舒服服、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她又不想争权夺利,平安喜乐过完这一生就行了。
“为什么不乐意?离开京城我过的更自在?必须在世族里选吗?这次给清平备选的公子们离开京城了吗?没有走的话,我抽空见一见。”
阮东林:“……”我不是来通知你选婿的,而是让你拒绝的,咋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兴奋呢?
此刻的苏芩的确有一点点小激动,没想到啊,过了好几辈子,她也能赶上选驸马这种好事,就现在这几个还不够,明天就进宫让皇帝将全国的世家公子、狂拽王爷、炫酷世子、武林盟主、首富之子都叫来,要选就好好选嘛,拿这三瓜俩枣糊弄谁呢?
“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阮东林好心提醒:“我是不是想你表白过?嫁给那些白斩鸡做什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力气小的很,能有什么趣儿?我,身材高大魁梧,长得也还行,官位也不低,就算不干现在的事了,我还有个爵位,绝对不辱没了你,你考虑考虑我?”
面对这么直白的示爱,苏芩的脸不由地红了红,没见过这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不过莫名的有些心动是怎么回事?
“你?”苏芩呵笑一声:“之前你还想撮合阮东风和清平呢,然后我再娶了你,你们一门两个驸马爷?怎么的,想上天?”
阮东林一拍脑门,妈蛋!怎么把这事忘了?皇室绝对不会同意两个公主嫁一家兄弟的,堂兄弟也不行!
大意了!
他从窗户上跳下来,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硬塞给苏芩:“这是我父亲当年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信物,现在我送给你。”
苏芩手心一凉,被塞进来一个圆形的东西,摸上去质感不错,是块上好的玉器。
不等苏芩拒绝,他就说:“别拒绝,你是拒绝不了我的!”
“你给我就必须要?”苏芩轻笑一声:“我不要!”下一瞬,她的手被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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