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那就跟殿下说,是妹妹跟驸马爷两情相悦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说是驸马爷qiangjian?”徐大嫂表示不太明白这是这是什么路子。
徐三嫂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刚刚她算计别人没算计着,现在补救吗?刚刚还说是qiangjian,现在又改口说是两情相悦,傻子都能看出里边有猫腻,试想一个女人听说别的女人怀了自己丈夫的孩子会是什么反应?况且,跟人私通是什么好听的名声?大嫂没女儿,她可是有女儿的,有个与人私通的姑姑,自家女儿以后能有什么好亲事?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事情就丢给驸马爷处理去吧,只要咬死自家小姑子是无辜的,徐家就不会受到牵连,还会得到别人的同情。
至于驸马爷会处于什么境地,跟她可没关系,有本事就哄住长公主,没本事那就接受来自皇室的雷霆震怒。而自家小姑子能有什么结果,那都是她自找的。
“殿下可不是好惹得,你敢这么说,她敢将妹妹赶出大门,还将此事宣扬的人尽皆知。让驸马爷承担此事结果就不同了,她再生气,也得估计男人的脸面,为了驸马爷的名声,一床大被遮掩过去,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那以后妹妹的处境岂不是很艰难?”徐大嫂问,靠这种手段做妾,哪个男人还爱的起来?
“我相信妹妹一定有手段让驸马爷回心转意的。”徐三嫂坐在床边,握着徐幼君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妹妹啊,看似这是一个险招,可富贵险中求,你谋划了那么久什么都没得到,就应该明白男人都是自私的,他们的情爱都得为他们的前途让道,就算我们将所有的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了,他会感激你?会答应纳你为妾?并不会!所以,孤注一掷,才有胜算。”
一席话,直击徐幼君的心脏,是啊,表哥花言巧语说了一箩筐,可结果呢?竟然让自己将孩子打掉!他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
她微微点头,应了下来。
徐三嫂心中一喜,成了!当事人都这么说,驸马爷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守在门外的婆子们虽然听得不真切,只听到只言片语,凭着这些零散的句子,就能拼凑出徐家的意图。她们对视一眼,齐齐翻了个白眼,这家人真是不要脸啊!
这边厢,苏芩亲自将梅保迎进来,一脸惭愧的说:“家门不幸,让梅大人见笑了。”
“殿下哪里话,别人犯的错,跟殿下不相干。”
两人寒暄了一阵,就由江嬷嬷口述了事情的经过。
梅保吧嗒一下嘴,他是办案的老手了,一听就能猜到事情的大概,这嫌疑人也好找,没听这位嬷嬷说嘛,表姑娘跟驸马爷青梅竹马,兄妹情深,俩人经常一起赏花品茗。亲兄妹能情深,表兄妹情深?什么情?jiān qing吧?很明显这是一场宅斗,这位长公主虽然表现的很沉痛、自责、愤怒,可演技太差了,他一眼就能看穿她是在演戏。不过,既然敢报官,说明她并没怎么下黑手做恶事,不然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他,他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估计是驸马爷与这位表姑娘tou qing,还怀孕了,长公主知道了,就设计将此事揭开,报复这对狗男女。
猜到事情概要的梅保说:“下官想去见一见那位徐姑娘,了解一下情况。”
“可以。”苏芩起身亲自带路。
到了小院,徐幼君已经收拾齐整坐在屋内等着了。梅保问什么,她都捂着帕子哭,就是什么也不说。问她是不是被人qiangjian的,哭。问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吗,还是哭。问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继续哭。
哭得苏芩的心火蹭蹭往上冒,冷声道:“你不说梅大人也能查出来。”她修长的手指指向缩在一边的安儿,“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做奴才的难辞其咎,打死你都是活该,就从你开始查吧,若是本宫府中有人为非作歹,本宫定不轻饶,若是有人污蔑······”她冷冷地瞥了徐幼君一眼,“大魏的律fǎ hui教她做人。”
梅保在前边审讯,苏芩就坐在旁边看着。
“安儿,你是徐姑娘的贴身丫鬟,自家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最清楚,徐姑娘是不是被强了?被何人所强?”
安儿战战兢兢地偷瞄苏芩,磕磕巴巴地说:“奴、奴婢不知道。”她总觉得殿下似乎什么都知道了,不然刚才怎么会拦住自己不让出去?
“你偷瞄本宫做什么?”苏芩呵呵一笑:“本宫可强不了你家xiao jie,没那个本钱。”
“噗!”梅保一口茶喷了出来,他忙用帕子擦擦嘴巴,黑脸一肃,呵斥道:“大胆!本官问你话,必须如实招来,若有隐瞒,定严惩不贷!”随后又放缓语气:“你若是想为你家xiao jie讨回公道,就将你知道的一一道来,当然了,你不说,本官也可以找别人,比如说守门的婆子、站岗的侍卫等等。”
安儿心中一跳,自家xiao jie去前院与驸马爷幽会,虽然是深夜,但是一路上遇到的人可不少,虽然都用银子将他们收买了,可在大事面前,傻子也知道站在哪一边,只要他们都交代了,的确她说不说都无所谓。可主动交代,跟不肯交代,待遇是不一样的。
她惴惴地看向苏芩:“奴婢愿意交代,可如果交代了,以后徐家就容不下奴婢了。”
苏芩微微一笑,果然都不是傻子,“本宫会妥善安置你的。”
安儿心中一喜,有殿下这句话,那自己的结局就不会太差,哪怕去城外的庄子上做粗活,也比被徐家迁怒强。
于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掏了出来。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口供
梅保听得津津有味,不明白的地方就打断安儿,让她解释解释。果然还是宅斗有意思呀,表面是个娴静温柔的淑女,背地里污蔑陷害耍心眼,样样精通,一个个的都有两副面孔。
将她提到的人都一一叫过来询问,给出的答案都是:“徐姑娘是自己深更半夜去驸马爷的书房的,待上一两个时辰,再自己回去,并没有强迫的迹象。”
那守门的婆子还说:“腿长在她自己腿上,她每次都欢欢喜喜地出门,再欢欢喜喜地回来,实在看不出有强迫的痕迹。要是被qiang了,她能一次次大晚上的跑出去,难不成别人给她下了mi hun yào?或者控制了她?说到底,她就是被富贵迷住了眼,想着能扒上一个是一个。”她嘴一撇,很看不上的样子
“照你这么说,徐xiao jie自从进了公主府,就暗中与驸马爷幽会?”这么算来,两人在长公主眼皮子底下暗通曲款半年了。他暗暗窥了苏芩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心中一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有这么美丽高贵的妻子,竟然还去偷吃,身在福中不知福!
“殿下,你看这事······”分明就是狗男女早就勾搭在一起,被人发现怀孕了,这才将罪名推到孟旭头上,说来说去,都是长公主的家务事,究竟该如何做,还得看长公主。
苏芩转过头,“梅大人想说什么?”
“殿下,根据口供,那位徐xiao jie跟驸马爷应该是两情相悦在一起的,并不存在qiangjian,这是家务事,还得您来拿主意。”
“梅大人此言差矣。”苏芩严肃地反驳他:“就算他们早就tou qing,但是只要徐xiao jie有一次不乐意,那就是qiangjian,所以这事还是梅大人的职责。”
听到这里,梅保总算明白了,长公主这是磨刀霍霍向驸马呀,这对夫妻并不如外界传言的那般恩爱。
“那么,驸马爷现在身在何处?”
苏芩:“应该快回来了。”
孟旭将父母送进庄子里,就立即往回赶。半下午的时候就回来了。他抬着下巴往府里走,一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虽然也行礼,但是并不如以前恭敬,等他走过,还能听见有人在他身后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心思敏感,立即感觉哪里不对劲,抓了一个人问:“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事。”被抓住的小厮低着头:“顺天府尹梅大人来了,正在正院呢,驸马爷赶紧过去吧。”他原意是提醒孟旭,但孟旭疑心病重,立即想歪了。
“梅大人?”那老头是个丑八怪吧,殿下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而且还光明正大地将男人带回家,这是将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他一副戴了绿帽的愤怒的活王八模样,怒气冲冲地往正院走。
“有好戏看喽。”有好事者将手里的事情一扔,就往正院凑。
他带着怒气冲进正厅,正要出言质问苏芩为何如此做,就看到两个人分主客坐着喝茶,一点儿有私情的意思都没有。
“驸马回来了?”苏芩放下茶碗,介绍道:“这位是顺天府尹梅大人。”看着怒发冲冠的男人,她还以为他已经知道徐幼君的事情了,要是被她知道孟旭的真实想法,肯定气得将他乱棍打死,自己心思龌龊,看谁都龌龊。
梅保站起来拱手行礼:“参见驸马爷。”
脑子慢慢冷却下来的孟旭抱拳回了一礼,“梅大rén dà忙人,今天怎么来公主府了,可是有事?”
梅保看向苏芩,苏芩端起茶碗,吹了吹上边的浮沫,小小地啜了一口,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模样。
行吧,你是君,你不肯说就由我说了。他言简意赅,该说的全都说了,还有婆子侍卫丫鬟们的供词,“下人们的供词与徐xiao jie所言相悖,但不管究竟是qiangjian还是自愿,都与驸马爷脱不了干系,所以下官想问驸马爷几句话,当然了,下官并不是怀疑什么,只是按照走一走正常流程罢了。”
孟旭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幸好身后小厮扶着,不然就丢了大丑了。
“殿下!”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到苏芩面前,扶着苏芩的膝盖急赤白脸地为自己辩解:“殿下,我跟表妹什么事都没有!”
苏芩放下茶碗,将他的手狠狠地推开:“那么多人证物证,难道都是假的?”她冷笑一声:“你大概不知道吧,从你的书房里搜出一个女人的肚兜,敢问驸马爷,这肚兜总不能自己长腿跑到你的书房里去吧?”
“我怎么知道?”孟旭抵死不认:“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不见棺材不掉泪!
苏芩一挥手,进来好几个人证,将他们哪一天什么时辰待了几个时辰都说的明明白白的,就跟有人站在他的窗户底下拿着小本本做记录似的。
孟旭脸色灰白,不得不承认跟徐幼君的jian情,“是,我与表妹青梅竹马,早就暗生情愫,只是皇家之命难违·······”
“是本宫的错,本宫棒打鸳鸯了。”苏芩凉凉地说。
“不不不。”孟旭连忙否认,顺便表忠心:“自从与殿下成亲之后,我的心里就只有殿下一人,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那徐幼君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回事?”苏芩冷笑。
孟旭一脸的懊悔:“我是放下了,可表妹放不下,一直纠缠着我,她哭得那般可怜,徐家又是那么一副模样,让她回徐家就是羊落虎口。我、我情不自禁,就与她旧情重燃了。”他急切地对天发誓:“我发誓,我只是可怜她,我爱的永远都只有殿下您一个人呀!”
“你爱本宫,却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你的爱可真廉价!”苏芩怒道:“既然你这么可怜她,那本宫就成全你们,让你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孟旭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苏芩一字一句地说:“本宫要休夫!”
和离?美得他!
“不!我不同意!”孟旭抱着苏芩的小腿哀求道:“我知道我这次做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殿下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他将姿态放得很低,各种承诺不要钱的往外蹦,一副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的架势。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狗咬狗
“那你说该怎么处理这事?”苏芩厌恶地将他踹开,不想让他碰触自己。
孟旭抬头,发现苏芩脸上的表情似乎有所松动,心中一喜,,忙道:“将孩子打掉,送她回徐家,再给她几千两银子就完事了。”徐家贪财,用银子打发再容易不过。
“你忘了吗?”苏芩有些幸灾乐祸,“徐幼君告你qiangjian,而且还报了官。这事就不能按照你说的办。是说是吧,梅大人?”
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梅保突然被点名,楞了一下,说:“殿下说的对。既然驸马爷回来了,不如请了徐姑娘过来,来个当面对质,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
“如此甚好。”苏芩让江嬷嬷去叫人:“不管徐xiao jie是晕了吐了病了,只要没死,就都带过来。”
徐幼君的确不想来,可江嬷嬷不给她机会,直接让几个粗壮的婆子将人一架,就给拖了过来。
一路上,徐幼君脸上火辣辣的,羞愤欲死。
徐家婆媳也被请了去,毕竟一开始说qiangjian的是她们。
一见到面色苍白的徐幼君,孟旭恨不得上前将这个女人掐死,怎么就这么蠢,竟然被人发现了!
徐幼君一抬头就看到表哥眼中的怒火,吓得瑟缩一下,低下头不言语。
“徐xiao jie,你们告驸马爷qiangjian,但驸马爷却说他们是两情相悦,不存在强迫之说,本官问你,你可能拿出驸马爷qiangjian的证据?”
徐幼君哭哭啼啼一句话都不说。
“梅大人,这话你让我女儿怎么回答?”徐母站出来说:“无关是两情相悦,还是qiangjian,都跟驸马爷脱不了干系。驸马爷,我女儿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孟旭都要恨死这个蠢笨的姨母了,但为了平息长公主的怒火,只好说:“以前是我鬼迷心窍做了错事,如今我已经知错了,你看这样行吗?将孩子打了,我赔姨母五千两银子,姨母将表妹领回家去,此事就这么了结吧。”决口不谈是两情相悦还是qiangjian,将这个孽种打掉,事情就解决了。
五千两!
徐母眼睛一亮,好多银子啊。
徐幼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是要将她扫地出门啊。
“这可不行。”徐三嫂站出来说:“妹妹可是黄花大闺女,跟了你一遭,你拿几个臭钱就想把人打发了?不可能!”
“那你想怎么样?”孟旭不耐烦地问。
徐三嫂:“不如驸马爷纳了妹妹做妾,一床大被遮掩过去,谁的面子都保住了。”
如意算盘打得震天响。
孟旭不由自主地看向苏芩,这也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打落牙齿和血吞,胳膊折在袖子里,家丑不可外扬。他可怜巴巴地看向苏芩,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哀求道:“殿下,你看这事······”
“先别急着遮丑。”苏芩看向梅保:“梅大人,你qiangjian案还挂着呢。”
梅保轻咳一声,“诸位,先把这事解决了,才能考虑解决之法。”
“没有qiangjian,都是自愿的。”孟旭连忙说:“都是家务事,还劳烦梅大人跑一趟,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改天我请梅大人吃茶。”意思就是说,你滚吧。
苏芩哦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梅大人先回去吧。”
不等孟旭松了一口气,就听苏芩说:“去找宗人府宗令来,就说本宫被人污蔑欺负了,该怎么处理,让他看着办。另外,再查查公主休夫是个什么流程。”
孟旭腿一软,又跪了下来,他急得满头大汗,想爬过去抓苏芩的小腿,被小凝几个挡住了。
“殿下,我知道错了,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纳表妹为妾,若违背此誓言,就让我天打雷轰,不得好死!”孟旭哀求道:“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能让你消气。”
“孟旭!你个王八蛋!”徐幼君目眦欲裂,要不是有人按着她,她就冲上来将他撕吧撕吧吃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会迎她过门,会一辈子只爱她一个?
“孟旭!”徐母也恼了:“你不纳你表妹为妾,让她怎么办?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儿子!就算你不顾念亲戚的情谊,也该顾念你的亲生骨肉!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孟旭拉着脸,“我都已经成亲了,她还赖在我家不肯走,还时不时地勾引我,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勾引,能有几个可以坐怀不乱?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孩子打掉,我补偿你们五千两。”他抿了抿唇,说:“至于表妹的婚事,我会帮她留意。”
“我打死你个王八蛋!”徐幼君挣扎着要扑上来,拉着她的婆子手一松,人就直接扑到孟旭身边了。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徐幼君伸出修剪的尖尖的指甲,一爪子就挠在了孟旭的脸上,“谁勾引你了?谁勾引你了?你个挨千刀的不仅没有担当,还颠倒黑白污蔑我,我跟你拼了!”
孟旭的脸上瞬间就多了五道血淋淋的印子。
打人不打脸,孟旭一下子就怒了,一把推开徐幼君,站起来骂道:“难道我说错了?你要没这个心思,干嘛穿的花枝招展的在我跟前晃悠!”这个蠢货,非得害死他。
要苏芩说,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有意勾引,一个不拒绝不负责,天造地设的一对。
徐家婆媳都不是吃素的,围着孟旭将人好一通打,中心思想就是:纳徐幼君为妾。
苏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互相谩骂指责,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她就想,这俩人浓情蜜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将来的下场。
最终,孟旭不低徐家五人的联合围攻,垂头丧气地又跪在苏芩面前,哀求道:“殿下,事已至此,要不你就同意徐幼君进门吧,不然他们徐家出去大吵大闹的,有损殿下的名声,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不碰她,好不好?以后,就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绝对不让她出来碍你的眼。”说着,还掉下两滴泪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逼婚的白毛女。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面首
“想纳徐幼君为妾?”苏芩看向屋内的一圈人。
孟旭脸也花了,头发也乱了,衣服不知道被谁扯得,领口都松了。他脸上讪讪的,干干巴巴地说:“不是我想纳妾,实在是现在的情况,纳妾是最好的办法。”
“行啊,那就纳吧。”苏芩风淡云轻地说。
“什么?”孟旭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这么轻松就答应了?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徐家人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只要能做妾,那就啥事都没有了。
不等她们欢呼雀跃,就听苏芩不带半点起伏的声音说:“本宫休了孟旭,他就是zi you身,爱纳谁纳谁,爱纳几个纳几个,就是娶回家也不是不行。”
果然!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他一张口:“殿下,我······”
“别说了。”苏芩抬手制止他,“本宫眼里揉不进沙子,你们两个连孩子都鼓捣出来了,还想请我成全你们?想得美!也别说什么情不自禁,这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天底下有表妹的男人多了去了,没见谁背着妻子将表妹搞到手的!”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去收拾你的东西,立马滚出公主府!”
孟旭蹭得站起来,脸上的委屈和小心翼翼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不甘心,“太后娘娘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他嘴角扯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朝廷可没规定驸马不能纳妾,我纳个小妾并不触犯法律,就是殿下你告到陛下面前,陛下也会向着我的,毕竟都是男人嘛。太后娘娘得知此事,不仅不会训斥我,还会指责你抓不住男人的心,还善妒,最后无非还是照常过日子。所以,殿下,别折腾了,我答应你以后不碰她就是了。”
苏芩明白,他越渣越烂,齐太后就越高兴,她真要去皇宫里哭诉,得到的结果跟他说的差不离。
可是,她是那么傻的人吗?
“这才是你的真正面目吧?”苏芩上下打量着孟旭,问:“你装的累不累?一头狼再怎么装的温顺和善,终究不会是羊,总有一天会露出尾巴的。你觉得本宫不受殿下和太后娘娘的待见,就能任由你们欺负了?太天真!”说完,拂袖而去。
孟旭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徐幼君,恨得一脚踹过去:“都是你自作聪明,看吧,现在成了这副局面!无知的蠢妇。”
徐幼君猝不及防挨了一脚,她哎呦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肚子shenyin,“娘,我肚子疼。”
相爱的时候,怎么装模作样都是可爱的,不爱的时候,怎么看都觉得矫揉造作,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血迹慢慢地从身下渗出来,这一刻,徐幼君悔恨万分,他早该知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可还是被男人的花言巧语哄得乱了心,失了神。
她恨!
“婆婆,小姑流血了!”徐大嫂一惊一乍地叫唤。
苏芩在里边也听到了消息,忙派人去请大夫,请的还是王太医,让他务必保住这个孩子,不然徐家真成狗皮膏药撕不下来了。
王太医拖着沉重的步子再次进了公主府,心想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不然怎么就躲不掉呢。
诊过脉之后,王太医挥手写下一个方子,“胎儿有流产的迹象,喝几天保胎药就行,切记要心情保持愉悦,不能大喜大悲。”
现在这种情况,心情愉悦不了。徐幼君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一会儿就哭湿一条帕子。
此时,驸马孟旭与表妹暗通曲款,并珠胎暗结的事情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普通老百姓说:“原来皇家公主也跟普通人一样,遭遇丈夫的背叛,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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