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看得苏芩直咽口水,这才是真正的中国功夫,长见识了。
孟旭看着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心中羡慕不已,这人那,手里还是得有权力和人手,阮东林能在京城横着走,靠的不就是这些?
“阮大人御下有方。”孟旭夸赞一声。
“这些臭小子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阮东林虽然嘴里嫌弃,但是脸上却是满满的骄傲。
苏芩站在树荫下,有些不耐烦,“驸马,咱们进去吧,早求完早回家。”
孟旭很想留下来跟阮东林寒暄,但是求子一事是他提出来的,他不陪在身边有些不合适,又不能要求人家等着他,他没这么大的脸面。
正为难之际,阮东林开口了,“听说碧云寺是一座千年古刹,风景优美,寺后还有一眼山泉,泉水清冽甘甜,驸马爷若是无要事,咱们让小厮去接点水,尝一尝这山泉水泡出来的茶水?”
“求之不得。”
苏芩走在前边,孟旭和阮东林跟在后边,三人前后脚进了碧云寺。她不喜欢讲排场,所以做的是寻常官夫人打扮,这京城一块砖砸下来,能砸到三个贵人,所以来进香拜佛的信众倒是没有注意这一行人。
阮东林今天没有穿着嚣张的飞鱼服,他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腰间系着白玉的腰带,一看就是显贵,引得不少姑娘小媳妇频频看他。可等看到苏芩的相貌之后,她们眼中的光亮就消退了,人家郎才女貌的,十分般配,般配到别人根本看不到希望。
至于站在阮东林身边的孟旭,抱歉,没注意到。
苏芩进了观音殿求子去了。
“驸马爷,您跟殿下才结婚几个月吧,怎么这般着急?”
“不瞒阮大人说,我们孟家子嗣单薄,到了我这一代只有我一个,所以家里着急的很,反正我们整日无事可做,就想着出来拜一拜,要是能求着自然再好不过了,要是求了还没有,那就只能随缘了。”
阮东林心说,你家代代子嗣单薄,说不定是你们家男人的问题,让女人去求子,有个毛线用?不过,既然能让那什么徐表妹怀孕,那就是他没问题。
在观音殿走了一回形式,苏芩就出来了。
下人已经打来山泉水,将后山的凉亭包下来,就等着主子们过去享受。
孟旭是茶道高手,一道眼花缭乱的秀技之后,倨傲地为两人斟茶。奈何这两人都是庸俗之人,不懂茶道,让他心中颇为遗憾。
“好茶!”阮东林牛饮一通,放下茶杯,有些不满地说:“就是茶杯太小了,喝着不过瘾。”
“阮大人乃豪爽之人。”孟旭恭维一句,“有机会我们一起喝酒。”
两个人边饮茶边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孟旭官职一事。阮东林不做隐瞒,“不瞒驸马爷,此事还有的磨,毕竟陛下得估计着太后娘娘的情绪。不过,很快就会有机会了,清平公主不是要赐婚了嘛,赐了婚就要开始准备嫁妆了,等太后娘娘忙起来,自然就顾不得别的小事了,这就是我们的机会。等太后娘娘反应过来,您已经当上官了,只要不犯大错,谁也不能把您怎么样。”
苏芩用茶杯掩饰嘴角的笑意,阮东林这厮就是个大忽悠,一杆子将事情支到清平公主订婚之后了,可清平公主现在正闹腾着不肯跟崔六订婚呢,所以啊,他的事情遥遥无期。
这世上没有蠢人,孟旭皱眉,“听说清平公主不满与崔六的婚事,正闹着不肯订婚呢,这时候太后娘娘正焦头烂额,岂不是更顾不上我?”
阮东林面色如此地端起茶杯,说:“现在虽然太后娘娘顾不上,但太后娘娘因为清平公主的婚事正气不顺,万一走漏了风声,岂不是给了太后娘娘迁怒的机会?”
孟旭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心中虽然焦虑,但是还能沉得住气。
“那一切就拜托阮大人了。”孟旭拱手致谢。
“好说。”阮东林抱拳回礼,“驸马爷不要心急,下官心里记着这事呢。”
正事说完,又八卦起清平公主的婚事来。
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为了推了这门婚事,清平公主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招数都使了,就是不肯嫁给崔六。
崔六也很为难,女方不乐意,他家也不会强求,婚事不成仁义在嘛,可女方是皇室公主,事情就复杂了,他又不能上门说我也不乐意,婚事就此作罢,真这么做了,岂不是跟皇室结仇?他走投无路,已经求到阮东林面前,请他帮忙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婚事就作罢吧。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此事可行
苏煜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给她找个武官,她嫌弃粗鲁,给她找个斯文儒雅的贵公子,她又嫌弃人家呆板,他消息都放出去了,结果她却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下不了台。这要不是自己的亲妹妹,才不管她嫁谁呢,爱谁谁。
但这是自己的亲妹妹,男方也求过来了,这门亲事只能作罢,但是,这事闹得不仅清平公主名声受损,还让崔家家主心存不满,如今的崔家家主是崔六的堂兄,也是几个世家的意见领袖,其他世家都是看崔家行事的,这已经不是一桩婚事这么简单了,里边牵扯到政治站队,他必须给世家们一个交代。
这些齐太后和清平公主不懂,就算给她们解释里边的政治博弈,她们只会说:“江山是苏家的江山,他们崔家就是传承千年,那也是苏氏的子民,悔婚就悔婚了,他们还能zào fǎn?”
这不是不懂政治,这是不讲理。
为了不得罪世家,苏煜已经口头答应婚事作废,本来也没正式定下来,只对外说以前是传言就完了。但是暗地里给崔家的补偿不少,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清平公主没有婚约在身,顿时一身轻,每天除了玩就是玩,京城都快被她玩遍了。当然,去得最多的就是衡阳侯府。去的多了,饶是阮文琪再迟钝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她气急败坏地质问兄长:“你跟公主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公主每次来找我玩,都得找你作陪?”
阮东风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的纸扇,一脸邪笑:“男女之间能是怎么回事?就是你想的那回事。”
“你疯了?”阮文琪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不要命了去撩拨她?她可是太后娘娘的掌上明珠,是太后娘娘的命根子!要是被太后娘娘知道你勾引她,咱们全家都得玩完!”
“什么我勾引她?你个姑娘家都说些什么?”阮东风皱眉,辩解道:“再者说,可不是我勾引她,是她勾引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阮文琪觉得自家兄长吹牛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凭良心说,清平公主的驸马人员个个惊才绝艳,前有阮东林,后有崔六,哪个不比自家兄长强?强的还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清平公主是有多瞎,才会看上自家兄长?
阮东风耸耸肩,撇了撇嘴,“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自己去问清平公主。”
说起清平公主,他心里怪痒痒的,要说有多少坏心思倒是没有,就是对于示好的姑娘不拒绝罢了。可他这副不拒绝的态度,就会给姑娘一个错误的信号,以为对方也喜欢她,渐渐地就陷了下去。
“我警告你,要想活命,就离清平公主远一点儿,不然我们家可承受不住太后娘娘的雷霆震怒!”
“行行行,知道了。”阮东风敷衍地应了一声,就开始赶人,“走吧走吧,我知道分寸。”
阮文琪还想劝,一看兄长一脸的满不在乎,就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只好从清平公主那里下手了。
等她离开,阮东风的小厮阿豆给主子倒了一杯茶,说:“大xiao jie就是太谨慎了,依奴才看,少爷跟公主殿下相好,只有好处没有弊端。”
阮东风微微挑眉,想听听这机灵的小厮能说出什么花来。
阿豆殷勤地给主子锤着肩膀,说:“您想啊,陛下想将清平公主嫁给世子,但公主却没有看上他,这公主要是跟您在一起了,岂不是告诉世人,您比世子要强上百倍?”
这个理由很诱人。若说阮东风最恨的人是谁,非阮东林莫属。小时候他一直压阮东林一头,原以为世子之位手到擒来,谁知道最后却让阮东林夺走了,让他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后来那小子跑了,他整天诅咒阮东林横死战场,他等啊等,等了好多年,却等来了他立下赫赫战功的消息,回京之后又被陛下委以重任,掌管锦衣卫,压得他们全家都抬不起头。只要能压下阮东林的气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只听阿豆继续说:“再一点,清平公主是太后娘娘的掌上明珠,她最近闹得天翻地覆的,得罪了好多人,太后娘娘特别护犊子,不仅没将她怎么样,还给了她不少赏赐压惊,这说明什么?说明清平公主的地位是超然的,她做什么,太后娘娘和陛下都不会怪罪。”
“你拉拉杂杂说这些屁话做什么?”阮东风听得不耐烦,“说重点!”
“重点就是,哪怕清平公主和少爷您有什么,太后娘娘也不会如何,说不定还会成全你们,当年武则天不就为了女儿,命令薛绍休妻,然后娶了太平公主?”
“这个······”阮东风拧眉,“这不太好吧,本少爷原意并不是要做驸马。”他只是想跟女人保持不正当的关系罢了,真没想多长远。
“为什么少爷不能做驸马?”阿豆鼓动道:“您看看大驸马孟旭,就是个破落户,现在也是皇亲国戚了,虽然没什么实权吧,但是尊贵啊。要是您做了驸马,肯定跟他不一样,不说能捞到个一官半职的,说不定真能得一个爵位。”
“爵位?”阮东风猛地坐直身子,扭着脸看向阿豆,“有可能吗?”
阿豆斩钉截铁地说:“有可能!清平公主受宠,只要她跟太后娘娘和陛下撒撒娇,说不定就能赏少爷一个侯爷当当,而您的子嗣本来就有爵位,再求个恩典,说不定能多传几代,这不比从世子手里抢爵位来的轻松?”
这倒是,阮东风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知之明,他那位堂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他可不敢随意撩拨。这么一对比,的确从清平公主这里下手比较有把握。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他喃喃自语,脑子飞快地思考。说实话,这个条件太诱人了,他最大的心结就是爵位,也不是非得衡阳侯,别的侯位也行,他不挑剔的。
他却没注意到,身后的阿豆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私生子
这边厢,阮文琪百般阻拦,清平公主几次想去衡阳侯府玩,都被她挡了回去。几次下来,她也明白了,肯定是阮文琪发现了什么。于是也就不强求了。
阮文琪自以为将两个人隔开了,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发现的早,不然他们全家都得遭殃。
她却不知,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也智商高,她再出去玩就不带阮文琪了,阮文琪自然不知道她的行踪。
跟阮东风在外边幽会了几次,经常碰见熟人,幸好别人没往别的地方想,所以没被发现。但是两人却成了惊弓之鸟,不敢再在外边幽会了。
怎么办呢?
清平公主将主意打到了苏芩头上。清平公主因为还未出嫁,所以没有私产的,但是苏芩有,城内城外有好几个宅子,都是她的嫁妆。
这天,她突然登门拜访,将正睡午觉的苏芩惊了一下,这傻妞找自己做什么。
见了面之后,清平公主就开门见山:“听说皇姐有不少嫁妆庄子空闲着,能不能给妹妹一个?我出宫之后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要东西要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不过是一个庄子,想要就给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现在只想将人打发走。
“你看中哪个庄子了?”
“就是城外郑家庄那个,带温泉的。”
苏芩心说,你倒是会挑,那个庄子是她陪嫁中最大的一个,而且是唯一带温泉的,她本来还打算冬天的时候在庄子里种反击蔬菜呢。
“去将房契拿来。”她吩咐道。
小凝嘟着嘴去拿房契了。
拿了房契,清平公主美滋滋地道了谢:“多谢皇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前后不过一刻钟,一个庄子到手。
“殿下,怎么能给她呢?”小凝气得直跺脚:“那可是殿下您名下最大的庄子!”
“有什么关系?”苏芩浑不在意,“不过是身外之物,给了就给了。”心里却想着,肯定有什么事,得找机会查一查,不然两眼一抹黑,被人坑了还帮人数钱呢。
不等她派人去查,阮东林就送来了消息。依然是放在她梳妆台上的一封信。信上说,清平公主和阮东风已经勾搭上了,跟她要庄子就是为了幽会用的。信上还夸赞她,幸好出手大方,现在庄子跟她没什么事了,要是庄子还在她名下,以后事情败露,她就得惹上一身腥。
原来如此。
苏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人那,富贵不富贵的并不怎么要紧,最要紧的得有脑子,看吧,别人随便说两句话她就上钩了,让别人都不好意思坑她。可就算别人不坑她了,她自己身上跟有雷达一样,专挑大坑往里跳。
当然了,这里边肯定有阮东林的手脚,这人浑身冒坏水,已经坏透了,他要是不伸手,那太阳能打西边出来。
既然阮东林关注着,她就不用操心了。
按照徐幼君院中婆子的推测,如今她大约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了,已经开始显怀了,但是古代人穿得衣服宽大,除了看出人变丰硕以外,倒是没有别的异常。她倒是能沉得住气,怪不得能将原身气死,还是有一些本事的。
“江嬷嬷,想办法给徐家送个信,就说他们家的女儿在公主府备受nuè dài,生病了一个多月都没有请大夫,怂恿他们来闹。”
江嬷嬷秒懂,“是,奴婢这就去办。”
这边厢,徐幼君觉得胎已经坐稳了,就找了个机会告诉了孟旭。她整个人被母爱包围着,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表哥,我们有孩子了,你高兴吗?”
高兴并没有,倒是惊讶更多一些。
孟旭愣愣地坐在椅子里,良久,才说:“你不是一直喝着凉药吗?怎么还会怀孕?这不可能!”他可是从青楼老鸨那里买来的避孕药,她们手里什么样的避孕药都有,而且效果奇佳,基本不会有避孕失效的情况。
徐幼君一脸的无辜:“凉药我一直喝着呢,谁知道怎么就不管用了?说不定是底下的婆子偷工减料,才失去了药效。不管是什么意外,咱们有孩子了,你不是一直盼着有个儿子吗?”
孟旭心里苦啊,他的确不想让苏芩生孩子,因为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就会将心放在孩子身上,而不是他身上,他需要一个全心全意为她无私付出的妻子,因为无所出,所以对他有亏欠,才会任由他予取予求。让徐幼君生孩子,那也得是长公主同意他纳妾之后才能生,不然他的儿子就是私生子!
这个自作聪明的蠢货!
他闭了闭眼睛,然后一脸沉痛地单膝跪地握着徐幼君的双手,“表妹,我当然盼着我们的孩子降生,可现在时机不对,我的官职还没有着落,殿下还有用,我不能得罪她。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你成亲刚几个月,你的丈夫就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会怎么想?”
徐幼君:我杀了贱女人的心都有。
孟旭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你看,连你也不能接受,更何况一个皇家公主?她们的命里就没有忍耐、大度、宽容这种词,所以,咱们先将这孩子打了,等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料理清楚了,咱们再生。”他举手发誓:“我向你发誓,我以后的孩子只会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绝对不会让其他女人诞下我的子嗣。”
本来一脸喜气的徐幼君,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收了起来,她将手从孟旭的手中抽出来,悲戚地说:“表哥,我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孩子已经成型了,你怎么忍心打掉他?”
孟旭:“不舍哪有得?”他重新握住徐幼君的手:“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表妹,你不要意气用事,想想后果吧,后果绝对不是我们能承担的起的。”
“那我们现在跟殿下坦诚吧,殿下那么善良,肯定会理解我们的。”
“不行!”孟旭坚决不同意:“这是在挑衅皇室,就是殿下放过我们,皇家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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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耳根子软,咱们多哄哄,她就同意了。”徐幼君十分笃定:“之前她还跟我说过,没有子嗣,觉得愧对于你,想要给你纳妾呢。”
孟旭心中一惊,忙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他心中生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呢。
“几个月前吧。”徐幼君含含糊糊的,她急切地说:“表哥,让我去探探殿下的口风,她要是态度还行,咱们就做一场戏,哭一哭,扮扮可怜,事情就过明路了,由她帮我们背书,谁敢胡乱嚼舌根!?要是她态度坚决不肯让表哥纳妾,那我就搬出去,找个僻静的小院住下,先把孩子生下来,过个一两年她还是生不出孩子,我们再把孩子抱回来,到时候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对外就说是过继的。”她心中冷哼一声,到时候有没有这个人还两说呢。总之,这个孩子是她的砝码,她必须留下来。
见劝不听,孟旭就不再劝了,只说:“那你先回去养着,我再想想办法。”
“表哥。”徐幼君抱住孟旭的腰,撒娇道:“公主府里人多眼杂的,我不能再住了,你给我找个其他地方住吧。”
如此也好,孟旭:“那我租个小院给你住。”他拍拍徐幼君的后背,“再另外雇两个婆子伺候你。”
徐幼君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的目的可不在此。
“表哥。”她收紧双手,脸在孟旭的衣服上蹭了蹭,“我要是搬过去,说不定就要跟儿子再那边生活好几年,总是租房子也不合适,家里不是还有个小院没租出去吗?要不让我去住那个小院吧,再买几个人伺候着,以后就是心腹了,雇外边的人不太保险,万一出去胡说八道,岂不是要坏事?自己的奴才用着才顺手放心。”
孟旭拧眉,她说的那个小院是当初孟家唯一的产业,每个月几百两的房租,后来他尚主之后,小院就空下来了,是他可以动用的唯一的家产。
“那个小院许久没有住人了,光收拾都要好久,另外租房住吧。”孟旭心里明白的很,表妹这是想让他将这个小院送给她,但是不行,女人手里不能有私产。
徐幼君心里暗恨,不过她太了解孟旭了,他喜欢的就是温顺的女人,所以叶不顶嘴,“好吧,表哥说了算。”
两个人各怀鬼胎,借着夜色的掩护分开了。
看着那道曾经令他着迷的倩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孟旭狠狠地揉了揉脸,心中将徐家上下问候了个遍,都是同道中人,他早就看出来这是徐幼君算计的结果,可谁让他太过自大被人算计了呢?
女人有点儿小心思本无伤大雅,但是要是不懂分寸,那就只能被牺牲掉了。
他今天领悟到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单纯不可怕,可怕的是愚蠢,女人只是单纯的话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愚蠢的话是要坏大事的。
徐幼君差点坏了他的大事!
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了,她也不能留了。
回到小院的徐幼君虽然暂时将肚子里的孩子留住了,但是她并不满意这个结果,这跟将她扫地出门呀,不行!
她心里一遍遍设想,要是跟公主这么说她会是什么反应,公主这种反应她又该如何应答?将所有的可能性都在心里过了一遍,确定自己的说法无懈可击,又能将公主说服,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她正梳洗打扮,突然听到外边响起喧哗之声。她微微皱眉,“安儿,去看看外边发生什么事了。”
刚走到门口,房门被人从外边大力推开,吓得安儿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看,却是徐幼君的亲娘小石氏,以及她的三个嫂子。
“娘!您怎么来了?”徐幼君欢喜地迎了上去,自从她住进公主府,就没回过家呢。
小石氏长得跟石氏有五六分相像,尤其是那双刻薄的三角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在公主府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什么不给我们送个信?哪怕我们再无权无势,也不会任由你被人欺负!”
“这话怎么说?”徐幼君愕然:“我没欺负了?没有啊。”
“我可怜的女儿呀!”小石氏抱着女儿哭得稀里哗啦的,“要不是别人告诉娘,娘都不知道你病了这么久!公主殿下竟然不给你请大夫!她就是金枝玉叶,也不能草菅人命!”
徐幼君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忙解释道:“我没事,娘别担心。”
“怎么叫没事?”小石氏看着怀里的女儿,感觉跟看稀世珍宝一样:“你肠胃不适,都吐了一两个月,这叫没事?娘,今天一定要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娘!”徐幼君心急地拉着要冲出去的小石氏:“我真没事,你看现在这不是挺好吗?”
小石氏将女儿打量一眼,发现女儿不仅没有憔悴,反而面色红润,甚至比以前稍稍丰硕了些,并不像被nuè dài的样子。
“什么挺好?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小石氏有自己的打算,将女儿的手一拉,“走,咱们找公主理论去!没见过这么nuè dài亲戚的。”
“我不去!”徐幼君猛地往后缩,“娘,你别闹了,快回家去!”
“我怎么生了你?”小石氏恨铁不成钢,凑近女儿耳边说:“咱们正好借机捞点好处,你大哥最近欠了一笔赌债,要债的堵着门不肯走,公主随便从指头缝里漏出一星半点的,就够我们一家人受用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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