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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这天,苏芩正靠在美人榻上边看杂记边吃水果的时候,小凝愤愤不平地进来了。
“谁又惹你了?”苏芩抬头看了一眼,“你这丫头气性也太大了,下边人做的不好,你让管事嬷嬷出面不就行了?次次将自己气得够呛,喜欢生气的人老的快。”
“还不是表姑娘!”小凝嘟着嘴说:“刚才奴婢去针线房,想请人帮我改一改衣服,谁知去了发现绣娘们都忙着给表姑娘做新衣服,没空给奴婢改。前些日子,可是给表姑娘做了六身夏装,怎么现在又要做?真把自己当成公主府的主人了?”
“表姑娘的衣服可不少了。”红梅接话说:“她哪里来的布料做新衣服?”月例银子一个月五两,衣服按季节做好给她送过去,按理说她手里是没有闲钱做新衣服的。
“好像是夫人给的布料。”小凝解释道:“夫人说表姑娘最近丰硕了许多,之前的衣服穿不下了,所以得重新做,这才多久啊,就胖的穿不下衣服了?”
苏芩心中一动,立即看向腊梅。
腊梅点点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腊梅就回来了。
“表姑娘应该是有了。”腊梅趴在苏芩耳边小声说:“看门的婆子说,表姑娘上个月没有换洗。”
那就**不离十了。
对于这种蠢人,苏芩都燃不起斗志。
“让人盯着点,别让他们将孩子打了。”这可是明晃晃的证据,千万不能被毁了。
“这不能吧。”腊梅觉得不太可能,“他们两个不是很相爱吗?怎么会打掉这个孩子?”
“孟旭爱的只有他自己。”苏芩躺会美人榻上,“就算要让徐幼君生孩子,他也会先逼着本宫同意纳她为妾之后,他这个人重名声,不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的。”这种事传出去,先不说苏芩能不能生,孟旭就做的不对,tou qing偷到寄住在自家的表妹头上,这是私德败坏!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不消停
所以,不得不防着他动手脚。
“让人盯着他点儿,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回来禀告。”孟旭手段阴损,不得不防。
小院里,徐幼君抱着痰盂吐得昏天暗地,不大的卧室里全是酸臭味。好不容易吐完了,她用清水漱漱口,拍着胸口说:“把窗户开一开,屋里的味道太难闻了。”
安儿放下痰盂赶紧去开窗户,她站在窗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这才去清理痰盂。
刚出了门,看门的婆子就凑上来,笑着说:“表姑娘的病还没好呢?这都吐了好几天了吧?要不找个大夫进来看看?”
安儿面色难看地说:“lǎo máo病了,姑娘吃着丸药呢,过两天就好。”
“这姑娘家的身体可不能开玩笑!”婆子嗔怪道:“表姑娘越吐越离开,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败坏殿下的名声?不行,老奴这就跟管事的去说,让请个大夫进来。”
“不用!”屋内的徐幼君高声喊道:“多谢妈妈惦记,我没事,不给殿下添麻烦了!”
“殿下一向疼爱表姑娘,要是知道表姑娘病了这许多日子却没有请大夫,恐怕要怪罪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表姑娘就当疼疼我们。”说着,作势要向外走。
“哎!别去!”徐幼君顾不得身体虚弱,忙跑出来阻拦,“我真没什么大事,不必麻烦。”说着递过去一块碎银子,“妈妈的心意我心领了,这些碎银子妈妈拿去喝茶吧。”
守门婆子接了碎银子,这才满意地说:“既然如此,那就不请了,表姑娘千万别不把身体当回事,姑娘家身子弱,会影响以后生育。”
徐幼君的脸色一瞬间煞白,她有些拿不准对方是知道自己的事了,还是随口一口,僵硬地扯了一个笑容:“多谢妈妈关心。”
回到房中,安儿焦虑不已,“姑娘,还是跟驸马爷说吧,您这月份越来越大,现在还能瞒得住,过些日子显怀了可就瞒不住了!”未婚的姑娘家在表哥家里住着却有孕了,好说不好听啊。
“不行。”徐幼君跟孟旭一起长大,太了解他的性子了,若是现在告诉他,他肯定让她将孩子打了,那自己岂不是鸡飞蛋打?这种赔本的买卖她不干,至少要等到三个月以上,胎坐稳了,不能打了才能告诉他,到时候谁要是想打她的胎,那就是草菅人命!
“但是这里人多眼杂的,万一被谁看出点儿端倪来,可就不得了了!”徐幼君能坐得住,那是她心里有谱,安儿心里却没谱,因为xiao jie偷人,她这个做贴身丫鬟的难辞其咎,事情败露之后,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
“没事,这段时间我借病不出门,你出去买些保胎的药,对外说是治肠胃的药,熬了给我吃。再偷偷买些酸梅吃,压一压恶心。”
苏芩原以为她会有所动静,等啊等,等了好几天等来的是表姑娘要静养的消息。
“还挺聪明的。”苏芩如此评价,“看来这位表妹也是知道孟旭的为人的。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孟旭这段时间一直被苏芩赶到书房里歇着,早就想回来了,但是苏芩岂会让他近身?一直以身子不适为由不肯让他回来。男人在yuwang方面不如女人能节制,过了一段清心寡欲的日子,就受不了了,派人给徐幼君送信,但得到的回复是这段时间肠胃不适,不能跟表哥幽会了。
家里不顺,外边也不顺。虽然阮东林答应为他活动,但是过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回复,他等的心焦,想当面问问阮东林进展如何,可偏偏找不到人,去锦衣卫镇抚司衙门等吧,这里进进出出全是身着飞鱼服,佩戴绣春刀的锦衣卫,个个凶神恶煞,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审视,一点儿对皇亲国戚的恭敬都没有。他倒是看见阮东林几次,可每次阮东林身边都簇拥着一群锦衣卫,他刚要上前,就被人一把推开了,连正眼都不给他几个。
这太丢脸了。孟旭就不再去,转而去阮东林家里守株待兔,他更等不到人,因为阮东林根本就不在这里住。如今阮东林干的活是费力不讨好的活,多少人想让他死,他上任以来短短几个月,已经遭遇了四五次谋杀,狡兔三窟才是自保之道。
他垂头丧气,想着阮东林既然收了他的礼,肯定得替他办事,他可是锦衣卫指挥使,不能不讲信用,所以心里稍安,但是不再去骚扰阮东林了。
“驸马爷今天没来?”阮东林边看着手里的书边问。
“没来。”林英回道:“可能是放弃了。”
“他不会。”阮东林头也不抬,“只是暂时消停了,且看着吧,他肯定还会来。”
说起来,离上次他与长公主交易,已经一个多月了,长公主殿下一点儿动作都没有啊,听说齐太后已经将几个世家大族的公子们都请进宫里让清平公主相看了,这要是成了,他下边的计划岂不是被打乱了?
虽然你是公主,也不能赖账啊。阮东林对苏芩十分不满,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林英,“去,送到公主府。”
林英:“······”大人您什么时候跟长公主殿下勾搭上的?牛啊。
阮东林见他不懂,扭头冷冷地问:“怎么?有问题?”
“没有没有!”林英被他这一眼看的打了个冷颤,忙将信件往怀里一揣就出去了。
晚上,苏芩沐浴之后,坐在梳妆台上正准备往脸上身上摸各种护肤品,突然看到桌上放着一个信封,吓得她一个激灵,忙将伺候的人赶出去,才拆开信封。
一看内容,果然如她猜想,是阮东林送来的,信上告诉她,她拜托的事情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又问她拜托她办的事情怎么一直没动静,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要是有难处就跟他说,要是没难处是不是就该有动作了,宫里似乎对几个世族家的公子很满意,再不行动,恐怕就来不及了。
将信纸凑到蜡烛前,看着她烧成灰烬,苏芩才让人进来收拾。她伸伸懒腰,既然对方这么有诚意,她也不能食言而肥。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阮东风
几个世家公子进宫的事情她知道,她也知道清平公主肯定不乐意,因为这些世家都在外地,虽说他们的大本营所在地有繁华热闹,可能繁华的过京城吗?清平公主最喜奢华热闹,岂能忍受乡下的冷清和荒凉?
所以,齐太后的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只能打水漂了。
“这些世家可不穷,他们虽然比不上皇家,但是他们传承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家底肯定很丰厚,恐怕比京中显赫的人家还要富有,你嫁过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况且,这几个家族代代出能人,你皇兄想笼络住他们,让他们为朝廷效力,而他们也想在朝堂之上立足,所以娶了你,他们就会将你好好供着,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的。”
“我不嫁!”清平公主任性地大喊大叫:“皇兄太自私了,为了笼络人竟然将我送去和亲,我不干!母后你说的好听,可我听说这些世族家里规矩特别多,连走路吃饭都有人管着,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要嫁让别人嫁去,反正我不嫁!”
一旁的方皇后心说,还和亲呢,真会给自己抬身价,那和亲公主别的不说,至少深明大义,忠孝两全,还得有勇有谋,她呢,真将她嫁去和亲,不出两天,就能挑起两国的战争。别人家嫁女儿是嫁女儿,她们家嫁女儿,那是嫁祸。
“你是皇家公主,谁跟给你立规矩?”齐太后虎着脸训斥道:“又是谁在你耳边嚼舌根?母后说的话你不信,倒去信别人?你这是要气死哀家!连这几个公子你都看不上眼,你还想怎么样?既然你自己挑不出来,那哀家替你挑,就清河崔家的六公子吧,崔六公子文武双全,芝兰玉树,配你足够了,就这么定了!”
“我不嫁!”清平公主哭着跑出去了。
“母后,这······”方皇后为难地看着清平公主的背影。
“不用管她。”齐太后揉揉额头,“都怪哀家将她宠坏了,就这么定了,你去跟皇上说,让他挑个日子下赐婚的旨意吧。”
这并不是什么机密,很快消息就传了出去。其他几个世家公子得到消息立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用娶这个刁蛮任性的公主,真是家门之幸啊。
雀屏中选的崔家六公子得到消息,差点儿痛哭出声,他明明已经表现的很差了,怎么还被选上了。
等去长公主府上赴宴的时候,面对向他道喜的人,他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总觉得别人是在幸灾乐祸,可他没有证据。
清平公主是拉着脸来的,对着谁都是一副别人欠她二两银子的模样。崔六上前行礼,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撇开脸去,不搭理人。
崔六心中不虞,但是还是彬彬有礼地退下了,心里盘算着怎么让陛下打消赐婚的念头,只要不娶公主,他们家可以任凭陛下差遣,娶妻当娶贤,娶这么一位公主回去,恐怕他们家百年的传承就要毁于一旦了。
苏芩说完场面话之后,就让大家zi you活动了。转眼看到清平公主那张冷脸,笑着说:“还没有恭喜妹妹喜得佳婿,听说清河郡虽然比不上京城繁华,但是还是很富庶的,想来玩的地方也挺多,你一定不会寂寞的。只是清河郡距离京城路途遥远,想回京城一趟恐怕是难喽。不过京城有京城的繁华,乡下有乡下的清净,是读书的好去处,相信不出三年,妹妹就会成为一代才女。”
拱火架秧子,这种事她做的十分顺手。
清平公主本就心情不好,一听苏芩如此说,心中更加愤恨,凭什么苏芩就能找个温文尔雅的驸马留在京城,她越要被发配到穷乡僻壤?她才不去!
苏芩继续说:“其实像咱们这等身份,挑选夫婿自然是随着自己的心意了,你看姐姐我,选的驸马就特别好,家世虽然差了点,但好就好在家世差,身后没有家族撑腰,家里家外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再有呢,挑选驸马还得善解人意会哄人,这一点驸马做的就不太好。”她遗憾地摇摇头,“驸马就是太端方了,不会逗我开心,你看阮家二公子就做的特别好。”她面露遗憾:“只可惜阮二公子早就成亲了,不然我一定选他做驸马。”
清平公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阮东风正与人喝酒行令,他锦衣玉袍,相貌出众,行为风流不羁,端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她怪异地看了苏芩一眼,“他已经成亲了,你没机会了。”
苏芩不以为意地说:“成亲了又如何?只要有情义,成不成亲的有什么关系?看看我们大姑母,这男女之间,可不只是成亲这一条路的。”
也就是说,你会跟阮东风tou qing喽?
清平公主仿佛看穿了苏芩,她鄙夷地看了苏芩一眼,心想,看着是个正经人,却是个假正经,人不可貌相!
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阮东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竟然觉得阮东风还挺好看的,虽然个头比阮东林矮上半头,但那是阮东林太高了,应该在一米九以上,那他至少有一米八,不矮了。阮东林浑身戾气,阮东风与他的气质截然相反,浑身贵气又温柔斯文,一个是土匪,一个是佳公子。
阮东风正跟人说笑,突然感觉有一道打量的目光,他看过去,发现是清平公主,立即举起酒杯遥遥一敬。
清平公主被他的温柔迷人的笑容镇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成了背景板。
那边,阮东风见清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面露不解,微微歪头,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
清平公主立即转过头,不再看他。
阮东风不明所以,见清平公主不再看他,就继续与人说笑了。
这一切,都被苏芩看在眼里。她心中一叹,这样的傻姑娘,坑她都带着罪恶感,她突然失了兴致,就说:“不过,仔细看看也一般,还是崔六公子好。”
她原意是掐断清平公主心中冒出来的小芽,但却不知这话起了反作用。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枕头
这一日,清平公主频频看向阮东风,看得他摸不着头脑,他低头看看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没问题啊。
他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很快就看明白了清平公主眼神里透露出的意思,他心中一动,立即调动全身的细胞,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
正偷瞄他的清平公主脸瞬间红了,她扭过脸用帕子扇了扇风,试图让带走脸上的热气。
再看向站在水榭边上与人清谈的崔六,虽然看着也是玉树临风,但人太过端方严肃,一看就是没有情趣的人,嫁个这样的人,岂不是要被他管头管脚一辈子?连母后和皇兄都不怎么管她,他有什么资格管?
不行!坚决不能嫁给他!她得留在京城!
回宫之后,她就这么跟齐太后说。
齐太后:“这有什么难的,你们成亲后就留在京城,想来崔家不会反对的。”
清平公主:“这人一看就古板的很,跟老夫子一样,看他一眼我就难受,反正我不嫁!非要我嫁,我就绝食!”
宴会散了之后,苏芩就给阮东林写信,告诉他交易作废,她用别的方式答谢他。欺负这么个傻孩子,她有心理负担。
没等来阮东林的回信,却等来了他本人。
夜半三更,正在熟睡中的苏芩突然觉得有人站在自己床前,吓得猛地惊醒过来,刚要叫人,那人就说:“别叫,是我!”
“阮东林?”苏芩试探地问。
“是我。”阮东林回答。
气得苏芩立即抄起枕头打过去,“你他妈深更半夜跑我房里干什么?想死啊!”
“你可是尊贵的公主殿下,怎么能说脏话呢?”阮东林接住枕头,笑嘻嘻地退出去,坐在凳子上。
“你这种行为,就是圣人也得口吐芬芳。”苏芩没好气地扯过一件外衫穿在身上下了床,问道:“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口吐芬芳?”阮东林赞道:“这个词用的话。”
“少废话,说正事!”
“殿下要单方面毁约,下官自然要来问问缘由,毕竟殿下拜托下官的事情,下官已经做完了,您现在收手不干了,有些不地道啊。”
苏芩有一瞬间的不自在,辩解道:“我不是在信上说了嘛,钱财上我会加倍补偿你的。”
“下官是缺钱的人吗?”
“你不缺钱,但你缺德。”苏芩如是说:“你恨你二叔一家,做什么拉清平公主下水?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坏不到哪里去,你这么害她,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治你的罪?”
“没想到殿下还有一副菩萨心肠。”阮东林嗤笑一声,“你忘了她当初怎么欺负你的?烂好心!”
“她是欺负过我,那都是小孩子的把戏,为了这个,我就害她一辈子,我成什么人了?”
“那让她嫁给崔六,岂不是要害崔六一辈子?与其让她害一个好人,不如让她去祸害阮东风这样的烂人,让他们互相伤害去,就能救两个好人了,殿下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苏芩:“······”小伙子,你逻辑很严谨,我竟然无言以对。
见她不说话了,阮东林就说:“殿下不愿意做了也没关系,不过殿下得欠我另一样东西。”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暂时还没想好。”阮东林站起来,说:“等下官想好了,一定会向殿下讨要的,到时候殿下不要赖账才好。”
“我堂堂皇家公主,怎么会赖账?”
“那就好。”他推开后窗户,啧了一声:“殿下府上侍卫不行啊,戒备太宽松了,下官不费吹灰之力就尽力了,这可不行,万一别有用心之人潜进来,岂不是威胁道殿下的安全?这样吧,下官派几个锦衣卫暗中守在府外,绝对不会让居心不良的人接近公主府。”
“不用······”
不等苏芩拒绝,人已经跃出窗户,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除了你,谁会闯进我家里来?”苏芩嘟囔一声,关上窗户。等她回到床上,发现自己枕头不见了,下了床去找,找遍整个房间都没有。她咬牙:“阮东林,你个王八蛋,拿我枕头做什么?”
阮东林拎着苏芩的枕头回来,被下属盯了一路,他瞪过去,“看什么?”
下属指了指他手中的枕头,“大人,您困了?要不卑职送您回去休息?”
阮东林抬手一看,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拎着苏芩的枕头,他脸一红,嗯了一声,“本官是困了,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里歇下了。”
然后面不改色地拎着枕头回了镇抚司里他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闻着苏芩的枕头散发出来的若有似无的香味,他失眠了。
他一手抓着苏芩的枕头,一边想着,既然她不愿意干缺德事,那就由他代劳吧,只要能给她出气,多缺德的事情他都能干得出来。
她还跟小时候一样,善良,心软,对于欺负自己的人,就应该赶尽杀绝,不然对方还以为你怕了他,只会变本加厉。
将枕头盖在脸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沁人的香气争先恐后地进入鼻腔,然后慢慢进入心脏之中,再随着血液进入到五脏六腑,进入到全身的肌肉骨骼之中,整个人被她的香味包裹着,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就在这种难以言说的香味中,他的意识渐渐模糊,逐渐陷入沉睡之中。
而公主府。
因为没有了枕头,苏芩有些睡不着,她在床上跟烙饼一眼,翻来覆去的,在心中问候了阮东林祖宗十八代,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梦里,她梦见阮东林被她的枕头给闷死了。
第二天早上,红梅整理床铺的时候“咦”了一声,“殿下的枕头怎么不见了?”
“可能掉到哪个角落里了吧。”苏芩说:“你去床下找找。”又问:“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红梅一惊,忙跪下请罪:“昨晚奴婢守夜,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请殿下恕罪。”不仅她睡着了,另一个守夜的丫鬟也睡着了,叫都叫不醒。
“没事,困了就睡,有事本宫自然会叫你。”她暗暗磨牙,好你个阮东林,敢给我的人下mi yào!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求子
既然收手不干了,那就收手的彻底,苏芩亲自去库房挑选了一些贵重的礼物,让人悄悄送到阮东林的住处。
阮东林接到下人的汇报,都气笑了,就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吗?我偏不如你的愿!
于是,苏芩出去游湖,会碰见他,苏芩去宫里请安,会碰到他,连装模作样去寺庙求子都会碰到他。
“殿下和驸马爷来求子?”他右手负责绣春刀,长身玉立,笑得邪魅狂狷。
苏芩心中憋气,说出的话就十分不客气,“阮大人也来求子?本宫怎么听说阮大人还未成亲,你这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阮东林笑了笑,说:“虽然下官还未成亲,但是该求的还是得求,万一哪天就成亲了,到时候再求,岂不是临时抱佛脚?”
苏芩被他噎得不行,临时抱佛脚是这么用的?她读书少,不要骗她。
两人之间的huo yào味很浓,孟旭觉察到了,却不知道缘由,这两人似乎没有什么交集呀,怎么会有huo yào味?是他的错觉吧?
“阮大人可是有公干?”他上前打招呼,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找个机会问问阮东林他的事情的进展。
面对着孟旭,阮东林倒是一本正经的回答,“手下的小崽子们最近有些疲懒,下官带他们过来练练。”
孟旭扭头,看到一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正飞檐走壁,几丈高的斜坡,他们一借力,三两步就跳了上去,凡是没有跳上去的,等着他们的就是一鞭子,惩罚特别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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