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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多谢惦记。”苏芩看着眼前萌萌哒的小姑娘,不自觉地将头上的白玉簪拔下来插到她头上,“你今天真漂亮,这个簪子送你了,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小姑娘是吏部尚书家的孙女沈冰冰,好东西见的不少,还是被苏芩的大手笔惊到了,皇家出品,必是精品,她抬手摸摸头上的发簪,不好意思地说:“偏了殿下的好东西了。”
“美物配美人。”苏芩向一个方向抬抬下巴,“去吧,那边有人等着你呢。”
沈冰冰回头一看,见一个相貌俊朗的少年正痴痴地看着她,她脸一红,连忙转过头,嗔道:“原以为殿下是正经人,没想到也是促狭的。”
“那就别理我了,快过去吧。”苏芩扳过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一下,“别让人久等了。”
等沈冰冰离开,孟旭看向苏芩的眼神带着探究,不是说她在宫里沉默寡言,没有朋友吗?怎么一路走下来,感觉个个都是她的朋友?
“怎么了?”苏芩瞥了他一眼,准备去芳华亭坐着歇一歇,这里是年轻人的主场,她还是去一边凉快着吧。
“没什么,以前不知道殿下跟沈尚书的孙女关系这般好,好奇罢了。”
“谈不上好不好的。”苏芩目不斜视,“自小经常见面而已,并不是很熟。”
不熟你们还开玩笑?孟旭不信。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位公主妻子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一时间却说不上来。
坐在芳华亭内,他端着酒杯小酌两口,突然间醒悟过来,他想明白哪里不对劲了,这种不对劲就是公主慢慢脱离掌控的别扭感。
刚成亲时,公主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他想要什么她都不带犹豫的立即答应,他说什么,她也都会相信,而且深信不疑,比如在徐幼君的问题上,他说是亲戚,她就将徐幼君当成亲戚看待,为了讨好他,甚至可以屈尊降贵去找徐幼君。
怎么会有这种改变呢?
是以前是懦弱的性格后来改了?还是现在的性格是真的,以前的那个懦弱无主见的公主是她伪装出来的?
他有些分不清楚。
苏芩不知道他内心活动这么丰富,她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少年少女们互相试探,觉得这种矜持的表达好感的方式挺可爱的。诗经里的男女之情都是大胆奔放的,进入封建社会,人们将自己的欲念隐藏起来,克制守礼。到了现代,人们又重新开放去来,可以zi you恋爱结婚离婚,喜欢哪个小哥哥xiao jie姐,只要有勇气,就可以去要对方的微信。
邀请的人她大都认识,一边托着腮看着他们互动,一边暗自分析他们成对的几率,李xiao jie和钱二公子看着挺般配,但两人的父亲是政敌,你死我活的那种,这对恐怕是古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那边的路公子和唐xiao jie身份般配,父辈没有矛盾,但是听说路公子是个huā huā gong zi,小小年纪就有好几房妾室,唐xiao jie要是嫁过去了,恐怕后半生都要在宅斗中度过,为了个狗男人,何必呢?
还有齐公子和金xiao jie,男方是齐太后最小的侄子,女方是方皇后的外甥女,啧啧,这是要强强联合啊,抑或是方皇后为了巴结齐太后,毕竟她如今无子,需要讨好齐太后,免得她发疯折腾她。
所以说,这场相亲宴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私底下是各方利益的权衡。
咦?她猛地睁大眼睛,站在御池边上的还有一对,那个正一脸怒气跳着脚骂人的姑娘,不正是她那个便宜妹妹清平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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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面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飞鱼服,俊美无双,脸庞上带着几丝漫不经心和嘲讽,亦正亦邪,令人想亲近又惧怕。苏芩脑中冒出一句话来:陌上谁家少年郎,鲜衣怒马写金枪。若是手里再握着一把绣春刀,一定更好看。他折了一只柳枝在手里把玩着,时不时地回一句话,一句不过几个字,就将清平公主气得暴跳如雷。
啧啧,苏芩暗想,齐太后不会想将清平公主嫁给这个人吧,虽然她不认识飞鱼服的品级,但是这个男人在御花园穿成这样,张扬,嚣张,就不是清平公主能降服的了的,她注定是痴心妄想。
果然,不知道男人说了句什么,清平公主涨红着脸跳着脚大叫:“阮东林!你不要痴心妄想!本宫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那太好了。”阮东林勾唇一笑:“下官也不想娶殿下,您最好能劝动太后娘娘,让她不要乱点鸳鸯谱,不然就是凑成一对怨偶。”
“你无理!”清平公主气得头脑发晕,只有她嫌弃别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嫌弃过?“像你这种杀人如麻的恶魔,就应该孤独终老,不配娶妻子!要娶也娶不到什么好人,一定是脸上全是麻子,还是个瘸子瞎子!”
阮东林逗人逗得差不多了,就准备抽身离开,他肯回来已经是给皇帝面子了,让他娶这个头脑简单,蠢不可及的公主?杀了他吧。
他转身要走,却听清平公主说:“你这种人有什么脸面做衡阳侯世子?你配吗?本宫要是你,就退位让贤!”
阮东林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此时他脸上的玩世不恭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翳。
清平公主被这副模样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做什么?”
“我说呢,下官与殿下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殿下怎么对下官这么大的偏见呢,原来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他瞥了一眼躲在一边的阮文琪,说:“既然殿下质疑下官不配得到世子之位,那么下官今天就跟殿下解释解释,第一,衡阳侯本是家父用命换来的,下官是家父的遗腹子,是唯一的继承人,下官没资格说有资格?或许殿下要说,既然已经将爵位给我二叔了,为什么我有非要拿回来,那就更简单了。”他冲着阮文琪勾唇一笑,吓得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这个恶魔把自己打死。只听他笑着说:“是二叔非要给下官的呀,长者赐,不可辞,下官怎好拒绝二叔的一番好意呢。”
神特么“长者赐,不可辞”!
一直看热闹的苏芩,忍俊不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阮东林立即扭头看过来,眯着眼看着亭子里那道倩影。
见被发现了,苏芩大大方方地颔首,就当是打招呼。
他听力绝佳,而且习武之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所以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但是清平公主却没有注意到,还在为好朋友打抱不平,“好,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你现在已经是锦衣卫指挥使了,何必在意这个小小的爵位,还给你叔父就是了,你想要爵位,让皇兄再赏你一个就是了。”
你当爵位是菜市场的大白菜?说要就要?说给就给?
阮东林也光棍,直接说:“抱歉,这是家父用命换回来的,下官死也不会还回去。”
躲在一旁的阮文琪脸色一白,这是堂兄第一次正式表明立场,看来自家是拿不回爵位了,这可如何是好?
看似只是一场爵位之争,但暗地里的事情恐怕并不简单。
苏芩皱着眉看着清平公主,心想齐太后那么能,怎么不好好教导唯一的女儿?娇惯孩子不是一味的顺着她宠着她,而是让她懂大义知礼数,可以不耍心眼,但是不能被人耍得团团转,看吧,什么都不知道,就搅合进人家的宅斗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只看到了阮东林占了世子之位,怎么不想人家父亲是怎么死的?还有人家的母亲,恐怕也是这场夺位之争的牺牲品,阮东林本人肯定自小就遭受了叔父一家的冷暴力,甚至是nuè dài,不然两方的关系怎么会这么僵?
“你开条件吧。”清平公主自以为很讲义气,为好朋友两肋插刀,“你说怎么才会把爵位让出来吧?”
阮东林嘴角勾出一个坏坏的笑,说:“也不是不可以,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殿下让陛下下旨,剥夺下官的世子之位。第二个办法嘛……”他卖起了官司。
“什么办法?”清平公主好奇地往前走了一步。
苏芩有预感,他一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果然,只听他说:“第二个办法嘛,就是公主嫁到阮家,陛下自然会赐给驸马一个爵位,如此,就不用惦记别人的了。”
“噗!”苏芩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可真敢说。
清平公主柳眉倒竖:“你胡说八道什么!”
阮东林看了一眼阮文琪,说:“这可是一条捷径啊。”
所以要抓住了。
苏芩心里替他补上未尽之言。
等阮东林走远了,阮文琪才敢上前,“殿下,对不起。”她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清平公主挥挥手,“你说的不错,阮东林太无礼了!他就不是好人!”
阮文琪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三言两语将清平公主哄住了,两人欢欢喜喜地挽着胳膊玩去了。
苏芩暗暗摇头,清平公主这是被阮文琪套牢了,说不定到最后她真被算计进了阮家。
一回头,却见孟旭怔怔地望着水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驸马,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孟旭皮笑肉不笑,“我只是在想,不知道谁有福气,娶了清平公主回家。”他心中煎熬地火辣辣的疼,同样是嫡出公主,为什么清平公主的驸马就有爵位,他却什么都捞不着?
苏芩一听这酸溜溜的口气就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将阮东林骂个臭死,你丫一时口嗨,拍屁股走人了,给老娘挖了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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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东林不知道他随口的一句话,搅动了多少人的心,他出了御花园径直去了御书房。
“陛下,微臣想求一个恩典。”
“什么恩典?”苏煜不明所以,这可是阮东林第一次提要求,饶有兴致地说:“你只管说,朕只要能做到一定答应。”
“陛下一定能做到。”阮东林抬起头,说:“请陛下恩准微臣可以婚姻zi you,其他人不得插手微臣的婚姻。”
苏煜立即打哈哈:“那个,士瑶啊,朕也是一番好意,你看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跟你一般大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光棍一条,朕这不是怕你孤独终老嘛。清平公主虽然人性点儿,但是人并不坏,好好tiaojiaotiaojiao可以扳过来的。”
阮东林不说话,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你们将人养歪了,让我一个臣子去tiaojiao公主?亏你们想得出来?
“行了行了。”苏煜板着脸,说:“准了你就是,滚吧!”
阮东林麻溜地滚了。
御花园,想亲宴才刚刚拉开帷幕。
苏芩带着孟旭坐在最前边的位置,听着皇后娘娘将在座的男男女女夸了一遍,然后就是才艺表演。
大家对于此次赏花宴的目的心知肚明,所以卯足劲地展示推销自己,这个弹奏一首曲子,那个吟诗一手,还有表演书法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苏芩看得兴致勃勃,心里还给他们打分。一旁的孟旭则兴致不高,跟这些天之骄子一比,他引以为傲的功名根本不够看的。他心中怨恨父亲,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读书习武,出将入相,光耀门楣?他们家祖上那也是开国功臣!那个谁家的谁谁,祖上的功劳可不如自家,但是家中后辈上进,考科举入军营,立下功劳,这才让后辈能在这御花园大大方方地与门第相当的贵女相亲。人家那是强强结合,他呢,只能在女人身上打主意!
他身上的怨念太重,以至于连苏芩都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她心想,这人什么毛病,看个才艺表演都能将自己看起了,这心胸得多狭窄。
“驸马,你怎么了?”苏芩关切地问:“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咱们先回去?”
“我没事。”孟旭抬头笑笑:“酒喝得有点儿猛,缓一缓就好了。”他才不舍得离开呢,这种高规格的宴会,一年也就能参加那么几次,他得借着这个机会拓展人脉。
苏芩看了看手中的花酒,约摸着也就三度吧,还喝得猛了,骗鬼呢?他这么说,她也就接着,“那驸马吃口菜压一压。”然后转头继续看表演了。
正看得津津有味,就听到齐太后突然说:“阿芩,你也上去表演一个才艺吧。”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反应?不是说好相亲宴的吗?怎么让一个已婚的公主表演才艺?怎么说都不合适吧。
但是,齐太后自从儿子做了皇帝,行事一向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又有皇帝纵容,无人能奈何地了她。
正吃着糕点的苏芩,认命地放下吃了一半的玫瑰糕,用帕子按了按嘴角,才慢悠悠地站起来,“娘娘,今天是年轻人的聚会,臣女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你岁数也不大呀。”清平公主恶劣一笑:“就当为大家助助兴了。”
让一个公主给臣子们助兴?亏她说得出来!苏芩被她的愚蠢惊得目瞪口呆,难道她自己不知道今天的赏花宴是为她选驸马而办的吗?哪怕你再想刁难人,也得憋着!她倒好,就这么明晃晃的为难长姐,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嚣张跋扈是吧?
既然如此,自己能成全她不是?
“我、我不会才艺。”她看起来很慌张,手里撕扯着帕子,说:“就不丢丑了。”
她越是这样,清平公主就越兴奋,仿佛这样就能让别人知道她的地位。
“姐姐何必自谦?”她一挥手,立即有人抬上来一架古筝,“要不姐姐给我们演奏一首曲子吧,随意什么曲子都行。”
苏芩的脸涨得通红,一副局促不安、手足无措的模样,她连连摆手:“我、我五音不全,真的不会。”事实上,她真的五音不全,怎么学都学不会。
清平公主得到了身心的满足,但是还不肯放过苏芩,“这里都是熟人,不会有人笑话你的,别磨蹭了,快开始吧。”
下边已经有人开始皱眉,一国公主不是不能当众表演才艺,但表演才艺的目的是展示才华才情而不是出丑。清平公主这么做,不仅将长公主的面子扔在地上踩,更是将皇室的面子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这般拎不清的公主,哪怕再受宠,也不是良配。
几个携着家族重任的公子哥一看这情况,立即打了退堂鼓,原本还想在宴会上大放异彩的,现在改了主意,低调起来,免得被清平公主看上,毁了自己不说,说不定连家族也一并毁了。
“既然妹妹质疑让为姊表演才艺,那我就献丑了。”苏芩吩咐下去:“准备笔墨纸砚。”然后笑道:“弹琴我是真不会,那就写一副字吧。”
清平公主暗道不好,立即呵斥道:“让你弹琴你就弹琴,写什么字啊!写字谁不会?”
她一出生,全场更静寂了。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垂着头仿佛神游天外,绝不掺和皇家争斗。
孟旭见苏芩被清平公主毫不留情面的训斥,他又尴尬又羞恼,脸唰得红了,头恨不得扎进案几里,盼着别人不会注意到他。
苏芩瞥了一眼羞臊的无地自容的孟旭,眼眸冷了冷,看看下边的姑娘公子们,看向她的眼神怜悯的多过幸灾乐祸的,反倒是她的丈夫觉得她丢人了,损了他的面子。
这样的男人,留不得了。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苏芩抬脚走向已经铺好纸张的桌案前,挑了一只顺手的笔,沾上笔墨,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在纸上挥笔写下一首词。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这是苏轼的《望江南·超然台作》,是苏芩最爱的一首宋词,用在今天这种场合,特别应景。
她写完了就将作品让宫女展示给各位看,有懂书法的立即发出惊叹声。
上一世到了晚年,她迷恋上瘦金体,每天都要写上几个小时,不过一年时间,就写的有模有样了。瘦金体的精髓在于瘦而不失肉,风姿绰约,她将这一优点发挥的淋漓尽致,且没有闺阁的秀气,反而瘦硬有神,结体疏朗,大家算不上,却能称得上小有成就了。
见好多人都在夸赞苏芩的字写得好,清平公主按捺不住好奇心,凑上前去看,发现这种字体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当下就撇嘴,“写的这是什么东西?丑死了!”
正热烈讨论的人顿时住了嘴,面面相觑,这话让他们怎么接?没法接,那就闭嘴吧。
苏芩嘴角勾了勾,说:“这是赵佶自创的字体,叫瘦金体。”
“什么赵吉赵祥,不知道是哪个穷酸书生,也值得你去学他的字?没得掉身价!”
这下,连御花园的鸟儿都不叫了。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清平公主还以为自己震慑住了众人,刚要再损苏芩几句,就被阮文琪拉了袖子。
“殿下,赵佶是北宋末代皇帝宋徽宗。”
清平公主的脸顿时跟打翻了颜色铺子一样,青青红红紫紫,最后变成了黑色。她怒瞪苏芩:“你故意让我出丑!”
苏芩大呼冤枉:“这话怎么说的?我哪里知道你不知道赵佶啊。”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清平公主的脸上,这事真不能怪苏芩,身为皇家公主,别的不学,但是史书是必须学的,怪只怪她不学无术,连大名鼎鼎的宋徽宗都不知道,怨不得别人。
“你!”清平公主指着苏芩的鼻子,气得直喘粗气。
“清平!”齐太后突然出声。
清平公主鼻子一酸,转身跑走,然后一脑袋扎进齐太后的怀里,哭哭啼啼地诉苦,然后母女两个眼色不善地瞪向苏芩。
苏芩无辜地回望过去,还特别绿茶地说:“啊?我不知道妹妹不知道宋徽宗啊,要是早知道妹妹不知道宋徽宗,我就不写他的字了。”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跟绕口令似的,却在众人面前落实了清平公主不学无术的名声。
其实,作为皇家公主,哪怕不认识字无所谓,又不用她考功名比才气,可通过这件事却反映出这个公主实在不是良配,看看那位荒诞的大长公主就知道了。
反倒是一直被人冷落的苏芩,令人眼前一亮,颇有隐世高人的风范。
“苏芩!”齐太后怒气冲冲地叫道,敢给自己的心肝宝贝下套?真是反了天了。
“母后。”方皇后连忙出声阻拦:“小孩子家家,一会儿好了,一会儿恼了,都是常有的事儿,咱们清平最喜欢跟她姐姐打闹,回回都被她姐姐逗得泪水涟涟的,别人觉得她是受欺负了,事情姐妹两个感情好着呢。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您这做母亲的,还能断清楚她们姐妹的官司?随她们怎么闹去吧,越闹感情约好。”
这就将皇家的脸面给兜回来了。她心里烦的要死,这小姑子蠢且坏,还不长记性,她要是苏芩,也得狠狠地下她的脸,让她长长记性。
被方皇后这么一说,齐太后发热的大脑慢慢冷却,终于想起今天的主题来了,她要给女儿选个世上最好的儿郎做驸马,不是给苏芩斗气来的。她僵硬地换上一副笑脸,嘴上却依然嗔怪,“你这孩子,明知道你妹妹不经逗,你还逗她做什么?”
苏芩忙上前一步,一脸的歉意,“好妹妹,快别哭了,是姐姐做的不对,姐姐向你赔礼了。”说几句软和话而已,又不掉肉,她说得顺嘴的很。
清平公主将一张哭花的脸对准苏芩,刚要训斥,就听苏芩说:“哎呀,妹妹你的妆花了。”
吓得清平公主忙又转过头,怕被人看见自己的脸。
一旁侍立的宫女忙上前将人挡住,带走补妆去了。
见矛盾化解,大家都聪明的选择遗忘刚才的事情,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
但是,总有一些人看不清自己的定位,喜欢出来瞎蹦跶。这个人就是阮文琪。她向苏芩行了一礼之后,说:“殿下的书法造诣很高,我等凡人只有佩服的份儿,可宋徽宗是亡国之君,殿下学他的字,恐怕不妥当吧。”
苏芩将她打量一遍,这姑娘一身藕荷色的衣裙,淡雅文静,站在红衣张扬的清平公主身边,一点儿都不逊色,也不知道谁衬托了谁。不愧是能将清平公主捏在手里的人物,问出来的问题就很有水平。
“评价一个人,不能片面的看到他的好或者坏,宋徽宗虽然是个亡国之君,但是他在书画的造诣很高,跟他情况相同的还有南唐后主李煜,他也是亡国之君,可并不妨碍人们喜欢他的词作,我们不能用政治的眼光看待艺术,小孩子才将人看做黑白好坏两面,成年人会从他们身上学习长处,而不是借机大作文章,显得自己又浅薄又无知。你不就是暗指本宫映射陛下吗?那陛下名字里还带着一个‘煜’字呢,照你这么说,先帝给皇兄起这个名字,是在映射他是个跟李煜一样的亡国之君?”
“臣女不敢!”阮文琪惶恐地跪下。
“你不敢,本宫就敢了?”苏芩眯着眼看着跪在面前的阮文琪,“你这般,不仅是在污蔑我,更是诅咒皇兄的江山!你该当何罪!?”打不了正主,我还到不了一条狗吗?光你会扣帽子,我就不会?反手给你扣一顶更大的帽子!
跪在地上的阮文琪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什么都不会的长公主,什么时候会书法了?还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这不科学!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我的底线
人与人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阮文琪想给别人下绊子设陷阱,就必须承担反噬的后果。
“念在你年纪稍小,不懂事的份上,这事就算了,以后说话之前要三思,需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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