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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苏芩仿佛没有看到他铁青的脸色,抬头安慰他,“你别担心,清平正选驸马呢,太后娘娘肯定不舍得让她的驸马是个白身,一定会赐他一个官位的,妹妹的驸马有官职,总不能将姐姐的驸马隔过去吧?这也太难看了,到时候为了补偿咱们,陛下肯定会给你一个官职的。”
孟旭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皇家公主都出嫁晚,苏芩是十八岁嫁给她,上一辈的两位长公主嫁的更晚,一个二十岁,一个二十一岁,就算清平公主按照苏芩的标准嫁,那也得再等三年呢。让他等三年,不如杀了他!再者说,清平公主能跟她一样?人家的驸马肯定是往高处找,说不定自带爵位,根本不稀罕当个小官。
他越想越气,语气里不由地就带出了情绪,“让我等三年?到时候我的胡子都一大把了!别的驸马个个有爵位有官职,就我是个白身,你要是不嫌弃丢人,那咱们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苏芩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手里搅着丝帕,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是本宫连累了你,要不是你娶了本宫,一定会有大好前程的。要不,咱们和离吧,这样,陛下和太后就不会为难你了。”
“说什么呢!”孟旭脸色猛地一变,连忙调整好表情,又懊悔又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该冲你急,能娶了你,是我三生有幸,怎么能说是连累呢?再不要提和离的事情了,这不是在剜我的心吗?”
苏芩用帕子捂着脸呜呜地哭得不能自已,“都怪本宫无能,没为驸马求来官职,是本宫的错!”
小凝怒道:“驸马,您这是在做什么?为了您的官职的事情,殿下先是被太后娘娘敲打,后被清平公主刁难,这些殿下不肯说,是怕您心里不自在,您倒好,还埋怨上了!既然嫌我们殿下无能,那就请驸马另娶高门贵女吧,相信您的新岳家一定会为您求得一个官职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解语花
“我没这个意思!”孟旭仿佛被人掌掴了好几巴掌,脸通红通红的,他站起来解释道:“殿下,我真没这个意思,我只是······”他烦躁地搓了搓脸,换上一副落寞的表情,“您知道怀才不遇的苦闷吗?我,心里苦。”
你心里苦,别人心里就不苦了?
苏芩依然捂着帕子哭,边哭边说:“本宫知道,所以才内疚。小凝说得对,要是驸马娶了别的高门贵女,一定能有一个好前程的。”
若是别人,孟旭可能觉得对方是在讽刺他,可这话从苏芩嘴里说出来,他相信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因为她心思单纯,没有乱七八糟的心眼,嘴里说什么,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殿下折煞我了,我从没有这般想过。”这是实话,因为苏芩已经是他最好的选择了,如果没有尚主,别说做官了,他家就是吃饭都成问题。没有尚主,他空有功名没有门路,让他从**品的小官做起,不如杀了他,尚了主,荣华富贵有了,离政治权力中心近了,机会总是会有的,就算陛下不待见苏芩,逢年过节总是要见一见的,他这个妹婿就能跟皇上搭上话,能搭上话就有机会。再者,他借着驸马的身份进入了上流社会,这是阶级的跨越,哪怕他兢兢业业为官作宰,也不一定能打入贵族圈,他现在可谓是一步登天。
这都是尚主的福利。
“你走吧,本宫想静静。”苏芩开口下逐客令。
孟旭还要解释,就被几个婢女给赶出来了。他无可奈何,只好在门口喊:“那殿下歇着,我明天过来看望殿下。”
而屋内,苏芩放下手,脸上干干爽爽的,一点儿眼泪都没有,看得一种婢女目瞪口呆。
苏芩哈哈一笑,“骗他的,不然他跟苍蝇似的嗡嗡嗡的,烦人。”
死渣男想利用她?做梦去吧!若是单纯得罪齐太后,此事或许还有转机,可她得罪了清平公主,那就一点儿戏都没有了,他注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走出正院的孟旭,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原以为宫里的贵人再如何不宠爱她,至少该给的脸面还是会给的,可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发现他对苏芩的预估有误,说不给面子,那就真的不给。
他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宝压在一个人身上,苏芩不行,那他就得另寻出路。正想着扒上哪个位高权重的人,就看见徐幼君带着丫鬟婀娜多姿地走过来。
“表哥。”徐幼君矜持又欢喜地叫了一声。
“嗯。”孟旭随意应了一声,就继续想自己的事情。
徐幼君见他兴致不高,就关切地问:“表哥,你怎么愁眉不展的,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还是我授官的事情。”孟旭心中升起彝簇小火苗,“殿下进宫一趟,没有用。”不仅没有用,恐怕还帮了倒忙。
徐幼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说:“表哥莫急,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孟旭有些急切地问。
徐幼君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晚上······晚上我去书房找你。”
两人约定好幽会的时间,就分道扬镳了。
不多时,他们两人相遇的事情就传到了苏芩的耳朵里。公主府现在的管事太监和嬷嬷大都是齐太后的人,可一个公主府的下仆有好几百,饶是齐太后也无法将所有人都变成自己的人,于是苏芩就从底层的下仆中选了几个可靠的人为自己做事。别看她现在手里的人都是小人物,可小人物的作用有时候并不比大人物少,尤其是消息的传递,他们是情报的第一获得人。
小凝听到汇报,激动地说:“他们今晚肯定会在书房幽会,殿下,咱们去捉jian吧!”
“小凝!”江嬷嬷训斥道:“你一个姑娘家家,说的什么话!再者说,殿下是什么身份,用得着做这种没品的事情?殿下,您只管下令,老奴带几个人去,一定能将他们的罪名坐实,到时候他们会如何,还不是殿下您一句话的事儿?”
“先不急。”苏芩淡定地摆摆手,打蛇要打七寸,否则就会打草惊蛇,引起孟旭的警觉。
“书房有没有我们的人,去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
江嬷嬷是经历过残酷的宫斗的,公主府的宅斗在她看来就是小儿科,以前殿下浑浑噩噩不知道就罢了,现在既然殿下都知道驸马背地里做的事情了,还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那么她这把锋利的刀就可以出鞘了。
“有。”江嬷嬷回答:“剩下的事情殿下不必操心,老奴去办。”实际上并没有,不过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花钱收买一个就是了。
到了子时,徐幼君又裹着一个大大的披风出门了。她这边一出门,苏芩这边就知道了,是看门的婆子送来的消息。
外院书房,孟旭的书僮孟平殷勤地将人引进去,然后拉着安儿躲在耳房里歇着去了。
“表哥。”徐幼君如同雏鸟归巢,欢快地奔向孟旭。
孟旭张开双手接住她,将脸埋进她白皙细直的脖子里,“表妹,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
徐幼君抱着他的头咯咯直笑,“我也想表哥呀。”
若论相貌,徐幼君是比不了原身的,但是要比了解男人的心,那原身是拍马也追不上。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男人想攀着裙带往上爬的时候,她一边哭一边深明大义地表示理解,甚至督促男人这么做,让男人觉得她深明大义,对她满怀愧疚,就更爱她了。当男人在别的女人那里受挫后,她就化身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给他男人想要的崇拜、爱意,让男人身心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地了这样的女人。
然而,这朵解语花口中说出的话,跟她的形象大相径庭,令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被另一个灵魂附身了,不然为什么一个人能同时拥有两幅面孔。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美人蛇
她是这样说的:“表哥可知为什么宫里不肯给表哥一官半职的?难道是因为表哥没有才华吗?并不是,表哥才华横溢,多少文人墨客都夸赞表哥的文采好,若是表哥没有尚主,哪怕是个七八品的小官,是不是现在已经走马上任了?归根究底,是被公主连累了,宫里憎屋及乌,才打压表哥,不肯让表哥冒头的。既然知道症结所在,那为什么我们不帮着宫里将碍眼的人除掉呢?只要我们除掉了太后娘娘讨厌的人,是不是就能得到太后娘娘的青睐嘉奖,到时候要什么好处没有?”
孟旭听得直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让我将公主······”那个“杀”字在嘴里转了一圈,没有说出口。
徐幼君坐在他大腿上,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轻声细语地说:“表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心肠特别狠?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恶毒女人。可是,表哥,如果我们不狠,就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你愿意一辈子被人耻笑、被人嘲笑攀着是攀着女人的裙带才过上的富贵日子吗?明明我们自己就可以过上人上人的日子,我们没有依靠她,反而是她阻碍了表哥的升迁之路!”
这话听着似乎有道理,可似乎又哪里有点儿别扭,孟旭抱着怀里的女人,沉默半天,忽明忽暗的烛光映在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了白日里的斯文儒雅,平添了几分狰狞可怖。
徐幼君心中惴惴,她一时冲动,将心中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原以为他会赞成,毕竟上次公主病重之时,他并没有多担忧,她以为他也是盼着公主死的。可今天他的反应不对劲。
之前,孟旭的确对原身的病乐见其成,毕竟,如果公主死了,他就能解脱了,不用伺候着蠢不可及的公主,又能跟皇家攀上关系,属于皇亲贵族了。可公主的一番话点醒了他,如果公主死了,那么,这座美轮美奂的公主府就会被收回去,而他是没有驸马府的,等公主府被宗人府收回,他们一家人该何去何从?岂不是又被打回了原形?前朝,公主有公主府,驸马有驸马府,若是公主去世,驸马可以在驸马府住到死去,之后驸马府也会被收回。可这一朝代的公主个个都是奇葩,要么让朝廷收回驸马府,要么是公主跟驸马感情深厚不肯分府分居,所以到了他这里,驸马该享有的福利他大多时候没有享受到。有这么一个人做纽带,那他就是皇亲贵族,如果没有了这个人,谁还记得他是谁?
所以,一个活着的公主,比一个死了的公主用途要大。
他这么跟徐幼君说了,徐幼君眼珠子转了转,说:“这有何难?我明天跟公主说说,让她跟朝廷要一座驸马府,就说是为了以后的子孙做打算。”她心中呵呵笑,就算公主不死,她这一辈子也别想怀有子嗣,表哥的儿女只能从她的肚子里出来。只要公主一死,哪怕她不能明媒正娶,只能做个妾室,在驸马府,她也是实际的女主人。
“我觉得不行。”孟旭摇头:“有她在,陛下兴许还能想起我,她不在了,陛下还有亲妹夫,怎么能想到我?这个想法你还是收回去吧,除了我不能再跟第三个人说。至于你的名分,我会尽快帮你落实的。”
公主活着的时候,给驸马做妾,她就是个狐媚子,公主一个不高兴就能将她弄死。公主要是死了,她给驸马做妾,那就是为了给驸马传宗接代,理由正当,无可指摘。
“先别说了。”徐幼君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刚才说的,表哥还是考虑考虑吧。”
“宫里要是真盼着她死,她早就死了一百回了,怎么会让她长大还嫁人?所以,宫中未必就盼着她死的。如果我们动手了,那就是谋害皇族,是要诛九族的。”他瞪了徐幼君一眼,“此言不可再提!”
“那是宫中要顾忌名声。”身为优秀的宅斗胜利者,徐幼君太了解想将仇人除之而后快的心理,所以她认为太后一定想让苏芩死的,只是苏芩要是死在了宫里,那么凶手不是她也得是她了。为了自己和皇帝的名声,她不会动手。现在却不同了,现在苏芩嫁人了,她死了就死了,别人只会说红颜薄命,难道会将她的死赖到太后娘娘身上?太后娘娘不动口舌,不动手脚,就能将讨厌的人除掉,她心里肯定乐翻了。
“表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徐幼君像一条花纹绚丽的美人蛇,吐着信子瞄准目标,“我们帮太后娘娘办事了,她能不念我们的好?而且,表哥也不用怕别人知道我们动了手脚,现在表哥不是时不时在她的饭菜里下些水银?她发现了?我们只要将剂量每次加一点儿,让她的身子慢慢的衰败了,别人只会怀疑她的身子太弱,谁能怀疑到我们头上?”
“她难道不会请太医?她再不受宠,也是有叫太医的资格的,太医只要一诊断,就能知道她是中毒了。”
“那就不让她见太医。”徐幼君脑子飞快地转起来,“找个理由骗她就是了。”不过是一瞬间,她就想出了好几个理由,至于理由合不合理,那不重要,反正她说什么,对方都会相信的。
“不行不行。”孟旭不肯,“就算咱们做了,难道还能跑到宫里去邀功?那岂不是自投罗网?”没见哪个受害者家属会感激杀人犯的。
“这······”徐幼君愣了愣,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要是做得隐蔽了,别人自然不知道是他们动的手,要是别人知道了,那离掉脑袋就不远了。
“行了。”孟旭将人一抱,往一旁的榻上走去,“别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我们及时行乐吧!”
不一会儿,书房里响起令人羞涩的声音。
趴在房顶上的人蹑手蹑脚地跳下来,趁着夜色往后院去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纳妾
自从那日从皇宫回来,苏芩就投入做胭脂水粉的大业之中,忙得是热火朝天,阵仗特别大。
徐幼君是又恨又妒,恨她没心没肺,妒忌她命好,投了个好胎,要是让她做了皇家公主,她的日子肯定比苏芩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嫉妒令人面目全非,她正在自己房间里拧着手帕诅咒苏芩花粉过敏,最好过敏而死的时候,红梅就过来请人了。
“表姑娘,殿下请您过去一起调制胭脂。”
徐幼君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我不爱弄这些,也不会,就不去打扰殿下的好兴致了。”
“不会也没关系。”红梅端着笑脸:“殿下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心情就一直不好,想跟表姑娘聊聊天谈谈心。”
话说到这个份上,徐幼君再不愿意,也不得不走一趟了。
到了正院,果然见苏芩神色淡淡地躺在躺椅上,看着婢女们在一旁调弄胭脂。
见她过来,露出一个笑来:“表妹来了,快做。”
徐幼君随意行了一礼就坐下了,“殿下这是怎么了?看着似乎不开心。”
“本宫这几天一直在想,本宫嫁给驸马,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苏芩轻叹一声:“驸马有大才,却被本宫连累的只能做个文士,孟家只他一个儿子,本宫与他成亲好几个月,肚子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本宫真是一无是处。”说着,还掉下两滴眼泪来。
徐幼君心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嘴上却安慰着:“殿下不必如此,表哥曾跟我说,能娶到公主,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孩子,早晚会有的。至于表哥的官职······”她微微皱了皱眉,“这是正事,殿下得上点儿心,男人有可本事,才能给女人依靠。”
苏芩心中嗤之以鼻,靠山山倒,谁都不可能永远成为谁的依靠,谁也不可能永远依靠别人,人生的路,还是自己走,才走得稳当。
“表妹说的是,可本宫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苏芩用帕子按了按眼角,“每次都是帮倒忙,本宫都不敢出手了。表妹有没有办法?”她的演技可是跟柳青阳学的,柳青阳在三十五岁的时候,摘得了影帝桂冠。
“我能有什么办法?”徐幼君想了想说:“要不殿下直接去求陛下?态度诚恳点儿,姿态卑微点儿,说不定陛下心一软,就同意给表哥一个官职呢。”
让一个公主卑躬屈膝?亏他想得出来!哪怕对方是皇帝,她也不必如此。
“跟你说这些也是白说。”苏芩叹息一声,“还是顺其自然吧。倒是子嗣的事情······”她突然坐起来,目光灼灼,“表妹,你说本宫给驸马纳个妾怎么样?”
徐幼君心中一跳,暗自掐了掐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殿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们成亲的时日还短,姨母也不曾催促殿下,兴许殿下的儿女缘分未到,过些日子说不定就怀上了。”
苏芩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落寞地说:“本宫知道自己的情况,本宫有宫寒的毛病,每次癸水来的时候就疼得死去活来的,成亲之后这种情况更严重了,太医说,本宫这种情况很难受孕。”她落下几滴眼泪下来,“本宫,对不起驸马。”
徐幼君的心砰砰直跳,她强压下心头的喜悦,一脸沉痛地说:“殿下不必太担忧,你的问题一定能治好的。”
“不能的。”苏芩摇头:“太医虽然没有下定论,但是话里话外已经透露出本宫不能生的意思了。所以,本宫想要给驸马物色几个好生养的妾室,不然本宫就成了孟家的罪人了。”
那句“我可以”差点儿脱口而出,徐幼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事表哥知道吗?要不跟他商量商量再办?”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苏芩歪头疑惑地说:“为夫君纳妾不是妻子的分内事吗?本宫既然同意驸马纳妾,那就肯定往好里找,相貌要好,性格要温顺,最要紧的是身子骨好。”她惋惜地打量徐幼君一眼,“表妹倒是个人才,我喜欢的紧。”
不等徐幼君点头说“我可以”,就见她摇摇头,“不行不行,让表妹给驸马做妾,是不是在糟践人?妾通买卖,好人家的女儿,除非过不去了,谁会去给人做妾?”
徐幼君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那她上赶着给人做妾,岂不是自轻自贱?她气得恨不得抓破苏芩的脸,却又无可奈何,一来苏芩的身份在哪儿,二来她与孟旭的事情见不得人,瞒还瞒不及呢,怎么会自爆?
那边,苏芩还在憧憬:“要是能跟表妹做姐妹该多好。也不知道驸马喜欢什么样的,干脆各个类型的都找一个吧,谁先生了儿子,本宫就将这个儿子记在本宫的名下,以后本宫的产业首饰金银都给他。”
这个you huo不可谓不大。
“殿下不怕那孩子的生母身份太低贱了?”
“这有什么?”苏芩不以为意:“不管他生母什么身份,记在本宫名下那就是本宫的儿子,跟他生母有什么相干?”
回到自己院子之后,徐幼君坐在窗前沉思了许久,才跟安儿说:“以后我的凉药就停了吧。”凉药,是一种古代的避孕药。
安儿吃了一惊,“xiao jie,这个药不能停,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好?”未婚有孕,不仅她自己的名声毁了,家族所有女孩儿的名声也都毁了。
徐幼君咬牙:“赌一把!赌赢了,我就是人生赢家,我的儿子就是公主之子,是皇帝的外甥,是皇家血脉,公主的一切财产都将是我儿子的。”
“那万一赌输了呢?”安儿胆小,她不由地幻想事情暴露之后会如何,xiao jie肯定没事,她就惨了,轻的发卖,重的打死了事。
“不会赌输的。”徐幼君摇头,“公主她愚蠢单纯,只要将她哄住了,就不会有事,她今天还张罗着给表哥纳妾呢,到时候只对外说早就聘了我做妾就是了。”
“好吧。”安儿无奈,xiao jie已经拿定了主意,就没人能改变她的主意。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相亲宴
“殿下,鱼儿上钩了。”腊梅回道:“徐幼君已经让人将凉药听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喜信了。”
“是不是喜信本宫说了算。”苏芩将调制好的胭脂涂抹在手上,试了试,十分满意:“做的不错,分下去你们用吧。”
“是。”腊梅在人情世故上很有天赋,她按着院中每个人的风格习惯将胭脂分下去,“这是殿下查了古籍,用古方制成的胭脂,有美容养颜的功效,里边还添加了珍珠粉,比外边卖的劣质的胭脂好很多,殿下说从外边买的不好,所以让我将这些分给大家用,用的好了,殿下再做。”
一小盒胭脂,就将院中的婢女收复了,苏芩明显觉得婢女们比以前殷勤多了。
到了赏花宴的那一天,苏芩身为长公主也在受邀之列。听闻京中其他的青年才俊也会赴宴,孟旭就天天在苏芩跟前晃悠,想让她带她进去。苏芩也不为难他,答应带他一起去。
这种赏花宴其实就是相亲宴,苏芩也曾经主持过这样的宴会,成功的几率还是很高的,毕竟能参加皇家赏花宴的少男少女,家世背景都是上等,门当户对,势均力敌,所以不会有出现门第差距很大的情况,就算没有赏花宴,他们的择偶范围也是这个范围,参加赏花宴,只是将流程的顺序调换了一下,以前是父母之命,然后是双方相看,现在是双方看对眼之后,两家再商议婚事。
满园春色花草香,万紫千红全是春。与花园里,身着盛装的男男女女,或吟诗作对,或浅饮小酌,性子文静的,就安安静静地赏花,性子活泼的,笑声传的满园都是。
这才是人间极致的富贵。
孟旭看着满园风景,激动地眼睛都红了,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站在权力的巅峰,成为人上人。他此刻心中只有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路过的少男少女纷纷向两人行礼,苏芩带着和煦的微笑跟人打招呼。或许是活了还几辈子的缘故,她看到这些年轻鲜亮的少年们,总有一种祖母看孙子的感觉,不自觉露出老祖母般慈爱的笑。
原本是例行公事地打招呼,被她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离开,少不了寒暄几句。
“听说前阵子殿下身体欠安,如今可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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