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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是,臣女谨记殿下教导。”阮文琪心中愤恨又疑惑,一向面团一样的长公主,今天是吃错药了吗?竟然敢反抗了,还让她和公主吃了大亏,奇哉怪哉。
方皇后笑着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fēng sāo数百年,众位的才情着实出众,这是我大魏的福气,来人,赏。”
宫女们端着各色宝物鱼贯而入,方皇后按照个人的爱好和喜好,将彩头一一赏下去,刚才僵硬的局面瞬间春暖花开,又热闹起来。
苏芩得了一块上好的端砚,看的孟旭特别眼热,这等好东西他们家以前有,现在却没有了,他现在用的笔墨纸砚都是苏芩的嫁妆。
“驸马喜欢?”苏芩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满不在乎地说:“驸马喜欢就拿去用吧,本宫有更好的。”
原本想上手摸一摸的孟旭顿时一僵,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觉得是极品珍宝的,在她眼里连寻常之物都比不上,这种差距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那是妒忌之火。
“那就多谢殿下了。”孟旭收回手,背在身后,状似不经意地问:“殿下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苏芩坐下来继续品着杯中的桃花酒,甘甜醇厚,花香十足。
“你以前不这样的。”
“哪样?”苏芩歪着头想了想,说:“驸马觉得本宫以前性子软绵,任人欺负也不吭声?现在知道反抗了?”
孟旭没说话,但是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苏芩解释道:“以前她们欺负本宫就欺负了,无关痛痒,没关系,她们高兴就好。可是,阮文琪却暗指本宫映射陛下,如果本宫还像以前不反抗,对方还以为自己说得对,那么本宫恐怕就落一个谋逆之罪,到时候不仅本宫都要掉脑袋,孟家上下一个都别想活。”她面色平静地问:“驸马觉得我应不应该反抗?”
孟旭心中一跳,“应该的。”心中那点儿怪异之感立即消失了,原来她是触底反弹了。
见他疑虑消除,苏芩就继续吃点心喝花酒,惬意地享受着美妙的春光。
等清平公主再次盛装归来,她发现好像氛围跟之前不一样了,之前围在自己身边的男男女女,都好像有了其他的话题,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根本不过来恭维她。
她询问阮文琪发生了什么,软文琪添油加醋一番,引得清平公主大怒,当即就要过来找苏芩麻烦,被阮文琪死活给拦住了。
她说:“殿下,今天是您的相亲宴,这才是大事,教训她什么时候不行?您再闹下去,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该生气了。”
清平公主撇了撇嘴,到底是听劝了。
阮文琪跳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她无意间瞥到上首的皇后娘娘,被皇后娘娘冷若冰霜的眼神吓到了,再不敢作妖,老老实实地陪在清平公主身边,为她引荐其他人。
脑子清楚的都不会应承这两人,随意说几句话就找借口离开了,还有几个家族势力雄厚的,不怕齐太后的yin wēi,跑到苏芩跟前跟她说话。
当然,也有想攀附清平公主的,所以她身边奉承的人不少。她一开始挺开心的,自己身边的人要比苏芩身边的人多多了,可说了一会儿话她就不耐烦了,这些人哪怕将奉承话说的多么的天花乱坠,但终究还是奉承话,她从小到大早就听腻了,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再看看似乎对她有意的公子,要么家世她看不上,要么长得太丑太挫,长得斯斯文文的却又油腻,竟然没有一个合眼缘的。
她将脸拉得老长,吓得别人都不敢上前了。
转头一看,发现坐在苏芩身边的驸马爷孟旭,竟然是这些人里边相貌比较出众的,难得的是斯文儒雅不油腻,他就这么端正地坐着,脸上带着温柔和煦的笑容,时不时地为苏芩斟满酒,甚至还帮她将果皮剥掉,喂到苏芩的嘴里。
不是说这个驸马很拿不出手吗?怎么看起来很优秀?最要紧的是,他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她不喜欢阮东林那种魁梧的武人,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她喜欢的就是这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凭什么苏芩可以得到这么好的驸马,她能选择的就是阮东林这样的粗人?清平公主很生气,生气的结果就是发了一通脾气跑了。
把方皇后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还得为她打掩护,呕得自己胃里反酸,捂着嘴巴干呕了一声。
“皇后该不是有喜了吧?”齐太后大喜过望,一叠声地叫太医。
相亲宴进行不下去了,只好匆匆结束。
御花园发生的事情,第一时间传到了阮东林的耳朵了,听说苏芩怼了清平公主,又怼了他那个心思歹毒的堂妹,心情顿时大好,吩咐下去:“去准备一份贺礼送到长公主府上。”
侍卫解三问:“以什么名义送?”
阮东林敲了敲桌面,说:“就说是本官补给公主殿下的新婚贺礼。”能让他讨厌的人吃瘪,他心情愉悦,所以出手很大方。
接到礼物的苏芩不明所以,她这都已经成婚好几个月了,才想起来送礼,这人也太迟钝了吧。
“殿下跟阮大人有交情?”孟旭眼神里带着探究。
“小时候见过几年,之后他从军了就没有再见过,今天还是这些年第一次见面,说交情,勉强算有。”她在记忆里搜了一圈,在角落里找到了这个人,别看这人现在日天日地一副狂拽炫酷吊炸天的模样,小时候可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可怜呢。
孟旭却觉得两人的交情不简单,因为阮东林送来的全是罕见的珍宝,比如说两丈高的红珊瑚树,镶满了红宝石的波斯风格的项链,拇指大小的东珠,光头面都是金的一套,羊脂白玉的一套,红绿宝石的各一套,珍珠的一套,还有零零碎碎的各种首饰珠宝,这礼不可谓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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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铺了满院子的奇珍异宝,苏芩更愿意相信,这是阮东林给她的谢礼,感谢她在御花园将阮文琪欺负的抬不起头。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最要紧的就是消息灵通,她在御花园怼得阮文琪下跪求饶这件事,恐怕第一时间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如此一想,苏芩收礼就收的心安理得了。
“挑几件素雅的,其他的都登记送进库房吧。”
孟旭说:“要不,我们请阮大人前来做客,作为答谢?”他平时虽然也跟一些显贵们吃吃喝喝,但是能跟他做朋友的,大都是没有实权的纨绔子弟,达官们一个都捞不上。要是能得到阮东林这个皇帝心腹的青眼,将人巴结好了,岂不是比从苏芩身上下手强?在陛下眼里,恐怕这个宠臣要比妹妹亲近的多。
“可以。”苏芩无所谓,她明白孟旭的目的,也知道像阮东林这种桀骜不驯的人是不会看上他的,请就请呗,碰几次壁就知道做一个富贵闲人挺好的。
孟旭得了允许,立即向阮东林下帖子。
原以为阮东林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这让孟旭欣喜不已。
阮东林进了驸马府,第一时间去拜见苏芩。
因为是私宴,所以他没有穿飞鱼服,而是换了一身大红便服,头戴乌纱帽,腰间束着玉带,右手拇指上戴着一只墨玉扳指,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眼睛清澈又,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般浓密,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三分玩世不恭。他一出现,屋里的婢女们都被这等美貌吸引住了,看的痴痴的,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殿下,别来无恙。”阮东林拱手行礼。
“阮大人免礼。”苏芩抬抬手,不由地感慨:“这一眨眼,就是好几年,世事迁,沧海桑田,这些年阮大人过得可还好?”
他们幼时最后一次见面,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公主,他是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怕被人谋害的小可怜,如今她成了不受待见的长公主,低调做人,被人随意许配了婚事,而他却成了皇帝最倚重的臣子,是皇帝手中最锋利的宝刀。
令人唏嘘。
“微臣过得不好。”阮东林突然说。
“呃······”苏芩被噎了一下,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按常理,他不应该说自己过得很好吗?
只听他继续说:“十几岁就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睁开眼面对的是敌人的砍刀,闭上眼也睡不踏实,一只耳朵时警醒着,时刻准备着拎起刀奋勇杀敌。”他嘴角依然带着和煦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打了个冷颤:“尸山血海里走一遭,殿下您说我过得好不好?”
苏芩:“······”你过得不好又不是我造成的,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圣人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阮大人是肩负大任之人,如今这不是否极泰来了吗?”我就一句客套话,壁画那么多。
“所以说,人处于绝境不可怕,千万不要放弃,反抗了才会有光明的前程。”他有意无意地瞥了孟旭一眼。
孟旭站在他身边没注意到,但是苏芩却看到了。她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叭叭地说这么多呢,原来是在暗示她要反抗。他心是好的,可却没有考虑实际情况,她的外家不给力,被齐家大压的抬不起头,根本顾不上她,她一个十来岁的娇养长大的小姑娘能怎么反抗?反抗的结果恐怕就是被教养嬷嬷折磨,要么就被“病重”,悄没声地死在宫廷之中,谁会为她打抱不平?
在古代,男人反抗的道路有千万条,女人的路却要窄的多。他觉得她嫁给孟旭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是她受委屈了,可这也是一种自保的路径。在阮东林眼中她被人压迫欺负了,但是在原身眼中这些都不是问题,有人爱有人疼,不缺吃少穿的就行了,还有什么可奢求的?被禁锢在笼子里的人,不懂zi you的美。
不过,好意她心领了。
“阮大人请入席吧。”苏芩不欲跟他多说,让人带着他们去花厅了。
等人离开,苏芩歪在美人榻上,右手撑着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坐起来,将腊梅叫来:“想办法跟阮大人联系上,就说本宫有事请他帮忙。”
正与孟旭对坐闲聊的阮东林听到小厮送来的消息,勾唇一笑,点头答应下来。
对面的驸马爷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自己如何的怀才不遇,壮志未酬,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人。她比小时候更美了,皇家就没有丑人,外人都说长公主木讷沉闷,沉默寡言,不如清平公主活泼开朗讨人喜欢,他觉着这些人都是睁眼说瞎话,清平公主那是骄纵跋扈,跟活泼开朗不沾边,长公主这是一本书,封面平平无奇,翻看封面看到里边的内容就会发现惊喜。
“阮大人?阮大人?”见他走神,孟旭忍不住叫了两声。
“抱歉,想到别的事情了,一时走神了,驸马爷继续说。”
孟旭轻叹一声,“阮大人赴宴还想着正事,让我等闲人羞愧不已,寒窗数十载,本想报效朝廷,为陛下尽忠的,如今却只能日日无所事事,心中实在惭愧。”
阮东林不接茬,“做个富贵闲人好啊,下官就盼着做个富贵闲人呢,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赏花品茗,或跟三五好友游湖爬山,岂不美哉?”
把孟旭噎了个大跟头,这大概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冲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既然暗示他听不明白,那就直说吧。
“不瞒阮大人,我呢想谋求一个官职,无论大小好歹是个正经事,之前中书郎一职有空缺,可谁成想殿下进宫一趟,得罪了太后娘娘和清平公主,这官职恐怕要与我无缘了。”说得好像是苏芩给他搞丢的一样,实则压根就没他什么事。
阮东林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杯,挑了挑眉,问:“那驸马爷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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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旭殷勤地给他斟满酒杯,笑着说:“我也没有多大的志向,随便给个五六品官职有正事做就行,不做个一无是处的闲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要求倒是不高。”阮东林端起酒杯仰头喝掉,“殿下怎么说?”
“殿下自然是支持的。”孟旭身子往前微倾,“我有了正事做,自然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身为皇室公主,这已经是一个女人能达到的地位的巅峰了,他一个五六品的小官,能给公主带来什么好处?又不是做到了商演老将军的地步,说到底为得还是自己。
而且,他也真敢开口,如果他没有尚主,就算运气好,很快授了官,一开始也就七八品的小官,状元郎才从六品的编修呢,狮子大开口。
他装模作样地说:“这个嘛,有些难度,毕竟中书郎这一职情况特殊,在上一任官还未卸任之前,就已经定好下一任的人选了,对方的后台挺硬的。”
这一点他也隐隐约约知道一些,但是前朝有驸马做过这个官,他想着延续传统,这个官也应该给他,以前他不求,现在他求了,怎么着也得考虑考虑他吧。
“也不是非得这个官职,其他的官职也行。”他可以退而求其次。
这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人。阮东林笑笑放下酒杯,“既然驸马爷提了,下官也不能驳了驸马爷的面子,找个机会跟陛下说说吧,至于成不成的,下官可不敢保证。”
孟旭喜不自禁,“只要阮大人肯出手,肯定马到成功,我这就等阮大人的好消息了。”他愈发的殷勤,将阮东林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阮东林一边喝酒,一边惋惜,好歹是金枝玉叶,怎么嫁给这么一个擅长钻营的人?真是白瞎了。
临走前,孟旭让人准备了一份厚礼让阮东林带回去,阮东林推辞不过,只好收了。
很快消息就传回了后院,苏芩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孟旭肯定是求阮东林了,而阮东林肯定答应了。
她气坏了,这人看着芝兰玉树挺像个人,没想到是个收受贿赂的贪官!白瞎了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最丢脸的是,他们夫妻两个都有求于他,这才是让她最难受的。
然而,如今她也找不到别人,只能求他了。
三天后的午后,苏芩乔装打扮一番,从公主府溜了出来。
他们两个约的地点在城东的一家酒楼的包厢里。她进去的时候,阮东林正背着手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到动静,他回过头,微微一笑,抱拳行礼:“见过殿下。”
“阮大人免礼。”苏芩坐下来,直奔主题,“今天请阮大人前来,是有一事想求。”
“殿下与驸马真是心有灵犀啊。”阮东林环胸靠在窗棂上,笑得邪气,“下官何德何能,能让两位都有求于我。”
苏芩脸黑了黑,心中感到一丝屈辱,但是求人有求人的态度,不好跟这种混人计较。
“谁让阮大人位高权重,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像我这样不受宠的公主,自然要求阮大人了。”苏芩挤兑了一下,不等他说话,就继续说:“好了,不说这些废话了,不会让阮大人白帮忙的,阮大人如果有所求,只要我能帮到的,一定帮。”
“下官不觉得有什么事能劳烦到公主。”阮东林玩世不恭地说:“毕竟,下官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所求也是去求陛下。”
所以,你拿什么跟我交换条件?
苏芩脸彻底黑了,当即站起来要走。你丫不肯帮忙,何必答应见面,拿人开涮呢?!
“别别别。”阮东林见将人惹恼了,忙上前堵住门,不让苏芩离开,“不过开几句玩笑,殿下怎么还生气了呢?”
“本宫不敢。”苏芩没好气地说:“本宫算个什么?哪儿敢跟阮大人您生气?让开!本宫要离开了。”
“我错了我错了。”阮东林皮过之后就求饶,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好说歹说才将苏芩劝住。
苏芩脸色板着脸说:“既然咱们之前说了是交易,那阮大人先提条件吧,本宫看看能不能做到,要是做不到,本宫干脆不提了。”
“怎么还吃心了呢?”阮东林殷勤地给她斟满茶水,“还是小时候可爱——殿下先说吧,看在咱们有交情的份上,我先帮了殿下,等以后我有求于殿下的时候再提我的条件吧。”
如此也好。
苏芩将被下药的事情告诉了他,“我虽然能猜到事情是他干的,但是手里没人,抓不到他的把柄,所以想请阮大人帮我抓住他的手,阮大人手中人才济济,查这么点儿小事应该是小菜一碟。”
在听到“水银”两个字的时候,阮东林的脸色已经变了,这玩意可是jinv避孕用的,那个下作东西竟然用在金尊玉贵的公主身上!少量服用虽然不治病,但是慢性中毒时间长了也会致死的!
他的拳头握得咔吧咔吧响,恨不得立即将孟旭揪来,往死里打。
“此事包在我身上。”他露出一个嗜血的笑,“他敢伸手,我就敢剁了他的爪子!”
发完狠,他问:“殿下抓住了他的手之后,想怎么做?”
“自然是和离了。”苏芩脸上冷冷的,“他若是单纯的表妹tou qing,说不定我能忍了,但是下毒,我无法原谅他。”
莫名的,阮东林心中一松,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痞痞地说:“就是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看看平阳大长公主,过得多潇洒自在。”
苏芩的脸一黑,平阳大长公主有两件事比较出名,第一件是打断了驸马的腿,第二件就是在别院养了数不清的面首,个个俊美无双,羡煞一众高门贵女。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苏芩骂了一句,站起来说:“行了,我走了,阮大人可以随时找我要报酬。”
“先别急着走。”阮东林拦住她,笑着说:“还有一件事,殿下肯定特别感兴趣。”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此人有毒
“驸马爷给下官送礼,想让下官给他活动一个官职,殿下对此事可有想法?”
苏芩倒是将此事给忘了,现在他还没有官职呢,就敢对自己下手了,要是让他上位了,自己分分钟就没命了。
不过,她不想再阮东林面前示弱,“他求你,你收了他的礼,这是你们之间的交易,与我无关。”反正就算孟旭得了一官半职,她只要去宫里炫耀一番,立即就能将他拉下马。
“啧。”阮东林啧了一声,“殿下真是宽宏大量,别忘了,他拿的礼可都是殿下您的。”谁都知道,孟家空有一个小小的爵位,实则穷的叮当响。
“那你说我应该如何做?”苏芩反问。
“咱们再做个交易吧。”阮东林啜了一口茶水,说:“下官将他送的礼返还给殿下,他求的事情下官肯定不给他办。”
“你会这么好心?”苏芩才不相信此人如此好心,“说吧,你究竟有何目的。”
“下官想求殿下帮忙促成一件婚事。”
苏芩的好奇心被调起来,“你看上一个姑娘,她看不上你?你想让我帮你强取豪夺?不可能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阮东林哭笑不得:“没有的事,我没有看上任何姑娘——我说的是,请求你促成清平公主和阮东风的婚事。”
“阮东风是谁?”苏芩摸不着头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随即恍然大悟,“东林?东风?你们是兄弟?”
“我的字是士瑶,叫我士瑶就好。”阮东林接了一句。
苏芩:“·······”谁要叫你的字啊,咱们很熟吗?
阮东林:“他是我那好二叔的嫡长子,比我小一岁,是个纨绔子弟,殿下帮我将他们撮合在一起,咱们这笔账就扯平了。”
“比你小一岁?”苏芩皱眉,“那今年得有二十二了吧?为什么不娶妻?可是身体有缺陷。”
“谁说他没有娶妻?”阮东林笑得不怀好意:“他早就成亲了,娶得是他舅家的表妹,如今儿子都生了。”
苏芩:“······你拿我开涮呢?他已经娶妻生子了,你让我撮合什么?”
“正因为他娶妻生子了,我才要撮合他们。”阮东林露出森森白牙,“他们不是想要爵位吗?衡阳侯的爵位我是死也不会给他的,那就让他尚主,跟陛下重新要一个爵位吧。”
“你会这么好心?”苏芩觉得此人太阴损了,就清平公主那样的,谁娶谁倒霉,他这是想让他二叔一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
“下官当然是好心了。”阮东林换上一副自以为真诚的笑,“下官这是给他们指一条明路,教导他们别总是惦记着别人的东西,也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得到想要的。殿下,这事您要是促成了,下官就帮你压着孟旭,让他一辈子出不了头,这买卖划算吧。”
“一点儿都不划算。”苏芩心中翻了个大白眼,“压着他不让他出头我也能,这根本不能成为谈判的条件。这样吧,我帮你促成这桩婚事,你帮我抓住孟旭伸出来的手,咱们就两清。说起来还是我吃亏了,毕竟我让你查的事情难度小,而你让我做的事情难度太大,一不小心被齐太后发现这里边有我的事情,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殿下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其他的事情有下官担着,绝不会让殿下吃亏的。”
如此,两个初步打成了协议。
回府的路上,苏芩心中不由地叹息一声,自己被阮东林带的,都变成盛世黑莲花了。此人有毒!
不过说回来,清平公主这样的,也不配嫁给一个好男人,她嫁给谁,就祸害谁,反正都是祸害不如给她找一个旗鼓相当的人,互相祸害去吧,放好人一条生路。
此事急不得,她得好好筹谋一番。
转眼进入了夏天,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人们脱下春装,换上轻薄的夏装,本朝民风开放,对女子的束缚不是很严格,于是这种丝绢纱之类的衣裙盛行起来,看着穿了好几件,其实连胸口的痣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再或者就是里边穿一件低领的抹胸,外边搭一件褙子,十分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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