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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徐幼君脸色煞白,用力将自己的手从母亲手里夺回来,哀求道:“娘您别丢人现眼成吗?你这么闹一场,还让我怎么做人?”
“有什么不能做人的?”小石氏一巴掌打在徐幼君脸上,“你个没用的东西,生你养你十几年,你哥哥有难了,竟然站干岸看热闹!走,跟我去见公主!”
“我不去!我不去!”徐幼君尖叫着往里缩,躲着母亲嫂子伸过来的手。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有病没病
大嫂子刘氏是个粗壮的妇人,她两手跟钳子一样抓着徐幼君的胳膊,小声说:“妹子,不是做哥哥嫂嫂的不肯随你的心意,可你看你在公主府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不如要上一笔银子,家里宽裕了,你也有嫁妆了,一举两得。等拿到钱,咱们就给你找个殷实的人家嫁了,保管你过得不比现在差。”
这就是为什么徐幼君非要嫁给孟旭的原因。虽然嫁给他是妾室,但总比被家人卖了要强。
已经有进展的徐幼君苦不堪言,想告诉大嫂子实情,可外边站满了看热闹的下人,到底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挣扎着不肯就范。
正闹着,一个管事嬷嬷走了进来,训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松手!”
来人颇有威严,徐母本就心虚,讪讪地松开了徐幼君,随后想到此行的目的,又虎着脸,大声嚷嚷:“我是她的娘!我女儿在公主府上病了一个多月也没人说给请大夫看一看,这要是病死在公主府,可如何是好啊!我女儿又不是没根基的孤女,怎么能让你们如此糟践!”
管事嬷嬷姓牛,她闻言冷笑一声:“是,徐表姑娘的确不是没有根基的孤女,她有父有母有兄有嫂,可徐夫人,既然表姑娘有家人,又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为何赖在公主府不肯走?还有,表姑娘前阵子身子不适,早就说为她请大夫,是她自己不肯的,不信你问问院里伺候的下人,是不是这么回事,怎么成了我们糟践人?”她看了一眼面色红润的徐幼君,啧了一声,“表姑娘可不像生病的样子,我看气色好得很。徐夫人,容我提醒你一句,这里是公主府,不是孟府,尊称一声表姑娘那是看在驸马爷的面子上,不然她算哪门子表姑娘!我们殿下的亲戚可都是皇亲国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攀得上的!”
说得徐幼君脸涨得通红,只觉得脸都要丢光了。
牛嬷嬷口舌犀利,是被江嬷嬷专门派过来挤兑人的,效果斐然。
“你一个奴才秧子,谁给你的胆子,屈服我家小姑子?你就不怕驸马爷怪罪于你?”
牛嬷嬷翻了个白眼:“我是殿下的奴才。”不是驸马的奴才,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你这是奴大欺主!”徐母一蹦三尺高,扯着高亢的嗓门跟牛嬷嬷呛呛了起来。牛嬷嬷也不甘示弱,插着腰跟一个茶壶一样,跟徐母对着喷口水。
徐幼君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恨不得将自己隐藏在角落里,免得丢人现眼。
他们这一吵吵,引得更多的人跑过来看热闹,小院里站满了人,还有不少闻讯赶来的挤不进来。
“吵什么吵!”一道严厉的训斥声从门外传来。众人回头,发现来人是江嬷嬷,而江嬷嬷身后则是这座府邸的主人。
看热闹的人立即分开两条道,让苏芩走进来。
苏芩冷着脸走了进来,她先看看牛嬷嬷,又看向徐幼君,然后是徐母和徐家三个嫂子。
“殿下,请坐。”
小凝搬来一张椅子,铺上自带的垫子,才让苏芩坐下。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让你们不要脸面的互相谩骂?”
她太过威严,原想着先发制人的徐母一跟她的目光接触,就立即退缩了,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与她对视。
牛嬷嬷站出来,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
苏芩扭头看向徐幼君:“表妹生病了?本宫怎么不知道?是谁伺候的?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贴身伺候的只有安儿,其他的都是院中粗使的下人。守门婆子站出来,回禀道:“回殿下,徐表姑娘都是安儿在伺候,老奴早就注意到表姑娘身子不适,几次三番想为表姑娘请大夫,可表姑娘拦着老奴不让去,还给了老奴几块碎银子。老奴想着,既然表姑娘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没事,就没放在心上,这位夫人口口声声说公主府糟践人,这话从何说起啊?”
“胡说!”小凝训斥道:“从来都是办差办的好了,主子才会封赏,从没听说过主子不让你干什么还给你封赏的,可见你在撒谎!”
“真的!”婆子从荷包里倒出几块碎银子递过去,“喏,银子都在这儿呢。”
事出反常即为妖。
连徐母都觉得不对劲,用眼神询问女儿。徐幼君已经闭上眼睛,谁也不看。
牛嬷嬷翻了个白眼说:“这有病没病的,找个大夫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没病。”徐幼君睁开眼睛,“就是前几天肠胃不适,休息几天就好了,本就不是大事,不好兴师动众的给殿下添麻烦。”
“可是令母口口声声说本宫糟践你。”苏芩板着脸:“这是污蔑!既然令母认定你有病,那就请大夫过来看看吧,有没有病的,大夫一看便知。”
“不用!”徐幼君表情慌乱,“我娘想讹银子才这么说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次吧。”
徐母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儿。
“不行!”苏芩很不高兴:“是好是歹的全凭你们一张嘴,难道还不让本宫自证了?要是没病就是一场误会,说来了就好,要是真有病,还是得尽快治病啊。”
徐幼君心中慌得一批,给安儿使了个眼色。安儿立即贴着墙根悄悄跑了出去,不用猜,肯定是去搬救兵了。
江嬷嬷:“今天王太医来请平安脉,不如请他为徐表姑娘诊一诊?”
“甚好。”苏芩颔首赞同:“速速请来。”
徐幼君想阻拦,被小凝伸手挡住了,“徐表姑娘,您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我们还得在意殿下的名声呢。”
“我······”徐幼君有苦难言,恨不得立即晕倒过去,省得面对这种死局。
不一会儿,王太医就过来了。
徐幼君还想往后躲,被小凝硬拖出来,按在椅子上,还给她的手腕上盖了一块手帕,说:“徐表姑娘,王太医医术精湛,什么病症都能诊断出来,就算你得的是绝症,他也能给你治好!”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定性
王太医擅长妇科。
他皱着眉摸着指下的脉搏,又让换了另一只手,眉头却越皱越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王太医,徐表姑娘究竟如何?”
王太医站起来,心里盘算着话该怎么说,他经常来公主府,自然知道这位表姑娘是未婚之身,可未婚之身却有了身孕,这等阴司之事,他不敢说出口,这世道对女人总是苛责的,一个处理不慎,恐怕就要有两条命填进去,他是大夫,不是屠夫。
“殿下问你呢,表姑娘到底什么病?”小凝急切地问。
“下官医术不精,暂时没有诊出什么病症来,殿下不如找其他大夫再看看?”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吧,等事情凉一凉,他再悄摸地告诉殿下,剩下的事情就跟他不相干了。
苏芩抬头看了一眼王太医,心想这人倒是有一颗医者心,既然如此,就不拉他下水了。
他这是一番好意,然而却有人不领情。刚才他脸上的表情做不了假,明明女儿的身体很有问题,可他却说什么都诊断不出来,这不是明摆着有鬼吗?想到那个人跟她说的话,她的气焰立即嚣张起来:“有病就是有病,没病就是没病,你打什么哑谜呢?刚才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分明是诊断出什么不肯说,你这样的人不配当大夫!”
“既然徐夫人不相信王太医的话,那不如你来请一个大夫,让他为令媛诊一诊?”苏芩提议,“人你们自己去请,我们绝不查收,你看如何?”
“行!”徐母一口答应下来,立即让徐大嫂出去请大夫。
“娘!”徐幼君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了上来,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别闹了行不行?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没事我没事,你瞎折腾什么?现在,立即回家!”
“你个死丫头,知不知道好歹?”徐母伸手拍了女儿一巴掌,“你都快被别人磋磨死了,我这个当娘的不为你出头,还有谁为你出头?你等着,娘这就给你找个大夫来!”联系她的人说的信誓旦旦的,肯定错不了,一定是长公主想隐瞒病情!然后指使徐大嫂:“赶紧请个大夫来!”
江嬷嬷派个人跟着徐大嫂一起去。
“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江嬷嬷开始撵人,心里有些遗憾,千算万算,没算到王太医这个变数,白白错失了大好时机。
虽然王太医没有顺着苏芩的意愿行事,但他的品性却令人肃然起敬,她态度和善地说:“劳烦王太医了,今日家中有事就不留你了,江嬷嬷,送送王太医。”
王太医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当他看到瑟缩在屋内不敢露面的徐幼君,心中长叹一声,世事皆有因果,徐表姑娘今日之果,必是她之前种下了因。自己能救她一次,不能救她第二次,否则就是将长公主殿下大大的得罪了,身为医者,不掺和别家的阴司之事,是基本原则。
“那老身改日再来为殿下请平安脉。”王太医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殿下······”徐幼君见院中看热闹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敢上前,她低着头,只能看到她乌压压的头发,和白皙光滑的后脖颈。
苏芩扭头看她,淡淡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看她仿佛在看一尊石像。
“我······”徐幼君对上这样一双眸子,心里先怯了,原本还打算坦诚的,到了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她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至于接下来的戏怎么唱,爱谁谁吧。
倒下的那一刻,她耳边响起母亲尖锐的叫喊声,紧接着是母亲带着怒气的指责:“我女儿要是我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拼了!”
“大胆!”江嬷嬷厉声训斥:“这里是公主府,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再敢对殿下无力,就送你们去大牢醒醒脑!”将徐母弹压住之后,就吩咐下人:“来两个人将徐表姑娘抬到床上去。”
躺在床上,徐幼君心上,要是有下辈子,哪怕是投生在一个贫寒之家,也不要再投生进徐家门。穷可救,蠢就无可救药了。
不一会儿,徐大嫂就带了一个走街串巷的郎中进来。这郎中是从后门带进来的,并不知道这里是公主府邸,给徐幼君诊脉之后,就向屋里的人拱手,“恭喜恭喜,这位······”他猜不到床上的姑娘的身份,只好含糊的说:“这位是有喜了。”
“什么?!!!!”徐母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看着还在装昏迷的徐幼君,忍不住一掌拍在女儿胳膊上,埋怨道:“你个死丫头,怀孕了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们······”
徐大嫂在她身后拼命地扯她的衣袖,徐母才猛地反应过来,长公主还在场。她的脸色瞬间灰败,战战兢兢地看向一直面无表情的苏芩。
苏芩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徐夫人,令媛可有婚约?”
“没有。”这是众所周知的,石氏也是打着给外甥女物色夫婿的旗号将人留下来的。
“那令媛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受上天感应而孕?听徐夫人的口音,好像早就知道令媛会怀孕,那么,令媛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能不能给本宫解答一下呢。”
她再往前一步,吓得徐母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徐幼君露在外边的手上,疼得她差点儿推开母亲硕大的屁股,强忍着疼痛撞昏迷。
“殿、殿下······”徐母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让她说,自家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驸马爷的?恐怕她一说出口,就得被拉出去打死。
她背过手,使劲去掐床上的徐幼君。徐幼君疼得嘴唇都白了,可就是硬撑着不肯醒过来。
苏芩再往前一步,“徐夫人,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本宫一个说法,呵呵······”未尽之言,让徐母打了个冷颤。
“殿下。”一直不曾出声的徐三嫂突然开口说:“我家小姑子住在公主府,却未婚有了身孕,这个责任难道不是殿下的吗?”她细声细语地说:“这段时间我家小姑子一直住在公主府,殿下才是公主府的主人,难道不应该是殿下给我们一个交代吗?不管小姑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总归跟公主府的男人脱不了干系,兴许是小厮、是侍卫,”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苏芩,一字一句地说:“也有可是是驸马爷。”
“大胆!”江嬷嬷开口训斥:“驸马爷也是你能诽谤的?你可知诽谤皇室宗亲是什么罪名?”
徐三嫂:“我并没有讽刺驸马爷,而是在说事实讲道理,我们将小姑子托付给公主,公主就是让人这么糟践我们家姑娘的?这段日子我家小姑子肯定又担惊又受怕的,心里不定怎么慌呢,殿下不说追求那个男人的责任,反倒责难我家小姑子,这是何道理?”
好犀利的口舌!
苏芩笑了,“你的意思是说,徐表妹是被公主府的男人qiangjian的?”
徐三嫂颔首:“有这种可能,小厮、侍卫到不了后院,最有可能的人就是······”
“你直接说是驸马爷qiangjian的不就完了?”苏芩哼笑一声,“你怎么就能确定是qiangjian而不是两情相悦呢?说不定徐表妹看上了府里的小厮、侍卫,才珠胎暗结的。”才说了你们好几个月没见面,你长千里眼了,那么确定你家小姑子是被qiangjian的?
“不可能!”徐三嫂特别笃定:“我家小姑子娴静知礼,怎么可能在没有婚约的情况下跟人fā shēng guān xi,她一定是被强迫的!”
就差直接说是孟旭强迫的了。
徐母焦急地看向三儿媳,恨不得缝上她的嘴,怎么到她嘴里女儿就成了被qiangjian了?这以后让女儿如何做人?她甚至想上前去堵住三儿媳的嘴巴,让她别说了。
徐三嫂给了婆母一个安抚的眼神,自家婆母就是个蠢的,现在这种情况,将此事定性为被qiangjian才是最明智的,长公主若是顾忌驸马爷的名声,就得捏着鼻子认了此事,小姑子这不就梦想成真了?要是被定性为tou qing,沉塘倒是不会,但是她自己连带着徐家的名声可就全都毁了,以后谁还敢跟徐家交往?
至于长公主跟殿下如何博弈,就不归他们管了,管他们打个头破血流的,自家目的达到了就是了。
她就不相信,长公主能为了这点儿小事跟驸马爷闹翻了。
心里笃定这一点,所以她才敢肆无忌惮地往孟旭头上扣帽子。反正他不无辜。
“这样啊。”苏芩转过身往门口走,边走边说:“那情况可就恶劣了,本宫虽然身为长公主,却不能包庇下人,来人,去顺天府报案,就说公主府发生了恶劣的qiangjian事件,请梅大人前来调查,好给徐表妹一个公道。”
“等等!”徐三嫂脸色大变,大步走向苏芩,被小凝和腊梅拦住了,“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们不客气!”
徐三嫂没料到竟然是这么个展开,忙说:“何必惊动顺天府?这等丑事,殿下在府里查一查将人揪出来就行了,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有损您的名声?”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府内自查吗,怎么就报案了?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呀。
“本宫若是能查案,要他们顺天府做什么?”苏芩笑眯眯地说:“本宫不仅是公主,还是大魏子民,家里出了这等恶劣的事件,本宫有权力要求顺天府查明真相,还公主府一片清明。徐家是苦主,不如一起报案?”
“那算了。”徐三嫂先退缩了,“这事总归对女儿家名声不好,我们自认倒霉,不查了。请殿下允许我们将小姑子带回去,偷偷将胎打了就是。还请殿下看在亲戚的面上,为我们隐瞒一二,毕竟是在公主府出的事,传出去了对谁都不好。”
想跑?没那么容易。
“那可不行。”苏芩义正言辞地说:“正是为了徐表妹的名声好,才要查明真相,不然外边的流言蜚语能将人杀死。所以,必须查。刚才你不也说要查吗?怎么扭脸就变卦?”
那不是没想到你不自己查,却要惊动顺天府吗?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徐三嫂被苏芩怼得哑口无言,眼睁睁地看着苏芩抬着下巴趾高气扬地离去。
走之前,还不忘吩咐下去:“找几个人守在这里,千万不能让徐表妹有什么闪失。”实则是怕她们徐家人捣鬼。
小样,还治不了你们?
可真是意外之喜呀。苏芩心情明媚,原来只想将他们定性为tou qing的,不成想他们的猪队友非说是qiangjian,qiangjian就qiangjian吧,不管最后能不能给孟旭定性,他的名声都彻底完了,自己提出和离,名正言顺。
小凝啧了一声:“这要是被驸马爷知道徐家这么污蔑他,脸色一定很难看。”
岂止会很难看,恐怕会黑成锅底。
腊梅:“安儿还被扣着呢,您看怎么处理?”
“放回去吧。”
安儿被徐幼君派出去搬救兵,刚一出院门就被几个嬷嬷拿住了,不让她去通风报信。
就算不拿住她,她也报不了信,因为孟家三口都被苏芩找借口调开了。此时的孟家三口正在赶往京郊庄子的路上,苏芩孝敬二老,让他们去庄子上避避暑,孟旭去送。
顺天府府尹梅保正无聊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玩,暗自感慨太有能力也不好,比较容易没有事情做,比较容易头发浓密,看看内阁那些大臣们,个个脑门锃亮,光可鉴人。
正胡思乱想,突然有衙役前来回禀,长公主派人前来报案,寄居府中的表妹被人qiangjian致使怀孕,请梅大人查明真相,换表姑娘清白。
梅保一听报案人,吓了一个激灵,忙穿了官府戴了官帽,亲自前往公主府查案。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商议
苏芩走后,徐家婆媳都慌了。徐母一巴掌扇在三儿媳脸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就你能!就你能!现在搞成这样,你说该怎么办吧?”
徐三嫂捂着脸为自己辩解:“我这都是为了小妹,只要将事情······”她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嬷嬷,压低声音说:“要是成了,小妹的念想不就成了?我也没想到殿下是这么反应啊?”殿下不按常理出牌,我也没办法呀。
“娘,为今之计,得赶紧跟小妹商量商量对策。”徐三嫂指了指床上的徐幼君。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儿,徐母气不打一出来,一巴掌扇在徐幼君脸上,“都是你,给我醒过来!”死丫头倒是鬼精鬼精的装晕去了,让她顶着殿下的怒火,欠收拾!
纵然是躺在床上,徐幼君也被打得头晕目眩,她忍痛睁开眼,冷冰冰地看着徐母四人,说:“让守门的人退出去。”
守门的婆子得了命令,只守在这里不让她们出幺蛾子就行,至于她们要干什么,不许干涉。退出去就退出去,但是门别想关。
徐幼君忍着气坐起来,压低嗓门呵斥道:“我这儿都筹谋的差不多了,谁让你们过来搅局的?我不是给你们传信了吗,说我这里一切都好,你们听谁说的我病重了?还这么大剌剌闹上门来?这不是原来的孟家!这是公主府!得罪了殿下是什么罪名,你们难道不知道?”
徐母被训斥的脸上讪讪的,辩解道:“有个人去家里说你在公主府备受欺负,都病入膏肓了也没人管,我们关心你,这才上门来想为你讨个公道的。”
“胡说八道!”徐幼君气得大喘气:“你们是为了我吗?你们是为了钱?还有,谁跟你们乱嚼舌根的?”
“不认识,没见过。”
徐幼君气绝:“不认识的人说的话你都能信?你知道是他安得好心还是坏心?”
好心坏心徐母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人出手很阔绰,给了她五百两银子,让她借着徐幼君的名头搞臭苏芩的名声,事成之后再给她一千两银子。对于他们家而言,一千两可是巨款。她以为是宫里的贵人要搞长公主呢,就欣然应允。
于是,她们就来了。
“那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怎么跟他联系?”必须找出这个人来。
徐母仔细想了想,那人普通的长相,普通的身高,普通的打扮,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她摇头:“记不得了,那人说会跟我联系。”
所以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就答应替别人做事?
徐幼君躺回床上,心想,就这么算了吧,还折腾啥,自己再怎么折腾,有这些拖后腿的亲人,她下半辈子就别想过好。
“你找这个人做什么?”徐母急得去拉女儿,“现在殿下要去搞驸马爷qiangjian,你快想想办法!”
“娘!”徐幼君低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隔墙有耳!这事儿跟表哥无关!你们记住这一点,无论谁问,都是这么回答!”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嫁祸
“妹妹。”徐三嫂不甘寂寞,走上前去,语重心长地说:“事到如今,咱们只能咬住驸马爷不撒口了,不然你该怎么办?说是这人干的,你能找出一个背锅的人来?就算能找到这样的人,你甘心随随便便嫁给那个人?”
肯定不甘心的,徐幼君从没想过嫁给一个普通人。
徐三嫂双手一摊:“你看,你也不愿意,既然这样,这口黑锅就只能驸马爷背上了,他可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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