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项豪庭收敛情绪,目光坚定地说:“小邱,你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离婚,然后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
小邱脸上顿时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说话算话哦,我等你的好消息!”
虽然在小邱面前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但是出了门他就开始犯愁,如今苏芩站在决胜点,而他处于劣势,而且她似乎很懂法律,将他的想法都堵回来了,一时间有些愁眉不展。
她就是小学毕业,怎么会懂什么婚姻法呢?想到昨天她回娘家一趟,心想,难道是她娘家有人替她出谋划策?
想到这个可能,他将自行车一掉头,将脚蹬子蹬成风火轮,风驰电掣地奔向县城。
找了个熟人,付了一笔令人肉疼的律师费,找了一个律师咨询离婚事宜。
律师姓袁,他听完项豪庭的话,沉吟了片刻,说:“女方说的不错,像你们这种情况,fǎ yuàn会倾向于照顾女方和子女的权益。”
“要是我给法官送点礼,fǎ yuàn会不会偏向我?袁律师你认不认识法官,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好处少不了你的。”
袁律师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山炮,你将行贿受贿说的这么明晃晃、大剌剌,我就是认识法官也不会介绍给你呀,万一出了事,你第一时间将我们卖了,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法律和fǎ yuàn都是公平公正的,不要想着走歪门邪道,没用的。”
项豪庭顿时露出一副焦急的神色。
他的朋友王陆安抚他,问道:“袁律师,能不能给我们想个办法,减少损失?”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过错
“这个不好办呀。”袁律师一脸为难地说:“女方明显是弱势一方,如果女方没有太大的过错,fǎ yuàn基本上会向女方倾斜。离婚分家产这种事,我的建议是私底下协商,实在协商不成的再去fǎ yuàn打官司,不然fǎ yuàn的判决一旦下来,就必须执行了。”
“那袁律师有没有办法让她打消分家产的念头?”项豪庭愁眉苦脸,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袁律师身上。
袁律师沉吟半天,等得项豪庭坐立不安的时候,才开口说:“办法倒是有,如果女方在婚姻存续期间有过错,可以以此为条件进行谈判,届时对方心虚,就有可能松口。”
“究竟什么样的过错能让她松口?”
“不赡养公婆,不抚养子女,有犯罪行为,以及,”袁律师深深地看了项豪庭一眼,缓缓吐出两个字,“tou qing。”
项豪庭心中一跳,眼神不由自主地躲躲闪闪,不敢看袁律师的眼睛,“这些原因就能让她松口吗?”
“只能说这是一种办法,奏不奏效我也说不好。”袁律师说得模棱两可,给不了确切的答复。
项豪庭情绪低落,出去之后脑袋都耷拉到地上了。
“别这样,车到山前必有路。”王陆拍拍他的肩膀,说:“刚才袁律师不是说了吗,只要抓住她的过错,就能逼着她放弃家产。”
“她似乎没什么过错。”项豪庭愁的是这个,跟苏芩结婚近十年,除了没生出儿子之外,她几乎是完美的,相貌出众,身材匀称,孝顺公婆,勤劳能干,在家辛辛苦苦地伺候他,出了门给足他面子,这样的人说她有错?说不过去啊。现在又不是古代,不能以无子休了她,就算是在古代,也不能休,因为古代的“无子”是“无子嗣”的意思,而不是无儿子的意思。
“烦死了!”项豪庭抓狂:“小邱那边一直催呢,要是再离不掉,她又要跟我闹了。”鉴于小邱的肚子还没有准信,他也不敢在外边胡说八道。
“要不你再多出点儿钱,再给她添点,添到五千吧,毕竟她还帮你养孩子呢,她一个没有本事的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肯定特别辛苦,就当给她的辛苦费了。”说实话,在王陆眼里,苏芩比小邱好不知多少倍,但前者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妇女,而后者虽然长相一般,但是家世不错,家人都在医院工作,而且会打扮会来事,能带的出去。
项豪庭心说,把钱都给她了,自己儿子怎么办?于是说:“现在我哪里两万呀?钱都投进买卖里去了,顺利的话,回本需要一年半载,不顺利的话,这笔钱就打水漂了。”
“那就只能找她的过错了。”
项豪庭心思一转,将王陆拉到无人的僻静处,跟他小声咬耳朵。
王陆越听越震惊,等他说完,嘴巴张德能塞下一个大鸭蛋,“这样不好吧?这是违法的,你千万别干。”
“没事的。”项豪庭为自己绝佳的主意沾沾自得,“我这个计谋一定万无一失,你不是认识不少人吗?待会儿替我引荐引荐?”
身为一个小混混,王陆严谨恪守小混混之道,那就是小错不断,大错没有,他十分清楚法律的底线在哪里,项豪庭说的办法已经触碰底线了,他可不想为了一个狐朋狗友,将自己搭进去、
“好啊,我帮你引荐引荐,今天不行了,过两天我攒一个局,将朋友们都叫来。”
项豪庭:“那你抓紧点儿,小邱可是给我下最后通牒了。”
“行。”王陆答应得特别爽快:“等我将人叫齐了,就通知人,回见。”将自行车一夹,脚底抹油溜了。
回到村里,项豪庭往家里赶,走到半截,他突然停了脚步,掉转方向,朝着老宅的方向疾步而去。
苏芩闲来无事,带着大丫二丫学写字,她再想不到七八岁的孩子竟然没有上学,别说汉字了,连数字都不认识。心里将项家更厌恶了一层。
于是,也不干别的了,先教几个孩子学习知识吧。
正教着,破烂的木门被人一把推开。
苏芩抬头,看是项豪庭,问道:“商量好了?什么时候将钱给我?”
“苏芩!你现在掉钱眼里去了!”项豪庭指着苏芩控诉道:“钱钱钱!你就知道要钱,除了钱,你的心里还有什么?”
“有什么管你屁事!”苏芩立即怼回去:“我心里只有钱,那也比你强,你不仅贪财,还好色!”
项豪庭的脸黑如锅底,“你非得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些吗?”
“明明是你起的头,还恶人先告状!怎么,在你小"qing ren"那里受气了,就来我这里撒气?我是撒气筒?要不是离婚的事情,你就给我滚出去,看见你就恶心!”
“你!”项豪庭指了指苏芩,转身就走,走之前,不动声色地将周围的环境勘察了一遍。
“莫名其妙!”苏芩骂了一声,对女儿们说:“咱们继续上课。”
苏芩只当他突然抽风,还以为他是受虐狂,不挨上几句骂过不去,对他的反常举动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该干嘛干嘛,心宽如海洋。
半夜,苏芩搂着三丫睡得昏天暗地,大街上突然响起一阵狗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演奏深夜聒噪三重奏。
大丫突然醒了过来,她最大最懂事,也最没有安全感,每天夜里都要醒来还几次,看到娘睡在身边,才能继续安稳地睡,看不到娘的身影,就心神大乱。
她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想等狗狗们都消停了再睡。可狗叫声越来越近,好像是隔壁豪金叔跟春雪婶家的狗在狂叫,她突然莫名地心慌,又不敢下去查看情况,只好睁着眼睛紧紧地抓着被单,耳朵竖得尖尖的,注意着外边的情况。
这么大动静,死人都能被吵活了,苏芩不耐烦地睁开眼睛,鸡犬相闻并不是什么好的生**验,她希望有一个安静的睡觉环境。
她一动,大丫立即小声叫了一声:“娘。”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夜探
苏芩刚要问她是不是被外边的动静吵醒了,突然院中传来“‘砰”的一个沉闷的声音,似乎有重物砸在了地上,她立即伸出手放在嘴边,“嘘”了一下,不让大丫出声。
大丫松开被单,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
苏芩躺在床上没动,手却摸向一旁,摸出个捶衣服的棒槌来,紧紧地握在手中。原本她想放一把剪刀在枕头底下的,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三个小娃娃,就是别人眼里的肥羊。但是怕三丫无意间摸到伤了自己,她只好换成棒槌。这玩意虽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可以为她争取时间呼救。
外边传来悉悉邃邃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清晰地从屋外传来,脚步声先走到门口,轻轻推了一下房门,“吱~”房门就这么开了。
苏芩的心咯噔一下,手里的棒槌握得更紧了,她清晰地听到大丫重重的喘息声,这孩子肯定被吓到了,但还是强忍着没出声。
外边的人轻手轻脚地将门又关上了。
苏芩心中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外边的人关上门后,三步走到窗前,透过破碎的窗户纸往里看,那人身材高大,将窗户挡得严严实实,本来屋里还有一点点亮光,现在屋里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而这人的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泛着诡异的光芒。
大丫是靠着窗户这一边的,而且是背着窗户,她感觉到背后有人,吓得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生怕惊动了外边的人。
而苏芩的脸是面朝着窗户的,怕外边的人发现她醒着,于是就半眯着眼,既能迷惑对方,也不至于让自己处于被动。
外边的人却不动了。
苏芩的冷汗从额头上不断地渗出来,这人到底要怎样?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只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那个人突然转身离开。沉重的脚步声先是走到墙根,然后哼哧了一声,翻墙出去了。
就是这一声哼哧,苏芩瞬间放松了下来,原来是项豪庭那个死渣男,吓死她了。
“娘。”大丫弱弱地叫了一声。
“没事,人走了,睡吧。”
大丫哪里能睡得着,她小声问:“那个人还回来吗?”她并没有听出来入侵的是谁。
“已经走了,不会回来了。”苏芩伸出手,“过来,来娘这里。”
大丫立即跳起来,从两个妹妹身上跨过去,趴在苏芩身上,将小脑袋埋进苏芩的怀里,哼哼唧唧的。
苏芩失笑,再老成持重的孩子,也还是孩子,她抱紧大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没事了,有娘在呢。”
大丫蜷缩在苏芩的怀里,抓着娘的一紧,不一会儿就睡安稳了。
然而,苏芩却睡不着了。她想不通深更半夜的,项豪庭偷偷跑到他这里却又什么都不做是什么意思,偷东西吧,肯定不是,杀人?他没那份胆量。
所以干什么来了?总不会是想念她了,过来看看她。
肯定有所图谋。
这么一搅合,苏芩是彻底睡不着了,她一边给孩子们打着扇子,一边猜测项豪庭的目的,想着想着天就亮了。
苏芩松开大丫,这孩子热得满头大汗都不肯松手,她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因为房门实在太破旧了,只要一用力,门扇都能被提上来,屋里太闷热,所以苏芩根本没有锁门。走到墙根地下,借着青白的天色,她看到有好几个凌乱的脚印,脚印很大,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脚。
顺着脚印看过去,一只到西墙边上才消失不见,而矮矮的土墙被蹬掉了一大块,细碎的土块昭示着有人入侵过。
她恍然想起,西边的住户盖了新房子已经搬走了,这边是个空宅子。
从凳子上下来,苏芩心生警惕,项豪庭一定有所图谋。
看来这里没法住了。苏芩自己没什么,但是还有三个孩子,不得不为她们考虑。
但是,以她对项家的了解,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分一半家产,这事有的磨,不能离婚,她就没法离开这里。
这场婚姻对于项豪庭而言是枷锁,对苏芩何尝不是?
吃过早餐之后,苏芩带着三个孩子去了项富贵家,她不好意思让他上门,就带着孩子自己过来了。
换完药,项富贵说:“到底年轻,恢复的很快,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明天早上过来,我帮你拆线。”
“谢谢富贵叔。”
“你这孩子,就爱瞎客气。”项富贵将东西收拾进药箱,不由地八卦道:“孩子,你跟豪庭,究竟打算怎么样啊?”
苏芩苦笑一声:“他的心不在我这里了,强留无益,索性离了,就当放过彼此吧。”
“离了也好。”项富贵神色暗淡,轻叹一声:“你们还年轻,走了弯路不怕,要及时改过来,以后的路才会顺畅。孩子,你勇气可嘉,不是所有人都能正视自己失败的婚姻的。”
苏芩觉得他话里有话,笑笑说:“我也是这次受伤之后才想通的,以前我死活想不通为什么他要离婚,现在想通了,无非是不喜欢了,没价值了,心不在了,留下一具躯壳有什么意义呢?”
项富贵手下的动作放慢,脸上所有所思。
苏芩心想,这大爷不会想跟大妈离婚吧?不然做什么思考这个做什么?
她也不打扰他,走出去坐在院中的一颗香樟树夏,帮牡丹婶摘菜。
牡丹婶手下动作不停,嘴上一点儿不耽误,“你那婆婆说你狮子大开口,要一半的家产,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苏芩摘着韭菜,笑笑说:“您是不是觉得要一半家产挺过分的?”
牡丹婶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说:“我听说过好几对离婚的,男的比豪庭有钱的多,也就给女方几千块钱,另外再给盖一座房子,搬出去单独过。”
从来没听说过女方要一半家产了,更没有男人给一半家产的。
“国家婚姻法这么规定的,我相信国家。”
“婚姻法真这么规定的?”牡丹婶咂舌:“女人不挣钱也能分家产?”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婚姻
“能!”苏芩回答的斩钉截铁,但此时的婚姻法并不如后世那般简单明了,在很多地方说得不甚清楚,模棱两可,她敢这么说,就是因为条款说得模棱两可,那么她说的就是对的,协商嘛,她要一半家产就是在协商喽。
“那国家的婚姻法挺好的。”牡丹婶由衷地感慨:“妇女地位提高了一大截,这要是旧社会,还想分家产?不把嫁妆给你扣了!”
“我要钱不是为了为难他,也不是图钱,都是为了孩子们。离婚之后,项豪庭肯定要娶别人的,到时候他有了儿子,哪里还记得这三个丫头?他当爹的,难道不应该养她们?”理由合情合理,谁要是反驳她,就是将孩子们置于死地。
“经事了,人变聪明了。”牡丹婶笑着看向在树荫底下玩耍的孩子,“这么好的孩子,谁家得了是谁家的福分,要不是你那个婆婆不讲理,我都想收了她们做干孙女。”
“她们本来就是您的孙女啊,您比亲人都疼她们。”
“都说养儿防老,但是我看来呀,生女儿更是福气,女儿可比儿子贴心多了。”牡丹婶叹息一声:“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孙女,睡觉都能笑醒了。”
项木春家两个儿子,项木寒假······苏芩蹙眉,他似乎并没有孩子?他看样子得二十七八岁吧?又早就结婚,怎么可能没孩子?难道他们夫妻谁有毛病?
她心中产生深深的疑惑。
不过,牡丹婶下一刻就给她解答了疑惑:“如今计划生育管得严,老大家有两个儿子,不会再生了,老二家,嗐~一言难尽!”
苏芩默不作声,低着头继续摘菜,对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自己也不会打听。
“木寒他那个媳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都快三十了还不肯生孩子,每次催他们都以工作忙做借口,再催的话就翻脸,那脸拉得都掉地上了。”她愁眉不展:“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想的?都结婚了,为什么不生孩子啊?现在不生,非得等到三十好几再生?”
“兴许现在是他们升职加薪的紧要关头,这时候要是去生孩子了,很多进修、升职的机会就没了,这一错过,兴许就是一辈子。”
“升职加薪再重要,难道能重要得过孩子?”牡丹婶的眼睛里全是疑惑:“生儿育女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观念不同,就说不通。
苏芩只好笑笑:“他们还年轻呢,过两年再生都不晚。”
“还不晚!”牡丹婶气:“你跟木寒是同岁吧,你几月生日?”
“五月。”
“他是三月,他比你还大呢!”
“我一个农村妇女,怎么能跟寒兄弟比?我结婚的时候,寒兄弟正上大学呢,您看城里人不都晚婚晚育?好饭不怕晚,寒兄弟以后一定给您生个可心优秀的孙辈。”
到了饭点儿,苏芩带着孩子们离开。
见苏芩离开,项富贵才从屋里出来,对老伴说:“要不让老二跟他媳妇离婚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牡丹婶瞪着眼睛:“哪儿你这么当爹的?不说劝着点儿,还怂恿他们离婚?两口子哪儿有不拌嘴的,时间长了就好了。”
“我看好不了了。”项富贵对二儿子的婚姻不抱幻想:“你想啊,儿媳妇都不肯生孩子了,心肯定不在老二身上,你难道没有注意到,最近老二很不开心,几乎没有笑脸,还心事重重的,夫妻感情肯定不和睦?与其继续互相折磨,还不如让他们离了,就老二的条件,再娶一个好的不是问题。”
“你说的轻巧。”牡丹婶回忆儿子回家后情绪似乎的确不高,她心中隐隐有些愧疚,儿子心情不好,她竟然没有发现,但是她坚决不肯离婚的,“条件这么好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你能打包票儿子以后能找到这么好的媳妇?”
“媳妇好不好,不是看外在条件,而是在人本身。咱们又不靠着女方升官发财,只是想找个能过日子的而已。”项富贵严肃地说:“以后老二再回来,我跟他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牡丹婶嘟囔一声:“反正我不同意离婚。”
省城第一医院。
项木寒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伸手揉揉眉心,试图缓解令人崩溃的头痛。
“项医生,还没走啊?”保洁员进来打扫卫生。
“马上就走。”项木寒站起来脱掉白大褂,去洗了手就推门出去。
一路上,遇到的医生护士纷纷打招呼,他都微笑着回应。
走到导诊台时,正忙碌的小护士抬起头笑道:“项医生下班了?护士长已经下班了先走了,说不定你现在回去就能吃上饭了。”
项木寒回了一笑:“我先走了,你们辛苦了。”
等他离开,几个小护士凑在一起八卦:“唐护士长好福气,找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丈夫,听说院里正打算升他为副主任医师,他才工作几年啊,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另一个护士说:“项医生优秀,唐护士长也不差呀,她家的亲戚都是医疗卫生系统的,她自己也优秀,这对就是强强联合,说不定项医生还得靠着她家呢。”
“他们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要孩子?”
“这谁知道?可能是唐护士长怕生孩子身材走样?”
项木寒回到离医院七站地的家,以他的资历还没资格分房子,所以结婚之后,他们就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掏出钥匙开了家门,家里一片冷清,根本没有唐糖的身影,更别说什么晚饭了。他叹息一声,放下包,换了衣服,自己进厨房下了一碗面条,没滋没味地吃了起来。
站在水槽边,他将没有什么油污的碗冲干净,放回碗橱,他不愿意回身,因为他知道,身后是一片冷寂。
坐在沙发上,他突然不明白婚姻的意义了。
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婚姻是失败的。
轻叹一声,他坐在书桌前,铺开一张纸,开始写离婚协议。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放手。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上门
到了与娘家人约定的时间,苏芩一大早先去上了药,又去割了几斤猪肉,又买了几样酒菜,她得为娘家人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饭。
大约十点钟左右,苏父带着苏家三兄弟夫妻,以及族里的好几个青壮年,浩浩荡荡地到了小项庄。
知道苏芩带着孩子从项家搬了出来,他们一路打听,找到了现在的住处。一进门,苏父的脸就阴沉的没法看,这种土坯房子早就没人住了,亏得项家还能找出这么烂的房子来。
苏母一看女儿的境地,眼泪唰得流了下来,“项家欺人太甚!走,找他们算账去!”
一行人立即气势汹汹地去项家找麻烦。
项大强自从儿子挣了大钱之后,就不再种地了,做起了老太爷,整日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跟一群懒汉坐在树荫底下闲聊。
今天也是如此,他正站在家门口的一颗大叔底下跟人侃大山,无意间回头,正好看到苏父带着一帮壮小伙凶神恶煞地往这边走来。他心头一跳,趿拉着鞋就要往家里跑。
“亲家公!”苏父扬声叫道,“这么急着去哪里啊?”
项大强无奈地停下来,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亲家公来了,走走走,家里说话。”又吩咐苏芩:“去村口买几个西瓜来。”
“不必了。”苏父拉着脸进了项家。
范翠花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一群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腿先软了,他们家三代单传,一直被兄弟多的人家欺负,所以一见到这种场面就腿软。
“亲家公,亲家母来了,快坐。”她战战兢兢地打招呼。
“不必了。”苏父站在院子当中,沉着脸说:“我们今天来,是商量我女儿和你儿子离婚的事情的。”
项大强夫妻对视一眼,听苏父继续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