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所以,需要任律师的帮忙。”苏芩笑眯眯地说:“既然寒兄弟介绍了您,那就是看重您的本事,相信您一定能做到的。当然,做不到也没关系,能跟项豪庭添添堵也是好的。反正着急,一审不行,那就二审,我可以官司一直打下去。”
任景心中讶异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真是令他大开眼界,自从做了律师之后,他的当事人没有一个不急着打官司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着急的,“我能问一下原因吗?”
“原因很简单。”苏芩解释道:“项豪庭是繁殖癌,他急着跟我离婚,我猜测他在外边有人了,着急着娶那个人进门生儿子,我这边拖得越久,他就越着急,我们的胜算就越高。”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凉皮
送走苏芩,任景立即给项木寒打电话,“这就是你说的农村妇女?不是吧?谈吐举止不俗,落落大方的,竟然还懂婚姻法,你说她是农村妇女,我是一百个不信的。”
听完任景的复述,项木寒小小的诧异了一下,他只知道这是个勇敢有骨气的女人,没想到她懂得还挺多,“农村妇女怎么了?”他反驳道:“难道农村妇女就是无知的代名词?”
“我不是那个意思。”任景为自己辩驳:“我只是惊讶罢了,她的案子比你的案子可复杂的多。”
“你有几分胜算?”项木寒问道。
“三分。”
“才三分。”项木寒不满:“你这律师不够称职啊,她的情况你已经知道了,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三个年幼的女儿,最小的才三岁,而且爹一看就是不靠谱的,法律要是不偏向她们,还有没有天理?”
“你不是跟男方是一个村的吗?”任景就纳闷了,“你不向着一个族里的兄弟,倒向着一个外人?你什么意思?”
“你别想歪啊。”今天客人不多,项木寒有功夫多聊几句:“我就是看到她,就想到了我自己,同病相怜、感同身受罢了。”
说到这里,任景说:“你跟那人说了吗?我什么时候过去合适?”
“已经跟她提了,她也同意了。”项木寒声音低落下来,“你后天有空吗?有空的话,双方约个地方谈一谈。”
任景翻了翻自己的笔记本,说:“可以,后天上午十点,我去你家找你。”
将事情交给律师,苏芩就放下一半的心,专心去搞自己的挣钱大业。
她所在的小村子位于西北地区,凉皮是本地的特色小吃,做法简单,成本也低,竞争自然也就更厉害。从律师事务所出来,苏芩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县城各处转转,先是去车站转了一圈,这里的rén liu量的确大,但是摊位也多,她数了一数,没隔几个摊子就有一个卖凉皮的摊子,她在客人多的摊子上买了一份凉皮尝了尝,味道竟然还不错。
而且,她还向人打听了,这里的摊位费可不低,以她现在的经济情况,恐怕还租不起一个摊位,而且,她还得带着孩子过来,这里人太多了,万一一个不留神,孩子被人贩子拐走,哭都来不及。
所以,她放弃了这个地方。
之后,她又去了棉纺厂、钢铁厂等几个大厂,如今的厂子都是包食宿的,而且凉皮就是做出花来,也还是凉皮,大锅饭有时候也做凉皮,所以厂门口也不赚钱。
最后,她来到了县一中。
县一中是高中,如今的学校可没有封闭式管理一说,家在县城的,放了学就回家吃,家不在县城的,就得在学校食堂吃,要么就自己带饭吃,如今是夏天,早上的饭菜到晚上就馊了,所以但凡心疼孩子的,都会给点钱让孩子买饭吃。
而食堂的饭菜,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因此,在校门外滋生了很多个小摊子,买饭菜的、零食的、水果的,俨然一个小市场。
学生吃饭是定点的,所以只要忙过饭点,其他时间是空余的,可以做点儿别的事情。
所以,她决定将摊位摆在这里。
她找学校门卫咨询了一下摊位的事情,和蔼的门卫看了她一眼,说:“想租摊位?一个月三十块钱,一月一交。”
“摊位在哪里?”
门卫指了一下最远处,“这个价格只能租最边上的,要是想租靠里的,价格还要更贵些,而且得等别人退租才有机会。”
苏芩看了她指的方向,一脸无语,那摊位都快出了这条街了。不过,距离这边是最远了,距离另一条街却是最近的。苏芩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填了表格,交了定金,苏芩就赶紧回家准备东西去了。
她先大肆采购一番,面粉、配菜、各种调料一一买齐了,因为买的多,那家粮店帮忙送货上门,碗筷她买了五十多套,如今还没有一次性餐具这玩意,碗筷都是循环利用的,所以她必须在上一个客人吃完之后,立即将碗筷刷出来,不然下一个客人就没得用了。
她倒是想消毒处理,只是条件不允许啊。
回到家,她吭哧吭哧地将面活上,面筋洗出来,让面水沉淀,然后去了葛春雪家借独轮车,这是之前她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开口借了,也不白借,给钱的。
葛春雪爽快地将独轮车借给她,还好奇地跟着她回家看了她的劳动成果。
“不是我打击你,外头卖凉皮的多如牛毛,你做的味道要是不出众,恐怕生意不会特别好。”
“不用特别好,能养活我们母女四个就行了。而且啊,”苏芩神秘一笑:“我有秘密武器。”
“什么秘密武器?”葛春雪好奇地问。
“暂时不能使出来。”苏芩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明天有事吗?没事的话,帮我去摆摊,给你工钱。”
如今是盛夏,麦子已经入仓,玉米还未成熟,地里的那点活儿,项豪金一个人就能干,所以一听说有工钱,葛春雪心里直痒痒,“我回家商量商量。”
苏芩并不强求,“你们商量,去不去的,都不影响咱们的关系。”
回家跟项豪金一说,他当即反对:“不许去!不够丢人现眼的!”
“怎么就丢人现眼了?”
项豪金眼睛一瞪:“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非得抛头露面?别人还以为我养不起老婆呢!”
“是不缺吃不缺穿,可别人吃香的喝辣的,咱们是窝头咸菜,别人穿绫罗绸缎,咱们穿粗布棉衣!你看看项豪庭,皮夹克牛仔裤穿着,时髦不时髦?人家手里有两万,咱们家连两百的存款都没有!反正现在地里活不多,我去赚个零花钱怎么了?”
“你当那范翠花是好惹的?跟隔壁的走得近,就得得罪她!得罪她就是得罪项豪庭!”
“得罪他怎么了?”葛春雪双眼一翻,“不得罪他,他就能把他的钱给我们家?反正明天我必须去,挣一毛是一毛。”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改嫁
苏芩卖的是午晚餐,所以她只需要赶在学生晌午下课之前将东西准备好就成。
早上九点,葛春雪出现在了苏芩的院子里。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苏芩手脚麻利地将早上做的凉皮放进一个大盆里。
葛春雪上前给她搭把手:“有钱不挣是王八蛋,对了,你给我多少工钱?”
苏芩失笑:“都没商量好工钱你就过来干活了?不怕我坑你?”
“不怕!”葛春雪爽朗一笑,“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力气,挣一毛是一毛。”
苏芩心头火热,朴实勤劳的中国劳动人民,就是靠着一双手,不怕苦不怕累,脚踏实地地积累着财富,让自己的生活越来越好。
“今天开张第一天,我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先按每天一块钱工钱算,以后要是生意好的话,你能拉来吃客,给你底薪加提成。”
“那我得祝你生意兴隆。”葛春雪帮着她将盛调料水的木桶搬上手推车,率先推起小推车,“走喽!挣钱去喽!”
一路上,遇到的村民纷纷打量两个人,尤其是苏芩。在小项庄村民的眼里,苏芩长得漂亮,手脚勤快,最要紧的是老实木讷,不管公婆姑姐和丈夫如何欺负她,她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很多婆婆教训儿媳妇的时候,都拿她作伐子,“你看看项豪庭的媳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哪儿像你,跳着脚的跟婆婆闹,一点儿不孝顺!好好跟人家学学!”而儿媳妇呢,就反驳说:“那是因为她生不出儿子,所以在项豪庭家直不起腰来,我有儿有女,凭什么要跟她似的受婆家欺负!”
做婆婆的觉得她除了生不出儿子之外,堪称完美儿媳妇,而在儿媳妇眼里,这就是个软绵绵任人拿捏的包子,她们鄙夷原身的软弱,内心却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但凡谁要是被拿来跟原身比,这个人就可以仰起脖子,抬起下巴,倨傲地说:“我有儿!”仿佛生了儿子,就得到了皇位,自己可以母仪天下了。
就是这么一个人尽皆知的软包子,竟然能跟项豪庭决裂到如此地步,昨天的那把火,不仅烧掉了旧衣服,还震撼了所有小项庄的村民:这是个狠人,一言不合就烧东西,千万不要再在她跟前瞎逼逼,万一她发疯烧了他们家呢。
苏芩就在各种各样的眼神打量中,出了小项庄。
路上,葛春雪忍不住八卦:“你真打算要一万块钱啊?这恐怕不好办吧,就范翠花那只铁公鸡,出两千块钱她都能难受好几年,你要一万块,不跟剜了她的心一样?”
“我就是要剜她的心。”苏芩一点儿不掩饰自己的心意,“他们家苛待我,我不在意,可他们苛待我的孩子,我就要替我的孩子们讨回公道。”苏芩弯着腰推着手推车,“我得让他们知道,重男轻女是会有报应的。”
“这样撕破脸不太好吧?”葛春雪不由地劝道:“毕竟那是三个丫头的亲人,弄得太难看,以后让孩子们怎么跟那边相处?”
“哈!”苏芩嘲讽一笑:“那边巴不得跟三个孩子撇清关系呢,以后说不定老死不相往来了,顾虑那么多做什么?”
“也是。”葛春雪点点头:“以后你嫁人肯定要带着孩子们过去的,到时候孩子们有了新爹,不跟这边来往也行。”
苏芩瞥了一眼一脸忐忑的大丫,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我不会给孩子们找新爹的。”
大丫紧绷的小身子瞬间放松下来,蹲下身将哼哼唧唧走不动的三丫背起来,“大姐背你。”
苏芩将三丫放在手推车上,说:“你还是个孩子呢,别压得不长个。”
走着走着,苏芩衣角突然一紧,她回头一看,见大丫一手牵着二丫,一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后衣襟,生怕她走掉一样。她心中柔软一片,给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姑娘一个保证:“大丫放心,娘永远不会丢下你们的。”
“嗯!”大丫笑得一脸灿烂:“我可以帮娘赚钱,可以帮娘照顾妹妹。”只要娘别抛下我们不管。
“大丫,你娘还年轻,难道让你娘后半辈子一直一个人?”葛春雪忍不住多嘴:“你娘养你们太辛苦了,要是有个男人搭把手,你娘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大丫倔强地说:“我已经八岁了,能帮娘挣钱了,以后家里的活儿我来干,绝对不会让娘辛苦的。”
“你也丫头也太倔了。”葛春雪啧了一声:“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你也知道你才八岁,个头没有手推车高,能做什么?你推推这车有多沉?万一以后我不能帮你娘,你说这车谁来推?从村里走到县城得一个多钟头,推过去再推回来,铁打的身子都顶不住,你娘要是累病了,谁来养你们照顾你们?你娘心疼你们不再嫁人,可你们也应该心疼心疼你娘。”
说得大丫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春雪婶说得对,娘一个人养她们三个的确很艰难,可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娘,她的小伙伴玲玲就是跟着娘改嫁过来的,家里有了好吃的,她娘就会把她的那一份给了她后爹的儿子,后爹的儿子吃肉,她连汤都喝不上,还经常被继兄打骂,她娘不仅不帮她,还骂她:“为什么你哥不打别人却打你?肯定是你做的不对!”
她害怕没了爹之后,再没有了娘。到那时,她们姐妹三个父母俱在,却是孤儿了。
可春雪婶说得对,娘一个人太辛苦了,她不能太自私了。
“好吧。”大丫低下头,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进黄土里,“娘可以改嫁。”
“我不嫁。”苏芩将大丫抱在怀里,“好孩子,相信娘,娘一个人能照顾好你们的。”
“不。”大丫摇摇头:“娘还是嫁人吧,我不想让娘过得太辛苦。”
苏芩的心又酸又胀,这么好的孩子,项豪庭不要,有他后悔的一天。
“好了好了不说了。”见将娘儿俩弄哭了,葛春雪脸上讪讪的,“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咱们的任务是挣钱!”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生意
十一点,苏芩终于带着家伙事到了校门口的小吃街,等一切准备就绪,学生们上午放学了。
原本沉寂的校门口瞬间被出来觅食的学生挤满了,学生们纷纷奔向自己喜欢的小吃摊上买饭。而苏芩的摊子因为最靠边,又是新摊子,只有零星几个着急的学生过来吃。
苏芩大声吆喝:“开业大酬宾!原价三毛一份的凉皮,五毛钱两份,卖完为止!只有三天!三天后恢复原价!”
这一嗓子引得正在排队买饭的学生纷纷扭头看过来,见这边是两个穿得干干净净的大姐正在摆摊,碗筷雪白干净,已经调好的凉皮上放着脆生生的黄瓜丝,酸辣的味道扑面而来,令人食指大动。而且还比别人便宜五分钱,立即有几个学生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买了一份尝尝。
卖出去二十多份,葛春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头一天开张,生意还行。”她算了一下,如果一天十块钱的营业额,那么一个月就是三百块,可不是小数目。
苏芩一边在一个大盆里洗着用过的碗筷,一边思索,生意也太差了些,得想想别的营销手段。
大丫拉着三丫站在摊子前,咬着指甲思考着,突然,她对苏芩说:“娘,我带着三丫去那边看看。”她指了指校门口。
苏芩随手拿了五毛钱给她,“看好三丫,别走远了,想吃什么就买。”
等两个孩子离开,葛春雪忍不住说:“你也太大手大脚了,怎么一下子给五毛钱?”
苏芩笑笑:“再苦不能苦孩子。”
这边,大丫紧紧地攥着三丫的手走到了校门口,她瞅准正准备去买饭的两个女学生,走过去,仰着头说:“姐姐,你们是去吃午饭吗?我娘在小吃街卖凉皮,她做的凉皮可好吃了,而且今天第一天开业,一份凉皮比别人便宜五分钱,两个姐姐要不要尝一尝?”别小看了五分钱,一中有很多学生是农村来的,家境贫寒,一分钱都得掰成两瓣花,一顿饭省五分,一天就是一毛,一个月下来就是三块,文具的钱就省出来的。
三丫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伸手牵住其中一个女学生的手,“姐姐,娘做的好吃。”她说话还不利索,但说的都是关键词。
两个女学生被她萌得差点儿喷鼻血,又不敢挣脱她,怕她摔跤,只好由着她将自己拉到苏芩的摊位前。
苏芩一看三丫还牵着一个女学生的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笑笑,给两个女学生加了很多黄瓜丝。女学生一看分量,心里先满意了,一尝味道,立即竖起大拇指,“大姐,你调的凉皮真好吃。”
“好吃就常来。”苏芩摸摸三丫毛茸茸的小脑瓜,说:“你们什么时候想吃了,提前将饭盒放在我这里,省的来了还得等,你们都高三了吧?高三时间紧,多看一会儿书就能多考几分。”
另一个女生连忙点头:“那感情好,这大夏天走出来吃饭简直太受罪了,还得站着吃,每次我都吃不好。”
苏芩灵机一动,“要不回去问问你的同学们有愿意一起的吗?我们可以将凉皮调好送到你们校门口去。”
“那再好不过了!”不用出门就能吃上饭,简直美滋滋。
两个女学生吃完乐颠颠地回去找同学拼单去了。
葛春雪十分不解:“不都是谁想吃自己过来吗?怎么还给他们送上门?现在的学生怎么懒成这样?”
苏芩心说,这就是后世外卖的雏形啊,后世的人们可都是靠外卖续命的。
“她们都高三了,时间都是按秒算的,能吃到送上门的饭菜,谁不乐意?”苏芩觉得行得通,想着要不一会儿找人印点儿广告单发一发。
而大丫故技重施,让三丫继续卖萌拉客人。苏芩也不管,能拉的下脸的人,未来都不会过得太差。
一点半以后,小吃街上基本没客人了,苏芩她们才有功夫自己吃饭。
葛春雪吸溜了一口酸酸爽爽的凉皮,再嚼一口脆生生的黄瓜,顿觉浑身舒坦,“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反正自家东西。”苏芩喂了三丫一口,等喂饱了三丫,自己才开始吃。
“你这怎么调的?”葛春雪吃饭去刷完,边刷碗边闲聊。
苏芩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心中无奈极了,现在的人可不懂什么商业机密,但这配方却是小吃的灵魂,轻易不能外传的,没看到隔壁的摊主都竖着耳朵听着呢吗。
她不想说,但是要是不说,肯定就将葛春雪得罪了,如今找一个帮手可不容易,暂时还得用她。
于是,苏芩说:“这调料水是我自己在家瞎捉摸的,具体用多少盐多少醋我也说不上来,等咱们收摊了,回家我教你。”
葛春雪这才反应过来,讪讪地说:“我没别的意思,这是你安身立命的东西,不用跟我说。”在农村,谁家做了好吃的,别家问了做法,都会大大方方地告诉对方,她一个没防头,让别人为难了,心里怪不得劲儿的。
“没事,告诉你也无妨。”苏芩可不想一辈子窝在小县城里,“以后我肯能离开县里,所以这生意就是个过渡,等我拿到家产之后,就去省城了,到时候你要是觉得这生意能做,这个摊子就转给你,怎么样?”
“那怎么好意思?”葛春雪搓搓手:“就算你分到钱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在县里,我给你搭把手,赚一毛是一毛,去省城做什么?人生地不熟的,被人欺负了都没人帮忙。”
苏芩蹲下来跟她一起刷碗,“我说的都是真话,你跟豪金哥有好几个孩子呢,以后还得给孩子们盖房子娶媳妇,处处都要钱,光种几亩地够干什么的?别看这摊子小,只要味道好,干净卫生,是有得赚的,积少成多,不出几年,兴许你们就能盘下个店了,也算给孩子们留了一份家业。”
这番话可谓是推心置腹,葛春雪心里酸酸的,自己跟孩子还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的,却还替别人操心,如此赤诚之人,项豪庭竟然都舍得抛弃,瞎了他的狗眼!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送餐
下午,学生们都去上课了,没什么生意了,苏芩打算去律师事务所一趟,得跟任景说一声,免得找她找不到人。
临走之前,苏芩带了一份凉皮放在一个篮子里,准备给任景带一份尝尝,他们律师事务所的生意她也想做。
到了律师事务所,里边依然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任景正在写一份文件,听到有人叫,抬头一看是苏芩,立即笑道:“今天怎么来了?是有什么情况要补充?”
“没有。”苏芩解释道:“项家不肯给三个孩子的生活费,这些年我自己也没攒下钱来,如今生活没有着落,只好出来做点儿小生意养家糊口,以后我白天都在县一中门口的小吃街,您要有什么事,可以去那里找我,如果我不在,可以跟学校门卫说一声,他会转达给我的。”
“这么快就做上生意了?”这么雷厉风行?
“就是卖凉皮。”苏芩拿出篮子里的大碗放在桌上:“成本低,也好做,桌椅板凳都是现成的,早一天开张,就早一天挣到钱。您吃午饭了吗?这是我做的凉皮,您尝尝味道还行吗?”
任景从早上忙到现在,连水都没喝几口,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不客气,端过来就吃,边吃边称赞:“好吃好吃。”
“您喜欢就好。”苏芩不着痕迹地打量一下办公室的人,才十几个人,不过苍蝇腿虽小也是肉。
“平常你们都是吃食堂吗?你们的工作忙起来不分点儿,去晚了食堂还有饭吗?”
“我们食堂大厨做的饭菜味道不行,偏脾气又大,过时不候,错过饭点只能出去吃。”任景唏哩呼噜地吃着凉皮,最后把嘴巴一抹,赞道:“真痛快!你这手艺可以,一定能挣大钱的。”
“借您吉言。”苏芩开门见山:“您要觉得味道可以,我每天给您送一份过来?”
“不用不用。”任景连连摆手:“你是要挣钱的,我怎么好意思吃你的?而且,我们有规定,不能收礼的。”
“这算什么礼啊?”苏芩笑道:“就一碗三毛的凉皮,您见过这么廉价的礼?不过是随手的事,明天我让我那大丫头跟您送来,您千万别推辞。”说完,她将碗一收,就告辞离开了。
任景目送她离开,不由地摇头失笑,随后给项木寒拨过去电话:“这个苏芩是个妙人。”将她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虽然我知道她这是在讨好我,我没有觉得不自在,也没有因为她送得礼太小就厌恶,她将度拿捏的很好,让我觉得不拿出全部精力帮她打官司就是罪过。她真的是农村妇女?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听完任景的评价,项木寒愣了愣,说:“我跟她其实也没怎么相处过,只是点头之交罢了,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有!这种性格很难想象她竟然将自己的婚姻搞得一塌糊涂,真的太矛盾了。”
“或许她以前并没有想到她丈夫会跟她离婚,经历了这么多,让她幡然醒悟了吧。”项木寒回忆着跟苏芩的相处,全部加起来也就两个小时?话说的有超过五十句?如果任景说的是真的,只能说挫折让人成长。
1...7677787980...10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