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好了,不说她了。”项木寒说:“明天先把你的事情解决了,再全心投入她的案件中。”
“你明天不是来省城吗?怎么还让人家送凉皮给你?”项木寒不满地说:“你这马大哈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记得跟人家说一声,别让人家白跑一趟。”
下午六点,任景赶到一中小吃街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正微笑着跟学生们说话的苏芩,她边说边在小本子上写着什么,写完接过学生递过来的饭盒,放在旁边的大筐里,然后跟另外一个学生说话,重复刚才的动作。
等摊位前的学生散了一部分,他才上前打招呼,“苏芩。”
苏芩扭脸,一看是他,笑道:“任律师下班了?怎么来这里了?”
“我忘了跟你说,我明天去省城办事,不在律所,你不要送凉皮过去了。”
“好的。”苏芩应着,然后手脚麻利地说:“任律师还没吃晚饭呢吧?带两份回去给家人尝尝。”
“不用了,没东西盛。”
苏芩将调好的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盆里,盖上盖子又放进篮子里,“这不就行了。”
“那我给你钱。”任景开始掏钱包。
苏芩也不客气,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块钱,又找了五毛给他,“开业大酬宾,两份五毛,给您盛的是两份的量。”
满满一盆绝对不止两份,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任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骑着车离开了。
但是苏芩依然决定明天往律所送两份凉皮,她想挣别的律师的钱。
第二天,苏芩先带着大丫去了一趟律所,指着律所的大门跟大丫说:“你进去就说找任律师,别人说任律师不在,你就问谁没吃饭,这份就给他,千万不要收钱。”
“我明白。”大丫点点头:“别人肯定不好意思白吃我们的,我就告诉他们我们的摊子在哪里,并且告诉他们我们可以送餐上门。”
苏芩眼睛亮晶晶的,这小姑娘说不定是个商业奇才,“对的,就是这样,谁要的话,记得让他们把名字和口味写下来贴在饭盒上,别搞混了。”
大丫拍着胸脯保证:“肯定不会搞混。”
回到摊子上,苏芩就着手准备订餐的学生们的午餐,因为是第一单生意,苏芩才从别的摊子上买了一摞烧饼当做赠品,送三天。
可把葛春雪心疼坏了,“一个烧饼一毛呢,别人做生意挣钱,你赔钱。”
“放心,不会赔的。”苏芩是批量买的,一个烧饼是七分钱,她算了算,今天估计是不赔不赚。但有今天这一出,明天肯定会赚的。
果不其然,她一说这烧饼是送的,立即有学生下了晚餐的单,就是连吃三天凉皮烧饼都没问题的。
“每餐限量一百份。”苏芩一边发餐一边说:“所以,要尽快下单哦。”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世事易变
一百份很快就订满了,苏芩带着厚厚的一打订单和几十个饭盒回来了,看的葛春雪直咂舌:“你还送一百份,这一天送出去多少钱啊?”
苏芩放下饭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秀美的脸红扑扑的,她兴奋地说:“这叫营销策略,我的名气传播出去了,只要保证味道和卫生,就能细水长流地赚。”
这边,大丫也带着几个纸条和饭盒回来了,她垂头丧气地说:“只有几个叔叔下单了,其他的叔叔都去食堂吃。”
苏芩拍拍她的小脑瓜安慰道:“大丫你好棒啊,要是娘去的话,这几单都拿不下来呢。”她抽出五毛钱塞到大丫手里,“这是给你的奖励。”
“我不要。”大丫退回去。
“给你的你就拿着。”
大丫想了想,要了一毛钱,然后牵着二丫三丫,去隔壁摊子上买了一毛钱的江米条,她掰成两半,两个妹妹一人一块,自己看着她们吃。
两个妹妹都往姐姐嘴里塞,她就一边咬了一口,然后三个孩子都笑了起来。
“你这三个孩子怎么样的?”葛春雪瞧着谦让的三姐妹,羡慕极了,“要是丫头们都像你这三个似的,一点儿都不比儿子差。”
“她们本来就不差。”苏芩欣慰地笑了。
省城。
项木寒跟唐糖请了一天假,在家里等着双方的律师上门。
之所以找律师,是因为唐糖不肯离婚。项木寒不表示不理解,两人都过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不肯离,拖着做什么?这才不得不请律师,双方先进行协调。
项木寒跟任景坐在桌子一边,唐糖和她的律师坐在另一边,中间的桌子似乎不是桌子,而是楚河汉界。
唐糖双手环胸,脸上冷冰冰的,跟医院那个对谁都和善的护士长判若两人。
“我不同意离婚。”唐糖率先开口:“我们的感情还没有破裂,所以我不同意离婚。”
“据我所知,唐女士在外边已经有了"qing ren"了,你一个月有二十天是宿在外边的,回到家也跟我的当事人分房睡,如果这还不算感情破裂,那怎样才算感情破裂?”就差没明说她在外边偷人,给丈夫带绿帽子了。
唐糖的脸色更加阴沉,恶狠狠地瞪了项木寒一眼,仿佛在埋怨他什么都往外说。
项木寒面无表情。
对方律师姓白,他说:“唐女士对项先生还有感情,既然她说感情没有破裂,那就是没有破裂,项先生的离婚主张我方不接受。”
任景呵了一声:“婚姻法固定,有配偶者与他人以夫妻名义同居的视为重婚,此行为是判定感情破裂的依据。”
白律师:“唐女士并没有与他人fā shēng guān xi,更没有与他人同居,你在污蔑我的当事人,我们可以去fǎ yuàn告你们的。”
“那就去告吧。”任景的态度十分嚣张:“反正你们不肯离婚,那就直接提起离婚诉讼,到时候自然能查清楚唐女士是否与他人有同居行为,我是不是污蔑,一目了然。”
白律师不由自主地看向唐糖。
唐糖看着项木寒,说:“咱们夫妻一场,你非要做的这么绝情吗?我爸妈特别喜欢你,要是他们知道我们离婚了,会很难过的。”她开始打亲情牌。
“我尊重二老,相信二老也会尊重我的选择。唐糖,咱们都这样了,离婚吧,家里的钱我留三分之一,剩下的全给你。”
见亲情牌不管用,她就开始利诱:“我堂兄也特别欣赏你,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说想将你调到卫生局呢,如果从政了,以后的路子就宽了。”
“谢谢,但是不只想做个医生,不想从政。”项木寒不为权势利诱,“除了看病,我对政治一窍不通。我很好奇,你跟他感情也算稳定,我们离了婚,你完全可以跟他结婚,嫁给心爱的人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跟我耗着?”
唐糖心中苦涩,当她不想嫁给对方?但是对方是已婚身份,妻子家世好,自己也有能力,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所以他离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自己要是离了,对方却离不了,岂不是鸡飞蛋打?她从来不打没有退路的仗,除非对方离婚了,她才能离婚,说白了,项木寒就是她的遮羞布,一旦这块遮羞布没了,她的家人和同事刨根问底之下,说不定就将她瞒得死死的jiān qing给挖出来。
这话不能说出口,她想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气我经常不着家,这样吧,以后我天天回家,你总该满意了吧?”
都把项木寒逗笑了。
“唐糖,你是怕离婚之后遭受家人的盘问和同事异样的眼光吧?不离婚,在别人眼里,我们还是恩爱夫妻,我就是你跟那个人的遮羞布挡箭牌!可凭什么?!”他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跳了一下,“当初是你主动追求的我,还让院领导给我施压,现在跟别人同居搅合在一起的还是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窝囊废?软饭男?你自始至终就没有将我放在与你平等的位置上,一直以来都跟公主一样高高在上,一直瞧不起我,可我不是你的奴才,我没有义务什么事都顺着你,为你着想。这个婚,离定了!”
唐糖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躲了躲,讷讷地说:“谁瞧不起你了?要是瞧不起你,我会嫁给你?”
项木寒嘲讽一笑:“是,你是挺瞧得起我的,但是你瞧得起的是我的未来我的前途,而不是我这个人。如今我的未来前途你也瞧不上了,所以,离婚吧,去追求你的幸福吧,别跟我耗着了。”当初他一毕业就被分到省第一医院,因为医术精湛,又一表人才,屡屡被院长夸赞,是医院的女医生女护士心目中理想的丈夫人选。而唐糖看重的就是这一点,利用家里在卫生系统的影响力,请求院长帮忙牵线搭桥,并制造她跟项木寒情投意合的谣言,这才将一个前途可期的大好青年拿下。
当初,她的确是喜欢他的,可这不是世事容易变嘛。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图穷匕见
那时候,她以为项木寒是最好的选择了,年少有为,斯文儒雅,虽然家是农村的,但他自身的条件可以弥补这一缺陷。只是结婚之后,她才发现这个人特别无趣,而且性子耿直,不懂得变通,哪个医生看病不收红包?就他有原则,死活不收,哪怕她帮着代收了,被他知道后,都要还回去。别人给院领导送礼后升职加薪,他才升了副主任医师,这职称在医院根本不值一提。直到遇到那个他,她才知道原来人可以有另外一种活法,她迷恋,她沉迷,最后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太大了,她失望,她绝望,对他的态度从热切到冷漠。最后,夫妻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然了,一开始他知道她在外边有人的时候,震惊、愤怒、失望,两人吵过也闹过,但都是要脸的人,并没有将事情捅出去,是以亲朋好友还以为他们依然是恩爱夫妻。
她以为,他要面子,图她家的权势,所以才忍着气戴上绿帽子,不成想他一直谋划着离婚,真是小看他了。
“总之,我不同意离婚,这是不要再提了。”唐糖依然是衣服高高在上施舍的口吻,“作为交换,我可以让我家给你活动活动,提一提职称。”
“不必。”项木寒断然拒绝:“我靠自己的本事立足,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并且,婚我一定要离。”
唐糖瞳孔猛地一缩,语带威胁:“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家对你进行打击报复,让你在省城混不下去?”
图穷匕见!
项木寒一副淡定的模样,“不怕,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任景看着眼前一向以甜美大方示人的女人,如今咄咄逼人,以势压人,狠毒的跟她的形象判若两人,心中对项木寒生出无尽的同情之心,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这么一个蛇蝎美人,太可怕了。
“唐女士,你在威胁我的当事人吗?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任景将一份财产分割协议递过去:“你们两人没有孩子,不涉及儿女抚养权问题,也没有房产,只有夫妻共同的存款需要进行分割,我的当事人现在的工资是月薪一百一,你的是六十,原本你们两人会每个月往共同账户存一笔钱,他是八十,你是三十,只是从去年起,你就不再往账户里存钱,而日常生活开支如房租、生活费、人情走礼等都是他出钱,这些就不算了,你们需要分的就是这张存折里的钱。我的当事人决定与你平分这张存折里的钱,一共四千多,一人两千多,同意的话,就在这上边签字。”
“我不同意。”唐糖态度坚决,“如果我们离婚了,这让我以后在医院如何立足?况且,你的父母同意你离婚了吗?”农村人将离婚视为奇耻大辱,断然不会让他离婚的。
项木寒觉得她脑子有坑,“如果我将你的事情告诉我父母,他们第一个同意我离婚。至于你说的无法在医院立足,这难道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吗?是我逼着你跟别的男人产生私情的?这样吧,我不对外说我们离婚真正的原因,只说是性格不合,为了彼此的幸福,重新做回朋友,如何?”
“不行!”唐糖深知纸包不住火的道理,只要她离婚了,离婚的真正原因早晚会被人查出来,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她必须扯紧项木寒这块遮羞布。
“这样吧。”她思索了片刻,说:“你父母不是一直催着我们生孩子吗?我答应给你生一个孩子,你不能再提离婚的事情。”
“哈?”任景瞪大眼睛,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看到对方律师也是一副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蠢样,他才确定自己没有幻听。
“唐糖,你脑子有毛病就应该去医院看看脑科或者神经科!你俩都这样了,还要给木寒生孩子,谁知道这还是你木寒的还是你外边野男人的?让木寒喜当爹,给别人养孩子?你想得美!”任景扔掉专业律师的素养,直接开喷了,接了这么多离婚的案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葩呢,真是开了眼了。
唐糖面色不善,恶狠狠地瞪了任景一眼,“既然我答应给他生孩子,那孩子就一定是他的。”
“不必,我对孩子没有执念,况且,我要想要孩子,难道就不能跟别的女人生吗?为什么非得跟你生?”项木寒抬起双眸,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角度,“而且,我嫌你脏。”
“你!”唐糖一掌拍在桌上,指着项木寒骂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项木寒微微抬起下巴,气定神闲地说:“尽管放马过来。”
将唐糖气走,任景跟对方律师交换了名片之后,回到客厅里。
“行啊,我一直以为你性子软绵绵的,是个好欺负的,没想到一旦硬起来,能将人的牙齿硌掉。”任景坐在沙发上,问道:“接下来怎么做?起诉离婚?”
“嗯。”项木寒两条大长腿交叠着,人往椅子上靠,“她不同意协议离婚,只能走诉讼了。不过,她在外边的事情不要往外传。”
“她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护着她!还要分她一半财产!要是我,一毛钱都不给她!”任景恨铁不成钢:“你啊,刚说你性子硬起来了,结果你瞬间又软下来了,怪不得她敢有恃无恐地跟野男人搅合在一起,你自己也推卸不了责任!”
“我知道我也有错,所以在财产上公平一点儿,算是我对她的补偿吧。”
“怪不得她的错还敢有恃无恐,都是你惯出来的!”任景哼了一声,“你还跟上学的时候一样,性格软绵绵的,看着就好欺负。”
“可我真的受过欺负吗?”项木寒反问:“你见过我受过欺负?”
任景仔细想了想,那些认为他好欺负的,似乎最后都偃旗息鼓或者跟他成了朋友。
这人,就是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想从他身上占便宜?想的真美!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图你什么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对策,就着手开始收拾行礼。既然已经决定离婚,那就彻底分开,这套房子是不能住了,项木寒决定搬离,房租前两天刚交的,她要住就住,以后的房租自己交,她不住就退租。
这几天项木寒已经将东西收拾的七七八八了,今天将行礼搬到新居就行了。
任景回头看着依然满满当当的家,再看着脚下两个皮箱,几个大纸箱,问:“你就这点儿行李?锅碗瓢盆不带一副?”
“我不怎么做饭,平时在食堂吃就行了,偶尔下次馆子改善改善生活就行了。”以往,唐糖为了营造贤妻良母的形象,对外说家里的家务是她承包的,他为着她的脸面认了下来,回家只能自己做一碗没滋没味的面条,早就吃够了。
“你说你,当年多少女同学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怎么将自己的生活过成这样了?”任景摇头叹息,随后拍拍他的肩膀,“你不要伤心难过,以你的本事和卖相,依然会有很多小姑娘愿意嫁给你的,不过,下一次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要被外表蒙蔽,美丽的女人都是蛇蝎美人,毒的很。”
项木寒哭笑不得地将他的手打下去,“人家小姑娘为什么要嫁给我这个老男人?还不是跟唐糖一个目的?我给不了她们想要的,还是不浪费别人的时间了。”
“不要妄自菲薄。”任景用肩膀撞了撞他,“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万一别人看上的是你的脸呢?”
“你这是安慰我还是在损我?”项木寒撞回去,“你的嘴巴还是这么损。”
任景嘻嘻哈哈的,他一把抱住项木寒的肩膀,“不图你这些图你什么?图你岁数大?图你不洗澡?”
把项木寒噎得直翻白眼,他没好气地说:“你才岁数大!你才不洗澡!”
“人家图你什么,自然是你优秀,总不能别人欣赏你,你却认为别人别有所图,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先把婚离了再说吧。”项木寒有些头疼,唐糖那副样子,肯定不会利利索索离婚的,她不愿意被人知道,他就愿意了?
从大街上拦了一辆三轮车,将行礼搬上车,两人坐在车帮上跟着过去了。
项木寒租的是第一医院对面的小区,三十多个平方,一室一厅一卫,里边已经打扫干净了,拎包即可入住。
“你动作挺快啊,从决定离婚到现在才几天时间啊,房子都租好了。”
项木寒将自己上网书一一摆在书架上,“这个小区的房子很多都对外租给病人家属的,不过他们基本上是短租,我说要长租,好几户房主主动找我,我晚上下班就将房子看了,挑出一套合适的。以后你来省城办事也别住宾馆了,来我这里住吧。”像任景这种职业经常出差,虽然单位给报销差旅费,但旅馆条件太差,哪里有这边条件好。
“好,我下次再来就住你这里。”
已经过了饭点了,任景着急回去,两人就去医院外边的小吃街凑合一口。
找了个卖凉皮的摊子坐下,一人一碗凉皮,两个烧饼,才花了不到两块钱。
“他家做的不如苏芩做的好吃。”任景一边嫌弃,一边往嘴里塞。
项木寒心中一动,开始跟摊主闲聊,他的长相就有亲和力,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令人不由自主地放下心防。一顿饭吃下来,他已经套出了在这里摆摊的租金、每个月的营业额等重要信息,对方还笑呵呵地没反应过来。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也要摆个摊子?”
“我是帮苏芩问的,她有来省城的打算。我对这方面不了解,所以提前做做功课,免得她闻起来,我却摇头三不知,多尴尬。”
“要不是你俩差距太大,我都要怀疑你对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了,不然你对她的事情怎么那么上心?”
“胡说八道什么呢?”项木寒给了他一拳,“我们是······”
“同病相怜是不是?”任景都学会抢答了,“还别说,你俩的遭遇莫名的相像,真有点儿同病相怜的意思。不过,我看苏芩独立自强的很,不需要你可怜。”
“本来就没可怜她,一个独立有思想的人,会自己站起来,而不是奢求别人的可怜施舍。她的案子你多用点儿心,事成之后,我请你吃大餐。”
“我觉得她的诉求够呛。”任景感觉希望不大,“就我这些年经手的案子,从来没有平分家产的,除非像你这样男方主动给,女方一直是弱势的一方。”
“案子难办,才能让你大放异彩,加油吧!”项木寒拍拍他的肩膀:“你行的,你可以的!”
带着来自好朋友的鼓励,项木寒信心满满地踏上了归途。
偷得浮生半日闲,项木寒下午不用上班,就在医院附近溜达,看看小吃街上什么最受欢迎,哪个位置最好能不能拿下,另外,他还帮着找了住处,如果做小生意的话,自然是住一楼或者平房最方便,而平房自然没有楼房用水用电方便,当然了,房租肯定是楼房高于平房。他走访了医院附近的几个小区,从距离到房租再到安全问题,都考虑了个遍,并且认认真真做了笔记,等苏芩来省城后,这些就可以给她作参考,省的她一个女人家,人生地不熟的再被人坑了。
对了,还有学校,孩子们的就学问题才是大问题。又去了附近的小学和幼儿园看了,倒是接收外地学生,但是要交很高的借读费,如今国家开始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可在农村,连儿子上够九年的都少,更何况三个姑娘,他有点儿拿不准苏芩的意思,万一她不舍得让孩子们上学,自己提了岂不是让人尴尬?
于是,他将这记录这一条的笔记撕下来,叠好夹在笔记本中,视情况决定要不要提。
他做这些的时候,苏芩正干活干的热火朝天,一心做着发财的美梦呢。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砸饭碗
苏芩的促销手段很成功,晚饭的一百份已经定出去了,这一百份送出去,她的凉皮也差不多都用完了。
别家一看这办法能做,也跟着开始做促销,但是都没有苏芩的打折的魄力,所以生意的红火度自然是比不上她的。
葛春雪:“明天还得多做点儿,都不够卖的。等回去后我帮你做,另外还得找个大点儿的车,手推车不行。”
“豪金大哥明天有事吗?请他帮忙送一趟,我出运费。”
葛春雪自然应好,她家有排车,闲着也是闲着,能赚一块是一块呗。
“照现在的势头,你一个月能挣小一千吧。”葛春雪看的直眼热,“一年下来也是万元户了。”
“挣不了这么多。”苏芩解释道:“现在看着生意好,那是因为打折又有赠品,等过了这波热度,生意就不会这么好了。”不过,她会想别的营销的办法,这个就没必要说了。
“能赚一个是一个。”葛春雪很乐观,“早知道做生意这么挣钱,我们也出来做生意了。”
“现在也不晚。”
两人闲聊着,手下的动作却不慢,很快就将学生们定的做好装好了,等发给学生们,她们就能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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