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任景憋着笑,这算个鬼的老交情。
项春兰立即叫嚷:“谁让你给我看孩子了?我求你了?”
“你还真求我了!你记性不好,那我就好心提醒提醒你,我刚一进门你正好生了你家二蛋,当时你不愿意看孩子,就扔给我看,我说我不会看孩子,你跟你家在院中跳着脚的骂人,说什么娶了我进门,就是给你家使唤的,不给你看孩子就是不孝不悌。而你,”她将矛头对准项豪庭:“你当时恶声恶气地跟我说,你娘年纪大了看不了孩子,你姐身子虚抱不动孩子,就这么着,二蛋就交给了我,等我怀孕之后明确表示已经看不了孩子了,你姐冷嘲热讽说我娇贵,你又跟我吵了一架。我说的可是事实?”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项家人早就忘了,他们习惯了原身的逆来顺受,每天都有新的折腾她的办法,谁还记得十年前的事情?
可身为当事人,原身、现在的苏芩不曾忘记,没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是压断树枝的雪花。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过招
生活中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看起来无关紧要,可如果整个人生中都是这种令人一点点绝望的琐事,那么婚姻走到最后,就只剩下一地鸡毛。
原身无法宣之于口的怨气,都被苏芩吐了出来,小到做饭洗衣服,大到挣钱生孩子,她说了将近半个小时,因为口干舌燥才住了口。
项豪庭觉得她太不可理喻了,离婚这么严肃的事情,看看她说的都是什么?鸡毛蒜皮、狗屁倒灶的事情都能让她叨叨半天,不知所谓!
“所以,苏女士在项家产生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八千块。如今是新社会,男女平等,女性照样顶起半边天,而苏女士可是顶起了项家的一整片天,如果没有她,你们是不是得自己洗衣服做饭看孩子?如果没有她,项先生是不是就无法全心全意的在外边打拼事业?男人在外边创造的是看得见的价值,而女人在家庭里创造的价值照样不容忽视。”
“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没听说谁家媳妇做点家务要钱的!”范翠花斜着一双眼恶毒地看向苏芩:“要那么多钱,不怕撑死她!”
“的确,做媳妇的做点儿家务是不要钱的,可你儿子现在要跟我离婚啊。说难听点儿,你们这是将我和三个孩子扫地出门哎,难道不应该将我这些年的劳动价值还回来吗?”
“我们不是答应给你两千吗?你出去打听打听,两千块钱已经够多了,你别贪心不足!”
“不是我贪心不足,是你们太无情无义!旧社会的地主都没你们会剥削,你们不是姓项是姓周吧,周扒皮!如果我没有在你们家当牛做马,而是出去打工挣钱,我一个月挣得可不止五十块,我现在卖凉皮,每天差不多就四五十块钱的进账,一个月就是一千多,一年就是一万多,十年就是十万块!刨除这些年的通货膨胀率,一万块,真的不多了!”
项豪庭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你胡说八道!你卖的是金凉皮还是银凉皮,卖出花来你也卖不出一千多!不吹牛能死啊?”
这其实是毛利润,但光着毛利润就已经够惊人了,苏芩哼笑一声:“你急什么?你越急眼越说明你是个井底之蛙!真以为自己多有钱呢?也不过如此!”真别小瞧了摆摊的人,说不定他们挣得比公务员老师医生都多,只是不体面罢了。
“你瞧不上我这点儿家产,就别要了!”
“你想得美!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我要非不给呢?”项豪庭吊儿郎当地勾了下嘴角,“存折在我手里,我就不给你,你能如何?”
“法盲吧你。”苏芩双手环胸:“你不给就打官司,fǎ yuàn判决了,你还是不给,fǎ yuàn就会强制执行,真以为你捏着存折就可以赖账不给了?”
“那就打官司吧。”项豪庭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我就不信你才摆摊几天,就有钱跟我打官司,耗你个一年半载的,耗死你。”
“正合我意。”苏芩很想扬天大笑:“我哪怕借钱呢,也要跟你打官司打到底。只是你外边那个女人恐怕等不了了吧?”
项豪庭的眼神躲躲闪闪,“我说过多少遍了,我外边没有女人!”
“还挺维护她的。”苏芩笑笑:“那女人叫小邱吧?是乡镇医院的护士,对不对?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已经怀孕了吧?”
“你······”项豪庭张嘴。
“你怎么知道?”不过脑的话脱口而出,范翠花抢在他前面问出了这么一句坐实他儿子外边有女人的事实。
“娘!”项豪庭皱着眉看向范翠花。
范翠花自觉失言,捂着嘴低下头不吭声了。
“苏芩,你我是因为感情破裂而离婚,别扯其他人。”
“我也没扯其他人啊。”苏芩笑眯眯的,“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在我跟前说大话,拆穿你没商量!你要明白,现在着急离婚的是你,而不是我。”
项豪庭头一次睁眼看向即将成为他前妻的女人,在他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唯唯诺诺、谨小慎微、逆来顺受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而且,他跟小邱的事情只有他们一家人知道,绝对不会跟外人说,她是怎么知道的?还知道小邱怀孕了!
“我不认识什么小邱!”他打算抵赖到底,“你别血口喷人,也别毁了无辜之人的名声!”
“不承认是吧?”苏芩老神在在,“这事其实很简单,反正那个小邱怀孕了,过一两个月肚子就鼓起来了,到时候我们看看她嫁给谁,她要是嫁给别的男人,我亲自给她赔礼道歉,如果她挺着大肚子也不肯嫁人,那就等她将孩子生下来之后,去医院验一验,听说现在有个技术可以查到孩子是不是亲生的,取了你的血和她生的孩子的血一对比,是不是你的孩子就真相大白了。你觉得我这个办法怎么样?”
怎么样?自然是恶毒至极!这是硬生生拖着他,要让他的儿子变成私生子啊!项豪庭眼睛都红了,看向苏芩的眼神似乎要chi rén。
范翠花张嘴想说什么,被项大强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不敢再出声。
一直不曾吭声的袁律师咳嗽一声,说:“苏女士,言归正传,咱们还是谈财产分配的事情。”
“我不会让一分钱。”苏芩态度强硬,“协商不成就上法庭,我就不信法庭不给我们母女四个一个公道!”
袁律师说:“刚才任律师算的帐有误,他按照城市的薪资水平算的,而你生活在农村,薪资水平和消费水平自然按照本地的标准来,十年前,人们一个月挣不到十块钱,一年能攒上一百块钱就顶天了,给你按一年一百算,十年才一千块而已,而项家管着你的吃喝花销,实际上你连一千块都攒不了。虽然近几年通货膨胀,但农村的消费水平其实并没有多大变化,所以给你一千块的补偿很合理。至于另一千块是给三个孩子的,小学学费一年十四块,三个孩子一年四十二块,上到初中才花五六百,而一个孩子一个月生活费按五块算,十年才花一千八,孩子不止是项先生的,苏女士也应该出一半的抚养费,按照一千块算,这才一千五六,多出来的四五百,就算是项先生对你和孩子们的补偿。”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人家可不跟你扯什么婚外情、私生子的,直接跟你算账,算来算去,给两千还是给多了,人要知足。
项豪庭赞许地看向袁律师,这个律师不白请啊,照他这么说,连抚养费都省了。
范翠花和项春兰立即理直气壮起来,嘲讽道:“听听,你跟三个赔钱货两千块都不值!”
任景看向袁律师,心想这小子够坏的啊,十年前国家经济刚起步,一分钱买一个烧饼,现在一毛钱买不了一个,物价涨了几十倍,还不算涨价?如今国家越来越富裕,物价只会越来越高,通货膨胀也会越来越厉害,拿现在的物价算十年后的账,咋不能死你?
他刚要反驳,苏芩伸手拦住他,若是其他人,他肯定提前跟当事人说让他少说话,什么事由他出面,可在苏芩身上不适用,她总能出其不意捏住对方的七寸,所以,自己这个代理律师还是退居二线等待时机才出手吧。
“袁律师,你真的是律师吗?我对此深表怀疑。”
袁律师的脸猛地涨红,忍着怒火说:“我当然是律师了,请苏女士不要侮辱我的能力。”
“我没侮辱你的能力,我是在侮辱你。”
“噗嗤!”任景忍俊不禁。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他摆摆手垂下头,努力憋笑。
苏芩扭过头,继续人参公鸡袁律师:“袁律师的业务水平的确高,但在做人方面实在差劲的很。我问你,你家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是多少?恐怕二三十不止吧?而你却按照五块钱的标准给我家的孩子算生活费,你说说五块钱够你下一顿馆子吗?按你这个标准,是要饿死我的三个孩子啊,你有没有人性!”
“我不是那个意思······”袁律师狡辩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苏芩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还有,你一次性给十年的生活费,是想让孩子们跟项家断亲吗?”
袁律师:“这也是为了彼此好,相信苏女士也不愿意孩子们再跟她们的亲生父亲有来往。如此,双方岂不都清净?”
“你要说这话,我就要侮辱侮辱你的职业能力了。”苏芩将一本小册子放在桌上推过去,“袁律师,你的法律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婚姻法明确规定,子女与父母的关系不因离婚而消除,无论如何,父母对对子女有抚养和教育义务。你这是知法犯法啊,你们上级领导是谁,我要举报你,就你这种恶劣行为,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你简直就是法律界的毒瘤!”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通货膨胀
“苏女士你不要人身攻击!”袁律师涨红了脸,“我怎么就知法犯法了?我刚才是按照现在的物价算的,有什么错?在农村,有的孩子一个月也就两三块钱的花销,一个孩子五块钱的花费不算少吧?教育费已经单独计算了,这一部分全是项先生承担,至于你说的亲子关系,我可曾明确说让孩子跟项先生断绝关系?苏女士,现在是双方理性协商,请你不要带情绪,也不要像一个农村妇女一样撒泼!至于你要去举报我,随便!”硬气的很。
“我是农村妇女我承认,可你说我撒泼,我就不能认了,凡事将证据,拿不出证据来,你就是诽谤!”
袁律师自诩口舌伶俐,可当他遇到苏芩,就觉得自己口拙脑笨,被她言语逼得失了成竹于胸的淡定,更丢掉了身为律师的气度。
气死他了!
“苏芩你这样攻击袁律师有意思吗?”项豪庭见袁律师被气得嘴唇都开始哆嗦了,接过话说:“现在是讨论财产分割问题,你别胡搅蛮缠。袁律师算的没有问题,你现在摆摊能挣到钱,不代表前十年你能挣到钱,你自己好好算算,就算你没有嫁给我,你自己出去给人做保姆,能挣来一万块钱吗?”
“能啊,怎么不能?我现在一个月挣一千,按照十倍的通货膨胀率算,十年前是一百,十年还挣不了一万块吗?”
“哪有你这么算账的?”
“哪儿有你那么算账的!”苏芩气势不弱分毫,抬头挺胸,用睥睨天下的目光扫了一眼项家人,“以前不跟你们计较,是因为都是一家人,闹得太难看了丢脸,现在都不是一家人了,你们休想从我这里讨走一分钱的便宜!”
“那就不离了!”项豪庭阴测测地看着她,“反正你现在能挣钱了,挣得还挺多,挣来的都是夫妻共同财产,还有我一半,我何乐而不为?”
“好啊,不离了。”苏芩闲适地往后一靠:“那就继续凑合着过呗,只是要委屈你外边的女人和儿子了。”她脸上端着笑,说出的话却杀人诛心:“小邱等不来你离婚,只有两条路走,第一条路,带着孩子嫁给别的男人,你的儿子叫别的男人爸爸,第二条路,小邱将孩子打掉,你们盼得眼珠子都红了才盼来的香火就没了。啧啧啧,你们项家注定要无后了。”
原本打算跟苏芩硬碰硬的项豪庭瞬间泄了气,儿子是他的命根子,比钱都重要的命根子,无论是他没了还是叫别人爸爸,都是他不能接受的。
“儿子,我孙子重要。”范翠花悄悄拽了一把项豪庭,脸上的惊慌失措丝毫不加掩饰。
项豪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淡定,“我就说了,外边没人,你非不信,既然咱们都不同意离婚,那就不离了,你跟孩子也别在外边住了,明天就搬回来吧,以后咱们夫妻同心,努力挣钱,说不定能为三个丫头挣出一份家业呢。”
“那你可要努力了,三个孩子呢,咱们做父母的不能偏心,哪个孩子不得给十万八万的嫁妆?”
“那肯定的。”项豪庭伸手去抓苏芩放在桌上的手,苏芩猛地收回手,他也不觉得尴尬,一脸宠溺的笑,“行了,夫妻床头吵床位和,你吵了闹了也该消气了,你不愿意做家务就不做,让娘和大姐分担了就是。”他站起来说:“走吧,我们回家吧,别给两位律师添麻烦了。”
被点名的两位律师具都面无表情,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夫妻两个博弈。
“孩子们对她们的奶奶和姑姑产生了心理阴影,看见她们就浑身发抖,还是不搬回去了。我待会儿还得去摊子上看看,你们先回去吧。”
“好。”项豪庭站起来,不见丝毫的怒气,平静地好像在谈论天气吃饭一样,“等你们气消了再搬回来吧。”
他伸出手歉意地说:“麻烦任律师了,我们不离了,但是该给您的律师费是不会少的。”
任景不得不站起来与他握手,只说了一句:“好的。”就松开了。
而项家其他人却没有项豪庭控制情绪的能力,一个个眼刀子甩向苏芩,要是眼刀子有实体,她已经被扎得千疮百孔了。
目送项家人离开,任律师迫不及待地问:“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上一秒夫妻两个还互相撕咬呢,下一秒又和好如初了,起承转折也太生硬了吧。
“我能卖什么药?”苏芩站起来,笑道:“等着吧,过两天他肯定还是要离婚,到时候就是他求着我了。对了,任律师帮我重新起草一份财产协议吧。”
“为什么?”
苏芩露出锋利的牙齿,“鉴于项家的无赖性子,我有理由怀疑项家会拖着不给三个孩子的抚养费,所以我决定一次性收了,免得以后扯皮。”依范翠花的性格,这种事绝对能做的出来。而且,她有预感,这个小邱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她一定会逼着项豪庭离婚的。
“你怎么就笃定他肯定会离婚?兴许他准备将外边的孩子抱回来让你养,那你岂不是吃了大亏?”
“他想这么做,也得问问那个小邱同意不同意!任律师,咱们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他肯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离婚,我输了给你一百块,我赢了你给我一百块?”
任景连忙捂住口袋,“我一个穷律师,可没那么多钱跟你打赌——你打算要多少抚养费?”
“五千。”
“哈?五千?”任景咂舌,所以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女人,不然她们能撕下男人的一块肉来,她动动嘴皮子就将项豪庭的四分之三的家产搂到了自己怀里,果然心狠手辣,惹不起惹不起。
“真的要五千?”任景算了算自己的工资,不吃不喝五年才能攒够五千,太多了点儿吧。
“不多。”苏芩想想后世的物价,“这其实对他而言是件好事,我有预感,未来的物价肯定跟坐了火箭一样蹿上天。十年前结婚,彩礼也就四五十块钱,现在四五百块钱都不够,物价足足涨了十倍不止,现在需要给我五千块,等十年后孩子们上学结婚,他就得出五万了,说起来还是我吃亏了。”
任景脸上露出一丝迷惑:“账是这么算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苏芩心中暗笑一声,她发现任律师挺呆萌的,“当然是这么算的,就是问项豪庭,他也愿意一次性付清的。”
任景带着一肚子疑惑重新起草了财产分割协议,苏芩看过没问题,才告辞离开。
看着手里新鲜出炉的协议,任景越想脑子越乱,忍不住给项木寒打过去电话,将自己的疑惑一股脑倒了出来,英俊的脸上写着大大的疑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你帮我分析分析。”
项木寒听完他的叙述忍不住笑出声来,“当初让你好好学政治你偏不学,现在被人忽悠了吧?”
任景急切地问道:“我也觉得她忽悠我了,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忽悠的,你快跟我讲讲。”
“这就是她一直提到的通货膨胀,比如说现在两百块能买一辆自行车,十年后物价上涨十倍,两千块买一辆自行车,十年前的两百块跟十年后的两千块的购买力是一样的,现在的五千相当于后世的五万,她其实一分钱没少要,只是预支了十年后的五万块而已。对于做生意的项豪庭而言,一万五千块是很致命了,有可能直接导致他的生意的资金链断掉,这就是她对项豪庭的报复,明白了吗?”
任景听完恍然大悟,“我就说,她之前还说要根据物价水平调整每年的抚养费呢,我还纳闷她怎么变卦了,现在的五千挺值钱,随着物价上涨货币贬值,这五千就不算什么了,可她自己有经商头脑,这一万五就是她的本钱,有了本钱,做什么不挣钱?”他兴奋地好像自己得了一万五一样,“高!真的高!她怎么这么聪明!项豪庭为了儿子抛弃这么好的女人,他真是人瞎心盲!”
“被rén zhā抛弃是她的幸运,只是她怎么懂什么是通货膨胀的?”一般农村人只会说钱不值钱了,有文化的会说钱贬值了,是说不出这种专业术语的,只有上过初中以上的人才会懂。况且,她还能预测到未来的物价会飞速上涨,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初中生的格局了,哪怕时大学生,如果不学经济学的话,恐怕也不会想到这一点。他好像记得苏芩也就上过小学,连初中都没上。
“我也纳闷呢,她简直是一座宝藏,每次跟她打交道,都会有不同的收获。”任景说:“替她打官司特别爽快,我全程说不了几句话,全是她亲自来,一开始我还担心她多说多错,后来发现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的分寸拿捏的很好,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把柄。不像你的案子,磨磨唧唧的。”
“任大律师,我可是出了律师费的,你这么说我,对得起你收的律师费吗?”
任景嘿嘿一笑:“看在律师费的面子上,我会好好帮你打官司的。”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算计
出了律师事务所的大门,范翠花迫不及待地追问项豪庭:“儿啊,这究竟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离婚的吗?怎么谈着谈着又不离了?小邱那边还等着呢!”
袁律师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项豪庭警觉性很高,他转身看了一眼律师事务所,说:“袁律师,你那里方便吗?”
“方便。”袁律师所在的第一律师事务所与任景所在的第二律师事务所其实相差不远,分别在fǎ yuàn的左右两侧。
进了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项家人立即叽叽喳喳质问起来,中心思想就一个:不跟苏芩离婚,怎么让小邱进门?小邱不进门,怎么生孙子?
项豪庭等家人都问完了才开口:“爹,娘,你们刚才应该听到了,苏芩那个小摊特别挣钱,送上门的财神奶奶怎么能让她跑了?”
“她就是再有钱,也生不出儿子来!”项大强平生最得意之事就是生了个儿子,传递香火是人生的重中之重,怎么能因为钱而舍弃了孙子?“你掉钱眼里去了?是钱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要钱不要儿子,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爹,你听我把话说完啊。”项豪庭出言安抚:“我也没说不要儿子,我儿子和钱都想要。”
袁律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大概猜到项豪庭的想法了,嗯,小伙子不错,胆子够肥的,连那个泼妇也敢算计,就不怕被坑的亲爹妈都认不出来?
只听项豪庭说:“爹娘,你们说,苏芩和小邱比,谁漂亮?”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范翠花不情不愿地说:“苏芩长得是漂亮,但漂亮不能当饭吃,更不能生儿子。小邱虽然长得一般,但是她肚皮争气啊。”
项豪庭继续问:“那你们说苏芩和小邱,谁挣钱多?”
以前自然是小邱挣得多,工作还体面,能带的出去,可现在苏芩能挣钱了,小邱自然就不能比了。
“你问这么多,到底想怎么样?”项大强不耐烦地催促:“快说说你的想法,别拐弯抹角了。”
“我的想法是,让小邱将孩子生下来,我抱给苏芩,让她养着,这样,我儿子不是私生子,又能留住苏芩这个财神奶奶。”
“那小邱能同意?”想到小邱跟自己这个准婆婆说话时都抬着下巴的骄傲,她能同意无名无分?
其实项豪庭心里也没谱,但是一想到苏芩挣得那么老多钱,他的心就跟热油浇过一样,烫的心尖尖都在颤抖,父母不知道外边的事情,都以为自己很挣钱,他们却不知道现在行业竞争很厉害,他现在被同行挤兑的快做不下去了,所以苏芩的钱很重要。
“我会想办法让她同意的,大不了多给点儿钱。”项豪庭心中轻嗤一声,他跟小邱图对方什么,互相都心知肚明。
“你有几成把握?”项大强见儿子好像成竹于胸,仔细想想这个办法也能行,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觉得苏芩不会同意的。”范翠花提出反对意见,“让她养我的宝贝大孙子,我怕她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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