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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第二天,项豪金套了一个牛车,带着锅碗瓢盆将女人小孩送到县城去。
苏芩将摊子交给葛春雪,自己找了个印刷厂,想印一批优惠卡,再请人刻了一个章,对方让她过两天才取,她就回来了。
一切很顺利。
只是,等她回到小吃街的时候,发现有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正围在摊位前,凶神恶煞的,吓得葛春雪抱着三个孩子磕磕巴巴地跟对方辩解。
“怎么了?”她忙上前,将葛春雪和孩子们挡在身后,问道:“你们是谁?在我的摊位前做什么?”
“你是苏芩?”为首的男人一脸横肉,将苏芩上下打量一遍,脸上露出淫邪的笑,“长得挺不错啊。”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苏芩冷脸。
“做什么?”那男人呵呵一笑,“不做什么,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们,也不想认识你们,请你们赶快离开,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我们大哥跟你交朋友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后边的小喽啰叫嚣:“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我们老大是这一片的大哥,谁都给几分面子!惹我们老大不高兴了,砸了你这个小破摊!”
“这一片的大哥?”苏芩一脸无惧,“不就是地痞流氓嘛!一个流氓头子给我脸面是多光荣的事情?谁觉得光荣谁赶紧捡去,我一点儿都不稀罕!”
“我看你是找打!”小流氓举着拳头就要动手。
大流氓伸手拦住他,笑得阴森森的,“我李利在县城混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不给我面子的,行,你有种!老子最喜欢烈性的,欺负起来才有成就感。”说完,手猛地一抬,将案板掀翻在地。
苏芩迅速地抓住桌上的菜刀,手腕一翻,翻出一个漂亮的腕花,吓得站在最前边的李利忙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她的攻击范围。
“你做什么?”李利脸色难堪,他已经多少年没有被人拿刀威胁了,对方还是个女人,这让他往哪里搁!
“做什么?”苏芩嫣然一笑:“正当防卫呀,你们一帮大男人欺负到我头上,我就是砍死你们都不用赔命的,谁要是不信,大可以试一试。”
谁他妈愿意用小命试啊,都站得远远的,眼睛都看向李利,看他如何应对。
李利黑脸紫涨,进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在当场。
见镇住了这帮人,苏芩笑得更加畅意:“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千万别惹我,将我逼到绝路上,我就只能鱼死网破了。”
李利盯着她看了半天,苏芩镇定地与他对视,甚至在气势上压他一头。最后,李利败北,带着一帮小弟灰溜溜地走了。
“你们胆子可真大。”隔壁摊位的摊主说:“他可是县城一霸,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得罪了他,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安生了。”
“我不反抗能怎么办?”苏芩摊手:“不反抗跟他做朋友?他们蛰伏模样,是真心要交朋友的?无论我怎么做,都会得罪他,索性得罪到底。”
那人摇摇头:“你们就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这些人的手段,他们可以闹得你在这里做不成生意。”
“不会的。”苏芩谢过对方的好意,“他是我的丈夫派来的,闹得我做不成生意,我就闹得他过不下去!”
对方震惊的看着她,“你们夫妻这是怎么了?”
“他发了财,外边有了人,所以要给我离婚,我们正打离婚官司呢。”
对方立即露出一个怜悯的眼神。
结束忙碌的一天,苏芩回家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准备第二天的食材,而是拜托葛春雪帮她看一会儿孩子,自己拎着一根棒槌去了项家。
项家正在吃晚饭,站在巷子口都能听见他们家传出来的欢乐的说笑声,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情,没了她们母女四个,他们一家人的幸福值都提升了呢。她一步步走向项家,难得的是,项豪庭也在,他正跟范翠花说着话,“我们偷偷查了,已经准了,您就要当奶奶了。”
“真的?”范翠花眉开眼笑:“这孩子受委屈了,明天我过去看看,跟她说说要注意的事。”
苏芩心中一动,难道是项豪庭外边的女人已经怀孕了?真是天助我也!
一家人都喜笑颜开,还是项春兰的儿子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苏芩,他恶声恶气地说:“我舅舅已经不要你了,你来我们家做什么?赶紧滚!”
大人熊,小孩也熊。
项豪庭猛地抬起头,脸上的笑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拉着脸问:“你过来做什么?”
“做什么?”苏芩笑眯眯地抬脚走进来,往饭桌上一看,大白馒头,炒冬瓜,还有一盘没吃完的猪肉肉,伙食不错嘛。
“你让人去砸我的饭碗,我当然礼尚往来,砸你家的饭碗呀!”上一秒还笑眯眯的,下一秒却变了脸,凶神恶煞的,举着棒槌就将项家的饭桌砸了。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以一敌三
“砰!”棒槌与木桌相撞,放在最当中的盛着猪肉头的盘子立即碎成五六瓣。
“啊!”全家人尖叫一声,不等他们反映过来,苏芩抡着棒槌从桌面上一扫,“霹雳乓啷”所有的锅碗瓢盆都被扫了下去。
项家人躲闪不及,被溅了一身的菜汤。
“你发什么疯!?”项豪庭气得上前去拉苏芩的胳膊,被她一棍子砸在手上,疼得龇牙咧嘴的。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苏芩拎着棒槌,好像地狱来的魔鬼:“你砸我饭碗,我就砸了你家的锅!”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项豪庭心虚地低下头,随后又恶狠狠地瞪向苏芩:“再发疯我揍你啊!”
“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苏芩哼笑:“李利要不是你派去捣乱的,我的名字倒着写!项豪庭你本事了啊,竟然跟地痞流氓搅合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国家在严打,不怕蹲大牢你尽管跟他们搅合在一起!”
“你再胡言乱语,我真的动手了!”项豪庭举起拳头虚张声势。
一旁的范翠花气得快撅过去了,一看儿子假模假式的威胁人,血压蹭蹭地往上升,她吼道:“儿子,给我打!往死里打!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欺上门来,当我们家好欺负!?”
然后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咬牙切齿地要将苏芩的脸抓烂。
苏芩手握武器,在她的手肘上轻轻一敲,她胳膊一麻,抱着胳膊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娘,你怎么了?”项豪庭忙扶住范翠花,看向苏芩的眼神里淬着毒,“你把我娘怎么了?”
“没怎么啊?”苏芩摊摊手,“你不是看见了吗?你娘要打我,我只是轻轻的敲了一下而已。”
范翠花面目扭曲,痛苦地说:“敲到麻筋儿了。”
这是上一世阮东林教她的防身技巧,当对方的武力值和力量占绝对优势的时候,一个废了对方行动能力的招数就至关重要。
以前项豪庭虽然每天都跟原身吵,但却不敢跟原身动手,他害怕原身的三个哥哥,而今天苏芩找上门来,说明他的谋算都被她知道了,还被她轻易化解了,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更觉得丢人,于是,男人的自尊心冲昏了头脑,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掌去抓她,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欠收拾的玩意!老子不动手,就当老子怕你了?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苏芩一直关注着他,见他突然出招,立即挥出棒槌砸在他的手腕上。
项豪庭“嘶”了一声,捂着手腕,满脸愤恨,他大吼一声扑了过来。
苏芩往旁边一躲,让其扑了个空,随后抡起棒槌狠狠地砸在项豪庭的后背上。
夏天嘛,不讲究的男人都爱光着背,没有布料在中间赚差价,苏芩的每一下都实实在在地砸在项豪庭的身上。
“啊!”项豪庭痛苦地嚎叫着。
项春兰意见母亲弟弟都挨打了,立即急红了眼,跟一头蛮牛一样撞了过来,“我打死你个jiàn rén!”
苏芩手下动作不停,抬脚踹向项春兰的膝盖,她“哎呦”一声,捂着膝盖重重地倒在地上。
一旁观战的项大强和项春兰的丈夫一看苏芩以一敌三,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动弹。
打了约莫十几下,苏芩才住了手,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要斗就摆明车马,光明正大的斗,别用那些下作的手段,不仅不能扳倒我,只会向别人展示你们心灵的丑陋。”说完,拎着棍子趾高气扬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突然扭过头,吓得项家人齐齐哆嗦了一下,生怕这个母老虎又回来打人。
“对了,后天中午十点,带上你的律师去县第二律师所,协商我们离婚的事情。你也可以不去,不去的话,咱们就直接法庭上见了。”
“行,我记下了。”项豪庭的眼神阴森森的,“苏芩我告诉你,想要一半家产,别痴心妄想了!”
“你想要全部家产?”苏芩学着他的语气,怼回去:“别痴心妄想了!”
“阿芩,你们这又是怎么了?”国人都爱看热闹,项家一出又一出的,让小项庄村民跟看到瓜的猹一样,喜不滋的。
苏芩一点儿遮掩的意思都没有:“我这不是在县城摆了个摊挣钱养活孩子嘛,项豪庭看不过,找了一帮地痞流氓去闹事,差点儿把我的摊子砸了。我是吃亏的人吗?他们砸我的饭碗,我就砸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伸手!”
“那也太恶劣了,你带着孩子本来就不容易。”
“就是。”清爽干脆的女声从巷子里传进小院里,“他们不给孩子生活费就算了,还不让我挣钱养孩子,这是打算将我们母女四个饿死啊,他们欺负我就算了,孩子好歹是他们家的孙女,心肠太狠毒了!”
项豪庭很想大吼一声:“谁欺负谁啊?你被人欺负还能把我后背打得青青紫紫的?那你要是欺负人,岂不是要打死我?”
“外边的人不是苏芩吧?”范翠花一脸疑惑迷茫,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苏芩,和现在这个刁钻泼辣的苏芩,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你的后背怎么样了?”项春兰心疼地扶住弟弟,喊道:“赶紧请大夫!”
项家人这才反应过来,有人收拾一地的狼藉,有人赶紧出门去请项富贵,范翠花母女将人扶进屋里按在床上,一边一个掉着眼泪守着,嘴里不停地咒骂苏芩,什么话脏骂什么。
项富贵被请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副场景,还以为项豪庭已经不行了,结果一看,就是皮外伤,“连皮都没破,没大事,过两天消肿了就好了。”
“怎么会没事呢?”范翠花急切地说:“苏芩下的手可重了,你看着青青紫紫的,怎么呢可能没事?”
项富贵先诧异了一下,“这是苏芩打的?”她娇娇小小的个子能打着人高马大的项豪庭?别是污蔑吧?
可听范翠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由他不相信。他看向项豪庭后背上横七竖八的棒痕,说实话,真不严重,皮外伤而已。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听墙脚
“她一个女人家能有多少力气?”项富贵开了一瓶消毒水:“你们要是不放心,就每天用消毒水擦一擦,不出三天,就全好了。”他心中呐喊,苏芩怎么就在项家将项豪庭打了?他们家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怎么会眼睁睁看着项豪庭挨打?
除非是两个人互殴。
项富贵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看向项豪庭的眼神就变得冷冰冰的,“一个大男人,挨了两个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不嫌丢脸?行了,你的伤没到卧床的地步,起来吧!”
项豪庭真不是装的,他是真的觉得很疼,他是家里的独苗苗,两个姐姐要让着他,跟小伙伴打架吃亏了,他娘能冲到别人家里跳着脚的骂人,所以别人不敢跟他打架了,所以他长这么大,真没挨过打。
“富贵叔,我真的没事吗?”项豪庭龇牙咧嘴地抬起半边身子,“苏芩那女人下手真狠!”
“行了!两口子打架,多光荣的事?不是我多管闲事,再怎么着,你也不能跟女人动手。”
“谁跟她动手了?”项豪庭觉得自己比窦娥都怨,“她打了我娘,打了我姐,还将我打了,我们连一个指头都没碰到她!”
项富贵的眼里满满的全是不相信,“就她能一挑三?说谎也得靠点谱。行了,我走了。”
回到家,项富贵就跟牡丹婶去一趟苏芩家,“你看看她吃亏了没?带点儿伤药过去。”
“不用。”牡丹婶乐呵呵的,“刚有人跟我说了,这孩子以一敌三,将那一家子好好教训了一通,她可一点亏都没吃。”
项富贵讶异,“她那么瘦小,怎么可能?”
“人被逼到绝境,就什么都能了。”牡丹婶叹道:“要不是那家做的太过分,谁愿意做个悍妇?”
此刻,苏芩正忙着准备明天的食材,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悍妇之名已经响彻这个小项庄了。
大约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她看了一眼排排躺在炕上的三个女儿,悄悄退出来,将门从外边锁起来,然后借着夜色摸到项家,躲在巷子外的一棵大榕树后边。
不一会儿,项家的家门被人从里边拉开,然后从里边走出来两个人,看身形是项豪庭和范翠花。
她忙往树后边躲了躲,等他们走过去了,才悄悄跟上。
只听项豪庭埋怨道:“你说你也是的,这些东西我骑自行车给带过去就行了,你做什么非要自己去?还不让我骑自行车?这得走到什么时候?”
范翠花说:“这些鸡蛋娇贵着呢,万一骑自行车看不清路颠破了怎么办?还是走着过去平稳。我有大孙子了,当然得过去看看!小邱年轻,什么都不懂,自然得是我给她讲一讲需要注意的。”
项豪庭有些不情愿,“那你白天去不就行了?干嘛抹黑去?我后背疼死了。”
“你是不是傻?我大白天找上去,别人不得嘀咕小邱?我的大孙子得光明正大地生下来。”
苏芩心说,那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了,有我在,你们就别想好过。
她猜测的果然没错,项豪庭外边的女人有了身孕,只要找到这个人,并且确定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项豪庭的,那他就犯了重婚罪,这就不是钱的问题了,他得坐牢。
幸好今晚的夜色很深,那两个人一直讨论着项家香火的事情,倒是没注意他们身后还缀着一条小尾巴。
走了大约半个多钟头,已经进了镇上的范围,两人从大路往右拐,走了大约三百米,走到一处房子前,项豪庭伸手敲了敲门,小声说:“小邱,是我,开门。”
不一会儿,里边的灯光亮了起来,门从里边打开,门外的人忙闪身进去。
苏芩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乡镇医院。如今的乡镇医院说是医院,其实就是一间门面房,没有院墙,开门对着的就是大街。
据她所知,乡镇医院只有一个医生两个护士,医生是男的,排除,那么跟项豪庭的只能是两个女护士中的一个。上次来乡镇医院缝针,圆脸的护士态度还不错,容长那个护士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应该就是她了。
她弯着腰摸到墙根底下,蹲在地上偷听。
只听一个年轻的女人娇羞又矜持地说:“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让一个老中医摸了脉,他说一定是个儿子。”
范翠花喜不自禁,“那就好,那就好!我们项家终于有后了!小邱啊,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我们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我带了一篮子鸡蛋,你每天煮两个吃,对你对孩子都好。我这里还有两百块钱,你拿着买点儿好吃的,千万不要亏了嘴,你怀的可是我们项家的金孙孙!”
苏芩撇了撇嘴,这老太太的两幅面孔真让人憎恶,当初她去要二十块钱买米买面,她就一副抢了她家家产的模样,这会儿倒是大方。
“说什么亏待不亏待的,我爱庭哥,也愿意给他生孩子。只是我这肚子很快就瞒不住了,离婚的事情还得抓紧呀。”
“肯定抓紧,肯定抓紧!”范翠花连连保证:“后天双方协商,到时候就能离了。”
“我听说,那一位要一万块钱?”
“不可能!”范翠花的话掷地有声,“豪庭挣的钱都是我孙子的,一分钱都不会分给她!”
小邱的声音很温柔,完全没有那天面对苏芩时的咄咄逼人,“多少也得给点儿,毕竟她替庭哥生了三个丫头呢。”
不提这事就算了,一提三个丫头,范翠花暴跳如雷,“三个赔钱货也想要钱?美得她!不给她要这些年的生活费就已经够仁慈了!豪庭,一分钱都不给她,知道吗?”
“知道了。”项豪庭连声应着,“钱都是我儿子的,谁也不给。”
小邱的声音里透着心满意足,“这怎么好?之前不是说给她们两千吗?那就给两千吧,不然别人改嚼庭哥的舌根了。”
“小邱啊,你真通情达理,比苏芩那个泼妇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雪花
苏芩心说,老太太,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日后被打脸的时候千万别哭,你这新儿媳妇一听就是一个绿茶,就你的段位,不够人家玩的。
里边开始说保胎的事情,苏芩没兴趣听,目的也达到了,就折身回去,明天还要早起呢。
项豪金尝到了挣外快的甜头,第二天也跟着去摆摊,反正最关键的调料水苏芩已经调好,只需要根据客户要求调配就行,于是,刚干了几天的苏芩就升级做了老板。
如此以来,时间上就宽裕了,她可以做些别的事情。比如说给律师事务所送外卖。
这是一个新鲜事物,大家对此都很好奇,苏芩顺势推销自己的营销新思路:“过一段时间,我会印刷一批优惠券,大家每次去我家买凉皮,我会在优惠券上盖一个章,集满十个章,可以免费领一份。大家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将卡片送过来几张。”
如今的人民都很简朴,听说有便宜占,何乐而不为?纷纷表示自己想要一张。
任景吃着凉皮看着她跟所有人侃侃而谈,不会儿就拉了好几个长期客户,这份商业头脑简直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她谈完生意,他才出声说正事:“关于明天的协商,你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我查到了项豪庭外边的女人是谁了,而且那个女人还怀孕了,任律师,你说这算不算重婚罪啊?”
“噗!”任景一下子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他不可思议地说:“怀孕了?不能吧?”
“千真万确。”
“他疯了吗?”任景觉得这人脑子有坑,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么一出,这不是往人手里递把柄吗?
“他可没疯,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震天响。”苏芩哼了一下:“就是人有点儿蠢。”不然怎么会被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耍得团团转,这分明就是借着肚子逼宫!
任景赞同地点点头,“是够蠢的,不过,要是判他重婚罪有些牵强。”然后给苏芩科普了一下什么是重婚罪。
“所以说,他们的行为定多算通奸,但这是道德问题,不是法律问题。”
苏芩沉吟片刻,“那我们能不能拿此事作为交换的条件呢?”
“这倒是可以,协商嘛,什么条件都可以拿出来谈判。”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苏芩接了明天的单,将饭盒收集起来,就打算告辞离开。
无意间,她扫到了任景办公桌上正在写的文件,上边赫然写着“项木寒”三个大字。
她心中纳闷,难道项木寒也有官司要打?鉴于这个对方的**,她忍下来没问,带着一肚子疑惑离开了。
第二天转眼就到。今天苏芩让葛春雪夫妻两个出摊,将三个孩子送到牡丹婶家帮忙照看一看。
牡丹婶拍着胸脯说:“将孩子放在我这里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委屈了她们。”
苏芩放了一块钱在桌上,“不能让她们吃白食,这是她们今天的伙食费,多了您就留着添个菜。”
如此,才放心地离开。
出了门她就叹息,还是将问题想简单了,她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带孩子,以往要么有下人,要么有家政帮忙,感觉养十个八个都不是事,现在恨不得长四双眼睛四双手,生怕照看不到。
坐车到了律师事务所,项豪庭一家人以及他的律师都已经到了。
任景带着他们去了会议室。这边是孤零零的苏芩一个人,那边出了家里的孩子,大人们都来了。
要不是这是庄严的场合,任景很怀疑对方会冲上来将苏芩打一顿。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我叫任景,是苏芩女士的代理律师。”
对方律师说:“我叫袁和平,是项豪庭先生的代理律师。”
双方就各自当事人的意见进行了交换,条件都没变,还是以前提出的那些。
任景嘴皮子特别溜,“对方所主张苏女士不曾挣过钱,所以不应该与项先生平分家产,那么咱们算一笔账,苏女士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洗衣服做饭看孩子,不仅看自己的孩子,还帮项春兰女士看孩子,一直忙碌到夜里全家人都输了她才能睡,而且还得下地干活,按照每个月五十的保姆工资算,十年就是六千块,再加上她下地干活所得,按两千块算吧,这就是八千,三个女儿以后的女婚事两千块钱可打不住,所以苏女士要求平分家产一点儿都不过分!”
“她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怎么就值一个月五十了?”范翠花气呼呼地不服气:“再说了,做媳妇的不就是要操持家务养儿育女,别人都不要工资,偏她长得好看要工资?”
“哪条法律规定做儿媳妇就得给婆家当牛做马了?照顾你们二老,我认,可凭什么要给项春兰和孙庆看孩子?给他们看,我就得收钱!给别人做保姆可不用全天伺候着,给你家做保姆那是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没给你们算小时工资已经是看在老交情的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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