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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鱼的兔兔
“你们儿子挣大钱了,要抛弃糟糠之妻,要做陈世美,咱们拦不住也不拦着,你们要离婚,好,我们同意,不会死皮赖脸地赖在你们项家。”
项大强夫妻并无欢喜之意,因为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但是,离婚不是你们一句话就离的,我女儿在你们项家这么多年,伺候你们二老,尊敬姑姐,还生了三个孩子,不能就这么憋憋屈屈地被你们扫地出门。所以,你们家必须给我女儿做出补偿。”苏父巴拉巴拉提了一大堆条件,说:“答应这些条件,现在就去办手续。”
农村离婚就是如此,当事人说了不算,需要长辈出面,才算正式。
项大强说:“孩子可以给她,我们也可以一个月给三十块钱的抚养费,但是家产不能平分,钱都是豪庭辛辛苦苦挣来的,她一点儿力都没出,凭什么要一半的家产?我知道儿媳妇这些年辛苦了,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这样吧,我们出两千块钱作为补偿,这是我们最大的诚意了,再多真的拿不出来了。”这是他们一家商量好的金额。
“两千?打发要饭的呢?”苏大哥叉着腰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你就是雇个保姆一个月都得三四十块钱的工资,我妹妹在你们家连保姆都不如,两千块钱就想打发了?想得美!这一万块钱,其中五千是补偿给我妹妹的,五千是补偿给三个孩子的,我们的要求一点儿都不过分!”
“什么金贵孩子得五千块!”范翠花没忍住,跳出来叫嚣:“现在去买个男孩两三千就够了,丫头片子一千五到顶了,三个丫头片子才四千五,你们给我要五千?她们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原本苏这是两个家族的较量,芩不打算开口的,但是范翠花攻击她的女儿,那不行,她紧紧地抓着三丫的小手,横眉冷目:“原来在你眼里,孙女就是一件有价格的商品,你的心是钱做的吧?或者说你根本没有心,畜生尚且知道护崽,你连畜生都不如!”
“你!”范翠花气得气血翻涌,伸手就要打苏芩,被苏芩一把抓住手腕推了出去。她一个踉跄,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苏家打人了!”
本来就有人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热闹,她又喊了一嗓子,外头的人跟潮一般涌进来。
有机灵的已经去找项家的长辈了。
“你这污蔑的手段也太低端了。”苏芩轻嗤一声:“我怎么打你了?打你哪里了?亮出伤来。”什么伤都没有。
“各位乡亲!”苏芩面向看热闹的乡民,沉声说道:“这些年,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项家的事情,项豪庭却为了生儿子要跟我离婚,好,我答应。他们说钱不是我挣得,不肯分给我,但是大家算一算,如果我出去给人做保姆,一个月挣多少,这些年能攒下多少来?五千块钱要多了吗?一点儿都不多。他们不要我的三个女儿,我要,可养一个孩子需要花费的精力和时间是无法估量的,以后孩子成家立业难道不需要钱?三个孩子我要五千块,要多了吗?”
“不多。”有人出声:“现在去城里做保姆,一个月都得四五十块钱呢,还只是做家务,不用陪睡,还不用生孩子。”
“账是这么算的吗?”项大强脸上阴云密布,“难道你嫁到我们家,是将自己当成保姆了?”
“我自然不会将自己当成保姆,可你们难道不是将我当成保姆看待?我的待遇连保姆都不如!”苏芩嘲讽道:“对待保姆,你们可不能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他们打骂你了?”苏母阴测测地看向范翠花:“谁动我的女儿,我跟她拼命!”
“谁敢在我家撒野?”在地里干活的项春兰听说苏家上门闹事,立即拉着丈夫狂奔回来,刚一进门就听到苏母的话把,立即就炸了:“反了天了,敢在我们家闹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当我们家没人吗?”
“不敢。”苏芩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只有你们家欺负别人的份儿,谁敢欺负你们家?谁家惹上你这个泼妇,谁家倒了八辈子血霉。”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点火
项春兰怒发冲冠,张牙舞爪地冲着苏芩扑了过去:“我打死你!”
苏家三个嫂子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见她扑过来,立即上前将她拦住,有抓住胳膊的,有抱住腰的,还有暗自下黑手的,忙得不亦乐乎。
女人一出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项春兰的丈夫孙庆看到自己老婆被欺负了,急得眼睛通红,挥舞着手里的锄头往离他最近的苏大嫂头上砸去。
众人惊呼一声!这要是砸下去,头非得开瓢了不可!
苏大哥立即上前握住锄头,跟孙庆打成一团,基本上是单方面吊打。
“当我们项家没人了?”项大强气得头顶冒烟,“苏泰祥,你不要欺人太甚!”苏泰祥正是苏父的名字,“这里是小项庄,由不得你们撒野!”他看向wài wéi看热闹的村民,大声说:“都上啊!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姓苏的在小项庄作威作福?”
他原意想引战,农村宗族观念很重,不管什么原因,要是有外人欺负本族人,全族男女老少齐齐上阵,打不过也得打,不然落个软弱可欺的名声,会有更多的人欺负。
但是吧,项大强一家不怎么会做人,尤其是范翠花,恨人有笑人无,能得罪人就坚决不跟人好好相处,尤其是项豪庭挣了钱之后,尾巴都翘上天了,整天嘲笑这个奚落那个,就没有一家没被她笑话过的,所以,如今这个局面,竟然没人站出来。有几个血缘关系比较近的,正要出来,就被家人拉住了,不让出头。
不过,有几个血缘很近的人家不能躲开,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苏芩立即说:“大伟哥,二伟哥,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请你们不要插手。”
大伟劝道:“弟妹啊,有什么事好好商量,你看着闹得多难看。”
苏芩:“大伟哥你眼神不好使吗?明明是她们母女先动的手,我们是正常防卫,都是大伟哥为人正直,如今看来也不尽然。”
二伟说:“你跟豪庭离婚,他给你一些补偿是应该的,可要一半家产是不是太多了?”
苏芩撩了撩眼皮子,笑了一下:“那我这三个孩子二伟哥帮着养?”不养你就别哔哔。
二伟连忙摆手:“这养孩子的确烧钱,要一万好像也不是很多哈。”
几句轻飘飘的话将俩兄弟打发了。
范翠花见女儿女婿被按着打,记得嗷嗷地扑过去,却被苏母狠狠地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尾巴骨疼。苏大哥苏大嫂他们是晚辈,不能对范翠花动手,但是苏母是平辈,打就打了。
见苏母按着范翠花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占足了便宜之后,苏芩才出言阻拦:“娘,嫂子,大哥,别打了,咱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闹事的。”她转向项大强,说:“相信你们也喜欢尽快办了离婚手续,所以,双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吧,能协商的就协商,不能协商的就去fǎ yuàn起诉。”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项大强看着被打得老伴和女儿,脸丑的像一坨大便。
“我说的话哪里有一句威胁?”苏芩面露诧异,“难道去fǎ yuàn起诉离婚是一种威胁?”
“行!”项大强被噎得不行,“豪庭马上就回来,我希望你们今天把手续办了。”
“求之不得。”苏芩微微一笑:“您忙,我将我和孩子们的东西收拾一下。”
范翠花和项春兰被按在地上摩擦,觉得没有面子,正想躲了,一听到苏芩要收拾东西,母女两个一使眼色,立即窜过来,一左一右跟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眼神跟雷达一样跟着苏芩,生怕她多收拾了什么东西。
苏芩和孩子们夏装已经收拾走了,如今剩下来的都是秋冬的衣服,还有一些小玩意,但还是收拾出很多来,铺了一床。
看着床上破旧的衣服,苏母的眼睛酸酸的,女儿性子要强,每次回娘家都是一身新衣服,她还以为女婿挣钱之后,女儿和外孙女跟着过上了好日子,如今看来,母女四个也就一身出门见客的新衣服,平常的穿戴连一半人家都不如。
“有包袱皮吗?没有的话,让你嫂子去你住的地方拿。”
“不用。”苏芩抱着一堆旧衣服往门外走。
“你干嘛去?”苏母不明所以,忙跟了上去。
只见苏芩将怀里的衣服往院当众一扔,钻进厨房拿了一盒火柴走了出来,手里还抓了一把引火之物。
“你做什么?”范翠花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
苏芩划了一根火柴,点燃引火的柴火,然后扔到一堆衣服上,干燥的衣服瞬间被点燃,火苗蹭得窜了起来。
“你做什么!?”范翠花惊叫一声。
“跟过往做个了断。”苏芩冷静地从房间里抱出剩下的衣服,一件一件扔进火堆里。
“别烧了!”范翠花大急,忙从墙根的水缸里舀了一盆水就要救火。
苏大嫂几个将她拦在外边,不让她靠近。
“你们拦着我做什么?把我家烧着了你们赔吗?”
“不会烧到你们的你家房子的。”苏芩选的地方周围并没有其他易燃物,而且这么多人受着,是不会让火势蔓延的。
衣物燃烧的味道并不好闻,浓烈的臭味熏天,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浓重的烟味。
这一奇观引得小项庄村民纷纷放下手中的伙计赶过来围观,原本有几个性格冲动的青年准备为项家撑腰,可当看到火光中苏芩那张平静的又美丽的脸,顿时怂了。
院中站了半个村子的人,却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怎么了?着火了?”项豪庭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他不知道前情,还以为苏芩一怒之下点了自家房子,厉声质问:“苏芩!你疯了吗?敢放火少我们家房子!?”
“谁烧你家房子了?”苏芩面无表情地说:“我烧的都是我和孩子们的衣服。”
“你发什么疯?”项豪庭定睛一看,的确烧得都是衣服,但他的怒火依然没有浇灭:“闹ni má bi的闹!”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抽死你
“你踏马骂谁呢?”苏大哥猛地推了项豪庭一把,“你骂人老子抽死你!”
“大哥,别跟他废话。”苏芩将手里的衣物扔进火堆里,问道:“项豪庭,我的条件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休想!”项豪庭本来还有点儿心软的,但是小邱都有了自己的儿子,他肯定要多为儿子考虑,所以,苏芩的条件他是不会答应的。
“很好,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喽。”苏芩心中一乐,这可是他自找的,可怪不了她。
项豪庭狞笑道:“没有商量的余地,打官司就打!怕就怕到最后别说一万块钱了,就是一千块钱你都捞不着!”
“是吗?那咱们就法庭见。”苏芩抬起下巴,“过两天我会让我的律师联系你。”而后说:“爹娘,咱们走吧。”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苏父一声令下:“将阿芩的嫁妆抬走,然后将能砸的都给我砸了!”
“就等叔这句话了!”苏家这一帮叔伯兄弟立即撸起袖子,笑呵呵地往屋里走,农村人解决问题靠的就是武力值,必须打得对方怕了才行。
“你们做什么?”项大强惊恐地挡在门口,不让这帮凶神恶煞进屋。
“姓项的,欺负了我们苏家的女儿,还抠搜地不肯给补偿,当我们苏家没人呢?”苏二哥吊儿郎当地将项大强挡住,让其他人进屋,“我们苏家没有别的本事,就一点,护犊子,谁敢欺负我们家人,打不死他!”
苏家人进了屋就开始打砸,他们都很有分寸,并不去翻动柜子,也不动贵重的物品,就捡着锅碗瓢盆砸。
“啪!”
“铛!”
“咣啷!”
“砰!”
各种东西掉地的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动听的曲子。
苏芩站在院外,回头看着一片狼藉的项家,心中波澜不惊,就是这个院子,囚禁了原身十年,又让她丢了性命。
那么,今天,就毁了它。
项豪庭的脸色跟吃了大便一样难看,他朝着看热闹的乡亲大吼大叫:“苏家都欺上门了,你们还袖手旁观?这是没将我们项家往眼里放!都愣着干什么?!上啊!”
“上什么上啊。”有人立即回怼:“这是你们家的家务事,我们是外人,怎么好插手?豪庭,不是我们说你,你都挣那么老些钱了,分给弟妹又怎么样?反正最后都是花在你女儿身上?给她就完了,看看你们现在闹成这样,多难看。”
把项豪庭气得一口气差点儿没倒过来,“钱是我挣得,凭什么给她?三个丫头片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赔钱货而已,哪儿值那么多钱?”
“你才是赔钱货!你全家都是赔钱货!”苏芩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她厉声骂道:“你怎么样对我,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你不能说我的女儿,这一巴掌是给你的教训!再让我听到什么不好的话,我抽死你个王八蛋!”
这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抽的项豪庭的头都歪了。他捂着左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芩,“你不是苏芩!”他认识的那个苏芩温柔大度,哪怕跟他吵架,声音都很小,更不会跟他动手,现在这只母老虎绝对不是苏芩。
苏芩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她就是原身,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我不是苏芩。”我是钮钴禄·苏芩,“以前那个温柔大度的苏芩已经被你们一家人杀死了,现在这个苏芩,不仅要将应得的讨要回来,还会让你后半生活在悔恨之中。”
“你!”项豪庭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苏芩咬上一口。
“我什么我?”苏芩嫣然一笑,笑得项豪庭的心晃晃悠悠的,“我很期待在法庭上见到你。”然后,转身离开。
等苏家人走后,一直缩在角落里的范翠花才哭天抢地地站在院子中跳脚:“一群挨千刀的货!你们等着,这个公道我一定要讨回来!”
苏家人还没有走远,将她的叫嚣都听了进去。一向沉默寡言的苏三哥突然回头,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凶狠狠地走回来,“等什么等,有仇就要当场报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向我们讨公道?”
今天吃了大亏的范翠花立即躲在项豪庭身后,色厉内荏:“别仗着人多就欺负人!”
“就我一个人,来吧。”苏三个故意秀了秀肱二头肌,吓得项豪庭立即说:“行了,你们走吧!”
“不讨回公道了?”
“不讨了,不讨了!”
“哼!”苏三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回到老宅子,苏家女人快手快脚的做好午饭,再将买的卤肉卤菜切一切就成了。
苏父端着女儿准备的酒,愁的喝不下去,“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苏芩早就想好了:“爹你能先借给我点儿钱吗?我要请个律师打官司。”
苏父点点头:“好,我借给你。”
苏家哥嫂也没意见,就算小妹打输了官司,拿不到一万块钱,也能拿几千回来,亏不了的。
“另外,我打算支个凉皮摊卖凉皮,我算过了,做这个有得赚的。”如今政策已经放宽,很多人都开始做点儿小生意了,只要味道可以,大家都是院里来尝尝鲜的。
“怎么想着卖凉皮?”苏大哥蹙眉,依他的想法,先将小妹接回娘家住着,然后物色合适的人选,赶紧嫁出去是正事。
“我有三个孩子要养,不挣钱怎么能行呢?我别的本事没有,做饭还算拿手,我的手艺应该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如今她啥都没有,只能先从吃食上下手,走一步算一步吧。
苏父叹息一声,说:“行,你愿意卖就卖吧,不行就回家,家里总会有你们一口吃的。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找个律师帮你打官司。”
但是,大家都是农民,根本不认识什么律师,都一筹莫展。
苏芩的意思是,直接去fǎ yuàn问一问,他们肯定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律师。但是,中国人办事最喜欢找关系,苏父说:“你就这么贸然找过去,万一对方居心不良不好好帮你打官司?律师费岂不是打水漂了?等我回去问问,看有谁认识律师,让他给引荐一下。”




渣男们都被虐哭了 律师
苏芩突然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应该认识律师。
“爹,你别操心了,我知道有个人认识律师。”
下午,送走苏家人,苏芩让大丫看着两个妹妹,自己去村部打电话。
村支书是个宗族观念很重的老人,他听说了苏芩上午的行为,对她十分不满,言语间就带了出来,“有句话叫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不能一家人关上门解决,非得闹得人尽皆知?婆家落不到好,你就能落到好了?以后你再嫁人,别人听说了你的所作所为,不得背地里嘀咕嘀咕你的人品?谁愿意娶一个泼妇回家?”
您哪位啊?原身被欺负的时候怎么不站出来,现在却嫌弃苏芩将事情闹得太难看?苏芩才不惯他的臭毛病,强硬地怼了回去:“您知道小明的爷爷为什么活到一百岁吗?”
“谁是小明?他爷爷为什么能活到一百岁?”村支书摸不到头脑,关小明的爷爷什么事?
苏芩露齿一笑:“因为小明的爷爷从来都不多管闲事!”
“你!”村支书被气得手直哆嗦,反了天了,敢这么跟他说话,活该被离婚!
“电话坏了!不能用了!”想用电话,除非给他赔礼道歉!
苏芩转身就走,又不是只有村部一部电话,大不了她去邮局打。
徒步走了一小时才走到镇上的邮局,她拨了项木寒的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您好。”
“寒兄弟,是我。”
那头愣了一下,说:“是庭嫂子。”
“我要跟项豪庭离婚了,你叫我名字吧,我叫苏芩。”
“好。”那头从善如流,沉稳的低音炮让人莫名的安心,“找我什么事?打算来省城了?”
“暂时去不了。”苏芩说明情况,“我已经跟项豪庭打算对簿公堂了,现在需要一个律师,你知道的,我就一个农村妇女,哪里认识什么律师,你有没有做律师的朋友或者同学?能给介绍一个吗?律师费我们按照行情给。”
电话立即回道:“我有个高中同学,大学学法律的,现在做律师,你身边有笔跟纸吗?我给你说一个电话号码,你打这个电话给他,就说是我介绍的,他会帮你的。”
苏芩连忙跟工作人员借了纸和笔,记下了一个人名和电话,对项木寒感激不尽,“等你回来,一定赏脸让我请你们一家人吃顿饭,这些天多亏了你们一家人的照顾,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项木寒笑了一下,“好啊,等你离婚了,挣钱了,一定让你请。”打电话是要花钱的,他就不在电话里推辞寒暄了,“我这里还有病人,今天就这样吧,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给我打电话。”
挂了这个电话,苏芩立即给项木寒介绍的律师打电话,那边很快接了电话,她没废话,直接说明身份和目的,并点明是项木寒介绍的。
这位叫任景的律师嘟囔一声:“最近是怎么了,扎堆儿离婚。”
苏芩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任景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明天有空的话,来律师事务所一趟,我们当面谈谈。”
定了见面的时间,苏芩就挂了电话,一算电话费,她直肉疼,现在的电话费也太贵了。
第二天,苏芩将三个孩子托付给牡丹婶,独自一人坐上了前往县城的公交车。
任景的律师事务所距离县fǎ yuàn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一走进去,苏芩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律师们穿着正装走来走去,个个表情严肃沉稳,她有一种回到后世职场的感觉。
“您好,我找任律师。”苏芩问坐在门口的律师:“他今天在嘛?”
“在的。”那人扭头喊道:“任律师,有人找。”
坐在里头的任景立即抬起头,推了推脸上厚厚的眼镜,问道:“你是苏芩?”
“我是,任律师您好。”
任景站起来拉过一张椅子放在自己办公桌前,“你还,坐下说。”
“谢谢。”苏芩大大方方地坐下来。
任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他之前也接过农村妇女的离婚案件,因为见识有限,大部分妇女见了他都很拘谨,说话磕磕巴巴,行为唯唯诺诺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展样的农村妇女。
“木寒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也说了一下你的基本情况。”任景开门见山,“但都是第三者的陈述,我想听听当事人的陈述,以及你的诉求。”
苏芩将她跟项豪庭的事情陈述一边,并提了自己的诉求。
听完她的话,任景沉吟了很久,才说:“我接了很多农村的离婚案子,从没有一个人给前妻分一半家产的。目前的婚姻法也没说夫妻共同财产一人一半的。”
“但是,婚姻法说,夫妻共同财产可以协商处理。协议不成时,由人民fǎ yuàn根据财产的具体情况,照顾女方和子女权益的原则判决。”
任景讶异地看了苏芩一眼,心中暗生疑窦:这真的是农村妇女吗?竟然还知道婚姻法?
苏芩明白他这一眼的意思,解释道:“我听别人说的。”
这并不稀奇,如今有钱人越来越多,随着财富的积累,离婚率也节节攀升,她从别人那里听说过只言片语,也是可能的。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实际判决时,虽然fǎ yuàn会照顾女方及子女,但也会考虑到财产是由男方挣来的,会多判给你几千块钱,但是想分一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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