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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裂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庭
这渡江之战打得出乎意料的顺利,白清风的这支奇兵偷渡,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敌军主帅的临阵脱逃,也使我军伤亡大减,只有数千的伤亡,在如此大战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敌军的近十万之众,却是折损过半,只有四五万人随虚海狂败逃。
接下来的兵锋将直指天渊城,这将会是最后一战,也是最艰辛的一战。要攻下一座由五十万大军固守的城池,谈何容易?在沒有万全之策前,不会轻易发起攻击。
在清理战场的过程中,抓获了不少藏在林中敌军,其中有一个叫仙将,因为他姓虚,名叫虚锦,所以便被带到了陆随风面前。
这个虚锦三十出头的模样,身材修长,皮肤白晰,长得目清眉秀,一看就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类形。此时被白清风像提小鸡似的提进大营,直接甩在地上,撅着屁股半天爬不起来。
见他浑身盔甲多处破损,粘着不少血迹,便知道被虐得不轻。陆随风淡淡一笑,出声问道:"你叫虚锦,应该是虚氏一族的人吧?"
"起来回话!"白清风单手抓住他的后衣领,直接提了起来,又一脚踢向他的膝盖,虚锦惊叫一声,跪倒在地。良久,才惊颤颤的抬起头来,打谅着自己当下的所在之处。
这座大帐十分宽敞,却是沒有多余的摆设,空空荡荡,除了中央放着一张坐椅,端坐着一个人,一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人,一双深遂如渊的眼眸,仿佛洞察能一切,看透虚无。
在其身后,站着两名身着金甲的伟岸大汉,立在那里不怒而威,杀气腾腾。直看得他心底发毛,感觉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份绝不简单,暗暗吸了几气,连连点头道:"在下……虚锦,的确是虚氏一族的人。不知你是……"
"讨伐大军主帅,陆随风!"陆随风淡淡地道。
"你……主帅?"虚锦难以置信的吞了口唾沫,他无论如何都难相信对方的主帅,竟会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小辈,只是有必要骗他这个街下囚吗?
"你可知道,所有的俘虏都被斩了,而你却还活着,这是为什?"陆随风接过白清风端来的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说道。
"难道因为我姓虚,还有点利用价值?"虚锦挺了挺胸,脸上的惊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傲岸,冷声道:"虚家之人沒有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你还是杀了我吧!"





玄武裂天 第一千五六十四章兵临天渊城
"是么?"陆随风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玩味的弧度;"那就如你所愿,拖下去凌迟处死,连神魂也一并毁灭!"
"是!"白清风再次拎起他的后衣领,一把提起来就向帐外走去。
"等……等!"虚锦悬在空中的双手双脚拼命的挣扎着,面色苍白的惊呼出声。
在死亡面前,尤其神魂俱灭,所谓的家族荣耀,傲气,风骨,都如风一般的毫无份量,只要还有一絲存活的希望,沒人会放弃,仙神也不会有所例外。
白清风重新将他扔在地上,陆随风不屑的撇了撇嘴,冷漠的说道:"你和虚海啸兄弟是什么关系?我想听实话,不会问第二遍。"
"同宗同族,按辈分,他俩是小人的叔祖。"虚锦沒一点迟疑的回道:"说实话,小人从一开始就不赞同这种篡权叛逆之举,只是人微言轻,实在是身不由己……"
巧言令舌的小人!陆随风也不点破,顺着他的话说道:"算你还有点良知,如果你能将功折罪的话,我倒不介意给你一条活路。这就要看你是否抓得这一线生机了?"
"大人要我如何做?"虚锦闻言,眼睛一亮,沒有什么比继续活着更重要,此刻就算让他出卖自己的亲爹亲娘,妻儿老小,也不会有絲毫的犹豫。
"很好!那你说说,天渊城到底有多少守军,城防怎样,物资蓄备又如何?"陆随风连珠炮似的发问道。
小人通常都比君子更惜命,岂会放过一线生机,当下便知无不言的说道:"守军大约五十万左右,听说又以重金招揽了城内的仙士修者,具体数目不知。至于城内物资蓄备应该十分充裕,坚持一年半载沒问题……"
虚锦边说偷偷的观察着陆随风神情,见其听得十分认真,并不时的点头,露出思索之状,这才略微的暗松了口气,继续说道:"天渊城防本就坚固,后又经叔祖虚海啸亲自督促加固,布防,几乎已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另外……"
呯!白清风飞起一脚踢在他背上,虚锦脑袋冲下的朝前扑倒,在地上滑出数米,一直滚到陆随风近前,张嘴喷出一口血来。
白清风快步跟上,一脚踏在他的身上,怒斥道:"大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那里轮得到你来判断,分析,再敢废话,死!"
虚锦浑身一颤,脸上又擦破了几块皮,粘满了尘土,看上去凄惨无比。陆随风取出一块手帕,笑容和煦的递给他,柔声道:"擦擦脸!"接着,又对白清风说道:"即然虚锦已决定将功折罪,那就不是外人了,不可再如此无礼。"
"是!大人!"白清风冷厉的瞪了虚锦一眼,对待这种小人,陆随风仍能做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他可就得做一个恶人。
"你继续说,另外还有些什么?"陆随风见他缓过气来,淡笑着问道。
"哦……"虚锦想了想自己刚才想说什么?见白清风正用一双满含杀机的眼神瞪着他,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忙不迭的出声道:"另外……我知道天渊城的布防情况。"
"哦?那就将天渊城的布防仔细标示出来,如果一切属实,你这条命就算保住了。"陆随风取出一张地图放到他面前;"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否则……"
虚锦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急忙摊开地图,白清风扔了一支笔给他,拿起笔沉思了片刻,怯怯地道;"大人,我已在江边驻守了十来天,城防应该发生了不少变化,这个……"
"没关系,你只要将所知道的详细标出来即可,其它的不用操心。"陆随风安抚的说道。
虚锦松了口气,在心中默想了一会,便在图上勾画起来,将何处的城防坚固,布了多少重兵,哪里的城防薄弱,兵力的分布,以及投石机的摆放位置,物资蓄藏之处等等重要信息,详细的在地图上逐一标注出来。
然后,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再无遗漏之处,才冲着陆随风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大人,我知道的都详细的标注在上面了。"
陆随风接过地图,只是略微的看了几眼,满意的点点头,说道:"等情况核实无误之后,你才会获得自由。"
"是,是!这个自然!"虚锦抺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中默默的祈祷着,但愿对方信守承诺,不要出尔反尔就是。
白清风叫来亲卫,将虚锦押了出去,不管他标注的是否属实,这种小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最轻的也要被废去一身修为,让其自生自灭。
虚锦为求一线生机,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隐瞒,按他所标注的情况,天渊城的防御是东,北强,而南方临水,西方靠山,所以防御偏弱。其军需物资,也大多存积在东城和北城內……
陆随风将地图递给白清风,淡笑地问道:"你看看,我军进攻天渊城该采取什么战略?"
白清风接过地图,仔细地看了一遍,说道:"城南临水,城西靠山,由于这两处都不能大量用兵,所以城防相对薄弱,两边的守军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万,以我军的战力,如果强攻这两个方向,也有破城的可能。"
白清风说到这里,略微皱眉沉思了片刻,才接着道:"不过,这已经是十多天前的情况,以虚海啸的谋略,自然不会忽视这种危险的存在。所以,还不能以此来谋划攻城的策略。"
"你说得不错,但这不是重点。"陆随风收敛笑容,肃然地道:"不管虚海啸如何调整城防布置,唯有一样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军需物资不会动。所以,城东和城北的防御都会强过另两处。"
"大人的意思,我们的主攻方向仍要放在这两处?"白清风有些困惑地道:"只是这两处都有一个共同之点,那就是地域狭窄,最多也只能容下五六万人攻城,能行么?"
正常情况下,攻坚的一方,兵力至少是守方的两到三倍,才有可能攻下来。这是最浅显的常识,陆随风岂会不知,却讳莫如深的沒有解释,而白清风也识趣的沒有去问。
大军修整了一日,便向天渊城进发,沿途并未再遭遇到什么骚扰和袭击,十天后顺利的抵达天渊城,拉开了最后决战的序幕。
北方到处都是山地,唯独这天渊城的东,北方,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十里之外,也能看清天渊城的轮廓。
四四方方的一座城池,城墙高约五十米,对于一个非边塞城市来说,应该算是绝无仅有了。据探哨来报,天渊城已在三日前封城,进不去,也出不来。
大军在距天渊城十里外安营扎寨,远远的成半园状,将东,北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战争的气氛一下被点燃,连空气中都充斥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城主府议事大殿中,虚天涯,堂弟虚苍月,虚海啸兄弟,以及一众高层仙将齐聚。上百人的议事大殿中却是雅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阴沉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良久,一脸虬髯的虚苍月忍不住出声道:"堂兄,敌军远道拔涉而来,人疲兽乏,不如趁其立足未稳,连夜趁其不备的偷袭敌营,打他个措手不及,以振我军心士气。"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了一阵低低的议论之声,虚天涯则是眉头微微皱起,他此时只想固守城池,出城偷袭敌营,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找死,当即摇头道:"对方主帅善谋,你能想到的,他岂会想不到,只怕早已挖了个坑,等你往下跳了。"
"堂兄,我已仔细观察过敌军的营寨,由于防守的面积过大,看似森严的地方,实则内部空虚,而貌似薄弱之处却又暗藏杀机,这就应该是对方挖下的所谓的坑。尤其是对方的中军大营,更像是在唱空城计,我只需率五万精锐,出其不意的偷袭中军帐,定能取敌军主帅首级,令其成为一盘散沙。"
偷袭中军大营,取主帅首级?说的简直比唱的还好听,如果对方这般脑残,何致于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直听得虚天涯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虚苍月见到众人的表情,禁不住仰面长叹一声:"错过了这个难得的战机,只怕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
身为主帅的虚海啸一直在静静的听着,思索着此计是否可行?正如虚苍月分析判断的一样,他也捕捉到了这个战机,只是后者低估了对方主帅能力,而且直觉告诉他,对方中军大营的空虚,则是一个更大的坑,一旦掉进去,绝对的十死无生。不如固守城池,凭着城内丰厚的物资蓄备,拖也会拖垮远道而来的敌军,那时才是绝地反击的时候。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虚海啸的身上,他的态度足以决定一切。良久,只见其仍低垂着眼皮,始终未出一言,无疑是在以这种沉默来否决虚苍月的提议。




玄武裂天 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气势爭锋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虚海啸的身上,他的态度足以决定一切。良久,只见其仍低垂着眼皮,始终未出一言,无疑是在以这种沉默来否决虚苍月的提议。
这一夜,风平浪静,双方都沒有采取任何行动。翌日清晨,天刚放亮,城外的南营鼓声雷动,点兵之声不绝于耳。片刻之后,营门大开,一支三万人的战骑呼啸而出,时间不长,已出现在城南门前,相距千米才嘎然而止,列阵以待。一名身着金色盔甲的仙将纵兽而出,冲着城头朗声道:"城上的叛军,谁敢出城与我一战?"
声如雷动,震荡四野。虚天涯,虚海啸兄弟,以及一众仙将都站在城楼上,望向城外那道气势凛然的金色身影,皆无人出声。
"这是对方主帅的金龙卫,我曾与此人交过手,不容小视。"虚海狂出声道,却沒有任何要出战的意思,因为他沒有取胜的把握,才压制着好战的冲动。
"虚张声势而已!"一旁的虚苍月冷哼道:"堂兄,让我出去会会这狂妄之辈!"
虚天涯闻言,转头看向自己的这位堂弟,皱眉不语。在他看来,好战如虚海狂之辈都不敢轻易出战,这位堂弟出战会有多少胜算?心中完全沒底,于是摇摇头道:"首战关乎双方军心士气的消涨,不可有失,还是算了吧!"
虚苍月撇撇嘴道:"堂兄,若任其张狂的叫嚣,我方竟无人敢出城迎战,无疑对军心士气的影响更大,还是让我出去与之战!"
还沒等虚天涯回绝,虚海啸狂突然出声道:"苍月说得不无道理,不如让他出去会会敌将也未尝不可。"
即然虚海啸都如此说了,虚天涯犹豫了一下,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好吧!记住,能战就战,不能战就立刻退回城內,沒人会责怪于你。"
"多谢堂兄关怀!"虚苍月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咬了咬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分寸!"说完,转身走下城楼。
见到这位堂弟离去,虚天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对虚海狂道:"狂叔,你去为苍月压阵,毕竟都是虚氏一脉之人,他若是不敌,就立刻将其带回。"
虚海狂闻言,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提着虎形画戟,转身便向城下走去。虚天涯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虚苍月率五万战骑冲出,临兵列阵于城门前,随即催兽上前,与邀战的那名金龙卫相距五十米,这才勒住坐骑,嘴角一撇,傲然出声;"不知天高地厚的鼠辈,也敢来我天渊城叫嚣,简直不知死活!"说话间,已是凝化仙铠罩住全身,手中一把四品灵刀斜指对方,气势滔天。
殊不知,对方连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竟是落在他身后的虚海狂,嘲讽的出声道:"什么时候,好战如狂的虚海狂也变成了一个缩头乌龟,居然让这只菜鸟前来送死。"
虚苍月听得一怔,而后仰面怒极大笑;"狂妄!那就让我这只菜鸟来取你项上狗头!"话落,身形腾空纵起十来米高,手中灵刀仙力喷薄,耀眼眩目,下一刻,便掠到对方头顶,劈空斩落。刀未至,破风之声已摄人心魂。
这名金龙卫不屑的冷哼出声,手中长剑十分随意的向上一扬,这可不是硬架,剑身略微倾斜,剑锋顺着刀体滑向对方握刀的手腕。
铿锵一声,尽管荡开了这*的一剑,虚苍月仍感觉手臂传来一阵酸麻,握刀的虎处更是如撕裂般的疼痛,整个人同时被震得倒飞出去,重新落回坐骑上,横退出四,五步才算稳住,战兽的四蹄都在微微打颤。
"果然有点实力,难怪敢如此张狂。"虚苍月暗自嘀咕一声,彻底收起了轻视之心,全身仙力运转,策兽奔杀上去。
这看似十分随意的一挑一削,却是精妙无比,其中蕴含的暗劲可以震碎人的心脉,毙命当场。对方能接下这一剑,仍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足见其有不凡之处。
颇感意外的同时,这名金龙卫也慎重了起来,因为他也看出对方一位金仙强者,虽只是刚进阶不久,却不敢再有所托大,瞬间凝化仙铠,挥剑迎上。
两人纵骑战在一起,有如走马灯似的转过不停,彼此远攻近击,仙力灵波纵横激荡,大地龟裂,风云卷动,刀剑撞击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眨眼间已过了百招,仍看不出优劣之势。
站在城楼上的虚天涯见状,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他也沒想到这位堂弟也会是一名金仙强者,就算不敌,全身而退应该沒有问题。
城下压阵的虚海狂却是曾和这名金龙卫交手,自己也未必能稳胜对方,见到虚苍月不知天高地厚的出城应战,心中不由冷笑连连,认为不出十招必败,念在都是虚氏一脉的份上,已暗暗作好了营救的准备。
殊不知,百招都过去了,对方仍未伤到了他分毫,而且看上去还一点不落下风。暗自吃惊的同时,还发现他竟还是名金仙强者,不由自嘲的嘀咕了一声;"小子还藏得蛮深的嘛,竟是让本帅白操心一场!"
两人一直从战兽上打到了空中,双方虽都是金仙初期,但虚苍月只是刚进阶不久,底蕴上要比对方差了许多,时间一长,这种差距就显现出来,表面看上去彼此有攻有守,战力不分伯仲。实则,对方每出一剑,虚苍月都会付出大量的仙力来化解,发出的攻击也沒有刚开始那么犀利凶狠。
虚苍月也意识到自己要比对方稍弱一线,知道再战下去必败无疑,首先从空中重新回到战骑上,能够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也算是虽败犹荣了。
然而,当他看到对方落在战骑上时,身下的战兽像是承受不住下坠之力,后蹄竟是一个打滑,屁股向后跌坐在地。
虚苍月见状,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高手搏杀,争的就是那一瞬即逝的战机,胜负往往只在刹那之间。当下想都未想的不退反进,双手握刀,仙力灵波滚荡,化作一头栩栩如生的白虎,一声虎吼如雷,直朝着对方俯扑而去,气势吞天撼地。
虎口怒张,虎爪如钩似刃,呼吸间已来到那名金龙卫的头顶上方,兽背上坐立不稳的身躯像是被吓得缩成一团,如同皮球似的滚落下地,却是恰好避开了这霸道凶悍的一击,甚而直接轱辘到虚苍月战兽腹下。
这一突然的变故,还沒等他反应过来,那缩成一团的手躯猛地立了起来,以肩臂顶住兽腹,全力一撞。只听得"噗"的一声,虚苍月竟是连人带兽的顶了个底朝天,重达吨余的战兽凌空弹起数米之高,足见这一撞有多恐怖。
随着一声轰然震响,虚苍月和战兽双双从空中重重摔落在地,溅起一蓬草屑尘土飞扬。虚苍月正欲挣扎着站起身来,只见一把又窄又薄的剑出现胸前,此时已再无任何闪避的可能,唯有闭目待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
就在剑锋刺入胸膛的刹那,斜刺里突然奔射出一道耀目的银色箭芒,直取金龙卫的咽喉而来。
这道箭矢来得太快,毫无征兆,宛如一道惊电降临,出于本能的反应,金龙卫腰部一拧,脑袋微向旁一侧,银色箭芒几乎是贴着脖颈划过,令人肌肤生痛,惊出一身汗来。
而他刺出的这一剑,由于身躯的扭动而偏移了方向,未刺中虚苍月,却刺穿了战兽的头颅。随着一声悲嘶兽吼,战兽的头颅被剑上散发仙力震得爆裂开来,*血水横飞,连沒被刺中的虚苍月也被仙力的余波,掀飞出十来米,重重的砸落地,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金龙卫并沒追击虚苍月,目光却是投向远处的虚海狂身上,后者无辜的耸了耸肩,撇撇嘴道:"本帅有那么不堪吗?"说话间,身形一闪就来到虚苍月,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几下;"不错,很不错!"
与此同时,对方的阵营中策兽走出一名仙将,年龄与虚苍月相仿,一身银甲,手中提着一把银色长弓,并无弓弦,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弯弯扭扭的银蛇,上下两端却是异常锋利尖锐,状似枪尖,而弓身的正侧面薄如利刃。整个人看上去银光闪闪,尤为扎眼。
不用问都知道,之前的偷袭者非此人莫属,只是令人奇怪的是,一把沒有弓弦的箭,又是如何发出来的?
"宁浩,天渊城守军副统领!"并沒有为之前的所为作任何解释,只是冷漠的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名字,说话间,周身便泛起一层银雾,凝而不散的形成了一件仙铠罩住全身。
虚苍月经过他的身边,低声的道:"此人是一位金仙强者,不可力敌!"
"我知道!"宁浩点头,语调依然冷漠,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波动,直待虚苍月回到阵营中,这才挺直身躯,同时缓缓抬起手中的蛇形银弓。




玄武裂天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戮仙箭
"我知道!"宁浩点头,语调依然冷漠,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波动,直待虚苍月回到阵营中,这才挺直身躯,同时缓缓抬起手中的蛇形银弓。
又是一个金仙强者!这名金龙卫也是略微惊讶,随即释然,此时敢出来应战的又岂会是等闲之辈,只是这一走神的瞬间,对方的坐骑上便沒了宁浩的身影。下一刻,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手中的蛇形长弓猛地戳向他的背心。
蛇形长弓的两端本就尖锐如锋,经过仙力凝化,更是锋利无比,若是被戳中,护体仙铠也难抵御住。不过,当发现对方身影消失的刹那,第一时间便判断出对方会出现在身后,身形不加思索的提溜一转,轻易避开了这诡异的锋芒一戳,手中长剑同时横削而出,仙力灵波扇形荡漾开来。
一戳落空的宁浩,身形已凌空跃起,闪过对方惊电一击的同时,蛇形长弓当作长刀使用,由上而下的斩落,弓身上的利刃破风,发出震人心魄的嗡鸣。
金龙卫冷哼一声,手中长剑连看都未看的上撩而起,只听"铿锵"脆响,撩起的剑锋斩在下击的弓身上,身在半空的宁浩被这一剑震得又弹高四,五米。
在所有人看来,这宁浩已是凶多吉少。殊不知,他在弹上高空的同时,做出了一个张弓搭箭之状,手腕轻颤之间,弓身仙力缭绕,瞬间凝聚成一根弓弦,以及一支银色长箭,对准下方的金龙卫,呼啸劲射而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有一絲别扭,宛如行云流水般的畅然,一气喝成,赏心悦目,充满了优雅的美感,让人忽视了这是一支追魂夺命的箭。
嘭!一束银色的流光,速度之快,已超出了视觉的范畴,一点不逊色惊电划空。就算有所防备,也是避之不及。
一道噗嗤之声响彻,这是护体仙铠被击破的声音,下一声"嗤"是刺入皮肉,穿透身体的声响。
所幸命中的不是要害,银色流光穿过肩膀便消失不见,留下一个指拇粗的血洞,有血激射而出。
"杀!"宁浩脚上头下从空中落下,手中蛇形长弓顺势向前一递,直奔对方的咽喉。
肩膀中箭喷血的金龙卫,并未影响战斗力,身体反应仍旧敏锐,长剑扬起,仙力喷射足有尺许,同样直取对方咽喉,以命搏命,赌的就是谁先刺穿谁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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