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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声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狗尾巴狼
柴管拱手称是:“大人高才,下官佩服。若无他事,下官先退了。”
……
四更天,月黑风高,总有几分宵寂,阵阵夜风卷着沙尘落叶游走在深街长巷。
五谷精粹的年轻掌柜劳累了一天精疲力尽,熟睡间鼾声如雷。
忽然,守院的狗叫了起来。
汪!
汪!
汪!!!
声音像是一盆冷水泼在掌柜身上,让他一惊猛地坐起来,下意识地喊着:“小钢蛋儿!小钢蛋儿!去看看怎么回事,狗怎么叫起来了?”
“小钢蛋儿,听到没有!”
掌柜提了几分声音,却还是没人回应。心里暗道,这臭小子,第一天开工就睡得跟猪似的,过会儿少不了一顿打。
可正想着,一把刀忽然从后方伸来,架在脖子上。
“说!你们店里的酒从哪里来的?”
掌柜只看到持刀人的黑衣袖便再也不敢回头了,没看到相貌还好,若是看清了容貌,怕是要被杀人灭口了!
“好汉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们……我们店里的酒是从榆林县来的。”
“老板是什么人?”
“不……不知道,只听是个年轻公子,住在榆林县里。榆林县的东面有个很大的酿酒作坊,酒是从那里出来的。”
消息很快传到了有心人的口中。
“果真如此!这五粮液就是夏家酒变幻得来的。背后的老板肯定就是夏家的小少爷。”
“少坛主,我们接下来如何做?”
“若他识相便拉拢,若不识相便将配方问出来,然后除之。”
……
夜深了,怀柔还在家中清算账目,在昏黄的灯下时而蹙眉、时而咬笔、时而哈欠、时而轻叹。
不远的床上,夏商鼾声时隐时现,叫怀柔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她知道相公这些天一刻都没有休息过,为了酒庄,每天都要去作坊守着,督促着,还要到处招工人,每一个都要亲自询问状况,而且要在各县之中辗转,唯恐哪一家店没有达到最初的要求。
如此不间歇地过了一个月,相公早已精疲力尽,每每回家倒头边睡,忙得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夏家是在越来越好,可秦怀柔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作为妻子,只会舞刀弄剑,打点打点家院,一点忙也帮不上。如今好不容易讨来了账房工作,却一笔账都算不清。而且都这么久了,只见相公对自己越来越关心呵护,敬重有加,可同榻共枕这些日子,一次之乐都没有。
想着前两日会娘家,娘亲怪责自己不能尽妻子之责时,自己真实羞愧得无言以对抬不起头,如此下去,自己还不成了夏家的罪人?
“哎!”
秦怀柔哀叹一声,再看账目时只觉头痛欲裂,最后索性丢了笔杆,揉揉眼角钻进了床上。
一夜后,夏商又早早去了赛府,这是夏商少有的休息时间,所以至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辞别赛家。
秦怀柔忧心更重,自己账目没算清,连给相公请罪的时间都没,看着相公离家的背影,便是忍不住阵阵幽怨。
夏家已修建了大半,一个不大的花园游廊也已建成,几间别院也已将竣工,风貌比以前自是好了许多。
忠伯沏了壶茶来:“夫人,早茶。”
小月不在家,雅芝又不对付,家里只有忠伯和忙着建造的小工,冷冷清清,让人有点儿提不起精神。
“夫人,如今小月在外东奔西跑,夫人身边连个使唤丫头都没有,不弱去买两个回来?隔壁陈家阿婆的两个小孙女正合适。”
“别了。如今家中本就没有点事情,若还给别人做了,我不闲淡成一滩水了?”
正说着,院门口忽然行来一架车骄。
“忠伯,去看看是何人?”
问过之后才知道,来人竟然是柳庄柳夫人。





权色声香 第112章 买醉的人
第112章买醉的人
新竹长青,烈日之下一日长过一日。
尽管如此,赛府却也回不了往日光景,那些破坏的痕迹总有一些写在墙上、地上、青竹上……
修复好的小院中,青石桌依旧,桌上只有一壶酒,一白玉杯。
赛夫人抚身趴在桌上,散乱着衣衫,迷离着眼神,淡淡地望着杯中清亮的酒液。一脸的红霞如藏在云里的火焰,朦朦胧胧。
那个女婢一直守在身边,看着夫人的模样愁眉不展。
又一杯下肚,浓烈的酒香美得让赛夫人眯起了眼睛。
“夫人,别再喝了。”
“你别管!难得有此佳酿供我买醉。天下美酒,也只有此物能让我醉死过去。醉了便也静了,漫长年月也就过了快了。”
“夫人……”
说话间,院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一听脚步声的节奏,便知是江南的先生来了。
赛夫人忽然惊醒,赶紧起身,摇摇晃晃拿着酒壶酒杯去了自己的厢房。
一月以来,夏商再没见过赛夫人,心中难免有些奇怪,不知江南有没有给她唱过那首《三十岁的女人》,更不知对方如今作何想?
赛夫人刚走,夏商便以到了小院。
只见赛夫人的女婢心事重重地站着,不免心生好奇:“小青姑娘,想着何事呀?”
“没什么?”
“江南何在?”
“今早小姐儿时的玩伴来了扬州,叫小姐叙旧去了,恐怕今日都不会回来。”
“这样啊?那我便告辞了,待明日再来教学。”
夏商礼貌地拱了拱手,回身准备离开。
未踏出几步,身后传来女婢的声音:“夏先生,请留步。”
夏商回身:“何事?”
“婢子有个不情之请,望先生能帮帮忙。”
“请讲。”
婢女轻声叹了叹:“哎!先生也有月余不曾见过夫人了吧?”
夏商点点头。
“先生可知夫人近来的状态?”
“状态?什么状态?”
“自打跟先生发生了那些事之后,夫人日日买醉,魂不守舍,婢子多次安慰都不得好转,先生多才,想请先生去开解开解。”
“我去?有用吗?”
“先生试试便知。”
夏商稍作犹豫,终是答应去看看。
虽说以前有过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但都已是过去式,过了这么久,那些尴尬和不开心怎么都改丢下了吧?
……
一间朴素淡雅的厢房中,一张普普通通的玉兰绣花的屏风后,赛夫人趴在枣红色梨木圆桌上,闭着眼睛,透红着脸颊,呼吸间吐出的酒气让整间屋子都笼罩了一层浓郁的香。轻薄如风的披肩一半掉在地上,一只手挂着,一只手连同香肩都暴露在外,可以依稀看见小半起伏的温软随着呼吸颤抖着。
桌上的红衬桌布被弄得很乱,一盘蜜饯散落着,桌上、地上到处都是,还有一盘精致的点心落在地上,无人问津。唯有先前一壶未完的酒规规矩矩放在桌前,酒杯已翻,一点酒水顺着赛夫人的放在桌上的手臂滴落在胸口,浸透了裹胸。
赛夫人睡着了,却还拧着眉头,想必睡得不太舒服,但一双惹火的红唇却张张合合,轻轻地哼哼着,声音很小,只有她自己知道哼的是什么。
“三十岁的女人,多么的灿烂动人……三十岁的女人……”
“哒哒哒……”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夏某来访。”
“夫人……”
“赛夫人在吗?”
夏商在门外接连喊了几声,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心中不免惊疑,难道赛夫人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古代的女人可说不准,譬如秦怀柔,要不是上次命大真就出大事咯!
想到此,夏商赶紧推门进入,绕过屏风,看到桌上睡得安逸的夫人才松了口气。
但赛夫人的状态和这满屋的酒气却又叫夏商直皱眉,心说这赛夫人到底搞的是什么鬼?
想上去把她扶到床上,又见对方衣衫不整,万一一碰到她就被她发现,以后少不得要遇到好些麻烦。
想来想去,夏商还是决定去叫那婢女来。
可出门在赛家院里转了一圈,一个人也没看见。
无奈之下又回到了赛夫人的房中。
看着赛夫人脸上醉生梦死的表情,夏商有些不忍,心想这也是个不容易的姑娘。如果没有穿越,她跟自己应该算是同龄人,所以夏商很能理解一个女人独自把女儿拉扯大有多辛苦。
表面上看是个端庄得体的大户妇人,其实只有到了自己的小天地里才能表现出内心深处的疲倦和劳累。
想着,夏商走到了赛夫人身边,将地上桌上都收拾干净,把酒拿到一边,然后小声喊:“赛夫人!赛夫人……”
如此又喊了几句,不见动静,看来是真的睡过去了。
于是,夏商轻轻都揽着赛夫人的腰,另一只手环过脚踝,将赛夫人从桌边抱起。
赛夫人略显丰腴,但身上嫩肉很软和,如水做的一般,双手只要稍稍用力,手指便可陷进白花花的肉里。
夏商很小心,生怕惊醒了对方。
这里是古代,一个大老爷们抱着一个寡妇,谁见了不会乱想?而且礼数上也是大大的不妥。
还好没有什么意外,夏商蹑手蹑脚地将赛夫人抱到了床上,想要给她盖上被子。却又发现赛夫人身上衣服上占了不少酒水,穿着湿漉漉的衣裳睡觉怕是不妥。
左右思量,反正没人,把她盖好悄悄离开便是。
又于是,衣带渐宽,披肩滑落,白玉一样的肌肤比女儿江南还要水灵,正可谓是三十年华的美艳,绝非那些年轻丫头可比拟的。
但夏商没有丝毫亵渎的意思,面对小丫头可以开开玩笑,但他心里一直把三十作为自己的真实年纪,面对赛夫人,便是面对同龄人。面对同龄人便要有着君子之风,不然上一世也不会保持了三十年的童子之身。
没多久,夏商退掉了赛夫人的披肩、脚裙,全身上下只有一套内衬和一件裹胸时,夏商展开了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好,准备离开。
却就此事,一双火热的手从被褥里伸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夏商的胳膊,接着缓缓地睁开了眼。




权色声香 第113章 女人三十
第113章女人三十
一辆马车来势极快,风驰电掣般进入榆林县,很快停在了赛府门前。
江南从车里跳下,一张俏脸呈现和往日截然不同的神采,腮帮子股得老高,本是完美无缺的俏脸现在却像极了胀气的皮球,圆鼓鼓的,红通通的,不知遇到了何时,竟气闷得成了驼背,一边走一边揉着胸口,活像个在集市上跟泼妇们骂街输了的小怨妇。
“气死了!气死我了!”
“小姐,您等等我。”
小翠随后跳出车来,慌慌张张地跟上,一头热汗。
今日一早,江南听说儿时玩伴回了扬州,欢天喜地地一起去榆林县不远的翠屏山游玩。一开始还是好好的,多年不见的好友在一起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聊得很开心。
可没过多久,话题扯到了学识上。江南的好友师出名门,又从小勤学,才学胜过江南无数。
江南并不在意,因为跟闺蜜一起,就她学识最差,都听习惯了。可对方好说不说,偏偏说是江南的先生不好,又说教她的先生名满天下,如何云云。
此话一出,江南便不乐意了。
就目前而论,先生就是她的天,是全天下最有本事的人。不说写出了《红楼梦》,还有酿造五粮液,光是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才气,那也是绝无仅有的。关键是先生正直,有师长风范,不乘人之危,会照顾人,而且任何事都不会吃亏……
江南心里,自己先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就算天底下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更别说对方还说自己的先生不如别人?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于是乎,昔日的好友因此事大吵了一架。
对方问江南她先生姓甚名谁,只听“夏春秋”三字便哈哈哈大笑,直说大华境内无此人名讳,必是个沽名钓誉之徒,还说江南受人蒙骗,当好好清醒一下。
话说到这份上,两人关系如何好得了?闹到最后都是不欢而散,还扬言两日后她先生会邀请扬州一带的文人雅士齐聚一堂共赏风月,若江南的先生真有本事,那就一起来参加,届时少不了一些文墨比斗,是否沽名钓誉届时方可知晓。
这回把江南气得够呛,回了家中不停地嘀咕着:“好好好!本姑娘求之不得,且看我家先生两日后技压群雄,让你们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
江南气呼呼的模样也是可爱,俏脸跟个包子似的,眼珠子乌鲁鲁转个不停。
小翠追了上来,被唤去打水,自己直奔娘亲的厢房,定要好好吐一吐苦水方能好受些。
……
“咕噜……”
夏商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感觉在喉咙里打转,冷汗跟无数跳蚤在后背乱窜,又痒又麻。
终是出了岔子!
偏偏在最后被赛夫人给抓住了!
这……这可如何解释?
此刻,却见赛夫人在床上安静躺着,一双凤眸早被水雾淹没,闪着动人的光,带着一种只有成熟女性才拥有的哀怨……
不用说话,便可把任何男人的心化了。
“别走……”
轻轻地两个字,如情窦初开的少女,是一种近乎乞怜的奢求,言语中藏着心底的哭泣,似柔软的风吹过屋外的青竹,带着缥缈的竹香钻入耳中。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也有此时才能从区区两字听出这许多思绪,这是夏商的细腻,却也是一种软弱。
本可甩开便走,可听得这些,脚却走不动了。
看这女人,夏商知她把自己当做了念想之人,此时还沉醉在酒中,便又坐回床边,只待她重新睡去。
有人安坐踏前,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稳,赛夫人笑了,笑得很淡,弯了眼眸,挤出两行清泪。
“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
夏商不知其中缘由,自是不知如何回答,也不能回答,或许沉默能让她把这些当做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忘了最好。
“你这骗子,骗得我娘两好苦!所有的一切都是骗人的!你说你懂我,你懂得什么?多那些个虚无缥缈的将来有何用?还不急一无奈小子的一段小曲!”
“什么歌?”夏商下意识问了出来,可很快就明白了,感情赛夫人说的是自己。
“我自己的歌,你会唱吗?我……我好想从你口中听听。”
赛夫人有些激动,想用从床上起身,夏商吓了一跳,生怕她清醒过来:“好,我唱给你听便是。”
“你是个三十岁,至今还没有结婚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脸上有几道波纹……”
低沉轻淡的歌声响彻厢房中,混着弥漫不散的酒香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只听歌声响起,赛夫人变得安静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死死地抓着夏商的手,就这样一直沉沦。
赛夫人的手实在是有些用力,抓得夏商感觉丝丝刺痛。
这点点的刺痛就像是赛夫人此刻内心的伤,传递给夏商,让夏商更清楚地了解这个妇人有着怎样的心思。
也只有此刻,夏商才更清楚地明白,再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年代,要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你无法想象这漫长的岁月中需要经历多少的磨难,要承受多少个日夜的寂寞。
看着赛夫人,夏商忽然觉得这首歌跟她很像,不禁情绪也渐渐低落了。
“三十岁了,光芒和激情还没被岁月所打磨,是不是一个人的生活比两个人更快活?”
不知不觉间,夏商沉寂在了自己的歌声中……
“我喜欢,三十岁女人独有的温柔;我知道,深夜里的寂寞难以忍受。你说生活中忙得太久,不觉间已过了三十个年头。挑剔着,轮换着,还再三选择。”
“三十岁的女人,像花一样的女人,三十岁的女人,会更懂得疼人。三十岁的女人,多么的灿烂动人,三十岁的女人,比二十岁的女人更单纯……”
不知何时,安静的女人已是泣不成声,紧咬着被褥松不开口。
女人三十,清纯依旧,便是那一日复一日的阳光,不管过了多久,都是那么的亮。




权色声香 第114章 鬼灵精
第114章鬼灵精
简单直白的词句,直抵女人内心深处的意境,没有当今词曲的无病"shen yin",有的只是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也许只有那个年纪的女人才能体会到其中每一个的含义,那种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被歌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阳光下,也说不清究竟是种什么滋味。
夏商知道,这首歌对赛夫人意义重大,可能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理解。或许有太多的苦找不到人倾诉,但这次却刺到了心窝子。
赛夫人哭着,毫无保留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泪痕已湿了被褥前的大片大片,双手掐在夏商的手臂已是撕破了皮肉,渗出血来。
夏商没动,觉得此刻不放纵这位美妇人便有些失了人情味,对方可能一辈子都没这么畅快过。
而赛夫人,此刻依旧在梦中,只知道床边坐了个全世界最懂自己的人,这种感受无法形容,想要一辈子都不醒来。
两人保持着默契,虽然歌声停止,但两人不曾有多余的动作。
相对的安静中,一双带着水雾的眼睛正透着过窗口望着那里,偶尔有泪水滚落,但那张俏脸却带着淡淡的笑。
不是别人,正是凑巧赶来的江南。
本要找娘亲诉说今日的遭遇,没想到刚到门前便听先生的歌声从娘亲的房中传出。
虽不是第一次听先生唱起,但从第一句歌开始,江南便情不自禁得被歌声所吸引,总觉得先生今日唱时跟上次有所不同,多了一种味道,一种从男人口中感受到的关切的味道。
江南无法形容这种味道是什么?只觉得今日的歌声特别动人,便是忍不住循声趴在了窗口。
然而,就在江南打开窗户的刹那,便被房中的画面给迷住了。
一个男人守在娘亲枕边,默默地守着、默默地看着,听娘亲的哭泣,等娘亲睡下……
一时间,江南也忍不住泪眼朦胧。
娘亲的苦,做女儿的哪能不知?这也是江南一直对母亲敬重有加的原因,也是她懂事的地方。甚至有时候回想,若不是自己拖累着娘亲,娘亲肯定比现在过得幸福。
要说江南有什么念想?
便是有朝一日娘亲能真正开心的笑一笑,还有便是有个足够优秀的人陪在娘亲的身边,哄她开心。
多少个夜晚,江南的梦里总会出现一个画面,娘亲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有一个年轻帅气地男子微笑着握着娘亲的手,默默地守着娘亲醒来。
此刻,屋中景象跟梦里何其相似。
难道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如果先生能照顾娘亲,那该有多好?”
喃喃着,身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江南!你怎么在这儿?”
不知何时,夏商已经离开了屋子到了外面,正巧发现了偷看的妮子。
江南吓了一跳,忙的起身,左右环视,支吾着:“我……我路过。”
夏商皱了皱眉:“你别多想,今日你娘亲喝得多了,我见她睡在桌上,这才送她在床上睡下的。”
“哦。”江南点点头,规规矩矩背着小手,又朝屋内探头瞥了一眼,“娘亲现在怎样?”
“已经睡着了。不过等她醒来后可别告诉她我来过。”
“为何?”
“男女有别,我这般已是越轨之举,若被你娘亲知道怕是又要怪我乘人之危。传出去对你娘亲的声誉也不好。”
“恩。”
“走吧,别打扰你娘亲休息。”
夏商带着江南离开了赛夫人房间附近,在小径中慢慢走着。
“你不是去了哪里游玩,还说今日恐也不会回来,为何怎么早就回来了?”
提到自己的事,江南才想起来,俏脸立刻一板:“哼!说着就来气,我……”
说着,江南忽然又停住了。
夏商好奇:“怎的不说了?”
江南眼珠子一转,她了解先生的脾性,若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讲清楚,先生多半会任他们乱说,不予理会。不去赴约也指不定,还如何证明先生的本事?
“那个……先生,学生今日探到了一个消息。说是两日后在柳庄会有一场别开生面的诗会。竟然没人告诉学生,您说气不气人?好在知道得早,现在准备也为时不晚。先生不若就陪江南一块儿去吧。”
“柳庄?卖茶的柳夫人?”
“正是。但主持之人并非柳夫人,而是嘉倩郡主。”
“嘉倩郡主?”
“嘉倩郡主是大皇子最宠爱的女儿,而大皇子最喜欢柳庄的茶,此次嘉倩郡主来扬州游玩,都住在柳庄。而郡主从小洗好诗词歌赋,又闻扬州是天下闻名的书香之地,便要号召扬州各地的才子才女,大能儒家前往柳庄参加诗会。”
夏商点头:“原来如此,不过这诗会还是别参加了,跟那些酸腐儒生争风吃醋实在没什么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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