孓然踽行

晚上的步行街很漂亮，各种灯光点缀，中间还有一个雕塑造型的灯光通道。
杨洋像个孩子一样跑上去走了一把，嘻嘻哈哈的跑下来，一下子扑在张洋身上。张洋发现和杨洋在一起根本没有一点儿陌生感，她好像特别习惯于和陌生人接触，一点儿也没有距离感。
在下面晃了一会儿，两个人拉着手上楼，洗漱过后自然而然的一番激情过后相拥在一起进入睡眠。杨洋是个比较腻人的女人，睡着了也会靠过来让你抱着。
接下来的几天张洋都是呆在家里，他不太喜欢出去逛，做业务天天在外面晒着，能在屋里多呆一会儿都会感觉到一种幸福。
杨洋一般中午左右出去，晚饭前回来，或者吃了晚饭回来。
张洋问她，她就说去了解放碑她小姑姑那里。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两个人这间的陌生感也越来越淡，渐渐变得像一对情侣，杨洋出去的时间也在慢慢减少，更喜欢呆在家里了。
但仍然会出去，张洋发现有几个号码，只要一个电话她不管在干什么都会马上过去，一般都会到半夜带着满身的酒气回来。
当然还有激情的味道。
张洋有几次想问问，想说些什么，但没有立场，自己心里也并没有拿杨洋当成女朋友。反正也就是在一起搭个伙，有什么资格对人家指手画脚的呢？
反正日子不会停，两个人之间就这样偶尔亲近，偶尔别扭的往前走着。
张洋跟跟客户，在家里打打游戏，做做饭洗洗衣服，杨洋每天去解放碑，或者和哪个朋友出去玩儿，到是渐渐晚上出去的时间少了下来。
“你打不打游戏？这个游戏可好玩了。”
“不想打，没玩过，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你是没玩过才没兴趣，真的，可好玩了，我教你。”
说到游戏，张洋就来了精神。
这款游戏是他在州呆过一段时间，在网吧看到的，一玩儿就来了兴趣，一直就玩了下来。
拉着杨洋给她讲游戏的玩法，讲种族，看游戏里的风景。
“怎么样？好玩不？”
“到是挺好看的，我喜欢这个精灵美女，看着真漂亮。”
“那玩不？我帮你建个号，到时候咱俩一起玩儿，可以组队，我带你练级过任务。”
“建呗，我不一定有时间玩儿。对这个真没什么兴趣。”
“那行，我帮你建个号，先帮你练几天，先把初级这几步过去，完了咱俩一起玩儿。”
“一台电脑两个人怎么玩儿？”
“去网吧呗，楼下就有两家网吧，我看了都不错。”
“网吧？没去过。”
“就是全是电脑呗，交钱就玩儿，两三块钱一个小时。你身份证给我我帮你建号。”
“还用身份证啊？”杨洋有点迟疑，不过还是拿过包包把身份证拿了出来：“我身份证上的相片可丑了。”
“都一样，谁的身份证不丑？”张洋接过身份证看了看，打开游戏的注册页面帮杨洋注册账号。
“你想个游戏名，账户名我用你名字的拼音，密码就是身份证后六位。”
“游戏名？”杨洋坐在床边上看着电脑想了想：“起什么名啊？没起过，我不会起。”
“随便就行啊，你喜欢的名，花，反正就是你在游戏里叫什么。”
“叫什么好呢？你叫什么？”
“我？俺家那嘎贼好。”
“啊？啥？啥贼贼好？”
“俺家，那嘎，贼好。”
“什么意思？”
“东北话，就是我们家那个地方特别好。”
“哦，听不懂。啥那嘎什么的。”杨洋笑起来。
“想好没？你叫什么？”
“嗯……，想不好，叫什么呀？”
“随便啊，你自己喜欢就行。要不叫小洋洋？”
“不好听。”
“美洋洋？”
“还懒洋洋呢。”杨洋又笑起来。
“懒洋洋也挺好，你本来就懒。”
“我懒怎么了？”杨洋跨过来骑到张洋腿上揪着他的脸质问。
“懒，没什么，好。”张洋屈服。
杨洋低头在张洋嘴上亲了一口。她亲人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张着嘴，会把对方的嘴唇整个含到嘴里。
“我就懒了怎么的？从小到大家里都不用我干活。小时候，我妈让我帮着削土豆，我就捧着盆在那哭，我奶听见了就跑出来帮我干了。”
杨洋嘿嘿笑着说。
“小时候你在你奶奶家？”
“住一起。在巫山下面一个镇上。跟你说我奶奶特别厉害，嫁了两个爷爷都能耐，一辈子也没怎么吃苦，从小对我可好了，护着我。她看不上我妈。”
“为什么？”
“我妈没什么文化，就知道干活。”
“那还不好？那你怎么不干活呢？”
“我爸从来就不干活，我像我爸不行啊？”杨洋把张洋按得倒靠在床边上，压在他身上。
“你爸干什么的？”
“我爸？老师，在我们那边的小学，早就退休了。”
“那你妈爸现在在哪？”
“就在重庆啊，在渝北那边，我小姑姑家，伺候我奶奶，我奶奶现在年纪大了什么也不能做。”





孓然踽行 第22章 美女租客
“那你怎么从来不去？”
“去干什么呀？他们在那过的好好的，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了。有空也要去。”
“从认识你没见你去过。”
“我刚回来的时候去看过了，这才几天？”
“你姑那头到底怎么安排你？”
“可能让我去哪个学校先上班吧？听我小姑姑说过一次。等着呗，她能帮我安排好。”
“不是说让你去唱歌吗？”
“不影响啊，唱歌也不是天天唱，就是晚会什么的去一下，也就是两三天时间，平时还不是得有个事儿做。”
“哎，你累不？”
“不累，这么趴着可舒服了。”
“可是我累呀哥，这姿势，都要掰折了，后背还硌床边上。”
“嘿嘿嘿。”杨洋笑起来，故意动了动。
“不行不行，真不行，起来，让我起来一下，要抽筋了。”
张洋坐在小塑料凳子上曲着腿，被杨洋推着反靠在床上，杨洋又往他身上腿上这么一压，刚开始还没什么，久了腿就开始要抽筋的感觉，后背也硌的生疼。
身上腿上一起用力，张洋抱着杨洋把身体坐正站了起来，一下子把杨洋压倒在床上：“折腾我，胆大了是不？”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笑闹起来，然后就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只有呼吸声在房音里持续的响着。
半晌，张洋抱着杨洋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杨洋捅了捅他：“饿了，出去吃饭吧。”
她是个受不得苦的，饿了就得马上吃，还得吃好，渴了就得马上喝，喜欢什么就得马上做，性格上比较随意，脾气上比较任性。张洋这段时间都品出来了。
两个人起来清理了一下穿好衣服下楼。
正吃着，张洋的电话响起来，有人要来看房子。
“把那间大点的租出去就行了，小的那个不租。”杨洋对他说了一句。
张洋把详细的地址和坐车的方法告诉了要看房子的人，放下电话问杨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杨洋把咬掉了瘦肉的红烧肉丢到张洋碗里。
“为什么不都租出去？咱们一千三百五租的，两间就能回来一千二。”
“那么多？”杨洋看了张洋一眼，有点意外。
“就这么多，要是四室的不但不花钱还能赚呢，整租比分租价格低。”张洋把杨洋扔过来的肥肉连着饭挖到嘴里，一点儿也没嫌弃。
“那要是多租些房子也能赚钱啊？”杨洋眼睛一亮。
“赚是肯定能赚，但是赚不多，除非你租清水房回来自己收拾，这种装修好的差价不大。”
“哦，那算了，没意思。”杨洋摇了摇头，又夹了块肥肉过来。
“哎，有你这样的？块块都把瘦的咬掉啊？”
“怎么的？不乐意啊？”杨洋凶霸霸的盯着张洋。
“乐意，乐意，您随意。”张洋笑着服软。
“哼哼。”杨洋呶了呶嘴，给张洋夹了一块瘦的：“租一间，那间就留着，万一以后我家谁要过来你和我住一起不方便。”
“谁要过来？”
“不知道啊，以后肯定会过来呀。”
“哦。”张洋点点头：“行，租一间，把小的那间留着。”
“看房子的男的女的？”
“女的。”
“好看不？”
“我也没见过呀。”张洋抬头看向杨洋：“这话是从哪问出来的？”
“哦。对。她过来啦？”
“轻轨，往这边来呢。房租我和她说的是六百，押二付三，谈好了你把钱收着吧。”
“她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哪？”
“没问，管她几个人的，人家怎么住你还管哪？”
“不是，家里有个别的男的不太方便，夏天我穿的少。”
“这屋有卫生间，你就在屋里呆着呗，出去再把衣服套上就行了。”
杨洋在家里比较随意，不冷的话经常光着就满屋晃，拖鞋都不爱穿，就喜欢打着赤脚。
两个人吃完饭付了账，拉着手往回走，刚走到楼下，张洋的电话又响，对方到了。
在楼门口等了一会儿，一个短发的女孩走过来。
个子不矮，一米六多，体型不用说，这边的女孩基本上体型都挺好的。
大眼睛，长的挺漂亮，就是脸上有些斑。
张洋对这些还是比较了解的，一看就是孕斑，但看着年纪又不大。
“你好，是你要看房吧？”
“对，你是张哥？”
“走吧，上楼。24楼，我俩住在主卧，次卧打算租出来，空着太浪费了。”三个人进了电梯上楼。
新房子新装修，张洋又收拾的勤快，没有什么需要挑剔的地方，女孩转了一圈就下了决定。
张洋和她写了份租房合同签了，让杨洋收了钱，女孩就回去准备搬家去了。
第二天下午，女孩搬了过来，就是她一个人。
东西到是不少，衣服行李鞋子箱子的，还带了台电视过来，屋里有飘窗，正好摆在飘窗上可以躺床上看。
“那个，张哥，跟你说个事儿，我朋友有时候会过来呆一会儿，没事吧？”
“没事，不到处扔烟头什么的就行。”
“那不能。”
两边也不熟，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住到一个屋里了也就是见面点了头。
女孩在利郎上班，卖衣服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的店，张洋也没问。
过了一段时间，张洋和杨洋终于知道女孩儿说的朋友是什么人了，她的情人。她是给一个包工头当小三的，租房子什么的花销都是男人出。
这会儿她正要那个男人给她买房子呢。
那男人一个星期差不多能来两三次，来了也不露面，就呆在她屋子里，有什么事儿都是她出来，打水什么的，看她的样子在那个男人面前总有些小心翼翼的，说话也是低声低气。
那男人不过来的时候她就是另一副样子，挺爱笑的，也挺爱说话。
有时候下班回来的早，如果杨洋没在家她就会过来和张洋说话，或者坐在边上看张洋打游戏。
……
“张洋，图好了，效果图我也配好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拿？”设计师小亢的电话打了过来。
张洋想了想：“明天你下班吧，让别人看到不好。你下班的时候打个电话我过去找你。要是加班你也打个电话。”
“行吧，提成啊，敢糊弄我打死你。”
“好。”




孓然踽行 第23章 预算上的那点儿事
第二天晚上，张洋去大坪把几家客户的图纸方案效果图什么的用u盘拷了回来。
预算他自己可以做。
装修的行业利润有一半都是在预算表上面，各个装修公司各有不同，但又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整空间零散化报价，基材主材分开，一个百来平方的房子预算表能打出十几页甚至二十页。
一项一项密密麻麻的单价合价解释说明工艺描述材料讲解，其实真正的用处就是注水，往里加利润，这里几块那里几十，最后落到大合计项上就是几万块出来了。
说设计费不收，说管理费不收，还有说税金不计的，反正就是好像活**一样把好事全做了，不图名不图利，但事实上什么没收？不收设计师吃什么？业务员吃什么？老板用什么出去花？
你买了房子装修的漂漂亮亮的，设计师业务员也想买呀，钱从哪来？还不就是广大的业主们给凑？老板还要赚钱，而且要的更多。
办公，车辆，摆展，宣传，什么不是钱？钱从哪来？大公司一出来就是几十号人十几台车，租着高档写字楼，打造着豪华展厅，得多少钱？赚少了他吃什么？
很多业主就想不明白，感觉大公司办公室那么豪华，车辆人员整整齐齐，肯定就做的好些，其实只是赚的多些，工程和材料上并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可能工人都是同一个。
装修公司没有养工人的，都是临时雇佣。
当然，太水的公司和游击队性质的私人承包队也并不就能肯定他便宜，而且质量上也确实有些存疑的地方，但大公司也并不是说你撒手了他就能做的特别好。
所以选择公司的时候，真的特别重要，一定要多比对，多问询，多考虑一下，一般来说，排除掉所谓大公司和散兵游勇，在其余的里面选择就没有错。
工人干活不要撒手，不要依靠装修公司的所谓监工人员，他们可能懂的还没有你多，他也就是做点跑腿的活儿，有时间还得去盯着，多和工人接触。
一般这种情况下工人的话可信度更高一点儿，必竟他不是公司的员工。但你得避着点公司的人，别当面问什么或者让他证明什么，他还得从公司那边拿钱的。
对工人好一点儿是有好处的，买桶水，甩几盒普通的烟，没几个钱。
……
张洋没打算像公司那样做预算，他不想弄那么复杂，然后就得拼命的忽悠，一个谎一个谎的圆下去。
他想做最简单的预算表，一页纸就够了，只计总项加上损耗，然后明码实价的写上自己的利润和税金。
他相信只要沟通到位，话说的诚恳点，把事情做好，客户会接受他这种直白的方式的。
回到家，把资料拷到电脑上，他开始做自己的预算表还有材料表。
做表格是个慢工活，要罗列出所有的大小项目，一项都不能落，要熟悉了解整个市场的行情，不能有偏差，然后一点一点儿的按着设计图纸计算。
如果你不了解市场行情，材料价格还有人工单价，那你这个预算就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太贵客人走了，要么你自己亏掉裤子，侥幸蒙对了的时候也会有，但不可能长久。
因为所有的条件都是动态的，在变化。
做这种纯成本性质的表格要比做那种复杂的加入各种利润在里面的表格简单，因为你只考虑损耗就可以了。
等到杨洋回来把张洋惊醒，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要黑天了。
“你在忙什么？灯也不开。”
“做几张表，以前没弄过，全得自己来，以后再用就好了，只填数据就行。”
“电子表格啊？你还会这个？”
“简单的可以，复杂的另请高明。包括cad，ps，ppt，还有这个，电子表格，我一个快捷键也记不住，全靠硬操，速度你能想像，太复杂的得累死我。”
“你从哪学的呀不会快捷键？”
“哪也没学过，下个软年就用呗，慢慢试验，我就这么学的。谁教我？”
“不是有学习班吗？有吧？有，我看有好多地方都在招生教画图。”
“有啊，我有时间吗？我又不是专职设计师，再说那东西会了就行了呗，我又不是要参赛，能画出图能用就可以了，客户和不和你成交不在于你cad用的有多熟练。”
“做好没？”杨洋放下包包走过来俯到张洋后背上看着电脑。
“差不多了，主要是要来回算有点费时间，这个必须要精确，不能出问题，有些客户真的会较真去量一量。”
“看着都头疼，你今天就弄这个了？”杨洋把脸靠在张洋脸上腻乎。
“没，那边下班了过去拿的图纸资料，让别人看见不好。”
“你原来的公司啊？”
“嗯，原来这几个客户是在设计师手里。”
“那他怎么不交给公司？给你你给钱？”
“成交了就给提成，不成交不用给，规矩就是这样的。”
“得给多少？”
“看成交额，一般三个点左右，基装这块，主材不算。”
“当设计师也挺好，不用天天在外面跑，画画图然后就等着提成。”
“很辛苦的，没天没夜的画图，有的催的很急的，熬夜加班是家常便饭，而且成交率并不高，这个主要还要看公司的政策和业务员那边，但是现在业务员普遍谈单都不太行。”
“设计师自己不谈啊？”
“要谈，业务员是找客户，把客户信息搜集回来交给设计师，然后设计师画图，再由业务员去约客户，客户来了以后就是设计师谈了，以后主要也是设计师跟单。
但事实上，起主要作用的还是公司的价格政策，客户对业务员的印像也有一定关系，如果业务员能行的，像我这样，成交率就高一些。
他们平时一个月比如画三十份图纸，成交的可能也就是三单五单，这已经算不错的业绩了。”
“那也挣不到多少钱哪？”
“收入还是可以，一单提成最少一千多，多的有五六千，再加上底薪，设计师的底薪比业务员高。”
“听着都累。”
“是挺累的。业务员也累，哪有容易的？”




孓然踽行 第24章 差价
九月，在北方和东面沿海天气已经泛凉，重庆却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杨洋上班了，在大渡口旅游学校。
她小姑姑据说是找了这边的教委某位领导，把她以借调的形式安排了进去，教音乐。
“我上班了，在大渡口旅游学校。”
“定下来了呀？教什么？”
“音乐呗，我还能教什么，就是学这个的。”
“这算是什么学校？大学？”
“大学，具体我还不知道呢，明天去报道，看怎么分吧。”
“没听说过。在哪儿？远不远？”
“不远，就在公路对面，走过去也就是几分钟吧？就，”
杨洋举起手然后开始发懵。她是个完完全全的方向痴，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也记不住路，去过多少次的地方还是找不着。
“在西边呗，这边，过了春晖路，是吧？”
“对，反正就是隔着这条大马路，过去就是。到是挺近的。”
“那你吃饭怎么弄？回来吃还是在学校吃？”
“我在学校吃吧？有食堂，又不花钱。”
“食堂东西能吃吗？就你那个娇气的挑劲儿。”
“那也比你弄的好吃。”杨洋笑起来：“就中午对付一下，晚上还不是要回来，学校又不管晚饭。”
“我那不是不会做这边菜嘛，这不正学呢，现在还不好吃啊？”这段时间张洋没事儿就琢磨这边的口味调料，正在慢慢改进自己的厨艺。
“还行吧，能吃。”杨洋点点头，给了一点儿肯定。
……
做好了预算，张洋就开始约客户见面。
客户是不会跑出来到哪里找你的，客户一般都很忙，或者忙着工作，或者忙着和朋友喝茶聚会，或者忙着溜弯儿欣赏哪里的美丽风景，又或者忙着休息。
有句老话叫舍不得鞋子打不到狼，用在业务员自上正好适用。懒得动不想到处跑是做不好业务这个工作的，很多人都感觉业务员要求低不需要什么技术专长，是个人都能干。
其实真的错了，业务员就和说相声一样，进门没有任何要求，但里面山高坡长，想进步就需要各方面的努力和汗水，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偷机取巧的地方。
往往都是这样，越是感觉容易做的事情，真做起来就会发现其实它更难，当然，你就想混个全勤就当我没说。
没有要求就是全部都是要求。
……
重庆有两个比较大型的装饰材料综合市场，马家岩，龙溪，还有一些专业市场，八一，国窖，重陶，绿云，新世界，小型的市场就更多了。
装修公司买材料一般都集中在马家岩，龙溪，八一国窖和新世界。
张洋这几天就背着包行走在各个市场上，他在看材料。以前虽然对材料也有所了解，但必竟没有亲自采买过，他需要找到自己的供应商，也就是合作伙伴。
这个全靠自己去找，去一家一家商谈，比对，同样的东西不同的卖家都有不同的政策，这些表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都需要去谈。
装修需要用到的各种大小材料太多了，板材，石膏板，水管电线，陶瓷，洁具卫浴，灯具，厨房用品，漆，石材，墙纸墙布，套装门，折叠门，塑钢或者铝合金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