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卧龙窟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沐月之白
一个猥琐男声道:“哈哈,今天这个小丫头也不错啊,瘦是瘦了点,可是嫩啊!八成还是个收口荷包哩!”
一个嚣张男声道:“那你有福了!回头爽的时候,都不需要你怎么费力了,就怕你撑不过几合!”
一个尖利、高亢又急躁的男声道:“现在已经有三个了,再找一个就齐了。等俺们各自挑了那头点女红,再去找老大理论高低!”
一个有气无力,感觉随时要死的男声道:“咳咳!咳……老大,他、他早不知吃了多少,俺们这点,微末成绩,怎与他相比?怕不是,到底还要受他、受他……羞臊!”
仔细听了这四个男人的一番对话,细细品味,忽然明白,这他妈是几个地地道道的色鬼啊,在这里毫不避讳地说那些房中之事,还特么……拿女人作比喻。
卧槽!
也真是开了眼了。
听第一个猥琐男声的意思,莫非他掳了一个小丫头?身子都给他看过了?保不齐这就要……要破她的女儿红?
想到这里,不禁浑身一震。妈的!他说的小丫头是谁?该不会是月儿吧?好家伙,老子手里保护的人,还能叫你祸害了?不知死活!
登时大怒,趁他们举杯同饮的当儿,“砰!”一脚破了门进去,再顺势踢翻了那张桌子,冷冷喝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妈的!谁?”那猥琐男冷哼一声,扥了一对双刺在手,接着,那嚣张男也叫骂起来:“小贼找死!”
话音落下,四个男子纷纷出手,接连向我袭来。而我,脚下一错步,早从门口闪出来,站在院外当间,冷冷看着四人。
“呀!呀呀!”那急躁男把一口鬼头刀横起来,暴喝道:“你这厮,什么来头?敢如此大胆!”
那要死的男人道:“别、别急,问问他,什么人?”
话音一落,那嚣张男便问道:“你他妈谁呀?来搅和大爷们吃酒!”
“呵……”看看这四个面目可憎的家伙,我冷冷道:“我是谁么,还轮不到你等知道。在你们死之前,倒可以说说,你们是谁。免得在我手里,收了无名之鬼。”
“嗯?你说什么!”“小子好狂妄!”急躁男再喝了一声后,嚣张男也一并跟上,就身后摆出一对护手钩来,作势架起,就要扑过来。
“慢!”那要死男制住同伴,抬手变戏法般就五指前伸出三寸长的钢爪来,眼中寒光一闪,狞笑道:“阁下何人?是否找错了麻烦?”
他说话间,一阵浓浓酒气传来,略一细嗅……妈的,正是“唐桂空心潭”的气味。这要死家伙喝得最多啊!呵呵,好!
当下,咬牙切齿,冷冷道:“要你命的人!麻烦没找错,正是来找你。”
闻声,那急躁男咆哮起来,道:“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竟敢在我们‘四大**’面前装蒜?活腻了吧!”
“什么?”闻言,我不禁吃了一惊。“**”?呃……这特么从来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人用这种名号?
但随即一转念,却不由笑出声来。
看看眼前四人的装扮,尽是一伙儿强奸犯的样子。再想一下他们刚才出门时的步法,武功不见得多高,胆子倒是够大。
当下,不禁揶揄道:“四大**?怕是四个胆大妄为的采花贼吧?自封为‘侠’,什么东西?”
那猥琐男见我鄙夷,道:“小贼愚蠢!你正不知道,爷爷们就是江南地面闻声色变的东淫西贱南荡北色!莫说女人遇到我们绝无活路,你这种找死的家伙,也要倒霉了!”
“哦?是么!”闻言,我差点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是哪里来的狗东西,不仅无耻,而且无知,我特么真想先给他几个耳光尝尝。
当下,心中一动,戏谑起来,我道:“小子俺孤陋寡闻,没听过你们如雷大名,还望赐教。”
“呵呵!”猥琐男笑了一声,道:“说也无妨!我就是宁波‘刮骨刀’崔人凤,江湖人称‘东淫’!”
嚣张男也笑了一回,道:“小子你不知,爷爷我是九江‘勾魂索’潘夏流,听过‘西贱’的名号吗?”
接着,急躁男叫嚣道:“我是漳州‘解衣手’雷奔,正是要你命的‘南荡’!”
三人说完后,那快死男嘿嘿狞笑了两声,也道:“我从淮安来,是‘北色’李茂绿,外号叫‘蚀魂散’。”听他说了一回,打眼看他阴森的脸,和这钢爪上泛绿的光芒,我就猜到,这人是惯常用毒的了。
听了他们这一番介绍,我不禁有点错愕。这四个人,到底是他妈什么玩意儿?他们不知道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冷血杀手吧?
在我面前吹嘘,用这种可笑名号来吓唬我……
呵!**?不知死字怎么写。
真特么搞笑搞到肚脐上。





卧龙窟铭 22.人生如戏径来搞
东淫、西贱、南荡、北色。
听他们这四个名号也知道,这些家伙,作恶也不少了。手里头肯定害过不少女子。
然而,此时我没兴趣跟他们废话,甩手掣出剑来,冷冷道:“原来如此!你们今天有没有从山上延福寺里,掳走了一个十岁小姑娘,圆脸、大眼睛,一身碎花布衣,绑两个髪髻的?”
“嘿!”听了我的话,那‘西贱’嚣张男潘夏流怪叫起来:“怎地?你认识?哈哈!这丫头已经被俺们玩儿完杀掉了,你也想分一口肉吃?晚了!”
“哈哈!可不是么?你来迟了!”随着潘夏流的叫嚣,崔人凤、雷奔也随声附和,跟着怪笑起来。
李茂绿眼中寒光忽闪,阴森森看着我,冷哼了一句:“你是来寻人的?要打架?”
呃……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全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难道,除了淫邪,这几人武功也不弱?
他们这种嚣张的神态,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迷惑了我,让我真以为月儿这丫头已经叫他们害了。
当时的心情都觉得格外沉重起来,似乎……要窒息一般地难受。
一群畜生!草尼玛的。
连一个小丫头都不放过。
那就别怪我这恶魔了。
……
一念电转,十方俱灭。
下一瞬,我的剑,已经刺穿了潘夏流的喉咙。
几人目瞪口呆,惊愕间,我第二剑划过,雷奔的脑袋齐着脖根脱离了身体。
第三剑,崔人凤的头颅也飞了出去,颈脖里喷泉也似滋出血雾来。
第四剑,李茂绿险险用他那钢爪抵挡住。只听“锵!”的一声,那钢爪,齐齐断了。
这厮面色如同猪肝,吓得屁都嘣出来了。情急中一个蹲身闪过,打着滚滚出几步之外,刚抬手射出两枚透骨钉来,不想我已经到了他头顶上。
一剑往下,这厮像糖人儿被倒穿了竹签子一般,结束了他淫邪歹毒的一生。
抬脚踢开这厮尸体,连忙跑到屋子里搜寻一番,除了月儿小丫头被绑了装在麻袋里外,还找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也同月儿一样,手脚俱被麻绳缚着,嘴里塞着一团手帕。
解了这些绑缚,两个女娃儿重新获得了自由。月儿吓得登时一把扑到我怀里,哇哇痛哭一番,委屈道:“大叔啊!俺以为这回没活路了!”
连哄带劝,忙安慰了一番,小丫头止住哭后,再问这个脸色惨白的十二三岁小姑娘:“你是何人?怎么被他们掳到这里来的?”
小姑娘头发散乱却眉清目秀,此时强压着惊慌,慢慢回道:“我叫林寒舞,本是台州仙居人。半月前,这伙贼人潜入村庄,屠杀了我满门,掳掠村中妇女,我母姨姊嫂皆遭毒手,被奸淫杀害。只剩我一个活着,被他们做奴隶一般,带到了此地。每日轮番……我、我……”
小姑娘实在说不下去了。
老天!真没想到,这几个不成器的下流狗贼,居然犯了这么大的罪恶。小姑娘才多大,满门全叫杀了?还把她当成……那种工具。
该死!这特么还是人吗?
我是个杀手,最冷血的割命机器,都觉得受不了。
刚才太便宜这些家伙了!一会儿,我叫小姑娘每人身上捅他百十刀,要不怎么能解恨!
月儿再说了一回白天所遇情形后,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死掉的四个家伙,用的兵器分别是双刺、虎头刀、双钩、钢爪,并无钝器。那么,他们打死那老和尚用的什么手法?赤手空拳砸死的?不像啊!
疑惑了一会儿,问问月儿和林寒舞,两个女娃果然都还没有吃饭,于是就房中找来四个淫贼所用食物,饱餐一顿后,林寒舞脸上有了一点红润颜色,开始落泪啼哭。
“林小姑娘,别哭。家人已经死了,哭也哭不回来。”安慰几句,无甚效果,我在房中炕上找到一把剪刀,递给她,咬牙道:“这样,拿着这个,去把害你家人的这几个东西,全都阉了!再剪成肉渣渣!”
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当然是下不了手的。所以,我告诉她:“忘掉过去吧!人要往前看。你还这么小,以后的路还长……”
再哭一回,林寒舞悲声呜咽,凄凄惨惨,道:“我今年虚岁才十五,已是孤儿了,天下之大,却无我家。往后,该怎么办……”
呃,看不出来,原来她都十五岁了。嗯,看穿着样貌,本来应该家境还不错的。唉,可惜了,苦命的孩子!
可是这般年纪的姑娘,又被几个恶贼那样糟蹋过了,现在无人可以依靠,又无人做主,她以后,还真是难啊!
想来想去,我决定把她带去给蝶恋看看。这小姑娘模样也不错,说话间感觉脑子也比较伶俐,训练训练,或许将来有用。同时也算是给这小姑娘找条生路吧!要不,让她到哪里去讨生活。
唉,狗日的生活!
说了我的打算,谎称蝶恋是一个道姑,我说明可以送她去拜师学艺,往后叫她跟着师父学武,不会没法生计后,林寒舞渐渐平静下来,止住了悲伤。
擦干眼泪后,小姑娘雪白的脸上,两只弯弯的眼睛流露出刻骨的仇恨,向我道:“恩公,还有一个人!”
嗯?什么人?
林寒舞道:“进村屠杀我全家的,不光这四个人,还有一个矮个子老头,他……他才是这几个恶贼的头头儿,武功最高,最厉害。而且,他用的那武器很、很奇怪。”
“哦?怎么个奇怪法?”
“是两只金光闪闪的小人儿,大概……这么长的样子,有这么粗……”,林寒舞比划着,两尺余长、碗口粗细。
“小人儿脑袋圆圆的,却都只有一只脚。打人的时候,看着很重,一下就把桌子砸碎了,再一下,村长伯伯胸口也打扁了,吐了好多血……”
嘶……好家伙!她说的这是,独脚铜人?
这种兵器,一般人用不了啊!需要很强的臂力、膂力。中原人,也不多用。难道这凶手是边陲之地来的?看来,延福寺那老和尚头颅俱碎,正是此人下的手了。
矮个子老头?什么人呀?
这伙儿狗贼的头目,呃……难怪,我在屋外偷听时,他们说到一个“老大”。应该就是这个人了。
要不要找到他,一并弄死?
我本不愿意多管这个闲事,月儿我已经救了,准备带她先去找公孙小蝶,安顿好了我好再去完成任务。因为顺便又多了个无依无靠的林寒舞,我更是有点忙不过来。
杀手,本来不该管这些的。我们只负责杀人,并没有义务救人、帮人。我只是顺便,因为我觉得小姑娘无辜。
我最终决定留下来找这罪魁祸首是听了月儿说的另一番话。
月儿对我说:“当时他杀了那些和尚,要抓我时,我说我叔叔马上就回来了,他武功很高的!可那人说‘你叔叔算个什么东西?’他要来了,老爷一样打成肉饼!”
呵!好啊,那就试试,看谁特么更狠。




卧龙窟铭 23.小巫见大巫
这个村子里本来就没有几户人家,房子少,人更少。
所以,刚才我一连杀掉这四个淫贼的时候,并没有引来别人注意。
按照两个女娃的说法,这伙儿狗东西还有一个头目,那么,他说不定还要回来的。
如此,我就不用费什么力气再去追踪找他了。守株待兔,等他回来就是。
如果他一直不回来,那么才有可能说明事先约好了,他们在别处汇合。
嗯,以我的经验……前一种可能更大。因为这个村子偏僻,荒山野外,人迹罕至,很适合掳了女人回来躲藏,纵使杀人抛尸也极为方便。
何况,这房子里放了不少酒肉食物,看样子也不像很快要走的意思。
东淫、西贱、南荡、北色,这些家伙就够荒唐的了,他们的头目该会是个什么货色?我实在不敢想象还有什么更变态夸张的名号。
趁等这人回来的当儿,我先找来器具,生了火,给月儿煎了这帖药服用了。
呃!三碗水熬成一碗,一帖药分两次煎熬,每次趁温热时喝下,不要太烫,也不要放冷……我特么是个专业杀人的、夺命专业户,为什么现在要像个大夫,或者奶妈?
公孙小蝶,我欠你的。
……
安顿好了这些杂事,专门来等,却一直等到半夜无果。
那四个家伙的尸体我全丢到屋后草堆里掩盖了。折腾半夜,人困娃乏,就叫两个丫头钻在炕角歇息。我独自一人躺在卧房地上,等待出现新的动静。
为什么要躺在地上?
因为这是我的习惯之一。我们早就受过的特殊训练。躺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能第一时间听出来。
这个头目使用的兵器是一对铜人,这般沉重的玩意儿,我量他也没有十分高明的轻功,不可能一路脚不沾地,尽从天上飞回来。
所以,到凌晨寅时,我远远听到有那一深一浅的脚步声隐约而来、渐渐靠近的时候,我就知道,正主儿回来了。
这厮到底是头头,警觉性比几个手下要强得多。
他进入院子里后,见所有屋子里都黑灯瞎火,当下便起了疑心,悄悄靠在窗边,也不喊人,只是静静听屋内的气息。
哟呵!有几分本事。
如果他直接推门进来,或者在屋外叫这四人的名字,那都说明他不是个江湖经验丰富的老贼。但这家伙,见四个小弟没给他留灯,居然也不出声,沉寂了许久后,悄悄捅破窗户纸,把一支竹管伸进来,开始往屋里吹迷烟。
嘿!这一手,跟特么剑婴真像。我的上线剑婴,也就是我第二号师父,最喜欢这么干了。
所以,躲在黑暗中的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居然还感觉有几分说不出的亲切。
还好,他这种迷烟比较普通,不是什么“午夜淫烟”、“夺魄勾魂”之类的高级货,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功效,只是叫人昏迷而已。
这种迷烟我最熟悉,莫说我这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就是江湖上一些翻墙入户的飞贼也会用。
这厮做梦也想不到,屋子里此时有一个比他更懂得和擅用迷烟的人,正埋伏好了要对付他。在他开了屋门,探身进屋里尚未看见什么的时候,我的“忘情失忆”已经把他包裹了。
发现异状,立刻逃离!这是杀手保命的基本功课。没想到这厮也会。
只可惜慢了那么一步。
黑暗之中,不明敌情之下,自己信心满满,以为把握十足……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想不到你的迷烟对我没用吧?
想不到还有更厉害的迷烟反而等着你吧?
任何时候,不要盲目相信自己比别人强。
当他连忙闭气,回身走不出几步时,药性已经产生作用了。
我的迷烟他是绝对无法破解的。普天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忘情失忆”的解法。
所以,当我点起灯来,不紧不慢地走出屋外,到院子里喝住他以后,这厮无论怎么挣扎、抵抗已经来不及了。
他也忘情而且失忆,须臾变得痴呆起来。我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再没有任何反抗的心智。
武艺高强、心智过人,厉害如孔兰君者,尚在这迷烟下走不过几回合,更别提这种货色了。
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指令他做一切事情。要他站他便站,要他坐他便坐,就像对待狗一样。就算我要他去吃屎、要他走进河里淹死,他也会照办的。
恐怖吗?
我也不知道,这世上究竟是谁有这么恶毒的心肠,这么邪乎的脑袋,能研制出“忘情失忆”这种妖孽的东西来。
蝴蝶谷-神医吗?他知道配方,但最早并不是他弄出来的。最早搞出此一成果的人已无从考证。但绝对不是一般人,不是天才就是疯子、变态。
把这“矮矬子”老头儿叫回草厅、点起灯火后,月儿和林寒舞也早起来了。
现在,我们三人在凳子上坐着,这位“老大”在我们面前跪着。我领着两个丫头一起,开始戏谑般“审问”这厮。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吗?我,我好像叫、叫西门巨。”
嗯?妈的,我知道说书人讲过有个叫西门庆的,人称“西门大官人”,又称“西门大”,就是个淫徒,没想到这粗鄙老儿居然敢叫“西门巨”!
怪不得!我没有什么姓名歧视,只是觉得真特么赶巧了。
“今年年龄?”
“啥?啥呀?”
“我问你多大了!”
“奥,五十一。啊不,早就五十一了,比、比五十一还要大。”
“草……你哪里人?”
“衢州。啊不,严州……等等,衢州,就是衢州!我住在衢州!”
“衢州你姓西门?原来是什么地方的?”
“山东,呃,东昌府。”
“男的女的?”
“啊?大、大大、大人,你……你看不出来吗?”
“呦嘿!敢顶嘴?信不信我一耳刮子括死你?”
“啊!不敢不敢!小人不敢!”
“那就好好回答!”
“啊,禀阎王爷,我是男的、男的!我有鸟儿,你看,我有鸟儿!”
说着,一手忙指着自己裤裆。
嘶——这家伙现在已然有点语无伦次,开始疯癫了。阎王爷……这是被药性控制得吓破胆了吗?看我像特么阎王?
“嗯!我问你,崔人凤、潘夏流、雷奔、李茂绿,你都认识吗?”
“认识、认识。”
“他们是你什么人?”
“都是我的小弟,我是他们大哥。”
“呵!那四个叫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一伙儿下流玩意儿!你有什么外号吗?”
“有的、有的,小人我是‘中乱伦’!”
“呃……”
卧槽!他这两句回答得顺利,倒叫我不知怎么问下去了。
转眼去看两个丫头时,月儿早窘得脸红似血,林寒舞则是面如白纸,恨恨盯着这家伙,把一口银牙咬得……浑身都在颤抖。




卧龙窟铭 24.报应总是来得快
“你用的是什么兵器?”
“禀、禀大王,是一对铜人。”
说着,西门巨就腰间解下这两只铜人来,拿在手里,耍擀面杖一般挥了挥。
嗯,是了,这厮身材虽短,但粗壮有力,山东大汉,呵,武功倒是刚猛一路。
“那延福寺里的和尚,都是你打死的吧?”
“是、是的。草民知罪、知罪,皇上开恩呐!饶命、饶命!”
我去你马勒个八字的,什么乱七八糟?
西门巨眼神呆滞,明显已经傻了。
我刚喝问了一声:“你也知罪?”他突然又忙向着月儿和林寒舞连连叩头,不住声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手下开恩呐!别杀我、别杀我!”
“哗啦!”一桶凉水当头浇过去,这厮浑身剧烈颤抖,连打了一串哆嗦,登时清醒了几分,又忙向我作揖,拜道:“大人!小人知罪!”
唉,这一会儿工夫,我从大人到阎王爷,又到大王,再到皇上,这身份换得可真是够快。总算又回到大人了。
“你知罪?那就从实招来!”
“小人遵命、遵命!”
“我问你,半月前,你可在仙居横溪镇杀了一村的百姓?奸**女,掳掠人家女娃儿?”
“是,是!咱兄弟几个,专做这个的!”
嗯?闻声,我尚未表态,林寒舞已然怒火中烧,声嘶力竭叫起来:“恶贼!还我亲人命来!”
“慢!”制止住林寒舞,我叫她先等等,然后接着问:“你们为何要做这种事?不知道伤天害理吗?”
“伤天害理?伤天害理……”西门巨眼神空洞,似乎又进入了回忆状态,喃喃重复了几句后,道:“我就喜欢漂亮女人,我讨不着老婆,就抢嫂嫂!我讨不着,我就要抢!抢婶婶,再抢姑姑,我就要抢……”
呃,疯了疯了,这厮看来已经是疯了。但他说的这些话,此时没经过大脑考虑,却是本性使然,完全本心。特么的已经是禽兽本能。这种人,早该死了,居然由他活到现在。
“听着!”生怕他真的一下彻底傻掉,我再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于是怒喝一句,高声道:“你回来这村子前,去哪里了?”
“去了兰溪。”
“去兰溪干什么了?”
“去捉了一个漂亮小老婆回来!”
“嗯?放肆!”
“啊?老爷息怒!息怒!是、是一个,小女子!”
“小女子人呢?”
1...56789...11
猜你喜欢